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花生的金花鼠大寶吱吱吱的問道:“關上門了,這種底樓商鋪的話似乎也沒有别的進去的辦法了,唯一的窗戶是用巨幅玻璃給封死了的,裏面的通風設施鬼知道在哪裏,我們總不可能一人撿塊石頭砸吧。反正我隻舉得起花生米大小的石頭,應該是砸不壞那個玻璃吧?”
“嗖”的一聲,大眼睛的鼯鼠羅羅諾亞狗蛋将插在腰間的兩根針一下就拔了出來,吱吱吱的說道:“不如試試開鎖吧。”
性情暴躁的一線鼠007看了一眼羅羅諾亞狗蛋,不太确定的吱吱問道:“你會?”
隻見羅羅諾亞狗蛋一陣搖頭,吱吱吱道:“不會。不過放心吧,我看過電視的,裏面那些小偷隻要将手中的牙簽或者發夾什麽的插進去,輕輕一扭動,咔擦一聲就開了,很簡單的,不如我試試吧,哈哈哈。講道理,我羅羅諾亞狗蛋也可以變成俠盜狗蛋的說。”
看着羅羅諾亞狗蛋如此的不靠譜,愛花生的金花鼠大寶搖了搖腮中的花生,支支吾吾的吱吱道:“小七啊,我看開鎖的辦法可行,我們玩《躲貓貓》的時候我可是跟你一起去找服裝的,我記得你會開鎖的吧。當時那畫面,我現在記憶猶新,拿跟鐵絲稍稍一搗鼓,咔擦一聲就打開了,你不知道當時我對你的敬佩簡直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會,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性情暴躁的一線鼠小七連忙比了一個手勢,吱吱吱的喊停:“停停停,打住。這可不能同日而語,當時我們可是人類,現在我們是啥?一隻倉鼠,兩隻松鼠,根本沒辦有力量去開鎖嘛。要知道就算是我開鎖的那根鐵絲,也是有彎曲的,而且相對來說比較粗。這根針算什麽,這麽直,這麽細。以我們三人現在的力量沒辦法将針給弄彎啊,就算彎了也無法觸碰到所有的鎖芯。”
俠盜狗蛋一臉的不服,連忙吱吱吱的說道:“我試試吧。”
說着便拿着手中的兩根針,對着鎖芯就捅了進去。如同牙簽攪大缸一樣,啥反應都沒有,什麽也沒碰到,真尴尬。
打不開卷簾門,找不到進入堅果店的路,三隻鼠此時隻有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愛花生的大寶吱吱一聲歎了口氣,然後吱吱吱道:“現在咋辦?還有其他辦法進去麽?”
小七看了看系統地圖,上面的老鼠頭像已經接近幾人了,快到了,于是吱吱吱的說道:“等等小火車吧,那家夥馬上就到了,看下老司機有什麽辦法沒有。”
三鼠就這樣呆呆的坐在堅果店的門口,愛花生的金花鼠大寶抱着自己的尾巴,靠着,大晚上的冷得不行。大眼睛的鼯鼠俠盜狗蛋尾巴太短,和沒有尾巴的性情暴躁的一線鼠小七一左一右的靠在大寶身上,小短手輕輕的抓着大寶毛茸茸的尾巴。
沒一會,就看見街道對面有點動靜,貌似是一直老鼠在街道對面,小七連忙将系統地圖打開一看,就是地圖上的那隻老鼠了,三鼠連忙自立起了身子,觀望着。隻見一隻灰不溜秋,髒兮兮的,毛發污濁的家庭裏常見的偷油偷吃偷菜偷肉大洞生崽的大老鼠也跟着在街道對面站立了起來,看了一下堅果店門口的三鼠,然後左右看了一下街道,确定沒人後,屁股一撅,“嗖”的一下一蹦一跳的就跑了過來。
大寶的腦中也跟着跳出了系統的介紹,褐家鼠:分布于全世界各地,凡是有人居住的地方,都有該鼠的存在,主要栖居于人的住房和各類建築物中。褐家鼠是廣大農村和城鎮的危害較大的害鼠之一,數量多,危害大。
大寶大叫一聲霧草,原來平時常見的老鼠本命就叫褐家鼠啊,再看看後面還有幾個名稱,分别是褐鼠、大家鼠、白尾吊、糞鼠、溝鼠、挪威鼠。不過挪威鼠這個名字可以啊,洋氣,聽上去瞬間高端大氣上檔次了。不過考慮到作爲一隻危害四方,到處打洞生崽的害鼠,還是叫你耗子好聽點。
隻見平時過街人人喊打的耗子,在這個時間點上也沒有人打了,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堅果店前站着,沒敢太過靠近三人,不太确定的吱吱吱的問道:“是大寶、小七和狗蛋?”
