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話說好漢點了不回歸,爲什麽不回歸呢?
各位看官不要着急,且聽豬頭三慢慢道來。
這一呢,是因爲這個時候的好漢心裏面憋着一股子邪火,先天的真氣,那麽好的功夫,那麽好的計劃,本來是必殺的局面;竟然被主神禁用了戒指,竟然被重生十字架反殺。這換了誰心裏也不舒服不是?好漢這一不舒服,劇情裏面的爛仔們就要倒黴了。至于黑化鬼畜正面角色什麽的,好漢不是沒想過,紅毛姐妹,大洋馬的麥迪醫生,哪個看起來也不差,但是好漢根本就沒有想去做這些事情,好漢不想過去那一邊。
二呢,上一次屁滾尿流的回到了主神空間之後,好漢痛定思痛,覺着自己實在是太丢人了,雖然有着種種客觀事實的理由存在,但是自己慫了!這是後來好漢不能原諒自己的理由,那次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幾乎成了好漢的一塊心病,而這次好漢就要把上次丢的人找回來,哪裏跌倒就在那裏爬起來!
這三呢,就是因爲好漢還是對劍柄裏面的東西很好奇。在主神的劇情世界裏面,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這劍柄裏面說不定就有主神埋下的伏筆;當然,危險是一定有的,按照主神的尿性,耍滑頭蒙混過關是不可能的,有多大的收獲,就有多大的風險,主神好像就是按照這個原則來布置劇情的;這一次别人在拼命地時候你躲在後面享福,那下一次呢?這一次别人扛在前面,下一次說不定人家就不扛了呢?甚至是更糟糕一點,别人扛不住了怎麽辦?老話說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啊;而且主神不會發布必死無疑的任務,小心一些,認真一些,總能找得到生路的;而且人這個東西是很賤的,老話說沒有吃不了的苦,隻有享不了的福,在無限世界裏面吃苦受罪不算什麽,起碼代表你還活着;所以,一切還是要靠自己。不是嗎?
好漢點了不回歸,咬着牙,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注意着周圍的情況,屋子外面的爛牛仔們不在大大咧咧的站在那裏挨槍子兒了,他們兔子一樣跑的飛快,耗子一樣躲在了各種陰暗的角落,大聲恐吓着好漢,時不時的開上一槍。
好漢看看暫時沒有了危險,就冒着要跑過去把紅毛法娜拉到了槍櫃邊上,她的肚子被打了一個洞,殷紅的鮮血不停地留着,聽得法娜隻能在嗓子眼了面低低的呻吟。
好漢把法娜的按在她的傷口上:“沒事的,麥迪醫生馬上就來了。再堅持一會就好,麥迪醫生在拿藥,她很快的。”
法娜眼睛看看好漢,眼睛裏面流下淚來:“我要死了嗎?我要死了嗎?”
好漢拿過她的大左輪,一邊拿她身上的子彈裝彈,一邊說:“不會的,隻是輕傷,漢波警長被打的更慘,還不是好好地,麥迪醫生在拿藥,她很快就會過來的。”
媽的着左輪真難裝彈,還是無限子彈的槍械好啊,費勁的裝好了左輪,好漢打開左輪的保險放在身邊,又開始給散彈槍裝彈,這回有了經驗,摸索着裝了六發子彈進去。
然後看看周圍,瑪德沒有好的掩體,隻能把法娜放在這裏了,希望那幫爛牛仔不要放火。
屋子後面廚房的防線出來了一陣輕輕腳步聲,好漢拿起來散彈槍,仔細的聽着一個,兩個,兩個人,前門也有人聲,是爬了過來嗎?
三個人嗎?呵呵。那就來吧。
拿起散彈槍對準了廚房的門口,聽着腳步聲,可是腳步聲到了廚房門口的時候,竟然停下了,等了一下,這個時候前門的槍聲響起,子彈打穿門闆在屋子裏面亂飛,噢,前門佯攻真正的殺手锏在後面嗎?
