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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祈禱着救贖的人們


是夜,上條當麻仍舊在努力着。在剛剛用自己的幻想殺手解決了一個看似不良少年,實則是強力魔法師的人物之後,他首先要解決的就是小修女(INDEX)身上的傷勢問題。爲此他需要找到一位沒有才能的人,也就是不是超能力的人。在打電話詢問了一下各方面的意見之後,他從雪千夜那裏得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在這個充滿了超能力的都市中,還有不是超能力者的存在,那就是老師。

把小修女背到自己的老師小萌住所後,他好不簡易才讓小修女從瀕死狀态恢複過來。可是,正當他以爲自己應該可以松口氣的時候,另外一位魔法師又找上了自己。不用于之前那位使用火焰的魔法師,這一次的禦姐魔法師是以體術見長,認真起來的話,也許隻要一刀就可以把他本身切成兩半。所以,上條當麻遇到人生之中的大危機。四周也被使用了‘驅散閑人’的符文,所以此刻隻有他與眼前的禦姐對峙着。

就在他還在想着怎麽才能渡過這次危機的時候,一個聲音的出現卻讓危機消失于無形,也讓上條當麻感動得淚流滿面。

“上條!你應該還有事情要做吧!這裏交給我。”雪千夜的身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話語間,雪千夜已經走到了上條當麻的面前。

“可是!”面對這樣的情況,上條當麻卻遲疑了。

他明白自己的朋友在體術方面強大簡直就是非人,但同時,他也更加明白眼前這位身材很好的女性也是同樣的存在。不,也許握着刀的美女要比自己的朋友更加危險。就這樣讓把這裏丢給自己的朋友,這個決定是不是正确,他不得而知。但即使是自己受傷,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朋友因爲自己而受傷。

“這裏隻有一個人。如果你的大腦還清醒的話,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雪千夜并沒有展示什麽力量,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麽。他隻用了一句話就斬斷了上條當麻的遲疑。

之前已經出現了一個紅發的魔法師,而現在又有一位,那麽之前那一位又在哪裏?他們的目标又是什麽,這麽簡單的問題,隻要能夠想到,就可以得出答案。

“我明白了。小心一點,這個女人很利害。”猶豫中,上條當麻還是做出了決定。沒錯,INDEX那邊可能更加需要他,而他在這裏面對眼前這位女性隻會是多餘的存在,所以,即使擔心,他也做出了選擇。

“當然!”

黑暗中,上條當麻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燈光之下。

“好了,上條已經離開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年青的聖人小姐。”等到上條當麻完全離開這裏之後,雪千夜才正視着眼前的女性。即使他已經知道了這位女性的資料,但爲了那邊正在偷窺的理事長,這點僞裝還是必要的。

少女的年紀是十八歲,身高若跟一般日本人平均身高來比較,還是算很高的。及腰的黑色長發綁了一個馬尾。腰上挂了一柄日本刀,插在刀鞘之中。那是一種名叫令刀,是日本神道在祈雨儀式中所使用,長度超過兩公尺以上的日本刀。但是若稱她爲日本美女,又不太合适。因爲她身上穿的是老舊的牛仔褲與白色短袖T恤。牛仔褲不知爲什麽左腳部分完全沒有褲管,一直到大腿根部都是裸露出來的。T恤則是将下擺多餘的布綁在腰問,露出肚臍。腳上穿的是及膝長靴。連日本刀都是夾在皮制的皮帶裏面。

“神裂火熾!我的名字是神裂火熾。”然後,女性,不以她的年齡來說,也許用少女更加的合适,她開口了。手中的刀已經緊緊的握住,她的整個人如同一支利箭,已經蓄勢待發。

大敵!

與上條當麻的遲鈍不同,少女的感覺異常敏銳。眼前的雪千夜平靜而自然,但給予她的感覺卻異常的危險,毫不猶豫的說。即使是遇到了這個世界不到二十位的聖人之一,也就是與自己相同的存在,她也不會産生這樣的感覺。

還真是個可怕人,光是站在他的面前握劍的手就已經顫抖不已。如果真的戰鬥起來,恐怕連手中的劍也會抖掉吧!

少女在心中這麽感歎着。但爲了自己的目的,她明白自己必需要戰鬥。

“雪千夜!”随之,雪千夜也平靜的作出了回應。

但就是這樣的回應,卻讓讓神裂有一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什麽?”她簡單的回應了兩個字。額頭之上,一滴冷汗已經悄然劃落。

“雪千夜,我的名字。”平靜仍舊。

然而,雪千夜越是平靜,神裂自己感覺所傳出的壓力就越大。這種感覺不斷在上升,最終會走向了一個臨界。到了那個時候,就是如同火山暴發一樣的全力一擊。有去無回。

“閣下到底是誰?”在心中的感覺快要上升到頂點時,神裂大聲的說着。以此來緩解隐藏于他心中的壓力。

“嗯!不直接攻上來嗎?雖然我也想過要問你這麽做的理由,但想想還是算了。擊倒你之後,理由什麽的,可以慢慢的問。”

“看來閣下是不想知道我的理由嗎?”

