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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給予名字的意義


雪千夜和千世共同居住的公寓。

救下那兩個母女之後,他就帶着她們回到了自己住所,爲了防止那兩位喰種做出逃跑的蠢事,他還在四周設下了結界。在問出她們的名字,并且安置好那兩位喰種後,雪千夜就帶着千世走到了公寓的陽台,這不單單是爲那兩個母女有單獨相處的時間,更是爲了與眼前這個幼女好好談談。

“你就沒有什麽想對我的,小千世?”雪千夜似笑非笑的看着這位與自己相處了一段時間的幼女。

雖然他的話語中沒有任何責備的意思,但對于現在的千世而言,卻比其他時候都感到不妙。

“對不起!”她低着頭,不敢看雪千夜。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可以說的話。

這一次,她認爲雪千夜真的生氣了,因爲在此之前,雪千夜從未用‘小千世’稱呼過她。

“對不起?我最近在想,我是不是有些太過寵着你了,小千世。”在千世看不到的地方,雪千夜的臉上卻沒有露出生氣的神色,語氣也如同往常一樣平靜。不過,在内心中,雪千夜認爲自己有必要讓這個小鬼明白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

在雪千夜思考着用什麽方法時,千世主動認錯了。

“對不起!我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是我的錯,犯錯的孩子要受罰,所以不論什麽懲罰我都會接受的。”說着,千世的頭更低了,仿佛要把自己的頭埋後胸部一樣。

“好吧!既然你這麽說的話...”她能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這一點雪千夜到是覺得還不錯。但當他正準備說出自己的懲罰時,他的話卻被打斷了。

“能不能不要罰我做數學功課,嗯!抄錄那些文學也不要,還有一個星期不能吃甜點也不要,還有...。”随之,她又列出了一堆類似的事。這些事都是之前雪千夜在她犯錯時會用的懲罰手段,雖然看似無害,但卻讓她非常害怕,在她的心中那些事被稱之爲折磨也不爲過。

如果是之前,她可能還沒有這樣的勇氣,但在這次事件之後,在雪千夜主動出現保護她後,她的内心終于出現了變化,一直以來在他面前都是小心翼翼的她,這一次想恢複自己原本的個性。千世相以真實的自己而不是壓抑的自己,去面對這個溫和的大哥哥。

利用自己敏銳的感覺,她感受到了雪千夜的變化,并且馬上找到了這個機會,解放自己。幼女就像是雪千夜曾經評價的那樣,是個非常聰明的小鬼。

“...”雪千夜沒有說話,卻感覺自己剛剛轉好的心情又開始變壞,雖然不是什麽惡意,但卻感到有些頭痛。

果然,這個小鬼完全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還是說我表現得太過寬容?又或者說,之前我對這個小鬼的調教失敗了。

可惜,雪千夜沒有想過的是,他眼中的小鬼正是明白自己的處境,才會說出這些看似會讓雪千夜不高興的話。

因爲雪千夜沒有回應,千世爲了确定情況偷偷的擡起了自己頭,向上看了一眼。她看到的是,雪千夜面無表情的臉(鐵青色的臉)。這樣的臉讓她覺得比雪千夜生氣還要可怕,所以她在一秒内又像一隻兔子一樣,縮了回去。不敢再看雪千夜。然後。

“不行嗎?”就像被獅子盯上的兔子,她有些顫抖的說道。與其說是說話,她現在的語氣更像是幼鳥的哀鳴。

“你說呢?”

“果然不行嗎!那就減少幾個,對,數學功課和抄錄一定不要,甜點也是。其餘的随便你好了,反正千夜你每次都很壞心眼。”到了現在她還在堅持,從這一點大緻可以看出那些懲罰對她造成了多大的負面影響。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麽我又怎麽好讓你失望呢?”此時,雪千夜的話語突然變得輕松,不像之前那樣壓抑。

看着這樣的幼女,他慢慢的想通了一些事。

原來這才是這個小鬼真正的性格。以前在我的面前像一隻小兔子一樣,看來是出于對我的畏懼。那麽,爲什麽今天會突然放開了?是因爲我在那種情況下救了你?今天發生的事中,隻有可能是這個。不過,這個小鬼現在樣子才像是一個可愛的小孩子。

