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話說好漢一頓忽悠,就把美麗的女巫身體内外研究了好多遍;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痛了;整個人身上的不得勁,心裏的别扭這個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人身心舒暢,道心通明!男人啊,永遠離不開女人!
諸位看官,看不懂嗎?
且聽豬頭三慢慢道來:
這女人半推半就的被好漢愛過了之後,就開始提條件了,我怎麽辦?
好漢巧妙地回答,你我現在都不是自由身,隻能由自己的家族安排人生。
女人還是不太樂意,人家都被你那個了,你還····。
好漢就解釋說自己還不夠強大,強大的人是擁有一切的,如果我們強大起來的話····,當然,好漢也提到了,我是外鄉人,你是知道的,要不我們就一起強大起來,要嘛····。
最後瑪麗又怕好漢春風一度之後就不要自己了,好漢就說我不會的,我愛你!但是你呢,你會不會····?
于是瑪麗也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于是皆大歡喜。
雖然解釋的粗糙了一些,但是話糙理不糙,豬頭三把意思說得明白了,各位看官,自己悟吧!
什麽?
你說什麽?
潘妮蒂爾怎麽辦,拜托,飯要一口一口的吃,吃女神也同理不是?再說了,好漢已經愛上了瑪麗,愛上潘妮蒂爾還會遠嗎?
呵呵。
····天快亮的時候,瑪麗化身陰影,從好漢的懷裏了出去。
好漢迷迷糊糊的說:“好好休息啊,祝你有個好夢!”
····。
踏馬的!睡不着了!好漢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半晌,還是睡不着之後,無奈的來到客廳,給自己到了一大杯的烈酒,對着自動魔偶說:“喂!你這個笨家夥,把壁爐燒的旺一點!”
機械魔偶把壁爐燒的旺旺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好漢把燒火棍放進火堆裏,坐在溫暖的壁爐邊上,陷入沉思。
話說男人啊,真不是東西;沒有女生那個之前,智商增高,語言能力加強,身體倍兒棒;一旦離開女生的身體之後,不是呼呼大睡,就是開始變身哲學家思考人生。
我們的好漢雖然飽經主神空間的摧殘,變得成熟不少;但說到底他還是個學生,怎麽可能脫離賤男人的這個框框?
好漢這個時候正在想,瑪麗是一個很厲害的女巫,她能夠輕松秒殺狼騎兵的隊長,肉身破音速的狼騎兵隊長啊!
貌似人家還是一秒一片的幹活!
她怎麽能夠發現不了好漢在跟蹤她?
他怎麽能夠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讓好漢如願以償?
開玩笑呢吧!
好漢獨自一人坐了很久····;最後長歎一聲,把燒的通紅的燒火棍拿出來,學着狂戰士的樣子往杯子裏面一按,一股蒸汽随着濃烈的酒香味升騰而起,模糊了好漢的面容····。
騰地,好漢像是下了某種決心,把足有兩升的烈酒一飲而盡,呼啊——!真踏馬的難喝!
真是麻煩,真是麻煩!
舉起杯子啪的一聲摔的粉碎,恨恨的盯着木頭碎片,好漢無可奈何得笑了:“草你們,草你們,草你們····。”
····。
天亮了,好漢站在自己的陽台上,認真的站樁。
基本功啊,還是基本功!
大俠郭靖不止一次的強調過基本功的重要性,好漢平心靜氣,一動不動的站着,慢慢地,他竟然睡着了····,昨天晚上,咳咳,還是有些累的。
一腳睡醒了之後,好漢驚喜的發現,自己的内功突飛猛進,活化的程度達到了五成!另外還打通了很多的經脈!
好漢驚喜的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看來主神介紹的灰暗牧師旺夫的事情是真的!
這家夥,愛上了一次就有這麽大的收獲,要是天天愛的話····,嗯,我的腰已經有些疼了,節制,節制;可是這愛上瑪麗的感覺是如此的誘人,過程是如此的快樂,結果是如此的美好;就像是那罂粟花蜜,明明知道對身體不好,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去想愛上····。
好漢想了半天,嗯,算了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了,迎着寒風,好漢哈哈大笑起來(實際上他就是笑笑,卻被自己的笑聲吓了一跳,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現在會這麽高興)。
對面的小麻雀被驚動了,她好奇地在窗戶裏看了看,跑到好漢的屋子裏面:“霍爾斯塔德先生,你在幹什麽啊?”
好漢正坐在門外的地上用龍牙匕首削着一塊大大的劈柴,好漢慢慢地削着,仔細的順着劈柴的紋理削制出了一把中式長劍的雛形。
好漢看看小麻雀,再次确認她在自己的狩獵範圍之外,于是懶洋洋的答道:“在削一把長劍,是我的;你的姐姐潘妮蒂爾,她的長劍是什麽樣式的?你拿來我看,我就削一個小木馬給你。”
伊莎貝爾沒有想到一向是彬彬有禮的好漢忽然變成了懶懶洋洋地樣子,但是她能感覺到好漢對他沒有惡意,于是她扭頭就跑,去了半晌,竟然拉着潘妮蒂爾過來了。
今天潘妮蒂爾頭發随便的紮了一個馬尾,穿着一身大紅色的休閑的騎馬裝,緊身方便的穿着,腳下一雙雪亮的馬靴,整個人看起來····女神啊。
好漢不禁呆了一呆:“咳咳,親愛的,我給你削一把木劍啊?”
潘妮蒂爾沉默片刻,抽出自己的騎士劍給好漢看一看,又重新還劍入鞘。
好漢搭眼一瞧,就有了計較,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木屑,在劈柴堆裏面找了合适木頭開始削制起來:“伊莎貝爾,今天的天氣不錯啊。”
“是的霍爾斯塔德先生。今天的天氣真好。”
“你的小木馬我一會給你做。”
“我不急的,不過還是謝謝你,霍爾斯塔德先生。”
“潘妮蒂爾親愛的,你今天真漂亮。”好漢削去了木材中間的一部分,開始削制一個十字架出來。
“····謝謝。”
“你的劍術是和誰學的啊?”
“····家庭教師。”
“是嗎,你的家庭教師一定是個很好的老師。”好漢已經把劍柄削制出來。
“嗯?”
“我是說,他教出了你這個超級出色的學生,一定很驕傲吧!”
“您客氣了。”
“學習劍術很辛苦吧?”好漢把護手也削制出來。
“還好。”
“我學習劍術的時候,不到一天就把招數學會了,但是我的師傅說你把它們連起來走一趟····。”劍身也大緻削制出來。
“走一趟?”
“哦,就是練一遍的意思。”好漢開始細緻雕琢劍柄,上面的十字架真的很難搞啊。
“嗯。”
“····然後他就給我削制了一把木劍,先學着削制一把自己的木劍出來!他說,于是我就用了整整三天,才削制出了自己的第一把木劍。”好漢把雕琢完畢的木劍扔給潘妮蒂爾“接着!”
潘妮蒂爾拿在手裏看看,止不住的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看了一會,她抽出自己的長劍,兩把劍放在一起,看了又看,眼睛裏慢慢地露出了驚豔的神色。
好漢削制的木劍看着雖然很粗糙,但是裏面的味道對了,好漢把潘妮蒂爾的騎士劍的靈魂給臨摹出了一點,一把木制的騎士劍,一把金屬的騎士劍,兩把劍放在一塊,材質雖然明顯能看出來不一樣,但是神韻是很像的。
實際上潘妮蒂爾在好漢削制他自己的重視長劍的時候就很注意了,雖然當時她不明白自己在注意什麽,但這個時候,她明白了,自己在注意着木劍的神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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