好漢穩穩地端着散彈槍對着後門,看着子彈帶着火線和哨音日~日~的飛着,咦,一顆子彈好死不死的飛到了廚房裏面,就聽見一聲慘叫,一個穿着大衣的爛牛仔捂着肚子一頭到在了廚房和屋子交界處。
好漢迅速下壓槍口,砰!直接打爛了他的腦袋,紅的白的散了一地。
然後廚房裏面的人抓狂了:“哦,上帝啊,埃倫!”
一個腳步聲沖了過來,好漢一拉杠杆退出彈殼,頂上子彈,再開了一槍,砰地一聲,又爆了一顆腦袋。
廚房裏響起一陣跑步聲,接着是拉開門的聲音,廚房裏剩下的一個人快速的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外面傳來一陣叫罵聲,好漢看看前門沒有什麽聲音了:“可憐的人,竟然被自己人的子彈給打到了,你們是有多笨啊?”
爬過去把兩具死屍拉過來擋在紅毛法娜的身前,又繳獲了四把大左輪,檢查一下,上好子彈,好漢心裏更有底了,這尼瑪開玩笑呢吧?槍法稀爛,一點戰術紀律都不懂,就能在這個小鎮子橫行無忌?不怕死嗎?
呵呵。
過了一陣子,外面的槍聲稀疏下來,再後來爛牛仔們就騎着馬跑掉了。好漢伏在門邊看着外面沒有危險了,這才放開嗓門大叫起來:“麥迪醫生,法娜受傷了!漢波警長,法娜受傷了!”
····。
趁着混亂,好漢把大劍的劍柄給扭開了,那裏面什麽也沒有就是兩張紙,一張是老威廉的地契,第二張是一張地圖,在XXX農場的地方畫了一個濃重的紅叉,靠!這是要幹神馬?
不是這裏就有一些不幹淨的玩意兒吧?
好漢擰着眉毛看了半天,這尼瑪····。
沒辦法了。
忙亂了一個中午外帶一個下午,終于在晚上的時候,在小酒館裏面,好漢先坐下,最開始是醉鬼迪克來了,然後是老爹,最後是漢波警長帶着一大群人來了。
衆人在就值班漢的是,出乎好漢的意料之外,醉鬼迪克竟然哭了起來,哭嗎?哭能解決什麽問題?
好漢和一群人就這麽看着醉鬼迪克趴在桌子上給你不停地抽泣着。
沒人說話,氣氛一片壓抑。
好漢不能說話,因爲在小鎮的眼睛裏面,他是個外人,漢波警長和老爹隻是不停地喝酒,周圍的人也不吭聲。
然後,麥迪一聲來了:“給我一杯酒,要最烈的威士忌。”
酒保看看麥迪醫生,這個時代女人進酒館是很少見的,要酒的女人就更加的少見了;酒保慢騰騰的遞給麥迪醫生一杯酒,麥迪一飲而盡,咳嗦了幾聲,然後:“我請客,給酒館裏的每一個人來一杯奶。”
酒保眨眨眼睛:“什麽?麥迪醫生?”
麥迪加大了音量:“我說,給他們來杯奶!”
轟的一聲,酒館裏亂成了一鍋粥。
····。
“·····你們還算的上是個男人!你們沒有膽子,我就自己去好了!”
麥迪醫生渾身顫抖者,眼睛裏含着淚水,面色潮紅;她的演講已經結束,看着默不作聲的一群男人,她失望的看了一圈“你們····,就是我一個人,我也要去打敗他們!”
好漢看着面前的喝一杯奶,突然開始笑,端起來一飲而盡:“麥迪醫生,我們一起去吧!”
麥迪一聲驚訝的看着好漢:“火龍·張,我沒想到,····到最後,····竟然是你。”
好漢笑笑:“你的意願,就是我的使命,女士。”
兩個人推開酒吧的門。
消失在夜色裏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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