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主人随軍隊出發後幾天,這天早上朱清派完農活,幾個監工押着奴隸們下地去了。朱清到鎮上的店鋪去開店。朱清一共在鎮上開了三家店,一家糧店,一家山貨店還有一家農具店,經營的不錯,爲主人賺了不少銀子,也給自己創造了很多自由。
金人婆娘吃着小厮在鎮上買回來的包子,回味着昨晚朱秀才的表現。她很滿意朱秀才最近好像轉了性子對她明顯好了不少,回頭再幫他吹吹枕邊風,婆娘心裏想。忽然門外傳來聲音,卻是她娘家派來了人,原來是娘家大哥病重來鎮上請醫生,順便告訴她。娘家仆人走後,婆娘考慮再三,老哥哥一直對她很好,她吩咐護院套車,拿了些東西帶着孩子就離開了家。臨走她吩咐護院頭目也就是自己的侄兒要看好家門牲畜奴婢,自己去兩天就回來。
年輕的女真漢子帖癟兒正因爲不能随軍南下而窩火,他正在指揮他的狼犬和海東青攻擊一隻受傷的豹子。隻見豹子的一隻眼睛已經被鷹隼啄吓,一隻腳被一根鐵鏈綁在院子的一棵樹樹幹上,狼犬靈活和鷹隼不斷發起攻擊,撕咬着,叮硺着,豹子渾身傷口流淌着血。院子裏是野獸的嘶吼搏擊聲,豹子的叫聲漸漸變得可憐,發出了求饒的慘叫。幾個護院哈哈大笑起來。叫到“咬死它,咬死它”“把它另外一顆眼珠子硺出來!”他們叫喊着。
田秀齊看到這些兇猛的狼狗和鷹犬就兩腿發軟,她想起去年悲慘的一幕,逃跑一家的兩個孩子就這樣在父母的眼前被這些東西咬死吃掉!當時孩子的慘叫哭喊着:“爸爸,媽媽救救我”而被吊着雙手的大人把手都掙得鮮血直流,女人更是直接昏了過去。看着這些兇猛的惡狗鷹隼田秀齊感到自己沒辦法跑了。可是如果女兒被發現是朱清的,會有好下場嗎?
黑夜降臨,農莊裏帖癟兒酒足飯飽後在年輕女奴的身上發洩了****後沉沉入睡。院子裏到處是狼犬在遊走或潛伏,幾個身影出現在院牆外。幾塊香噴噴的肉扔了到園中地上。院子裏的狼犬立即撲過去搶食,發出了一陣吼叫和厮打聲,要是平時院子走廊下的護院會發現,但是今晚不知怎麽沒有護院在院子裏守着,隻有一隻大狼犬擡頭低聲吼叫幾聲。很奇怪的是這隻犬王不參與肉塊的搶奪。朱清緊張地盯着犬王,嘴裏小聲叫着它的名字慢慢接近。
不久院子裏的狼犬接連發出痛苦慘叫聲後沒有了聲音,當盜賊以爲沒事了翻牆進來時卻意想不到地遇到了犬王那雙綠瑩瑩的眼睛。“沒事,沒事!”朱清以爲是自己搞定了犬王,招呼着幾個盜賊(實際上是逃跑到山裏的漢人奴隸)。朱清廚子婆娘幫他藥倒了所有的護院,盜賊們進來把護院們拖出了房屋,脫到了院子裏綁在廊柱子上。
朱清帶着田秀齊和倩兒來到院子裏,院子裏黑壓壓站着上百個奴隸和十多個山賊。都在站着不動看着什麽,朱清很奇怪走近卻聽聞撕咬和慘叫聲,隻見犬王在帖癟兒。被捆在柱上的帖癟兒慘叫着拼命地扭曲身體想掙脫束縛。換身上下血淋淋,腸子都出來了眼見活不成了。朱清瞪大了眼睛說到:“這狗瘋了不成?怎麽咬起了主人!”
