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雪千夜休息的時候,夏侯元讓的比賽已經.lā那場比賽,雪千夜也在紫的幫助仿佛親身一樣的看過。全場的比賽中,除了最後那位死神隊長讓雪千夜有的興趣,其他的都不值一提。而且,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了解,夏侯元讓好像殺掉了對方其中的一人。
之後,用千本櫻的死神就不說,他是由其他兩位解決的。而最後兩位,那位使用鏡花水月的的死神在自己的得意中,直接被自封五感的夏侯元讓用【心眼】打成了白癡,在那個白癡的自我懷疑中,直接被格殺。
也隻有最後那位隊長才有點看頭,萬解的【風神】,把自己化爲風,讓人攻擊不到,卻又避不開。可惜,他最後還是被夏侯元讓的心眼看到了破綻,在夏侯元讓的【極·空域】那片他所依附的風,直接被蒸發,他在受到重創的同時也走入了自己的末路,從始至終,他們也不過是讓夏侯元讓受了一些傷。然後就走向了死亡。
而今天,一大早當紫還像一隻貓一樣卷縮在被子中的時候,雪千夜就收到了一條意料之外,卻又算是情理之中的消息。
簡單來說,會長他們好像有什麽要緊的事情想讓雪千夜過去一次。看了看現在的紫,雪千夜還是沒有打擾她美好的夢境,在一陣準備之後,他安靜的離開了自己的住所。
一路上,看着碧藍的天空,雪千夜的心情也不自覺放松了下來,因爲明天就是最終的比賽,也是他與夏侯元讓約定的日子。一想到昨天夏侯元讓那招之後仿佛挑戰一樣的示意,雪千夜明白,他也在同樣的期待着明天的到來。明明應該是非常重要的日子,但此時的雪千夜卻異常平靜,心中沒有半點波瀾。
當他來到第一高校的後勤之處時,進入房間,那裏已經被學生會的成員站滿,而且,來到這裏後,幾乎沒有見過面的風紀委員長也在。這也讓雪千夜有些好奇,他們一起來這裏的目的。
“大家都在。會長,這麽急找我來,是有什麽事嗎?”随之,雪千夜開口了,一開始就直接問到了主題。
“嗯!當然有事。話說,千夜你都不看看你對手的比賽嗎?這樣的話,你不甚至連最終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由于會長昨天去紫的時候被欺騙了,所以直到現在,她還以爲雪千夜什麽也不知道,一直在那裏悠閑。這也是她這麽急的原因之一。
看到會長的狀态,再想到紫昨天的神色,雪千夜也就順勢說了下去。
“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夏侯元讓他們赢了。至于失敗的那一方,死人,沒有什麽好關注的。”
“還真是毫不留情的說法。我是應該說你自信,還是自大。”
“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雪千夜剛剛說完自己的話,會長就接過了他的話語。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雪千夜同學。”話語中,與其說是責備,倒不是說是玩笑。
“嗯?”
就在雪千夜還在疑惑的時候,作爲好友的渡邊摩利卻代替會長說出了她想說的話。
“你的這種自信,有時候相當的讓人讨厭。”
“有,不過貌似很少就是。看你們這個樣子。大家都非常閑嗎?一起在這裏幫助我思考策略。”
環視了一下四周,雪千夜發現他們面前無數的屏幕上正播放着夏侯元讓的比賽,畫面最多的就是昨天的比賽。其中有一個屏幕還在反複的回放着夏侯元讓那如同球型擴散一樣的【極·空域】。
“你還不知道吧!今年由于規則的改動,我們的比賽早就已經完結了。現在新生賽,就是這個九校戰最後的比賽。”這個時候,市原鈴音也接過了話題。
在這一次特殊的比賽中,幾乎所有的比賽都已經完成,除了最後一個,也就是新生碑文解密的最終戰。據說還有許多大人物也被吸引了過來,随着比賽中戰鬥的升級,含數家族再也無法把這場比賽當成小孩子的玩笑,這次比賽中,最後的兩個隊伍,即使是說他們是戰略型的魔法師也不爲過。所以,在一緻的商議下,比賽日程被延後了一天。
對此,身爲當事人的雪千夜到沒有什麽感覺。
“最後。看來我們還真是榮幸啊!這種情況下的最後比賽,怎麽看都有一種壓軸的感覺。”
“不是感覺,就是壓軸。隻不過千夜你完全沒有那個自覺。據說這是委員會商議之後的結果。”這一次,解釋的人是會長。
一想到委員會,雪千夜就不禁在想,如果他們把自己給他們的CAD中的魔法擴大化的,那會産生什麽有趣的後果。可惜,這個結果他大概看不到了。
“難怪最後的比賽要放在明天,看來這是讓我們可以休息一天。這個決定倒是非常的人性化。”
“别說那些了,現在我們正在看對方的最近的比賽,一起商議着對策。”看到身爲當事人的雪千夜仍舊沒有上心的表現,渡邊摩利的口氣中也帶有着強硬。
然而,雪千夜也隻是微微一笑,用一個問題就直接把她們打入了沉默之中。
“是嗎!那麽我來之前,你們看了這麽久,找到一些有用的對策了嗎?”