神裂已經明白,與眼前這個已經沒有交流的可能,這也意味着最壞的結果到來。

“就目前來說,沒有那個必要。”

微笑着,手中的銀色光芒瞬間閃過,一把銀白色的劍浮現在他的手中。劍尖橫指,劍名‘白瞑’,是他的朋友,夏侯元讓的遺物,也是他的心意與饋贈。

劍身上淡藍色的魔力流動着,在這片黑暗中顯現着一絲的光明。壓縮之後的魔力,化爲了劍風,把周圍的大氣全部撕裂。此刻,劍的本身就仿佛是一個小型的暴風中心。

令刀再也無法沉睡,它也飛速的從刀鞘中滑出。如果等到雪千夜出手,自己就會失去勝利的可能,神裂在心中無比的明白這一點。所以,她隻能先下手爲強。

唯閃

七閃之後的絕殺之刀卻被雪千夜用手中的劍輕易的擋了下來。

黑暗中,刀與劍的光影在這片無人的空間劃出了閃亮的流星。身處其中的人,優雅而從容,可以劍尖之上的寒光卻也述說着此刻戰鬥的無比危險。輕輕一揮,就可以把大地撕裂,四周的電力風車也因戰鬥的餘波在,而變得支離破碎。這是名副其實的天災,而且是由人類之手創造的結果。

極速的戰鬥中,神裂因爲心理的因素出現了一個極小的破綻,在普通人眼中,那個甚至算不上破綻。見此,雪千夜并沒有留手。

【極·禍殃】

如同螺旋般旋轉劍,以鈍器一樣方式直接擊中了神裂身體的左側。随之,她的身體像是一個皮球一樣,帶着強烈的氣流飛向了遠方的地面,直到十幾米之後被牆壁阻擋才停止了下來。

之所以使用禍殃而不是其他,那是因爲如果使用其他的《極》,可能現在的聖人小姐就會直接被斬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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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仍舊在繼續,此時雪千夜住所的客廳中,雪千夜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手中還拿着一本書,他的目光也完全被書中的文字所吸引。而他前面的地方,神裂正在沙發上沉睡着。

不久。

“醒了嗎?聖人的體質還真是利害,普通人的話,剛剛那一劍足夠你休息幾天了。”雪千夜合上的書頁,把它放到一邊。看着眼前已經醒過來的神裂,他說道。

事實上,如果不是雪千夜在她昏迷的時候做過相當的治療,她現在大概也不可能醒過來。

“這裏是?”剛剛醉過來的神裂也在快速的适應着這裏的環境。

“我目前的住所。小了點,不過,夠用就好。好了,現在,我可以問一下,是什麽讓一位聖人不惜對一位學生出手嗎?”

“...”沉默。

同時,雪千夜的話語也讓神裂不自覺把他當作了魔法側的人員。正因爲他是魔法側的一員,所以她才有更多的考慮。同時,她也在思考着這個人的目的。

“不想說嗎!也是,面對一位打敗過自己的對手,确實非常難以開口。那麽,我換一種說法好了。如果是真正的生死對決的話,剛剛那一劍,你就已經死了。之所以手下留情,就是因爲我想知道原因。”

“對于你而言,有那個必要嗎?”

“當然!在我來到之前,那個段時間足夠你殺死上條十幾次,但你卻遲遲沒有動手。所以我才想知道原因。”

原因他早已知道,在這個世界中,這位聖人小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真正被稱之爲聖人,不是因爲力量,而是因爲她的内心和品德。對無法救贖之人伸出雙手,這個魔法名的本身就像是她的信念。然而,也正是因爲她這樣的信念,所以才被人利用。

“...”

“看來你還沒有明白一點。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聖人小姐!你在武力上無法勝過我,由于這裏是學園都市,策略也難以行通。不論你想做什麽,隻要有我在,你就無法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我認爲你現在需要一個機會,嗯,一個說服我不要插手你事情的機會。”轉眼間,雪千夜已經換了一種說辭。而且,這樣的說辭也直擊神裂的軟肋。沒錯,如果她還想做什麽的話,眼前的雪千夜就是她無法逾越的一座大山。

“說服你?如果說服了你,你就不會阻止我了嗎?”

“嗯!現在的你沒有選擇,隻能試試,不是嗎!”

沉思了片刻之後,神裂還是決定說出自己的目的。就像這個人所說的,自己沒有選擇。

“沒有選擇嗎。也許你說的沒有錯,現在的我好像是沒有選擇。你聽說過所謂的完全記憶能力嗎?”

