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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顯露頭角的疑惑


“抱歉!我拒絕!既然已經選擇了風紀委員,那麽我就不打算改變自己的決定。”“而且,剛剛的比試雖然說是試手,但是,如果我進入學生會的話,副會長和我彼此都會比較尴尬吧!”雪千夜直接拒絕了,對于他而言,去哪裏都無所謂。但是,有了剛剛的事情,他認爲自己還是少一點麻煩比較好。

在九校戰來臨之前,他所需要的隻是這個學校的身份。曾經的他也考慮過,如果自己不在這個學校,那麽任務是不是仍舊可以完成。但是,如果沒有學校的身份,那麽也就算不上學生,算不上學生的話,空間是不是會承認自己原來的學校證明。這一點,雪千夜不敢去賭,因爲以這個空間陰險的性格而言,十有八九是最壞的結果。

所以,他現在才在這裏扮演着好好學生的角色。即使進入不了九校戰的名單也沒有關系,他可以直接殺掉那些正式的參加者,然後代替他們。又或者以其他的方法也行,但關鍵在于不能夠失去學生這個身份。

“這樣!那還真是遺憾啊!”

“會長,這樣公然的挖牆角可不好。何況我這個當事人還在這裏。”渡邊摩利有些頭痛的看着身邊的好友。雖然說之前自己就已經非常了解她的性格了,但現在看來,自己好像還是低估了她。

“我們不是朋友嗎?這又有什麽關系。”

“正是因爲我們是朋友,所以才關系更大。”渡邊摩利沒有繼續與自己好友鬥嘴,轉而問向了關鍵性的人物。“雪千夜同學,你等一下就跟我來。我們一起去風紀委員部。”

不久,雪千夜就在她與壬生沙耶香的帶領下,去到了風紀委員的總部,在那裏,他也簡單的認識了一些其他的成員。就像之前所說的,那裏除了才加入不久的壬生沙耶香之外,沒有其他的二科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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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是放學,原本準備找紫的雪千夜卻被紫告知,今天的她要繼續去探查,所以把雪千夜一個人丢下了。

而與此同時,另外一位少女卻适時的邀請了雪千夜一起回去。看着她仿佛有話想說的表情,雪千夜答應了她。

兩位二科生行走在街道的時候,雪千夜一直沉默思考着紫與這個世界的事情。

“雪同學。”所以,忍不住的沙耶香先開口了。

被從思考中喚醒的雪千夜在行走的同時,也以微笑回應着。

“叫我千夜就好。既然你讓我叫你沙耶香,那麽你也叫我千夜就好。”

“那,千夜!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你教導我的劍術。”在得到雪千夜這樣的肯定之後,少女繼續說道。

“...”

“我知道這樣的話,可能有些麻煩千夜你,但是,在這個學校中,渡邊摩利前輩已經認輸了。所以,也就隻有千夜你能夠教導我了。請你務必不要拒絕。”

少女懷抱着勇氣的請求,原本以爲不可能被拒絕的請求,卻落空了。

“我拒絕!”直接拒絕,沒有過多的言語。

“果然還是不行嗎?是不是因爲我的資質不夠好。還是說..。”話語的最後,她沒有再說什麽。

而再一次被拒絕,少女又陷入了一個奇怪狀态,這種感覺就像是之前她被渡邊摩利拒絕的時候一樣。少女并不堅強,所以也很容易被外界的話語所刺傷。現在,雖然能夠刺傷她的東西已經減少了許多,但是,那些剩下的爲數不多的幾樣,卻會讓她更加的傷痛。

雪千夜也看到了少女明顯的變化,他在心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随後平靜的說道。

“不。事實上,你的資質非常不錯。”

果然,她還是以前那個她。雖然有所改變,但隻是把一些東西隐藏得更深了。而且還把那個憧憬的對象換了我。

“那爲什麽?”少女此時的話語中帶着一種激動,這種感情甚至連她自己也沒有感覺到。隻是在心中的感覺驅使下,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來。

難道說,這一次....

