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個時空，李律中和何明富正在快意人生。上輩子發生過的曆史軌迹李律中的第一次與女孩（女人）的暧昧接觸是十八歲在暖店做生意的時候。這天李律中正在門店裏坐着，遠處走來一個穿白衣身材婀娜的女孩，一下子吸引了他的目光。女孩走了半條街的門店最後走到了李律中這裏。“阿哥，馬堯典？”（多少錢？）女孩指着面粉說。這個女孩明顯比十八歲的李律中大三四歲，可是越南的稱呼就是這樣，把自己往小裏放，以示尊敬。

“一千五百兆一噸”李律中用越南話回答道。“嘞嫩噸，棱空棱？”（隻要五噸行不行？）原來如此，難怪問了半天走到我這裏。李律中看着女孩秀美的臉龐猶豫着，剩半車不好賣的。這個女楊長得還真不錯，“棱空棱？得不得？阿哥”。越南阿妹靠了過來柔聲撒嬌道。鼓脹的胸部蹭到了李律中的胳臂。“棱，棱”李律中身子一下子有了反應連忙答道，心理砰砰跳。

後來李律中在點貨物時手指被竹篾劃出了血，那個女孩還用嘴巴把李律中吸傷口的血。李律中當時就狼狽不堪了，滿臉通紅，女人說話更加地溫柔了。那個交易是李律中花時間最長的一次，後來夥伴們說：“你傻啊完全可以辦的機會竟然被你白白錯過了！”“十六歲花季我将花蕾緊緊收斂，從來沒有開放過”，李律中錯過太多和女人發展親密關系的機會。

李律中和明福做才叫生意，通過輪船對輪船、汽車對汽車中國貨和越南貨直接在邊境裝車。每天都有幾十車甚至幾百車貨物交易，明福他們一天的利潤都上百萬元。到一九九零年九月中越國家領導人首次在成都會面的時候，李律中的個人财富已經達到2億。

快十七歲的李律中由于注意營養搭配和鍛煉身體已經長到一米七五，體重六十公斤。李律中說話辦事老道，舉止沉穩，經常打球皮膚黝黑，完全看不出才十六歲多。他和十七歲身材嬌小的梁娟以及十九歲身材高挑的混血美女阿雪出雙入對，旁人均認爲他的年紀更大。

李律中給阿雪的家族帶來了巨額财富，阿雪的母親已經有了上億人民币。她父親在政府中獲得越來越多的話語權職位再上一級。而李律中由于爲國内廠家銷售了幾百億的産品也名聲鵲起。到一九九零年，李律中更是由于出色的對越貿易成績引起了國家領導的關注。

在這個基礎上，李律中開發了爾羅斯的商路，第一個月就從中賺取了兩千萬。明福由于老婆生孩子等原因沒有參與北方的生意。他是小富即安，認爲自己兩億多的财富怎麽都花不完了，一心一意維系着越南這邊的關系和照顧老婆和孩子。

李律中熟知套路，蘇聯解體經濟崩潰了，和越南一樣什麽東西都要。必要的打點關卡和買路是必須的，隻有這樣才能讓錢貨暢通無阻。李律中讓國内的紡織廠加班加點，一列列貨車的紡織品發往爾羅斯，換回一項項軍工技術和飛機。很快北線的生意大大超越了南方的生意，與此同時阿雪和梁娟的國際長途話費激烈增加。

梁娟初中畢業後李律中給她開了個蛋糕冰淇淋店，還有一家時裝店。這個愛美的女孩在穿着上盡出花樣，蛋糕也做得美輪美奂。李律中花大價錢幫她請了廣州最好的蛋糕師傅教了她三個月，然後又學了半年的時裝設計。她愛上了在廣州的生活，死活不回來了。看到自己的女朋友有了追求，整天爲蛋糕店和時裝店奔忙不再死纏自己，李律中松了一口氣。