“完全記憶能力。聽說過,不單單是聽說過,我還曾經見到擁有這種能力的人。不過,你想要說什麽呢。這種能力雖然稀有,但卻也并不是怎麽珍貴,因爲人類使用其他的方法一樣可以做到與之相同的事情。”

比如說魔術,在魔術方面,也有類似于增強記憶力的魔術,不說魔術,魔法也一樣。因而,這種看似稀有的能力,在他們的眼中,卻也算不上什麽特别的才能。

“沒錯。用魔法也可以做到。但那個少女,但是自己的天賦。既然你也見到過擁有這種能力的人,那你也應該明白,這種能力的副作用。”

“嗯!”

一個字已經代表了一切。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雪千夜此時所同意的副作用卻與自己的并不一樣。

“我與那個孩子曾經是同一個魔法結社的成員,我之所以想要回收那個孩子。并不是爲了什麽,隻是單單不想讓她死去。”

“死去?你是在說笑嗎?還是說她身上有什麽詛咒。”

“都不是。不,也許用詛咒也很合适。”

“詛咒。”

“沒錯,就是詛咒。那個孩子的大腦中有十萬三千本的魔導本。如果處理不當,甚至将變成一個天災教會上層不把她當一般人看待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誰都會害怕。”

少女十分痛恨這樣的對待方式,可是她卻無力爲那位修女做些什麽。所有的感情最終也隻是被她默默的隐藏在心裏,所以,如果注定無法讓她得到自己的幸福,那麽至少要讓她能夠活下去。這就是少女隐藏在心中的小小心願。然而,現在好像連這個小小的心願也變得可望而不可即。

“抱歉!可能是我太愚鈍了,我還聽不出你說的這些與她快要死掉有哪怕那麽一點的關系。”雪千夜依舊僞裝着。

“你還不明白嗎。她的腦容量的85%以上,都已經被禁書目錄的十萬三千本魔道書給占滿了,隻能依賴剩下的15%勉強維持機能即使如此,她的能力依然能跟普通人不相上下。如果不快點把她帶回去洗去記憶,她就會因爲大腦機能不足而死亡。”

少女從許久之前開始,就被自己的教會灌輸了這個莫名的知識。随着時間的推移,這樣的錯誤認識也在她的心中變得根深蒂固起來。

雪千夜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才沒有直接說出她的錯誤,他隻是在引導着這位聖人去自己找尋真相。

“冒昧的問一下,神裂小姐。”

“什麽!”

“你有想過那個孩子的想法嗎?她是不是也願意消去自己的記憶。”

“你是讓我眼睜睜的看着那個孩子死亡,而什麽也不做嗎?我也知道那個孩子不想失去記憶,所以她才逃了出來。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我也不想讓她失去與我們在一起的記憶,可是,與死亡相比。這是唯一的選擇。”

“即使她因此而憎恨你,把你當作是仇人也無所謂。”

“沒錯!”

這一刻,雪千夜看到了這位聖人小姐眼中深深的決心。不可動搖,也無法毀滅。那也是人類最初的時候被稱之爲人類的根本,在這個扭曲的時代中,早就已經被人們遺忘的品質之一。

“神裂小姐,你是人類大腦方面的專家嗎?”雪千夜笑了笑,繼續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不是。你問這個是什麽意思?”

“那,85%這個準确的數字你是怎麽得到的。對于大腦這麽精密的部分來說,這個數字太過準确了。要知道,人類本身就沒有完全了解清楚自己的大腦,對于一個自己都不了解的部分,卻能夠得到這要準确的數字,這本身就有問題吧!”

“可是...”遲疑。

被雪千夜這樣問道的現在,神裂才突然發現了一個一直以來都被自己選擇性遺忘的問題。這個準确的數字,正是因爲太過準确,所以才顯得非常的不真實。

也許不是遺忘,而是自己客意的回避了這個問題。因爲這個問題的真相也代表着另外一個絕望,與自己所在的教會爲敵。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他們才根本沒有勇氣去想這個問題。不論是自己也好,史提爾也好,他們都無力與英國清教爲敵,所以才會忽略了這個本來最應該被懷疑的數字。那樣的話,至少自己可能相信着自己仍舊在爲這個孩子努力着,自己的心中至少好過一點。

僞善!善良夾雜着虛榮,付出卻隐藏着自私。

“這個所謂的數據,不會是你上司告訴你的吧!而你們就這樣選擇了相信。”

“是的。但是,爲了那個孩子,我們也隻能選擇相信。因爲...”

雪千夜代替她說出了因爲之後的話語。

“因爲你們賭不起。對嗎?”