“正是因爲你的資質非常好,所以我才要拒絕。你的劍術已經融入了自己的風格,早幾年還可能,現在讓我來教導的話,隻要讓你前面的功夫白費。簡單來說就是,我已經教導不了你了,也不會教導你。當然,如果你想找我練習的,我随時歡迎。不過,如果是這樣,你也要做好自信心被打破的準備。”雪千夜認真的回應着此時的少女,語氣中也讓人感覺到安心。他明白如果現在不說些什麽的話,這位已經走出來的少女大概又會回到他們第一見面時候的狀态。

在雪千夜的話語中,少女頓時感覺滿臉發燙。那是爲了自己之前那些胡思亂想而産生的愧疚。

“嗯!原來是這樣!抱歉,我剛剛又在胡思亂想了。”她後退了幾步,有些羞憤的說道。

“沒有關系!有些事并沒有什麽,想清楚就好。而有些話可能會誤會,說清楚就好。”

此時的少女,第一次感覺眼前這個人真的非常不同。一種悸動的感覺從她的心中升起,開始在她的身體中擴散開來。

就在她準備繼續說什麽的時候,另外一個不合适的聲音出現在了他們周圍,而與此同時,她也看到了雪千夜的目光已經轉向了前方。

“少年與少女相交的圖畫,青春還真是美好啊!可是,你抛棄了我去選擇這位小女孩,還真是讓我悲傷啊,BOY!”比美人更美的千凝玉,一身休閑服正笑意滿滿的看着眼前的少女與雪千夜。

不錯嘛,boy!不愧是讓公主也想要千刀萬剮的男人,這種蠱惑的方式還真是有一套。這樣的話,我就更想...

千凝玉滿嘴意義不名的話語,不,也許此時用歧義更加合适,此時讓少女産生了不必要的誤會。尤其是在不明白這位‘美人’的性别之前。

“抛棄!?千夜,她是!?”驚訝的聲音從少女的嘴中發出。

“千夜!叫得多麽的親昵啊!Boy,你可是從未告訴我你的名字,現在卻告訴了一位少女,真是太讓人傷心了。”

“你也來到這裏了嗎?看來次會非常的有趣。對了,沙耶香,你最好不要被這個人的外表所迷惑。雖然他的臉足以讓大多數的女性自卑,但是你們卻沒有自卑的必要。”語言中,雪千夜并沒有多說什麽解釋的話。雖然存在着誤會,但是,這個誤會卻沒有解釋什麽的必要。因爲。

“他!?”少女終于發現了雪千夜話語中的一個不同之處。是‘他’,而不是‘她’。

“沒錯!就是他!這個外表美豔的‘美人’,當然,如果他可以被稱爲美人的話,其實是一個男人。”

“啊!男人!”

此時的少女大概有些接受不了這個結果,一位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怎麽看都有些奇怪。

“說吧!你這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來找我是爲了什麽?你與我之間,就最好不要用叙舊這種客氣的話。如果說你想要‘錢’的話,我現在也沒有。”遇到這位情報商,雪千夜并不認爲是意外。這個世界上的意外本來就很少,尤其是這位情報商與自己的意外,可是,既然不是意外的話,那麽就隻會是刻意的安排。

“不要那麽生疏嘛!你也說了,我們之間。以我們的關系而言,如果談錢的話,可是非常傷感情的。”

“談錢傷感情,但是這句話也可以反過來說,談感情傷錢。還是說,相比于前者,你更加喜歡後者。”

“我并不喜歡後者!可這一次,我來這裏就是想跟你談感情的。雖然傷錢也讓我有些心痛,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而你剛剛的那句話反過來也成立,傷錢的話就可以培養感情。”

沒有收益就先給出情報不符合自己的信條,但是,這次的情況比較特殊。而且,他也想通過這一次的交流來看看不久之後,這位試練者所擁有的能力。

“是這樣沒錯!但那就要看你給出的東西有多少價值了。”

“看到你現在的這個樣子,我就感覺我當初的時候沒有看錯你。我們在某種意義上是同類沒錯,但是,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優秀。也更有膽識。”

“你要說的就隻有這些嗎?”

“就這些!”千凝玉,平靜的走過雪千夜。

就在他們擦肩而過的瞬間,雪千夜感覺到一股隐藏的聲音獨自傳入了他的雙耳中。‘近期之内,有一隊輪回者準備對你動手,你小心吧!’

“我知道了!”

“雖然這一次的會面不怎麽愉快,但我相信我們再會的,boy。”背對着背,千凝玉揮了揮手,以作爲道别。

不久之後,你一定會主動找我的,boy。

雪千夜仿佛聽到聽到了他心中的話語。

“我期待着。”用這樣的方式回應了千凝玉最後的話。

直到千凝玉完全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時,剛剛一直沒有說話的沙耶香才仿佛從夢中清醒過來一樣。

“千夜,剛剛那位是?”

“以前的一個朋友。現在在其他的學校,這一次過來大概是叙舊的。我們走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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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住所之後,關上門,雪千夜首先看到的是正在大廳沙發上吃着甜食的紫,她的面前,一個大型的電視還正播放着妖怪動畫片。

“回來啦,千夜!”聽到關門的聲音後,紫并沒有回頭,她已經知道了進來的人。

“嗯!回來了。紫,你中途爲什麽要離開呢?”