“不是狗,不是狗!是冤魂回來了”旁邊的奴隸用受驚吓的聲音回到。隻見犬王不停在院子裏蹦來跳去咬着那些護院,對周圍站着觀看的奴隸理都不理。很快十多個護院都被咬死了,犬王恨意未盡竟然沖去咬那些狼犬的屍體,然後發出“嗚嗚”哭泣聲。沖出院門跑了,“爸爸,狗在哭呢?它這是要去哪裏?”朱清看到犬王跑去的方向是去年哪一家埋骨頭的地方就全都明白了!沒想到它還會隐忍,能把仇恨壓在心底這麽久才在今晚徹底痛快爆發。
遠處傳來犬王的痛苦叫聲,許是吃了有毒狗屍體毒發了。這下去年那悲慘一幕,除了主人一家該報複的都死幹淨了!衆人想起那慘死的一家都覺得金人死的活該,更有人上前踢幾腳帖癟兒等人的屍體,吐上幾口口水,罵幾聲出生,但願他們不能托生。
“大家聽我說,男人們都拿起刀槍弓箭,我們一起走,先投奔朵顔山,現在金兵南下不會有人去抓我們的!”朱清大聲說道。看着那些紛紛行動起來的男人他信心更足了:“等打探清楚路線,我們就南下投奔宋軍去!”火光映照下,是一張張奴隸們消瘦的臉。除了朱清和幾個盜匪他們的樣子都比較慘。但無一例外地眼睛裏閃爍着光亮。
李忠的軍隊這幾年将遼西走廊打造成鐵桶一般結實。得益于鐵路的修通,才兩三天時間五萬軍隊和物資就迅速運輸到位。五座堡壘城市都囤積了一年的糧草。更何況這些城市的護城河都與大河相通,離出海口都是幾十裏的距離,海軍能輕而易舉往城裏送糧送人。
完顔宗弼的軍隊圍着遼西走廊的門戶城市永樂打了十多天了,損兵折将無數,城市就是攻不下來。沒辦法,隻好下令完顔宗幹帶着三萬人繼續圍城,其餘十多萬大軍繼續南下,不想猜走不到兩百裏,又一個堡壘打城出現了。完顔宗弼下令完顔銀術可帶三萬大軍圍城,自己率領剩餘的九萬鐵騎繼續南下。心裏是一陣不踏實,想當年宗翰就是太原沒有拿下最後兵敗,自己是否會重蹈覆轍?希望各個同盟****的進軍順利,隻要進入中原,騎兵就可以自由馳騁了。想到這裏完顔宗弼心情好了起來,幾百萬大軍多路出擊,看你們能抵擋多久?
扶桑國的村上野人這些年來一直利用海盜收集軍事情報,郁悶的是這幾年常年合作的海盜紛紛被送朝海軍剿滅。根據逃回來的細作報告,宋人的鐵船堅固無比,炮打不爛,火燒不着。近身則噴火,遠離就打炮。鐵船的火炮竟然能爆炸起火,海盜的木船幾十艘都打不過一艘鐵船!原來在海上甚至有時登陸殺人越貨,來去自由的好日子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村上野人在組建軍隊時心理嘀咕,這仗還能不能打?可是天皇下令要和多國同時用兵并且下令不直接攻擊宋朝,而是渾水摸魚在她無法顧及的情形下,攻擊占領宋朝的屬國高麗。
“大不了到時候把高麗還給他們好了”村上想起大将軍老謀深算的話,不禁露出了微笑。隻見數千隻帆船載着十多萬扶桑軍隊氣勢洶洶撲向朝鮮半島南岸。高麗人很後悔沒有要求宋朝加派駐軍,聽說倭寇從釜山登陸後就一路向北殺了過來。看着眼前的張震團長,國王很不滿意地想才派一千人就打發我們了,宋朝也太不重視高麗了!而這一千人就隻駐紮在開城城郊,聲稱隻保護國王了王庭的安全!“一千人對十多萬強盜?這怎麽打?”大臣們開始議論起來,“可是我們不是還有兩萬多軍隊嗎?”“那不抵用的……”
目光轉向西方,“烽火城西百尺樓,黃昏獨SH風秋。更吹羌笛關山月,無那金閨萬裏愁”“君不見QH頭,古來白骨無人收”QH湖周邊的古戰場一片悲壯凄涼。兩三百年前的唐代對吐蕃的戰争敗多勝少,所以有吐蕃洗劫長安恥辱曆史。後來更有文成公主遠嫁吐蕃的佳話,被人打得送出了女兒竟然還成了佳話。這是無語了。
吐蕃人是吃慣了再來,這次還連同回鹘及新建國的花刺子模國,兵分五路向成都、大理、興慶府、西涼和瓜州進兵。每一路軍隊都有二十萬上下。漫山遍野,浩浩蕩蕩氣勢不可擋。一路上這些異域匪徒議論着,宋朝比唐時還要富庶,遍地绫羅綢緞、金銀财寶,美貌少女。隻要打到關中平原就發了!而國王們則做着瓜分SC和GS及河套地區,每年納貢的美夢。
二十萬由蒙古諸部拼湊起來的騎兵,個個是戈壁風吹皺的老臉。和西域吐蕃的野人一樣,草原的勇士也是常年不洗澡,邋邋遢遢,渾身還散發膻味。一個老兵在跟一個後輩新兵說:“我們這一去必須把河套打下來,把那裏的牛羊搶到手,運氣好的話還能被你搶個女人當老婆,或者搶到銀子回來買一個!”“我不要黨項女人!我要宋朝的女人,聽說她們身上可白可香了!”“這混球,那能輪到你選我們是西路軍,打的就是黨項,東路軍才有機會打宋地。”
南方的真臘借口宋朝侵占桑怒等地不還,聯合中南半島大國薄甘,趁着北方五國向大宋發難的機會,想渾水摸魚。他們的目标是宋朝的原屬國大理,現在已經改名爲YN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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