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陰采如疼的眼睛一抹黑,昏死。
陰采如清醒時也恢複了直覺,左腿小腿部想針紮一樣,疼的沒法形容,知覺到此爲止。
忍着劇痛,他給12o打了急救電話,但是他也不知道這條巷子的具體位置。隻聽見不遠之處汽車馬達的聲音,應該聚集鬧市區不遠。
“你們到了給我打電話,我把手機鈴聲調到最大,再不濟我喊一嗓子。”
陰采如後背冒着冷汗,臉上卻冒着熱汗,因爲外傷,此時他的感覺就是冰火兩重天。
聽到救護車的警笛聲在附近停留,陰采如咬着牙大喊數聲。
急救一聲找到陰采如對他的腿部做了簡單的處理,然後用擔架将他擡上救護車,車内,陰采如打了報警電話。
醫生以爲隻是一場意外,沒想到陰采如是被人打緻傷。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下這種死守,分明是要你下半輩子躺輪椅上嘛!”
陰采如吓出一身的冷汗,“這麽說我這條腿殘廢了?”
“不好說,需要怕片,但我初步是真麽認定的。”
陰采如怕王佳佳擔心,幾次拿起手機,還是放下了。
一直折騰到晚上十點,總算有個結果了。
“慶幸啊,小夥子,馬上動手術将腿骨裏的碎骨取出來,我相信不出半年你就可以下地走路啦!”
半年之久,看來不是瞞不住了。
動完手術,陰采如一直處于麻醉狀态,直到第二天才打電話給王佳佳。
王佳佳打了一夜的電話,陰采如始終沒接。爲此深更半夜打電話給衛影,衛影說陰采如根本沒去她家。
“你到現在才打電話給我,我還以爲你死了呢!”
“跟死差不多,我在醫院呢,腿被人打斷了,差點殘廢。”
“你說什麽?”王佳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心都冒到了舌頭尖上。
“哪家醫院,我馬上過來。”
“市第二醫院,十三樓,骨科131病房。”
王佳佳看到打着石膏的陰采如痛苦的躺在病床上的一刹那,不忍目視,掩面失聲哭啼:“你,你怎麽把自己摔成這樣,早知道我跟你一起出門了。”
“還好你沒和我一起,你知道我這腿怎麽傷的?”陰采如倒是故作輕松,“我這腿是被人打傷的。”
正說話間,兩位警察走進了病房,詢問案當場的經過。
陰采如一五一十說明了當時的情況。
“這麽說打你的人你根本沒看清?”
“當時天黑而且又被蒙着臉,當時太突然了,我根本沒有心裏準備,他們打完我就跑了。”
“好的,我們會做進一步的調查,盡快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王佳佳問陰采如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尤其是工作中。他也不停的問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麽人。他陰采如在報社就是一副社長的清閑職務,哪裏得罪人呢?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得罪了誰。”
緝拿真兇也是警察的事,現在陰采如就是要好好養傷,争取早日康複。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何況陰采如的腿骨頭都碎了。
“我馬上給你去買豬蹄,補充膠原蛋白。”
“正好我肚子也餓了,不過豬蹄就算了,我不喜歡吃。”
“那我給你買點壯骨粉。”
“那你還不如給我買一箱牛奶呢,補鈣。”
“等着,你想吃什麽我給你買。”
“随便吧,都這樣了也急不來的。”
走出醫院住院部,停車場一輛黑色轎車擋在王佳佳車位的正前方。
駕駛室的車窗緩緩下降,趙充點燃一支煙,微笑着說:“王佳佳,我說過一定找得到你,怎麽樣,你還是被我找到了。”
“你來就是爲了找我?還是你腦子出了問題,我們之間還有關系?”
“那可說不定,我好歹也是你前夫吧?”趙充翹着嘴角,傲慢的态度,“你想要我把當初你選擇我的真相告訴陰采如嗎?我想他聽到了真相一定會很吃驚的。”
“真相?好啊,你去吧,我無所謂的,去吧!别忘了編瞎話,我等着你。”
趙充下車,“我真不相信你變了,你的從良也就在我眼裏值點錢,而在陰采如眼裏,你就是個****。”
“你想怎麽樣?”
“我不想怎麽樣,我就是要告訴你,除了回到我身邊,你沒有别的選擇。”
“做夢吧!”
“那好,你就在這兒等着,我去去就回。”
王佳佳雙手緊握:“站住。”
“怎麽,害怕了?”
“笑話,我有什麽可怕的,記住,如果你今天做了,想想後果。”王佳佳目光如炬,面不改色,“麻煩你把車挪開,我要走。”
“好啊,反正你也跑不了。”
趙充乘電梯到十三樓找到陰采如的病房。推開門,趙充說:“老朋友我們見面了。”
“趙充?”
“喲,這麽長時間了,你沒忘了我呀!”
“你來做什麽?”
“看看你呀,看看你傷的嚴不嚴重。”
陰采如腦子不停的運轉,似乎嗅到了意思不祥的氣味兒:“看來你是來者不善啊!”
“來者不善?我們之間好像什麽過節吧?”
“是嗎?那隻有你自己清楚啦,說吧什麽事。”
“你知道王佳佳爲什麽生不了孩子?”
“我不關心她能不能生孩子,這對我不重要,關于王佳佳你就不要說了我也不想聽。”陰采如指着自己的腿,“我讨厭被人警告。”
“難道你一點不關心王佳佳的過去?”
陰采如按了急救鈴聲,護士感到病房給陰采如做了簡單的檢查,并無異常,“怎麽,你的腿不舒服?”
“我想請護士妹妹幫個忙,請這位先生離開病房,這并不利于我的傷情恢複。”
趙充等着陰采如,極不情願離開了病房,陰采如馬上打電話報警,警察趕到醫院将趙充的情況詳細說明:“他是最有可能報複我的人,請你們認真的調查,直覺告訴我,他打傷我腿的人一定是他,即便不是,也是幕後始作俑者。”
警察做了筆錄,面面相觑:“我們已經注意到了,謝謝你的合作。”
“你們已經注意到他了,怎麽不把他抓起來?”
“取證,沒有證據我們不可能擅自動人,免得打草驚蛇。”
“哦,原來是這樣,好吧,謝謝你們了,讓你們跑這一趟。”
晚上,護士查房交給陰采如一張a4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他沒有細看,掃了一眼,信尾署名倒是很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