梁娟要求他每個月必須要去廣州兩次，每次逗留時間不能少于三天。和阿雪相比梁娟身材差很多，身高才一米五六沒有一米七的阿雪高挑。但長相甜美，皮膚細嫩白皙，也許是因爲前世的烙印，她對李律中有緻命的吸引力。更何況每次相會梁娟都提前一兩天精心準備，一次次地如同初戀初見的感覺，短暫的相處又都讓人心動迷醉，然後在分開的日子久久回味。李律中終于知道什麽是相戀相愛，前世的單相思根本不懂得阿娟真正的美和好。

當得知李律中在國内有“老婆”時，阿雪曾經痛苦掙紮，最後她投降于和李律中在一起的感覺。她喜歡李律中給她唱情歌，喜歡李律中叫她老婆，并以這個身份自居。也許這和她有法國血統中的浪漫有關，隻要在一起時投入相愛别的都不重要。如果他們學校的越南小夥子知道他們的校花女神甘當二奶，他們非找李律中拼命不可。

阿雪考進了越南國立大學，她除了讀書就是監控李律中的去向。一聽說李律中要來河内，她就離開學校回到他們的愛巢在禅光湖邊的别墅。這環境優美的别墅是李律中以阿雪的名義買的。阿雪做西餐做得很棒，這得益于她在法國的外公的家傳手藝，吃西餐法國菜不用去餐館。能在家裏和美麗多情的女友吃燭光晚餐，李律中覺得生活時如此地美好！

他在越南買了幾十間房子，根據曆史軌迹越南會很快宣布進行改革開放，私有化大大推高河内和西貢等地的房地産價格。這時候的房子才幾萬塊錢一間，二十多年後河内的房價将達到驚人的二十五萬元每平米的天價，完爆北京上海。

每次李律中來都先和阿雪的混血母親見面初一生意，然後跟她父親打個電話問候一下。然後再回越南家裏和阿雪吃飯和共度良宵。阿雪的母親也知道這個規律，除非是節假****也不留李律中吃飯，如果留他，她會讓李律中把阿雪叫回來一起吃。

越南人崇尚法式精緻生活，住房也是按法式風格建造。九月的河内仍是悶熱的季節，好在屋前是數百米的湖面，夜風清涼。纏綿過後李律中摟着阿雪一起看《十六歲的花季》上輩子李律中忙于學習，連這部名劇一集都沒有看過，阿雪的中文水平看電視根本沒問題。這輩子卻在花季正濃的時節摟着夜歌大美女一起看。

阿雪說：“中哥，你怎麽和一般的同齡人不一樣呢，無論是越南的還是中國的。”“哦，怎麽個不一樣法？”李律中撫摸着阿雪柔軟噴香的秀發。“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是個大人，而你從來也不像歐陽、韓小樂那樣，不那樣說話，行爲舉止完全不像任何一個十六歲少年。”

聽到這話李律中呆住了：“席慕蓉說過十六歲的花，隻開一季。我十六歲的花開放過嗎？我的十六歲在過留守孤兒的生活，世人鄙視我，父親放棄我，親人嫌棄我。我在城鎮的角落被牛糞雞糞豬糞包圍破爛的家裏成長，我敏感、自卑、絕望、我每一次傷悼亡母，一次次悲痛而無可奈何，我早就參透生死，我十六歲的花從沒有開放過。它被牛糞熏死了。”

李律中能像歐陽像韓小樂那樣活着嗎？記憶中十六歲每天在拼命地學習，吹着台風、頂着暴雨趕路。很多年以後李律中聽到一位剩女說她要在天黑前回家！他想起十六歲時在無盡黑暗中瘋狂地尋找着光明的那種痛楚！于是他把她帶回了家，她成了他的妻子。

“怎麽了阿雪姐姐，你是喜歡小正太嗎？你好變态啊！”李律中愣了半天後低頭親吻阿雪嬌豔的紅唇，雙手不停地在阿雪那充滿魅惑的曲線上遊走。“啊，你這個大壞蛋，嗯！”阿雪期待了半天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回答，成熟健康的身體傳來不可抗拒的欲望和甜美感受讓阿雪陷入迷醉。熱帶的晚風再次吹起，卷動窗簾飛舞。

“十六歲的我将花蕾緊緊收斂，它從沒有開放過，直到現在它爲你開放”李律中心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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