雪千夜說的是剛剛紫沒有與他一起去風紀委員部的事情。

“因爲太無聊了。他們邀請的是千夜你,又不是我。而且,我也不想打擾千夜的興趣。”

“碰!”

一隻手用力擊中了紫的小腦袋,而手的主人則是雪千夜。

“痛!千夜你在做什麽。”

頓時,紫雙手抱着自己腦袋,一臉故意裝出來的委屈。

“這是對紫你之前做的事情的懲罰。”說着,雪千夜也坐到了紫的身邊。

“可是,那天早就已經過了。那天晚上明明千夜還被我抱在懷中安慰的,現在又說什麽懲罰,千夜還是那麽小心眼。”

“是那樣沒錯!但我可沒有說不懲罰你的自作主張吧!而且,紫你來到這裏後,就一直在爲給我主動找麻煩。不要以爲你現在這樣小孩子的樣子,我就會心軟。”

沒錯!之前時候,雪千夜由于過于寬容,他感覺紫也有些得寸進尺了。現在他準備,嗯,豎立一下自己的威嚴。

“我可是爲了千夜你好。”

“我知道。”

“知道還打得這麽痛。”

“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是一回事。而且,剛剛那一下我根本就沒有用力。”

“可是,就是很痛!”

現在,紫這麽說已經不是所謂的痛了。很明顯,她是想用這種方法來提條件,而她的條件,雪千夜不用猜也知道,大概又是之前的那件事。一想到之前的甜食地獄,雪千夜就感覺自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所以。

“紫!”

“嗯!”

在紫滿是期待的眼神中,他果斷的轉移了話題。

“今天在回來的路上,我遇到了一意外的人。”

此時面對着這樣的雪千夜,紫的臉上浮現出了惡作劇中帶有着意味深長的笑容。但是,她也沒有繼續追究什麽。反而非常體貼的接下了雪千夜的話題。

“是那位漂亮的大哥哥嗎?”

她之所以知道千凝玉,是因爲她即使不雪千夜身邊,也會用自己的能力不斷的注視着雪千夜的一舉一動。

“嗯!他是我之前在那裏遇到的一位情報商。如果說這裏還有什麽敵人對我非常的了解的話,除了千葉之外,就應該是他了。”

“我會多多注意一下他的。不過,既然他想要與我們合作,那是不是可以試試接觸一下他。看看他的目的。既然他是情報商,那麽他的手上應該或多或少有些其他隊伍的情報,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作爲交換。”

不同于雪千夜,紫沒有了解過那個人底細,所以比起戒備,她首先想到的合作。她雖然也在不停的收集其他隊伍的情報,但是效果卻并不盡如人意。現在,他們缺少的就是情報。

“雖然他确實沒有說謊,也是想與我合作。但以我對他的了解,比起他的誠意,我更加感興趣的是他這麽做的理由。你也說過,他一定會有其他隊伍的情報,可是就是這樣,他卻選擇與我合作。你覺得這意味着什麽?”

雖然雪千夜沒有說,但紫已經明白了雪千夜要說的事情。

“陷阱?還是多面投資?”

如果站在千凝玉角度上來看,那麽他應該是優勢的一方,但是,優勢的一方卻帶着低姿态主動找自己這方合作,怎麽看都不合理,而反常就一定會有着其原因。在衆多的原因中,這兩個是最有可能的。

“都有可能。所以,紫,千葉的事情你先放下。把主要的精力集中在這個人的身上。”

“既然千夜你這麽說的話。不過,千夜,如果真的與你的妹妹戰鬥的話,你一定會赢吧!”經過那天之後,紫不認爲自己還有擔心的必要。這并不是提醒,比起提醒,話中調侃的意味居多。

“嗯!相信我!如果‘世界’不出手的話,在這裏,沒有人可以赢過我。即使正面戰鬥敵不過,但是,我可不是什麽戰士啊!即使退休了,我還是刺客。”此刻的他,心中也已經沒有了迷茫,自私也好,冷血也罷,這些都已然無所謂。現在,他必須要走下去。

“我當然相信。所以,千夜一起睡吧!”紫滿意的笑了。然後,她又提出了一個看似毫不相關的提議。她究竟是怎麽樣從作戰策略聯想到休息上面去的,姑且不提,但。

“嗯!你是怎麽突然轉到這個上面來的。”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答應。

“一起吧!一起嘛!”

“好!好!你的請求我又怎麽會拒絕呢!”

“我就知道千夜不會拒絕的。明天的事,明天再說,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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