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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勝負分曉的時刻


柳洞寺,這個冬木市最大的地脈所在,也是最适合聖杯降臨的地方,魔女已經死去的現在,結界已經消失,隻有一個守門人仍在履行着自己的責任,小次郎雖然是魔女召喚出來的英靈,但讓他行動的魔力卻來自于地脈,而且隻有幾天的時間。

現在,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他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天馬飛往院中,但卻沒有去阻止。在他的心中,他隻阻止由大門進入的敵人,至于那個,不是他的職責。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他要等一個人的到來。見到天馬的那一刻,他就确信着那個人一定會來。

時間一分一鈔的開始流逝,他平靜的等待着。

山寺之中。原本是雪千夜和魔女的據點,現在已經被新來者所占據。

Rider帶回了他的禦主讓她帶回的東西,大小姐遠坂凜以及可以讓聖杯儀式完成的小聖杯,在那場戰鬥的結束後,她趁亂帶回了她們。

如果說前者,她還能夠理解,那麽後者,她就有些疑問了。

使用令咒來加強全力自己的速度,爲的就是讓自己能夠完成這個平常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以她對自己禦主的了解,這個人對聖杯不感興趣,他隻對那個大小姐有些近乎變态的執念,那麽他應該不會爲了這個東西做出這樣的行動,畢竟,大小姐已經到手了,沒有必要再去得罪第十祖。因爲他的命令,現在他們必需面對馬上會追來的第十祖以及Saber,難道他有信心能應對,還是說他根本沒有想過後果。

至少她的心中沒有信心。

“好了,Rider!現在去外面,擋下馬上會到來的人。”慎二沒有給她多想的時間。

等到Rider完全的離開後,他終于露出了病态的笑容,而他的笑聲也吵醒了暈迷的凜。

當凜再次醒過來後,她發現自己已經被綁在一個木闆之上,周圍也被放置了特殊的魔術,以防止她使用魔術,而她眼前的則是她一直厭惡的同學,間桐慎二。

“你終于醒了,凜!本來我還想用一點特殊的方式來叫醒你的。”他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後用非常淫c靡的眼神盯着眼前的凜。

“間桐慎二!原來是你這個家夥。”

凜試了試,發現自己無法掙脫綁在自己身上的繩索。

“這是何等陌生的語氣,真是讓我心痛啊。”慎二如同戲劇中的演員一樣,表現得相當的誇張,那種被女友甩掉的悲傷之情,在他的臉上無限的擴大着。

這個以極度以自我爲中心的人,在這裏的表現并非表現,他是真是很悲傷。單方面的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他人,然後不論對方是不是接受,都在心中幻想着對方已經如同自己的夢境中那樣接受了自己。

簡單來說,他就像是一個藝術方面的瘋子,在這個世界中強行創造着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現實,并感動得沉醉其中。

“啊!我根你很熟嗎?”凜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她完成不明白面前這個人的想法,他們之間隻不過是勉強認識的同學,關系根本沒有達到他口中那樣誇張的地方。

但是,他的表演一瞬間讓凜幾乎産生了他們好像是非常熟悉的錯覺,也隻是錯覺。

“果然,你又是這樣。不,應該說你總是這樣,這樣看不起我。”慎二的臉上開始出現猙獰的扭曲。

他的雙手用力抓住了凜的雙肩,手指在凜衣服上已經深深的下陷。

這個時候,他回想起了自己曾經的記憶。

記憶中,那時他如同天才一樣的完美,所有的事情,不論是其他孩子夢想的優秀成績,完美體質,優雅氣質等等,這些對他而言都不過是必然的結果。當時,他還沒有對眼前的少女有着如此深沉的執念,隻是單純的認爲這個世界的少女都不過是自己手中的玩具,她們雖然不漂亮,但也隻能作爲玩具。

直到有一個少女的出現打破了這些,少女是當地的名門,遠坂凜。開始的時候,他也認爲她也不過是一個比較有挑戰的玩具,但之後的事情卻狠狠的踐踏了他的自尊,她一次次的拒絕了他,不單單是拒絕,更是把他當作臭蟲一樣對待,原本一帆風順的光環人物在受挫後,心中終于開始變得扭曲,他對她也越發的執着。從那個時候起,他就下定了決心,他一定會把這個家夥拿到手中,讓她深刻的明白,她作爲玩具的價值。

“你這樣的家夥,還想要我怎麽看得起。”此時的大小姐并沒有明白眼前之人的扭曲,所以她才會依舊驕傲的表達着自己。

“我這樣的家夥,你還真是敢說。”慎二仿佛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臉上的猙獰開始變成了輕蔑。