“這麽說...”看到希望的千世的終于又敢直視雪千夜,她擡起頭,眼中滿是喜悅。

“嗯!就是這麽說,明天的遊玩取消了。”雪千夜用略帶戲谑的語氣說道。

“耶!明天的遊玩取消了,遊玩取消?不要啊!換一個嘛!”沒有聽清楚之前,千世還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但在仔細想過後,她臉上的喜悅瞬間化爲了苦悶,最後,還學會了無師自通的撒嬌。

“不行,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說過吧!不論你做什麽事,在那之前先想好可能出現的後果,然後再決定是不是還要去做。”

這是雪千夜許久之前就對這個幼女說過的話,不論想做什麽事都沒有問題,不過在做它們之前,必需學會先行思考可能出現的後果,在衡量之後,再去做決定。

“知道了。”

千世有些失落,但卻沒有再去反駁。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繼續下去可能也會讓千夜改變心意,但那樣的話,自己在他的眼中就會成爲一個無理取鬧的壞小孩,她不想這樣,她想成爲能夠配得上自己憧憬對象的女性。

在她失落時,雪千夜的手輕輕的放在了她的頭頂,仿佛爲了安慰千世一樣,他溫和的說道。

“好了,現在告訴我原因。你爲什麽會救她們?”這個問題是雪千夜想要的知道的,雖然說并非所有的事都是事出有因,但這件事卻是,所以他想知道原因。如果當時是他一個人走到那裏,他根本就不會看那兩個喰種一眼。

“因爲千夜你之前說過喰種是原腸動物的一種。看到雛實,我覺得她像是和我一樣,被..詛咒..的.”最後幾個字,她無法說出口,那是在她的記憶中被稱之爲禁忌的存在。

被詛咒的孩子,在那個世界中,帶着這個名字出生的孩子,從一出生就會被自己的父母所遺棄,成爲孤獨的她們從未享受過家的溫暖,有的隻是來自于人類的惡意,這樣的她們甚至連活下去都是問題。所以即使被當作兵器也好,成爲人類的工具也好,她們也想得到那麽一絲微不足道的愛,那怕那份愛可能是那麽的虛假。

“後面那個詞不用說,我已經大體知道了。”

雪千夜蹲了下來,用手捏了捏她那比剛來到這裏時要紅潤的臉蛋,臉上不自覺的出現了溫暖的笑容。

“那你原諒我了嗎?”懷着不安的心情,她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還要看看她們的情況才能決定。不過,你不記得我曾跟你說的那些話呢!”

“記得!每個種族的個體都是不同的存在,因此對待不同的目标時,不要有多餘的善良,那隻會害了自己。”幼女連忙點了點頭,雪千夜以前說過的話,雖然不能說每一句都記得,但絕大多數,她都記了下來。

而且,聰明如她,也知道雪千夜口中那些話是指的那些。

“記得就好,現在你去看看你的新朋友是不是價值得你救。如果不是的話,你知道應該怎麽做吧!”聽到她的話,雪千夜也放下了心中的多慮。

如果這個幼女隻是因爲自己突然的善心,因此去救下自己的新朋友,而忘記了他以前說過的話,他不介意讓她再回想一次。人與人是不同的,喰種也一樣。

“我會殺了她,糾正自己犯下的錯誤。”千世無比認真的說道。

這個嬌小的女孩看上去可能非常的軟弱,但她的心中卻無比的堅強。想想也是,能夠在那個世界獨自一個人活到這個年齡的孩子,又怎麽可能軟弱,因爲軟弱的孩子如果沒有遇到好心人,那麽便隻能在廢物堆中找到她們的屍體。

“到時候不要手軟。我也要去做飯了。”聽到了她話語中的堅定,雪千夜也滿意了笑了。

他轉身,準備去做他們兩位的晚餐。

不過,就在他打開了陽台與房間的阻隔時,他背後的幼女又忽然說道。

“那個,千夜!”猶豫,她想透露自己的秘密,但卻在思考着怎麽去說出自己的這個秘密。

“怎麽了?”他停下了,卻沒有回頭。

終于,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她一口氣說道。

“如果我過去欺騙了你,你會生氣嗎?”

