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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日[晴]
今日陽光明媚,今日多雲轉晴,在結束了分裂戰後,熊孩子們又恢複了活力,準備開展拯救殺老師的行動,在經過了一系列卵用都沒有的讨論後,面對毫無頭緒的事情發展,基層小殺手們都有些喪氣,好在烏間老師“無意”中透露道,各國對殺老師均有研究,然後小律便黑了各國研究團隊的資料……
可惜的是,出于某種名爲劇情需要的原因,研究的核心資料全都沒有在聯網的狀況下錄入,因此,爲了拿到核心資料,三年E班盯上了遠在太空的宇宙空間站,又恰好最近11區有載人火箭将要發射,于是,一場關乎地球生死存亡的行動,即将開始!
行動代号爲【暗殺教室不合季節的自由研究主題:嘗試劫持宇宙空間站,偷取實驗資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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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中,你在寫什麽?”
“額,是渚啊,沒寫什麽,隻是興趣使然的總結一下今天發生的事。”
“那你覺得會成功嗎?殺老師的這個計劃也太瘋狂了。”
“嘛,既然大家都已經同意了這個計劃,那就一定會成功的,至于你……已經下定決心,要拯救殺老師了,那還有什麽好猶豫的,渚,不要太小看自己,拿出你打敗業的時候的氣勢,像個男子漢一樣,别忘了,你可是三年E班的王牌!”
“哈哈……”
“唉,不要總是擺出這幅小受的樣子啊,要知道,就是因爲這個,業才總是欺負你,逆來順受什麽的,對抖s來說可是絕佳的誘惑。”
“住,住嘴,守中,你再說什麽啊~
我才不是小受呢,你和業一樣,都喜歡欺負人……”
看着渚像受氣包一樣,鼓起腮幫,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王守中在心裏閃過了禽獸公爵、閃過了德魯伊悲風,還閃過了王的笑容,好在最終他還是靠着死魚眼打敗了這些危險的物種,然後,他雙手鄭重的拍在了渚的肩膀上,兩人四目相對,凝視了許久過後,死魚眼敗在了渚那迷茫(純♂潔)的目光下,果然,傻白甜永遠都是老司機的天敵,尤其是那些切開後不是黑的的傻白甜……
在發現王守中情緒莫名的低落後,渚把剛才的莫名其妙抛在了腦後,關切的看着對方,“守中,你沒事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需要去醫院嗎?”
“放心吧,我沒事,隻是良心收到了一點小小的譴責,話說在這個小學生都【哔————】的年代,你這麽純潔對我們的壓力太大了啊。”臉色有些蒼白的王守中重新坐下來,當然,這肯定不是腎虛,别忘了,到現在他還是處男呢,而是因爲心虛,出于某種惡趣味,在他看過渚和業的本子過後,他就再也無法直視這兩個人了……也可以說他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勉強把渚忽悠走後,王守中往椅子上一靠,整個人都松成了一坨,癱軟如肉泥,主要是對方那純潔的目光,他實在是不好接招,現如今能蒙混過關已經夠不錯的了。
仰着頭無精打采的看了會兒天花闆,窗外的蟬鳴鳥叫,晴空烈日絲毫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畢竟縱然景色再好,也比不過人來的重要啊……
嘩啦一下,衣服帶着些許的破空聲,業便從窗外倒挂而下,身體吊在窗外,琥珀般的雙眸緊盯着眼前這個自己一直看不透的同窗,巧合的是,王守中剛才仰頭看天花闆,在聽到業的動靜後,他也沒坐正,而是順勢又往後靠了靠,直到兩根支撐用的椅子腿與地面達到45°角後,才剛好停了下來,然後睜開眼睛,因爲向後仰着的頭與坐姿,他倒是恰巧與倒挂着的業四目相對。
和平時相比,此刻較爲錯亂的視線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影響,琥珀色的眼眸泛出了名爲肆意的光芒,但都一一被墨色的瞳孔吸收,如黑洞般不起半點波瀾。
“計算的多了,對大家來說都不好。”
“我知道。”
“那這次你們又在計劃什麽,最近我總覺得你和殺老師走的太近了。”
“你猜啊,猜到了我就嘿嘿嘿~”看着他那嚴肅的樣子,王守中就想撩撥一下。
不過業沒有被王守中的不着調引開注意力,反而更加集中注意力的盯向了他,“少打岔,你知道我的意思。”
“嘛,太嚴肅了可不好,身爲中學生想那麽多幹什麽,該吃吃、該喝喝,玩完笑完蒙頭一睡,醒來繼續,這樣的日子多潇灑。”揉了揉太陽穴,王守中對于渚和業這種輪流來試探的做法倍感頭大,誰讓他在之前的幾次事件中沒怎麽掩飾自己呢,這幾次的料事如神使大家堅信,他有着自己的獨立情報系統(看動漫),因此,其餘人想在他這裏得到一些建議,也是正常。
而他總是和殺老師神神秘秘的在計劃着什麽的樣子,如果放在正常的動漫中,妥妥的幕後大boss,反派是主角身邊的小夥伴這種劇情,又不是沒有先例,比如說某桐子×本子娜……啊呸,是某刀劍神域,裏面的“中級”大boss之前的身份不就是正義夥伴嗎?
大家雖然相信王守中不是反派角色,但想要從他這裏得到情報這種心思還是有的,尤其是赤羽業,從很早以前他就十分在意這件事了。
……
撇撇嘴,眼看着赤羽業漸漸露出危險的笑容,王守中連忙做投降狀,“好了好了,你隻要知道我和殺老師都是爲了讓殺老師活下來而努力就行了……這話說着怎麽這麽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