是小火車的聲音,老司機的聲音大寶過耳不忘。一甩自己的毛絨尾巴,取出一粒自己腮中的花生米,上前遞給髒兮兮看着像個乞丐一樣的小火車,一臉熱淚盈眶的關懷着,猶如村幹部熱烈歡迎勇士歸村一樣,吱吱吱道:“老司機啊,你怎麽混得這麽慘啊,怎麽就成了過街老鼠了?來顆花生壓壓驚吧,感覺你好凄慘。”
畢竟已經變成了髒兮兮的耗子了,也不在意更多了,小火車一爪拿過大寶遞過來的花生,一口塞進嘴中在三鼠目瞪口呆的眼中嚼了嚼,吞了下肚,開玩笑,一路小跑都快累死了。白了一眼眼前的這三隻好運的家養生物,翻了翻白眼,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吱吱吱的哭訴道:“以爲我都像你們幾個似得?随機遊戲身份就随機成了人家養的寵物,寶寶有苦說不出啊,随機身份成爲了老鼠。你們是不知道,寶寶我随機出生點可是在下水道啊,九死一生的才到了這裏,不是面對缺耳少尾巴的下水道幫派老鼠的圍攻,就是被帶着一群寶寶的蟑螂媽媽圍觀,要不然就是成群結隊的蚊子搓着它那細長的腿就叮了上來,寶寶現在身上還要好幾個疙瘩,癢死了。費了老半天力,在下水溝裏趟了半天水,千辛萬苦,這才爬上岸來。”
愛打洞的褐家鼠小火車哭訴了好一會,這才緩緩的吱吱道:“就是這個堅果店裏的堅果麽?怎麽不進去?”
愛花生的金花鼠大寶兩隻小短手一攤,鼓着腮幫子,吱吱道:“打不開門,砸不壞玻璃,找不到通風管道,進不去,真尴尬。”
性情暴躁的一線鼠小七這個時候吱吱吱的問道:“小火車,作爲老司機你有什麽辦法?”
愛打洞的褐家鼠小火車髒兮兮的手摩挲着自己漸漸的嘴巴,思索了半天,然後吱吱道:“既然開不了鎖,砸不壞玻璃,找不到通風管道,那麽隻有最後一個辦法了。”
三鼠眼前一亮,大眼睛的鼯鼠俠盜狗蛋更是放出了閃光,一臉希冀的吱吱道:“什麽辦法?”
愛打洞的褐家鼠小火車聳了聳他髒兮兮的肩膀,吱吱道:“辦法有點糟糕,堅果店裏面除了通風管道這條路外,必定有通往下水道的路。要知道下水道裏面肯定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生物,再加上這是堅果店,因此這附近的老鼠也應該比較多。所以這最後一個辦法就是走陰暗肮髒潮濕的下水道,問問下水道的土著們如何進入堅果店,不管是通風管道還是通往下水道的路,對于這些下水道的土著來說應該都是再熟悉不過的了。而且堅果店這裏,必定經常有老鼠潛入進去,然後剩下的就不用我說了吧。”
三鼠一聽下水道,再看看小火車現在這副髒兮兮的樣子,聯想到自己柔順的皮毛在下水道裏去浪一圈,出來後鬼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了,于是三鼠異口同聲的吱吱吱道:“那還有其他辦法麽?”
愛打洞的褐家鼠小火車搖了搖頭,吱吱吱道:“沒有了,隻能這樣了。”
沒辦法,爲了完成任務要緊,畢竟這也不是自己人類的身體,三鼠互相看了一眼後,便下定了決心,吱吱道:“好吧,帶路吧,小火車。”
愛打洞的褐家鼠小火車顯然還沒吱吱完,于是繼續吱吱道:“不過有點麻煩的是,下水道的生物們都是一群現實主義者,生存在生死邊緣的,随時都在找吃的,有一頓沒一頓的,各種腐敗的飯菜水果都可能是他們的大餐。所以我們要問路的話,至少得拿一點東西換取它們的信息,比如大寶之前給我的花生米,我想可以用這個換取到不錯的信息。”吱吱着又看向大寶,吱吱吱的問道:“對了,大寶,腮幫子裏都是花生米吧,怎麽來的?還有多少?”
愛花生的金花鼠大寶見狀又從腮幫子裏取出一顆花生米,兩隻小短手捧着,吱吱道:“不知道,像這樣的花生米應該還有不少吧,至于具體怎麽來的我也不知道,應該是之前變成松鼠的時候這隻松鼠的腮幫子裏就有了。不當松鼠不知道啊,這麽個腮幫子簡直如同哆啦A夢的次元袋了,簡直不要太厲害。”
愛打洞的褐家鼠小火車點點頭,吱吱道:“那好,我們出發吧,就用大寶的花生米換取信息,來吃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