“會。”毫不猶豫的回答。

“哎!怎麽這樣。”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她相當的害怕,原本她以爲這會是個好機會,現在看來,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所以,趁我現在心情不錯,你最好快點說出來,看我是不是能夠原諒你。”

“好的!好的!其實,其實我的真名不是雪千世,這個名字是我從其他孩子那裏借來的。”聽到這裏,千世的擔心終于消失了,她說出了自己隐藏已久的秘密,因爲她不想欺騙他。

在她的心中,雪千夜的話幾乎已經等同于原諒了她。否則他沒有必要說這麽多,隻會直接走進房間内,留下她一個人在這裏。說什麽心情不錯,那也不過是讓她不要擔心的安慰。

“借來的?”

“嗯,我沒有名字。所以,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名字。”這是她說出秘密的另外一個原因。

曾經羨慕着其他孩子的她,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沒有父母,沒有親人,所以也沒有名字,即使死了,也沒有存在過的證明。被問道名字的瞬間,她下意識的偷用了她腦海中一個已經死去孩子的名字。現在終于找到促進者的她,想要自己現在的親人給他一個正式的名字,爲作自己的新生,也是對于過去的道别。

雪千夜陷入了沉思,他也不知道應該回答她。

在他的記憶中,好像自己也曾有過名字,不過年代太過久遠,所以現在已經不太記得了,之後他便一直以‘千夜’爲代号,爲了更加方便,他還幫自己取了一個姓氏,‘雪’。不過他的姓氏所代表的并不是雪,而是血。因爲雙手沾染了過多的鮮血,所以他給了自己這個姓氏。事到如今,雪千夜已經成爲了他真正的名字。

現在,卻有一位幼女想要他給她一個名字,一個對她而言非常重要的名字,他無法确定自己這樣的人是不是能夠給她,難道說也給一個代号?他無法這麽做。不過。

“名字對我而言隻是一個代号,但對你而言卻是存在的證明,所以你的名字,你的存在都必需要由你自己去尋找。”沉默良久,他這樣的說道。

“可是,我現在沒有名字。”小女孩倔強的堅持着。

就像雪千夜猜測的那樣,這個名字對于她而言有着特殊的意義,所以她才希望自己認定的人給予自己。不要自己找,也不要假借他人之口。

“繼續用雪千世不好嗎?”

“不行,那是别人的名字。”

最終,雪千夜還是答應了她。

“好吧!我隻會給你名,姓你要自己去尋找。紫,你的名就是紫,我以後也會叫你小紫。”他緩慢而有力的說着,同時給予了她一個特殊的名,而沒有姓。

紫,這就是雪千夜想到的名。與雪或者血都完全不同的顔色。但他無法給她姓,回想起自己爲自己取下的姓氏,他不想再給她這樣隐藏的色彩。

“嗯,我以後就是小紫。千夜,你不生氣嗎?”雖然隻有名,但這對幼女來說已經足夠了。

她相信總有一天自己會讓眼前這個男人再次給予自己姓氏,可惜,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天卻始終沒有來臨。

“生氣?”

“因爲我騙了你。”雖然嘴上這樣的說着,但從她的臉上看來,現在的她完全沒有擔心。

“騙我?你的名字是假的,這個我一開始就知道,隻不過你喜歡用假名,我也不介意。所以你從未騙到過我,小紫。”在小紫看不到的地方,雪千夜的臉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事實上,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幼女的姓名的真假,在輪回剛剛開始的時候,他也不會去關心這些人的名字是不是真的。

之後。

當她來到他的身邊後,他們漸漸走近,他也就沒有在意過她的名字,因爲在這之前,在雪千夜的心中,名字隻是一個方便區分人類的代号,沒有什麽特殊意義。如果有必要自己叫小黑,或者小白也行。

但是,這一次,這個幼女卻讓他明白了,原來名字對于一些人而言是那麽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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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表上看,在這個房間裏有四個人,但在吃飯卻隻有兩個,因爲另外兩個是喰種,喰種不能吃人類的食物,所以她們隻能躲在其中一個房間中。

