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樹大招風


1137年在交趾國入侵宋朝的第七個年頭,北征元帥終于被俘獲,所有的軍隊都被打敗了。交趾國正式成爲宋朝的交趾路,離開中國一百多年這片土地的人們再度回歸。

“什麽,李大尉被宋軍滅了?”消息在占城國王、占婆國王、真蠟國、暹羅國、大理國市井中到處傳播。人們對大宋的印象在潛移默化地改變着。1137年底,汴京大學的第十屆畢業典禮舉行,五千多畢業生即将奔赴全國各地。校長是第一屆的畢業生錢伯均在進行熱情洋溢的講話,列舉了這些年來大宋的成就。下面的就有學生在議論這些成就了,“我認爲12年改革後中華的最大成就是電磁方程式,它使得中華帝國進入電氣時代,否則我們還在夜晚的黑暗中很多年”“我認爲是内燃機的發明,使得石油開發運用”“内燃機隻是蒸汽機發明的延續,鎮南王說過那屬于工業時代,電的出現是另外一個時代,電氣時代。”

“不不不,我認爲最大的成就是報紙的出現,是思想得以傳播,是陋習和愚昧每天被驅散”…….“至少,我妹妹不用再纏足了,不用整天早晚因爲纏足而哭泣了!”(纏足最早在宋朝出現在清朝達到高峰)

看看汴京城,街道兩邊豎起了路燈杆,城市的給排水道、管線通道的規劃和建設、拓寬的馬路上跑着新一代内燃機汽車,有專門的人行道和車行道……。大學裏一開始就設立了環境保護專業,研究着保護空氣、土壤、水源和動植物物種的課題。黃松、李忠、黃顯章等人是治國和改革的能臣,在國家被現代科學激烈改變的時候,他們極力避免着現代科學帶來的種種災難和不良影響。生産力領先的大宋,一個國家的力量已經超過全球其他國家總和的幾十倍。大宋國所有的一切都讓人向往,誰不想日行千裏,誰不想燈火通明,華燈閃爍?

交通的便利使得廣州、汴京、洛陽、燕京、成都、升龍等都發展成爲大都市。物産豐富、人口密集。人們往往喜歡群居的,東京夢華錄裏的一切在各大城市實現了,很多原東京夢華錄裏沒有的新奇事物更讓人們享受着方便、舒适的同時,爲自己的城市感到驕傲。

從兩年前開始,大宋向周圍鄰國派出常駐大使,這些人已經成爲當地的一大勢力。比如大理國、琉球國、夷州(台灣)和新進的高麗、西域的花刺子模等等。大宋爲保僑民在這些國家更是直接駐軍。除了這些屬國的國王損失了一點王權,所有人都皆大歡喜,爲成爲大宋子民而歡欣鼓舞。《中華日報》成爲文明标志,士大夫貴族每天必讀報紙。由于距離和條件限制,邊遠地區讀到的報紙都是兩三天前出版的,但這絲毫不能降低讀者的熱情。

1137年桑怒收複後,大理就在大宋的三面包圍下。大理國上下回歸大宋的呼聲日益高漲。有學者大儒上書朝廷回顧大理的歸屬中原帝國的曆史,市井中有人在宣揚統一,當國王下令逮捕這些人時,人們在王宮前聚集在一起。國王段譽是大理白族也是仁慈的佛教徒,有高僧大德勸說他順應民意,放下手中的王權。第二年大理宣布成爲YN路,大理段家成爲世襲王族,但不再參與政權的管理。段譽之子成爲第一代YN王,段譽進入天龍寺修禅。

因爲距離不算很遙遠,占城國人一直對中國很熟悉。占城商人穿過北部灣和伶仃洋珠江口就能到達中國南方大都市廣州。占城國盛産稻米他們出口宋朝的稻米種子,在得到推廣後使得宋朝人口達到空前的一億人。宋遼百年的和平光景實在是北方宋人的幸運,但是南方一直是戰亂不斷,有農智高叛亂,有交趾國入侵。泱泱大國在占城人中威信掃地。但是大宋聯合金朝滅遼國、滅西夏,交趾入侵大宋被滅,頑匪李大尉被清剿等等,令大宋聲威大振。

宋朝駐占城大使是趙子威是皇室貴族,住在占城國王王宮對面的大使館。這些天大使館門庭若市,熱鬧非凡。占城的貴族巨賈都紛紛前來拜訪,很多遠到占城來的中東富商拜訪完國王後也來拜訪大使。占城國王陳執信正在和老婆及外戚商量,爲了鞏固和大宋的關系想把16歲的公主嫁給大使趙子威。

“不行!”聽到國王的提議,王後以及反對“趙子威已年近五十,我兒年方二八,青春妙齡,怎能嫁給他?”陳執信向大舅子使了個眼色,國舅說:“王後說得有道理,但宋人生活條件優越,趙子威完全看不出是快五十的人了,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再說人家是大宋天子的哥哥(遠房堂哥),大宋天子就叫趙子蘊,這是純正的皇家血脈啊”。“沒錯,人家嫁女嫁千裏,我們嫁給大使每天想見能見到不好嗎?再說大使國的王參贊說了,隻要一聯姻,升龍到占城和占婆的鐵路就立即動工!以後我們就坐着收錢了!”