“這個...”渡邊摩利遲疑了。
“沒有!”而鈴音卻表現得非常直接。
看到直接陷入無言中的兩位,會長再次接過話語。
“我們在一起看了許久,可什麽也看不出來,說來有些慚愧,我們甚至連他們所用的魔法也不知道,但應該是家族秘技之類的。所以我才希望千夜你親自來看看。畢竟這也算是爲了我們第一高校的榮耀。”
“會長!在那天之後,你應該比其他人更加明白,對于夏侯元讓而言,分析這種東西沒有多大的意義。因爲即使你找到了他的弱點,也不一定有利用弱點的能力。”
“我也知道。但是,就這樣看着千夜你一個去比賽,總感覺我們這些高年級的成員起不到什麽作用。”
“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會長有會長能夠辦到的事情,我也有我才擁有的才能。兩者并不矛盾,所以不用妄自菲薄。”
雖然雪千夜拒絕得很幹淨,可惜,他的對方最擅長使用的方向卻是人情。
“話可不能這麽,我們怎麽說也是你的前輩。這樣看着後輩去進行這麽危險的比賽,不論是出于責任還是個人,我認爲自己都應該做些什麽。大家也是抱着這樣的想法,所以才來到這裏的。”
在會長的堅持下,雪千夜最終還是同意了她的提議。
“哎!好吧!今天我的時間也剛好空閑,研究對策也許是個不錯的想法。”
“那就從這裏開始吧!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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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最終決賽的夜晚,空氣中透露着些許的微涼。明明下面有着無數的光亮,但身處了樓台邊上的夏侯元讓卻隻感覺到了陣陣的安靜和荒涼。
在燈光下,那陌生街道如同是正在進行着百鬼夜行的聚會一樣,沒有行人的溫度,也不存在絲絲的生氣,這裏的一切讓人不禁聯想到瀕臨死線而大聲叫嚣的垂死之人。
而在這一切都被劃入瀕死的世界中,也許隻有天空之上的那輪明月仍舊可以算是活着,但就是這個唯一可以算是活着的東西,給人的感覺卻不是溫暖,而是寒冷。
默默的把酒倒入嘴中,通過這種液體與喉嚨的刺激,他才可以感覺到微微的暖和。
過去自己常用的那個酒壺已經送到了雪千夜手中,這算是目前可以找到最好的酒,卻完全比不上之前的佳釀,可是也聊勝于無。再一杯酒入口,又一倒滿酒杯。他聽到了身後豪邁的聲音。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如此良辰美景,元讓爲何不叫上我。”不知什麽時候,曹孟德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慢慢走到夏侯元讓依靠的鐵護欄邊,寒風把他的披風吹得咧咧作響,曹孟德把手中的酒杯對準了天空之中的那輪明月,此刻的他,仿佛在邀請明月共飲一般。
“你這不是自己來了嗎!而且,**一刻值千金,孟德你居然沒有跟剛剛那位太太離開,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夏侯元讓淡淡的看了身邊的好友一眼,就把目光再次投向了月亮。
高舉的手回到嘴邊,酒杯中清澈的液體也流入了他的口中,手輕輕擦拭過自己的嘴角,把外流的酒漬擦幹,曹孟德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
“我拒絕了!怎麽說明天就是最後一戰,這個分寸我還是我的。你呢!元讓你又在想什麽?”