本來雪千夜還擔心她們可能想不開,會産生逃跑的念頭,現在發現自己設置結界的行爲好像有些多餘。因爲那個母親從來到這裏後,就一直在勸說和安慰自己的孩子,畢竟,孩子父親的死對她而言是個不小的打擊。

直到現在,她們都沒有出來的意思。

收拾完餐具後,時間已經相當晚了。

是夜,由于這個公寓隻有兩間住房,現在,其中一間還在被喰種使用着。無視了小紫那個‘一起睡’的提議,雪千夜讓小紫去自己的房間,而自己睡大廳。在她氣鼓鼓的眼神下,雪千夜淡定的把她推進了自己的房間,并且,爲了防止今天的她心血來潮,他特地的在房門上布下了一個結界,就不想她夜晚突然溜出來,跑到他這邊。

深夜,這個房子已經進入了沉睡。通常來說,不論是人類還是喰種都應該進入了夢鄉。但那也隻是通常,現在就有一個例外。

在雪千夜睡覺的沙發前,一位有着紅色雙瞳的身影站在了那裏,她是笛口涼子,雪千夜帶回的喰種之一。

笛口悄悄的站在那裏,身後的羽赫無聲的展開,當它完全展開後,那形态是如同蝴蝶一樣的翅膀。不同的是,她的翅膀看上去更加的有肉感,而且顔色是黃色,每片翅膀的中心還有一個如同紅色眼睛一樣的東西,這些眼睛在黑暗中散發着不祥的光芒。

然後。

翅膀動了,四處翅膀飛速的逼進了閉着眼躺在沙發上的雪千夜。笛口相信,雖然自己不擅長戰鬥,但對手也隻是一個人類,隻要被自己的赫子夾住,自己就可以壓扁他,把這個白鴿徹底的碾成一堆爛肉。

因爲她沒有信心在不驚動這位搜查官的情況下逃走,所以爲了萬無一失的帶着女兒逃跑,隻有殺了這位白鴿,這就是她思考後做出的選擇。

快進了!快進了!她的心中這樣的默念着。可是,她的腦海中又突然回想起了雪千夜拯救她們的一幕,這一幕如同一根尖刺一樣刺痛着她的内心。

‘這個人明明拯救了自己和女兒,我這麽做真的好吧?’一個聲音在她的心中出現。

‘他隻是一個白鴿,是喰種的天敵,而且我的丈夫也是被白鴿殺死的,所以,殺了他。’另一個聲音在她的心中出現。

‘可是,不說他救了我和雛實。雛實和那個孩子是朋友,如果我殺了他。雛實應該怎麽面對那個孩子?’一個聲音的繼續。

‘他是救了你,但也把你帶到這裏監禁了起來,如果你不殺死他,怎麽和雛實離開這裏。不要猶豫了,等他醒過來,你就不可能離開了,快點動手。’另一個聲音繼續。

‘我做不到,不論從那個方面來說,我都做不到。’她在心中無力的哭訴着。

她的赫子在雪千夜的身邊幾厘米處停了下來,有時突然前進那麽一大厘米,有時突然又後退一厘米。就這樣前前後後幾次後,赫子最終無力的垂落在地上。

她下不了手。明明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白鴿,可是,即使如此,她還是下不了手,因此隻能站在那裏雙手捂住臉,默默的抽泣着自己的無力。甚至連這個行動她也不敢太過大聲,因爲她害怕吵醒眼前的這個人。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從她的感官傳來的信息來看,這個聲音的主人就在她背後,大約不到半米左右的地方。在這個冰冷的夜晚中,她幾乎可以感覺到那個人的溫度,而且她也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

與此同時,一個強烈的感覺從全身的感官傳入了她的大腦,‘不要轉身,不要動,不然一定會被殺的’,她的大腦中清楚的浮現着這個信息。

“爲什麽不動手!”站在這位喰種身後的雪千夜這樣的問道,語氣中透露着些許的好奇。

他從這個喰種靠近他的那一刻就已經醒了過來,不過爲了确定一些東西,他就在那裏一直裝睡。雖然開始時有所行動,可直到最後,這個名爲笛口的喰種還是沒有對他進行實質性的攻擊,這點讓他有些好奇。現在,這位喰種好像已經沒有那樣的想法,所以隻能自己主動去問。

