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和美女在一起的無謂的虛榮心,還不如和易如喝酒來的痛快。
一行五人來到一樓,塗紅袖便要去結賬,再次強調一下,這是一場請客,然而還沒等她走過去,老周就提前開口了,“易總說了,這次還是他第一次見王守中和異性約出來吃飯,所以本次免單,這位同學不要讓我們這些員工難做。”
剛開始,塗紅袖幾人無疑是不希望免單的,畢竟她們誰也不缺錢,老周的話又太容易引人誤會了,然而後半句話一出,就算唐靜女都不知道怎麽說好了,就像他說的,人家隻是一個員工,給錢就是難爲人家,而那個易哥又一直沒露面……
堅持了幾秒後,幾個大學生就敗在了老周這個老油條無奈的眼神裏,收起錢包,心不甘情不願的接受了免單,讓一旁看着的王守中深感姜還是老的辣。
出門後,唐靜女還瞪了他一眼,很明顯,把在老周那裏感到的憋屈,算在他頭上了……
送走幾女後,王守中又回到了前台,“周哥,不地道啊。”
“嘿嘿嘿,這不是給你制造機會嗎,男女那點事兒,隻要有個原因,一來二去就熟悉了,再說免單可是易總交代的,我隻是換了個說法而已。”
“啧,人家一個個都是富家女,我可不想去打擾,不是一個圈子的,玩不到一起。”
“這話說出去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打你嗎,易總都能玩的開,還怕幾個小女生?”
“男人和女人畢竟不一樣,她們的眼界也和易哥不一樣,在乎的不在乎的,都有所不同,而且我現在也沒找女朋友的想法。”
“怎麽我看到的不是這樣。”正和老周說着話,二樓走下來一個大漢,聲音跟個低音炮似的,正是易如,剛才他就在王守中等人不遠處,點了份東西從頭看到尾,時不時還舉杯示意一下,王守中早就發現這貨了,畢竟那體型太明顯了,隻是懶得說他而已。
“編,繼續編。”
“這還用我編?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吧。”瞪大了一雙牛眼,易如對王守中的不以爲意很不滿,這時候你不是應該欲蓋彌彰嗎,這個反應我怎麽接。
“好好好,那就麻煩易哥分析一下看出什麽來了。”對于這個八卦的家夥,王守中是無奈了,平時還好,怎麽一說這種事兒就興奮呢。
“别的不說,就說那個對你做揖的,和你特有夫妻相。”
“……”原諒他用一種看鹹魚的眼神看着易如,雖然早就知道這貨說不出什麽來,但沒想到他會扯什麽夫妻相,這東西自古一來便屬于場面話,就像你看見朋友曬娃,不管心裏怎麽想的,都要說上一句可愛,至于說醜的……早就在達爾文的進化論裏被淘汰了。
看出了他眼裏的意思,易如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說什麽,剛才話一脫口的時候,他自己都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聽着都像橋頭算命的騙子,不過還好他臉皮比較厚,很快就找到了說的,“夫妻相是有些扯,但你們倆的氣質的确很相配,公子佳人,比那些所謂的貴族,實際的草包們好多了,而且我看你們在和對方說話時,都比較享受那個過程,再說了,那樣的美女現在可不好找了,尤其是人家還是素顔,你小子可要把握好機會。”
“少來這套,别扯别的,你不是說晚上要喝酒嗎,還不快去。”
“行啊。”一聽喝酒,易如頓時把之前的話抛在了腦後,“老周,準備幾碟下酒菜,把我中午拿回來的酒也搬過去,我倆還在竹之幽。”
“知道了,易總。”
“周哥,麻煩了。”和易如一起走向竹之幽包廂,王守中還不忘和老周道了下謝。
“沒事兒,我們應該做的。”咧嘴笑了一聲,老周對這個有禮貌的小哥印象十分好。
……
進了竹之幽包廂,還是按照之前的位置坐好,等着的時候無聊,兩人便繼續開始了下棋,易如全然沒發現對面王守中眼裏閃過的腹黑。
血虐,單方面吊打!
等老周讓人準備好東西時,易如整個人都蒼白了不少,“你小子真狠,一點活路也不給我啊,直接殺上來将軍。”
“哪裏,面對易哥我怎麽敢放水,隻是沒想到你最近棋藝下降的這麽厲害。”推了下眼鏡,王守中這會兒突然多了種怪博士的氣質,而易如就是那個待宰的小白鼠……
“少來,不下棋了,改喝酒,今天怎麽也得把你喝倒。”這時兩大壇燒酒已經被裝在很多個小瓶中了,是爲了方便取用,易如打開一瓶,便仰頭灌去,這個生在北方的漢子,從來不缺少粗犷,隻是沒有遇到對的人,對的事而已。
“唉,喝酒嘛,痛快點,做出那副表情給誰看。”話雖這麽說,但王守中也拔掉了一瓶酒的塞子,直接喝了起來,沒過多久,兩人便将瓶口倒置,示意已經喝完了。
“哈,好酒,好人,好特麽的痛快。”雖然剛才嗆了幾下,但易如絲毫沒有在意,而是大笑起來。
“的确好酒,可惜人有點窩囊了,小女人作态。”
“你說誰?!”拍着桌子,瞪大了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易如臉色通紅,十分可怖。
“說你呢!喝酒就特麽的要痛痛快快的,你特麽的這副表情做給誰看?我嗎?”同樣拍着桌子站了起來,王守中沒有一點害怕,反而和易如硬剛了起來,如果不是其雙眼清明,很難想象這就是平時那個溫潤如玉的人。
酒局,剛開始就陷入了白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