“即使再過十幾年,大使回國,有了鐵路公主也往來方便”國舅說道“大宋國運昌盛,已經是天下無敵,和大宋皇室成爲親家可保世代富貴”。“女兒嫁個十八歲的青年農夫你願意嗎?”國王說,“可以嫁給年輕的文臣或軍官啊”王後說,“這些人的富貴不過是人家的一念之間而已。”國王說道,“不是有我們嗎?”王後說道聲音更小了。“我們的地位和富貴也在和大宋的關系中起伏,而大使的一句話可以左右大宋天子喜怒。”“未來的天下是宋人的天下,天下已經沒有宋人的輪船、汽車、報紙和商人到不了的地方了”。

王後聞言,看着幾上的《南國早報》不再說話,她也是發行于廣州的這份報紙的忠實讀者。裏面的連載《東京夢華錄》裏面的生活讓她向往,她也夢想着有朝一日能去廣州、甚至大宋的東京汴梁和西京洛陽去看看。

黃顯章、黃松、李忠等人不知道李律中爲什麽有這麽多層出不窮的想法。殊不知,李律中經曆過的前世痛苦,他都不想再讓人們經曆。李律中建立了廉政公署、反貪局。李律中防止權貴染指國家治理,避免出現太子黨開發房地産的事情。所有宗室、功臣有功于國家的都以爵位、賞賜封地等辦法來褒獎。位于優厚待遇,但是想染指國家管理,對不起,那你得是這方面的能手才行。治國與戰功無關!打天下平匪患不是騎在百姓頭上胡來的資本。

國家的主人仍是人民,管理國家的仍是管家公仆,而不像後世本末倒置。人恒有私心,權力絕對不能在沒有監督的情況下行使。嬛嬛公主是原來的貴族參與了國家的管理,她是科學院的副院長,每天事物很多。在生了三個兒女後用草藥進行了節育,這件事情被公布在中華日報上,引起城市婦女議論紛紛。這位可以靠顔值、和家世偏偏要做科學家的美麗公主一直是國家的耀眼明星。一舉一動都在公衆關注中。

“我覺得結婚要趁早,大學畢業後工作兩年就應該結婚,然後生兩個或三個孩子,帶到三歲之後就可以考慮再工作或當全職太太了”。一個剛畢業的女孩子說。“沒錯早點結婚可以不用住單身宿舍了,朝廷開發的房子結婚就能住”另一個女孩說。“我計劃就生兩個孩子,一男一女,然後我當全職太太兼職作家”“不行,我和男朋友商量好了,我們得到GX去,掙多點錢,回來買廣州的别墅。”“那你們不要孩子?你們不上床嗎?”“你不知道嗎?有哪個橡膠什麽”“那像穿衣服沐浴,沒意思”“不如用中藥啊,想要孩子時可以恢複的”……“我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喜歡小孩”另外一個女孩說道。

這幾年來嬰兒成活率在逐年上升,由百分之30,上升到現在的百分之95。孩子夭折的現象逐漸變得稀少,人們漸漸淡忘以往的痛苦。李律中逐漸覺得古代人沒有那麽難受了。沒有網絡、沒有電視、沒有電話…不過這裏的人活得單純,李律中也無意把這裏變成複雜的現代社會,嬛嬛公主等人也是純粹出于愛好而進行科學研究,她發明的嬛嬛明珠在夜晚發光,實際上就是後世愛迪生發明的電燈。柔福公主不再作爲一個被金人擄走,人盡可夫,千辛萬苦回國後被哥哥下令處死的悲劇人物,而是作爲給世人帶來光明的女神名留青史。

在學校裏一群學生在議論天下大勢“北有蒙古部落,西北花刺子模、北方草原和東北金朝,這些敵國是大宋的不安定因素,此外還有西南的吐蕃和東海之外的扶桑國不知道朝廷什麽時候起兵征服”一個說道。“國家不想采用武力擴張罷了,皇帝不想百姓再遭戰亂之苦”另外一個說道。“隻要他們不冒犯我們,就相安無事,人若犯我,雖遠必誅!順便給當地的百姓帶去文明!”“沒錯……”學生們信心滿滿,才幾年時間國家富裕而強大。他們感到無比安心,但周圍的國家的統治者則坐立不安,他們不斷派出使者相互聯絡,密謀着什麽。

1138年,金朝、蒙古和吐蕃,回鹘、花刺子模,真臘和扶桑、薄幹(與YN接壤)聯合起來從四面八方向大宋進攻。蒙古鐵騎、金人的鐵浮屠、倭寇襲擾東南沿海,真臘的巨象,還有彪悍的吐蕃武士,一起向大宋發難,妄圖以八國聯軍的幾百萬大軍瓜分富裕的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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