夏侯元讓很有默契的把曹孟德空空的酒杯再次注滿,随之說出了一段讓人莫名其妙的話語。
“白露清霜飲風塵,月見燈暖淚歸人。”
但曹孟德明白,這段話的意思。這段說的是曾經與夏侯元讓交手過兩個人。他們是與夏侯元讓交手過的對手中,僅有的兩個不敗的存在,雖然他們也沒有赢。顯然,明天的比賽中,雪千夜讓夏侯元讓不禁回想起了自己過去的對手。
“還真是你的風格,這個時候想到居然不是美人,而是劍!”
“明天就要用劍,今天想到的,自然也是劍。”
“哎!可惜我不是劍客。無法理解你們的想法。那位千夜好像也不單單是一位劍客,還一位枭雄。真不知道那個人現在在做什麽。”說着,這位豪邁的枭雄話語中也帶有着些許的感慨。
“怎麽!孟德又有不好的預感了嗎?”
“嗯!這一次,我的那種預感特别不好。夢中的那場大火,就像是要把我所有的基業都燒光了一樣。所以,元讓!”他的預感一向非常準。
無數次的大戰之前,他都是這樣如履薄冰,害怕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但是,不論他怎麽想,表面上卻必需表現出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因爲這是人主必需承擔的東西。即使所有的人都在哀嚎,人主也必需大笑,至少在表面上要大笑。
現在,在這位好友面前,他可以表露出自己不安。
“說吧!”
“明天的比賽。如果你勝了,我就不說什麽了。但如果你敗了,想必你也不可能活下去了。到那個時候,我會不擇手段殺死那位枭雄。”看着自己的好友,曹孟德坦然的說出了自己的決定。這個決定他也曾猶豫過,但是,他更加明白這個決定對于自己的好友而言代表着什麽。所以在大戰之前,他才想說出來。
“你說的沒錯,如果我勝了,自然無事。如果我敗了,我一定會死。有何必對我說這些。”話語間,夏侯元讓也淡然的笑了。
“你是我的生死之交,我知道我的做法不符合你的理念,甚至會讓你唾棄。所以,我不希望你因爲這件事對我産生芥蒂。”
“即使我已經死了。”
“沒錯!即使你已經死了,也一樣。”
“孟德!那我也實說吧!如果我還活着,我會不惜一切阻止你的行動。因爲對于一名劍者而言,在這樣相互尊重的比試中,那是我們拒絕無法洗刷的污點,是恥辱。但,那個時候我已經死了。所以,無論你做了什麽,我都會支持你。因爲,你是我的知己。”面對着此刻的好友,夏侯元讓說出了意料之外的話語。
對于他們兩人,正因爲是朋友,所以即便是死了,活着的人也不想讓其感受污辱,哪怕他根本聽不到,看不見。同時,也正因爲是朋友,死去的人才希望自己的好友可以以自己的方式活下去,爲此,哪怕是打破自己的信條。
聽到這句話,曹孟德心滿意足的笑了。
“哈哈!有你這句話就行。不過,最壞的情況,明天我們大概都會死吧!畢竟連你也解決不了的對手,我和文若也不太可能正面解決他。他身邊的那隻‘境界妖’也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八雲紫,傳奇的妖怪賢者。”
“不用那麽悲觀。如果他在與我大戰之後,變成強弩之末的話,你不就有機會了。到了那個時候,你的軍陣堆也可以堆死他。”
“元讓你也學會開玩笑了。但你也說了,那隻是如果,如果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如果事情走向最壞的情況的話。”大笑之後,曹孟德收回了自己的笑容,他表現得一如既往的平靜和理智。未算勝,先算敗。這是他必需做的。
“黃泉路上,我一定會等着孟德你的到來。”把酒灑向樓下,夏侯元讓回過頭,給出了自己的諾言。
“好!一言爲定。”
“我何曾讓孟德失望過。”
雙臂在眼前相交,雙隻緊緊握住的雙手,仿佛在述說着男人們永遠不會背棄的誓言,即使生死相隔,陰陽不存,隻要那個曾經的約定還在,他們就會等待着彼此的到來,并且堅定的相信着,一定會有重逢之日的到來。
“哈哈!哈哈!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夜空中,這四言的詩句久久的擴散開來,它們仿佛把空氣也點燃,給予人們以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