等不到下文,于是我說到:“所以呢?你們想讓我做什麽?”
那人聞言,連忙誇贊:“果然氣魄……”
“行了,别吹捧我,有話就說。”我有些不耐煩的說到,果真是在本部留守的,說話都是套路,我偏偏就要跳進去看看,看你能變出什麽妖精。
“想必你也知道,我們靈域一族世代爲除邪祟而生,在最原始的創造之前,我等也皆是凡體之軀,直至祖先首領的獨創,我等才得以脫離世俗生死,并有能力爲凡界除害。靈域之人每次除妖鬼邪祟之後,無論身軀還是魂靈,皆會有所成就。所以我們決定讓你去凡界除邪去惡,積攢靈力同時鍛煉身軀,以備将來承接首領之位。”那人一口氣說下來,我差點以爲他要斷氣了,真是畫風突變的即視感。
我沉默了半晌,眉頭微皺的說到:“我沒有法力如何除邪去惡?就算你們分配一個高手保護我,我依舊是一介凡軀,如何能同邪祟争鬥。”
“這個我等也是商讨過了,我們會在你的體内先注入軀體可承受範圍内的法力,并給予你法器,讓你在遇到邪祟的過程中足以有術法自救。”他說。
“另一個辦法呢,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止一個備戰方案。”我平淡的說到,以我往常的工作經驗來看,一般遇到重要的事情,都要有備用方案,否則工作将面臨大風險。
台階之上沉寂了半分,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他說:“确實還有一個辦法,不過我擔心你接受不了。”
“你不說出來,怎麽知道我一定會拒絕。”我說到。
“其實這個方法比剛才那個方法更加的保險,你的生命将更加的頑強,隻不過這個方法實施之後,你的凡軀将隻是一個軀殼,但是你的魂魄會居住在裏面,到時候你将不再是凡人的身份。我們會将你的魂魄轉變成神煞之魂,你确實要嘗試嗎?”聲音變得莊重了起來,連着我都變得嚴肅了。
我思索了一二,說到:“我現在也不是正常的凡人,怎麽變對我來說都無所謂,隻不過我想知道,什麽是神煞之魂。”
“這個封雪會解釋給你聽。”台上之人說着。
“是”封雪應了一句,接着對我說到:“神煞之魂是介于神與鬼煞之間的魂魄,主體依舊是鬼煞,隻不過這種鬼煞屬于保護凡界的類型,所以上界特賜其爲神之一列。雖然不是正式的神,卻足以壓衆鬼一籌。”
我聞言隻是淡淡的點了下頭,轉而對台上之人問到:“如果我當真轉化成了神煞,可還如何當首領。”
“這沒有沖突,我等上上屆的首領肉身被毀,也是以神煞的狀态入住後期鍛造的假軀,統領我靈域。”他說。
“那行吧。”我語氣輕松的說到。
台階之上的人顯然沒有想到我這麽容易就決定了,不可置信的說到:“你可當真想好,做了選擇可就無法改變了。”
“嗯。”我淡淡的應到,不想多說話。
“既然如此,你同我來。”他略緩慢的說着,語罷,階梯上漆黑一片的空間忽然多了一條明亮的通道,成排球狀的水晶将通道照亮,我遲疑的踏上階梯,一步一步的順着光亮走去。在走了約摸十來步之後,我回首向下望去,隻見封雪一人靜靜的站在階梯下,周圍一片漆黑,隻有她是光亮的,她望着我,沒有說話。
我沖封雪露出一個爽朗的笑意,在她别扭的轉頭之時,快步的向着光亮的地方走去。
每走一步,我便計算一下,走了五十個階梯後,面前不再是階梯,而是一個平台,台面直伸,延伸到一百米之外,一百米外有一個大圓形的廣場,廣場上有一些橫豎不均的圖案,如果站在高處看去,會是個美麗的圖案吧,反正我現在看着隻有别扭的感覺。
當我的腳踩在廣場之上時,一個長方形,類似床榻一般的東西從廣場中間浮起。
“躺上去。”蒼老古樸的大叔說話了,我隻有照做。
當我躺在長方形之上時,他說:“接下來,你會進入休眠狀态,我們會在這個時候給你進行改造,你準備好了嗎?”
“開始吧。”我平靜的說到。
不知他們用了什麽法子,我果真感覺整個人昏昏欲睡,意識也漸漸模糊。
就在最後一絲意識斷線之前,我恍惚聽到這樣一段對話:
“真的決定這樣做嗎?”陌生的聲音傳來。
“他是預言中既定的人選,遲早得面對。”大叔的聲音帶着些沉重的意味。
“可是……”
那人還想說什麽,大叔打斷了他,意味深長的說到:“時間不多了啊。”
連接意識的弦終于蹦斷,我也徹底陷入了昏厥,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麽樣我的軀體與靈魂,我隻知道現在的道路是自己選擇的,哭着也要走完它。
渾渾噩噩中,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記憶在我的腦中播放,我還來不及捕捉,它們便閃退了。
最後我隻看到了一個招牌,牌子上寫着“mg咖啡廳”。
我疑惑了,卻也沒有力氣去思考。
當我醒來,我在一個飄着淡淡苦香的房間,周圍的是一排排的木架子,架子上放着成包成包的東西,有一個架子上空蕩蕩的,而且有些傾斜。
這什麽鬼地方,那個大叔就這樣把我扔了?!我想着正要起身,忽然感覺身上有什麽東西壓着,我艱難的扭頭看去,隻見我身上堆着一堆的東西,顯然那些東西都是從架子上丢落下來的。并且我發現,除了腦袋,身上其他的地方都動不了了,連麻和疼都感覺不到。
“這什麽情況?!”我驚疑的叫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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