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話說好漢在一片的黑暗當中聽到了一個雷鳴般的聲音,說是與好漢有緣,給好漢無想轉生什麽的。
聲音很好分辨,燕狂徒的聲音是入耳難忘的,聽起來很普通,但是越聽越霸氣,越聽越牛比;至于内容嘛,就沒有聽說過了,無想轉生什麽的,好漢是第一次聽說。
雖然是第一次聽說無想轉生的這個名詞,但是好漢還是大緻明白,自己沒死成,被轉生了一次。
至于什麽是無想,那就隻有轉生之後才知道了。
好漢還沒有完全消化燕狂徒的留言,意識就突然模糊起來;“開始了嗎?希望這次有個好的開始。”在失去意識之前,好漢想到。
····。
“呼啊!”一聲慘叫,好漢猛然坐起,用力揪着自己的領口,大口的呼吸着,一身的冷汗。
剛才他做了一個噩夢,夢中的自己,和人争鬥,竟然讓人給陰死了!
該死的!怎麽會讓人給陰死呢?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麽?
好漢坐在房頂上沉默的思考着····。
····不行啊,還是太熱了!
好漢抹抹額頭上的汗水,擡頭看看天空,萬裏無雲的晴空,正當頭的太陽毫不吝啬的揮灑着自己的熱量,烤的視野中的一切都有冒煙的趨勢。
周圍的環境毫不意外的是自己小學的樣子,一棟棟的教室靜靜地呆着那裏,張着大嘴,等着大量金錢的湧入。
自己身上還是一身緊身的牛仔皮衣,牛仔帽,墨西哥鬥篷,外加一雙帶着馬刺的皮靴。
該死的,身材又變成了二百斤的樣子,眼睛依舊近視,身體絲毫沒有内力!
回到了剛進入單人遊戲的時刻嗎?
這就是轉生了嗎?
那麽無想呢?
····不行了太熱了,在坐在房頂上要中暑的,還是找個陰涼的的地方呆着吧。
好漢費力的扭動着自己的肥大的屁股,小心翼翼的順着柳樹下到了地面。“呼——!”沒有内力還真是不方便啊,自己是怎麽遲到這麽胖的?仔細想一想還真是蠻佩服自己的,吃食堂竟然能夠胖到這種程度,還真是少見呢?
就近找了一間教室,踹開門進去,先把墨西哥鬥篷扔了,把皮衣也脫了,再把牛仔帽當扇子使,扇了好一陣,才涼快了一些。
這樣的高溫,當初是怎麽跑到小鎮上去的?
無知者無畏嘛?
呵呵。
好漢坐在講桌上,想了想進入無限之後學會的技能什麽的,都還記得啊;發生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也都記得啊。
那無想是什麽?
····。
看起來自己真的是不善于思考啊。呵呵。
放棄了的好漢看看地圖,檢查一下自己的裝備,都和第一次進來時一模一樣。
大劍,包,錢,馬牌撸子什麽的都在,加上主神早就提示了,好漢就啓程去小鎮。
用鬥篷包了大劍抗着,好漢一路蹒跚的走向小鎮。
····,不能哭,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頂着酷暑,好漢走進了小鎮,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小鎮,好漢感慨良多,到最後憋出來一句:“好久不見。”
那個醉鬼迪克還是坐在酒館的前面,看着好漢過來之後,還是主動搭腔,還是罵了一句孬種,好漢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雖然這個時候沒有了實力,但是氣勢還在,吓得他差點沒有從搖椅上摔下來。
喘着粗氣的好漢終于到了麥迪醫生的小診所,然後毫不意外的看見約翰·漢波警長又挨了一槍,這槍打的真準,打的漢波警長沒脾氣。
看着可憐的漢波警長冒着血的屁股,好漢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家夥還真的是個花心男啊。”
花心有風險,入行需謹慎啊,同學們。
扶着可憐的警長進了診所,不出所料的又被麥迪一聲嘲諷了一陣,放下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的精湛個,好漢一眼就看見了躺在旁邊病床上的老威廉。
可憐的老頭子,這家夥被人打得跟豬頭似的,竟然還沒死,真是奇迹啊。
好漢問:“麥迪醫生,老威廉現在怎麽樣了?”
麥迪醫生低頭專心的處理着漢波的屁股,就沒看好漢:“别動他,他被人打得很慘,幸好沒有生命危險。我剛剛喂了他一勺鴉片酊,他剛睡着。”
看着麥迪醫生忙的團團轉,好漢也沒說什麽,就出來在客廳等着。
坐在角樓裏面,好漢下意識的撫摸着劍柄,劇情和荒野大镖客有些出入,不過考慮到主神的尿性,要是沒有出入才應該感到奇怪了。
那麽上次我來的時候,····劍柄!對,劍柄!老威廉說劍柄什麽的,那是什麽意思?
好漢看看劍柄,媽的是純金屬的劍柄,怪不得會這麽沉。
拎在手裏掂量一下,這把劍不一般啊!
前後輕重協調,劍鋒雪亮,最重要的是上面還刻着幾個符文!
上面的符文好漢雖然不認識,但是連蒙帶猜的也知道一些,分别是加破邪、加鋒銳,加勇氣的三個符文。
不是吧?
不是吧!
西部片、脾氣暴躁的牛仔、大杯的烈酒、又高又壯的烈馬、挂在腰間的左輪,這樣的場景裏面冒出一把破邪的聖騎士雙手大劍是幾個意思?
這個時候時候,房門被推開,紅毛的女人進來,劇情開始被推動。
一片擾攘中,好漢把大劍往地上一扔,老威廉不出意外的被驚醒了。
好漢拖着大劍到了老威廉的身邊:“嗨,老威廉,我把你的大劍搶回來了。”
····。
····壞孩子們來了,要是以前的好漢,一隻手就能全滅了他們;但是這個時候的好漢隻能把自己藏好,看着法娜撅着挺翹圓潤的小屁股朝外面開槍,真翹啊,不知道摸上去是什麽感覺····,等等,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她馬上就要被打到了,打到了她也不要緊,但是我沒有武器啊!
盯着許久不見的屁股的好漢這才反應過來,轉身從槍櫃裏拽下來一支槍,又拿了子彈上膛。
媽的這槍不認識,看看槍上的銘文,溫徹斯特嗎?是杠杆式的散彈槍,隻能裝五發子彈嗎?
該死的!希望你們怕死一點。
紅毛法娜被打倒了,警長家的門被一腳踹開,一個牛仔哈哈大笑着進來,好漢對準他的軀幹一扣扳機。
砰!那家夥被打中了胸口,吭都沒吭一聲就倒下了,好漢把子彈退了殼,繼續瞄着門口。
該死的,杠杆式的散彈槍真踏馬的的難用。後坐力很大,本來是瞄着他的肚子的,但是竟然打到了他的胸部。
好漢咒罵着把自己緊緊地貼在槍櫃前的地闆上,外面靜了一靜,然後牛仔們瘋狂地把子彈傾斜了進來。
趁着牛仔們打光子彈的時候,好漢看見一個牛仔****兮兮的靠在門框邊上換子彈,于是約莫着他的身高,瞄準他的肩膀又開了一槍,子彈在木闆牆上開了一個大洞,打的那個牛仔哇啦哇啦的慘叫。
好,差不多已經掌握住了這把槍的脾氣,這回能自保了。
這個時候,突然一切好像凝固了一樣,主神的聲音響起,問好漢要不要回歸主神空間。
好漢想了一瞬間,就回答:“不回歸,我不回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