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半的時間過去的十分快,就像一本的更新,明明作者感覺還沒過多久,可距離上次的更新就已經過去一天多了,如果這個時候再沒有存稿,那他就隻能選擇當一條鹹魚了,時間在這個時候還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呢……
發表着不知道是哪個十八線撲街作者的感歎,王守中用吹風機吹幹了自己的頭發……這次沒有人打視頻電話!
雖然今天是元旦,他們一家要去老爺子那裏過節,但用王正則的話說就是,一個習慣的養成重在堅持,如果不是必要的事,那就不要中斷它,所以就在剛才,他被攆出去晨跑了,因此才會有回來洗澡,然後又吹頭發的情節。
“一會兒去你爺爺那,他肯定又要考教你們了,做好準備了吧。”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服裝,王正則瞄了眼王守中。
“恩,啓蒙讀物,四書五經,孫子主考書法、棋藝,孫女主考琴術、畫技,每年不都是這樣嗎,我現在就慶幸一件事,爺爺還不至于讓我們去學習八股文。”依然是一條寬松的褲子加上仿唐裝樣式的素色大褂,隻是較平時在屋子裏穿的加厚了點,這是王守中二叔家裏的廠子生産出來的衣服,關于這個,就算再怎麽目光短淺,王正旭好歹也是個活了四十多年的男人,不至于開着個制衣廠,連兩件衣服都不給晚輩,這麽幹的人就不是目光有問題能形容的了,那是腦子進水了!
說起來,像他們回去的時候,一般穿的都比較簡單,沒有人敢穿太過花裏胡哨或者暴露的衣服,因爲别看老爺子表面上不說話,但在考教的時候,誰敢玩特殊他就會給誰特殊待遇。
“沒那個能力就都給我老實點!”這就是老爺子的觀點,什麽樣的水平做什麽樣的事,凡是敢逾矩的就說明你有自信比别人厲害,不然爲什麽要搞特殊?
……
“那就行,這次還是老規矩,非禮勿言,你是長兄,不要想着和弟弟妹妹們争寵。”這句話從王守中懂事起,每次去爺爺家前,王正則都會反複叮囑,如今已經成爲習慣了,出發前不說上一句,他自己都覺得少了點什麽。
“别光說孩子,你也注意着點,每次老二耍嘴時,也沒見你有多大度。”白了王正則一眼,謝文慧直接拆起台來。
“那能一樣嗎,小孩子不懂事,他王老二也不懂事?就像去年他當着一家人的面拿守中高考的事在老爺子面前搬弄是非,我怎麽能忍,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就算我不願意争,但那是我的大度,是我王正則不想去争,而不是我不能、不敢去争!”作爲一個副校長,王正則可不是光有儒雅的一面,當他嚴肅起來時,自是有一股氣勢在身,因此每回王正旭說過了線,都會被他直言訓斥一頓,不敢反駁,而下次聚齊時則再重複這個循環,王正旭倒也不覺着無聊,“唉,區區一個錢字讓多少人爲之瘋狂,如果老爺子沒有這些家産,那該多好。”
“行了行了,就你事多,你怎麽不想想有多少人窮的吃不起飯呢,比起他們來,你這煩惱純屬找抽,還是快點出發吧,要是去的晚了,爸又要不高興了。”
“知道了,你别推我,兩個孩子都二十多了,還是這麽不穩重,放以前你都是當奶奶的人了。”
“當奶奶怎麽了,當奶奶就該死氣沉沉的?還放以前,你怎麽不說放以前你根本不能出來闖蕩呢,作爲長支,像你這樣的從出生開始,一輩子就已經被安排好了。”
“到底是教語文的,你這張嘴啊……行,算我怕了你了,快走吧。”不顧謝文慧接下來要說的話,王正則确認了一遍沒落下什麽東西後,就徑直向樓下走去了。
打開車庫大門,看了看裏面的老款奧迪A4,這還是他在零八年奧運會開始前買的二手車呢,如今一晃都八年多了……不知怎麽想的,他突然對王守中說,“駕照總不能白考,要不這次就換你開吧。”
王守中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沒有一點猶豫,就接過了鑰匙,“行,正好有一段時間沒開車了,再不開我這駕照就真白學了。”
等到坐上了車,看着他起步上路,王正則才對謝文慧說,“現在你也坐上你小子開的車了,感覺怎麽樣?”
“哈哈,感覺就是和你開的時候不一樣,不過,要是這會兒能把我兒媳婦也領回來就更好了。”就像是第一次坐車一樣,此時謝文慧臉上的笑容是怎麽也止不住的,她的兒子如今也能開車帶着她了,這種感覺,作爲一個母親怎能不興奮?
看着王守中聽到這話後瞬間變色的臉,王正則作爲親爹,理所當然的開始了補刀,“車還好說,兒媳婦這個問題你就找你小子吧。”
[你真是我親爹!(瞪)]
[這個沒錯,肯定是親的。(笑着點頭)]
[下手要不要這麽狠?(不忍直視)]
[下手狠,你媽這個假期才會有事做。(眯眯眼)]
[你又要同學聚會了?(開始絕望)]
[聰明。(大拇指)]
[人與人之間最基礎的信任呢?(已經絕望)]
[死道友不死貧道,再說了,誰讓你是我兒子呢。(眯眼笑)]
[物欲橫流的社會,人心冷漠無情,隻剩這棉被還有點溫暖……我的棉被呢?瑪德,我沒有棉被!(一瞬間好絕望啊)]
以上爲父子倆眼神交流的内容,最終結果以守中号的大破作爲結束标志。
真·會玩,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