在這個喰種抽泣的片刻中,他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他們之間的距離不到二十厘米。以兩者各自的情況,雪千夜可以在不到一秒内殺死她。

“什麽!?”笛口全身的神經已經被大腦傳達的旨意所麻木,做不出任何的反應,隻能保持着原來的姿态。但有一樣東西卻可以明确的傳達着她此時的感情,那就是她的心髒。咚!咚!...在這片安靜的空間中,可以聽到她心髒急促跳動的聲音。

“隻要再前進一點距離,你的赫子就能殺死我,殺死我這個白鴿之後,你就可以帶着你的女兒離開這裏。你停下那麽久,最後收回赫子的原因,可以告訴我嗎?”雪千夜平靜的問道。善良?還是單純的膽小?

“我做不到。”笛口全身顫抖着,勉強說出了幾個字。

“爲什麽!?我可是白鴿,喰種的天敵。”

“雖然你是白鴿,但你救了我和雛實的命,是我們的恩人,而且,那個孩子是雛實的朋友,如果我殺了你,我無法想像雛實會怎麽面對他。”在雪千夜的逼問下,她說出了自己的理由。雖然在外人看來近乎可笑,但這就是她最真實的理由。

“我是白鴿,那個小鬼也是白鴿,你認爲她和你的女兒在一起成爲朋友真的合适嗎?”

“我不知道。”是的,隻有這一點,她真的不知道。她希望看到自己孩子的笑容,卻不知道這樣的笑容會不會在時間的長河中發酵成一種緻命的毒藥。

“不知道!你不憎恨我們白鴿嗎?”雪千夜仍舊有一個疑問,那便是,她的内心是否存在着對于白鴿的憎恨。

在白天的對話中,他已經知道這位笛口的丈夫就是死在了白鴿的手中,那麽現在的她爲什麽能夠說出這些呢?通常來說,她不應該是變得和那個瘋子真戶差不多嗎?雪千夜這樣的思考着。

“我,不知道。我是恨那個殺死了我丈夫的白鴿,但對于你們,我不知道。我明白你們剛剛才救了我和雛實,但是...。”話沒有說完,笛口的眼中已經流下了淚水,即使全身在恐懼下不敢動彈,但唯獨她的臉上不受影響。

現在,雪千夜也明白了這個喰種奇怪行動背後的原因,并非出于單純的善良,也不是因爲過度的膽小,她之所以沒有行動是出于對女兒的關愛和來自于内心的矛盾。

“這樣啊!不過,你剛剛的舉動到是提醒了我一點。”雪千夜等到答案後,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說出了一些看似莫名其妙的話。

“...”

笛口心中那種不安的恐懼開始擴大,她已經預感到可能發生什麽,但身體卻無力阻止。

“那就是,擁有赫子的喰種還是太過危險,現在你們受我的保護,這麽危險的東西還是拿掉比較好。”瞬間,站在她身後的雪千夜動了,他沒有使用工具,反而直接用手撕下了涼子背後那對如同蝴蝶一樣的翅膀。

這是雪千夜的一種警告,如果說剛才這個女性的喰種沒有在最後一刻停下自己的赫子,那麽雪千夜此時所以發出的就不是警告,而是喪鍾了。因爲她非但殺不了雪千夜,反而會把自己送下地獄。

“啊...”她的雙眼突然睜大,仿佛要突出來一樣。不隻是聽到聲音,連身體也一同感受到自己後背被撕裂的感覺,這樣的雙重接觸讓她本能的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

但是,她的叫聲卻在剛剛發出的時候就被停止了。

“不要叫得太過大聲,會吵醒她們的。”站在她身後的雪千夜,左手用力的捂住笛口涼子的嘴,然後他的嘴在她的耳邊這樣輕聲的說道。

片刻之後,感覺到身體前面的女性喰種有下滑的趨勢,雪千夜重新抱起了她。把她的臉龐移動到眼前後,看到的是她已經閉上的雙眼。他小聲的說了一句。

“這樣就暈過去嗎!不過這樣也好,省下我打暈你的力氣。”說着,他抱起這個女性喰種,回到了她原來房間。

當空間再次回到大廳,周圍的血迹已經被清理,讓人看不到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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