而此刻雪千夜的話語也仿佛引起了她的共鳴一樣,對于快要接觸到真相的她而言,這是一個完美的借口,也許還是最後的避風巷。

“...”無言許久之後,她才繼續說道。

“既然你說過,你也遇到過擁有完全記憶能力的人,你也一定明白這個副作用的後果。”此刻的她已經開始爲自己尋找着證據,以證明自己的行爲沒有錯誤。隻要雪千夜也同意那個死亡的後果,那麽她的心也許就不用像現在這樣痛苦不決。

“後果?啊!不要誤會了,我剛剛口中所說的那個副作用可不是什麽死亡。”

“不是死亡?那還會有什麽?”

“完全記憶能力的副作用就是其本身。不論在什麽時候,人們都希望自己的記憶好一點,不想遺忘什麽。可能有許多人會非常羨慕這樣的能力,但是啊!有些時候,人類爲了不傷害自己,會主動選擇遺忘。”

這樣看似美好的能力之後,卻隐藏無比惡毒的副作用。因爲無法控制自己的能力,所以他們會把生活中的一切都記錄下來,不論是幸福的,甜蜜的,美好的,痛苦的,絕望的...,都一樣。沒有例外,可是人本身卻太過脆弱,在這樣不斷的記錄中,那些想忘也忘不了的東西會反複的出現。最終,他們大多隻有兩種結果。一是自己的内心崩潰,二是讓自己變得無比的冷漠。這樣才能夠不被感情所左右。

在神裂的疑惑中,雪千夜繼續述說着那名爲恩賜的天賦。

“痛苦的事情,傷心的事情,恐怖的事情,悲慘的事情...,這些所有的事情,對于我們而言,可以去遺忘,可以不去傷害回憶。但對于擁有完全記憶能力的人而言,它們卻是想忘也不可能忘記的存在。”

“這才是你所說的副作用?”

“這個難道不是?很多時候,記得要比忘記痛苦。”

“你說的沒錯呢!”

久久的無言再次席卷了他們所在這片空間,一時間,面對着這樣的雪千夜神裂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卻接話。

最終,還是雪千夜再次開啓了他們之間未完成的交流。然而,話題卻早就已經轉移了方向。

“知道應付猛獸最好的方法是什麽嗎?”

“...”此時的神裂并不知道雪千夜說出這個問題的意思,不過,随之她也從雪千夜那裏明白了答案。答案就是。

“那就是給它們帶上項圈,這樣的話,人類就可以把它們當作工具去使用。這也是人類可以做到,而猛獸所做不到的事情。”

這個比喻讓神裂想到了一些東西。在雪千夜的引導下,她順利的想到了這些。

“你是說那個孩子被帶了‘項圈’嗎?不,不可能。”然而,内心的感情再次驅使着她做出否決。

“我可沒有那麽說,我隻是做出了最合理的推測而已。如果你認爲這是我的一家之言的話,也可以到其他方面去求證。你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學園都市,一個科學高度發達的地方。随便去一個大一點的圖書館就可以看到許多有關大腦的書,那裏會有你想要的東西。現在,你走吧!”

随着雪千夜話語的說出,神裂卻陷入了異常的驚訝之中。

“等等!你就這麽放我離開?沒有其他的條件?”

“條件?我最初的時候不就說過嗎。我隻想聽聽你的理由。聽完了就放你離開。嗯,如果你想要什麽條件的話。你出去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關上。”

“我明白了!”

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麽做出這個決定,但神裂還是決定快點離開。由于和這位不知名的人士戰鬥過,所以,與之相處的時候,她總會感覺到非常有壓力,現在,她終于可以離開這個讓她不愉快的地方。

就在她剛剛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雪千夜又再次補充了一些話語。

“對了!神裂火熾小姐,最後我還是想說一句。如果你所說的全部都是事實,那麽爲了那個孩子的生命,你的做法并沒有什麽問題。倒不如說,偉大得過分。但是,如果你隻是被人欺騙,因此一次又一次的洗去那個孩子珍貴的記憶,那麽毫無疑問的,你就是導緻那個孩子變得現在這樣的幫兇。”

“....”雪千夜的話讓她的身體陷入了僵硬之中。

“人們可以因爲自己的無知而犯下錯誤,這樣的錯誤也能夠被原諒。但是,如果明明知道它是錯誤,還選擇一錯再錯,那就罪無可恕了。”

比起最後發現真相時候的悔悟,雪千夜更加希望這位聖人可以在那之前就看到那個問題的所在,并直面它。逃避雖然舒适,但逃避也往往伴随伴随着悔恨。與其等到最後才後悔,不如一開始就努力改正自己,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記得的。如果真是是因爲我的原因而讓那個孩子如此的痛苦,不論做什麽,隻要我能夠做到的話。我一定會爲自己贖罪的。”

“不用,畢竟我什麽也沒有做。對了,如果你還是想要堅持自己的堅持,我也可以幫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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