眼前的這位大小姐明明已經被他抓到了,但卻絲毫沒有作爲俘虜的認識,所以他認爲自己有必要讓她對自己的處境有一個更加深刻的了解。他認爲這樣會對之後談話有一個更好的幫助。同爲魔術師,他使用這最直接的方式,

他的身上開始湧動着黑色的魔力,數量并不巨大,但其中包含的惡,卻讓人坐立不安,仿佛下一刻就會把人帶入深淵。而在他身後那些由魔力形成的如同觸手一樣的使魔,雖然外形普通,但從它靈活的運動上來看,怎麽樣都不是簡單的東西。

“怎麽可能?這種程度的魔力。”凜有些不敢相信。

通常情況下,魔術師的實力是以知識爲主,魔力隻能算是一個側面。因爲魔力隻能算是魔術的基礎,并不是魔力的數量巨大就代表魔術師的戰力強大,魔力少也不代表魔術師就弱小,曾經的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就是最好的證明。從魔力量上,那些死在他手中的魔術師其中有許多都在這個方面甩開他幾條街,但那些人卻都死在了他手中。

所以,比起魔力本身,魔術師更看重魔力中所表達的東西,比如說裏面的壓抑,或者絕望。這也是她會驚訝的原因。

一直以來,她對這個人的認識都是建立在一個運氣好的幸運兒的基礎上。但現在的發現卻推翻了她以前的認知,慎二魔力上的惡意是一個很好的證明,最重要的是如果她身上的這些束縛也是慎二親自動手做出來的東西,那麽也許這個慎二的能力已經超過了自己。

見到了自己意料之中的表情,他終于開懷的笑了,這一刻,他體會到了以前所以成就都難以比及的愉悅感。

“看來你一點都不清楚吧!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神父,你早就成爲我的所有物了。現在也不算遲,成爲我的所有東西吧,凜!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說完,他抓起了凜的頭發,放在自己的鼻尖,仿佛在口味什麽香純一樣,深深的嗅着。

在凜到手之前,他一直用者是使用着人偶一樣的代替品,所以那個時候他可以放心的發洩着自己心中的欲望。但現在他一直夢寐以求的真品已經在他的手中,他反而格外的小心翼翼,好像用力一點,他就有可能把前面的藝術品破壞。

就在這一瞬間,凜的全身仿佛被毛毛蟲細細的爬過一樣,惡心中帶着濃重的毛骨悚然。

“惡心!原來以爲你是人渣,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個變态。”

雖然她之前就說過自己小看這個人,但現在她才明白,她也許從未了解過這個人類。

凜的厭惡非但沒有讓他有所收斂,反而更加的激起了他心中變态而扭曲的願望,他用異常興奮的語氣說到。

“你就盡情的嘴硬吧!希望等一下,你的喉嚨還能發出聲音。”

說着,地上如同腸子一樣的肉塊開始蠕動,從四面八方緩緩的來到了凜的腳下,他背後的觸手也開始慢慢的伸向了眼前的凜。

“什麽!”感受到自己腳下的觸感,凜沒有忍住開始驚訝的大叫。

她迅速的低頭,看到已經有肉塊慢慢的爬到了她的小腿上,腿上的絲襪已經被它分泌的液體所腐蝕,她可以清楚的感到自己腿上傳來的感覺,那絕對不是魔力構成的使魔,而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魔物。她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它們沿着自己的腿上一路向上,因爲自己的腿也被它們束縛住,所以自己卻什麽也做不了。

就在她的大腦開始混亂時,一個如同福音一樣的聲音出現在了她的耳邊。

“嗯!時間到了嗎!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夠永遠的在一起了。”

另一邊的慎二收到了自己另一個方面魔物傳來的信号,在他的觸手快要接觸到凜時,他突然停了下來,把頭轉向了另一邊,然後選擇了離開。

主人離開後,那些魔物也因爲失去了主人魔力的供應而停止了行動,直到最後它們也隻是移動到了凜大腿的一半,這也讓凜仿佛生長在地上的‘植物’。

莫名其妙獲救的凜的輕輕的松了口氣,雖然不知道對方爲什麽會離開,但至少現在她沒有了危險。

而另外一邊,已經離開的慎二在心中也有些不爽,明明如果再給他個十幾分鍾,他也許可以先小小的品嘗一下自己獵物的味道,但使魔傳來的信息,讓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了,利用小聖杯(伊利娅的心髒)完成的術已經開始了,他必需全心全意去完成它。

從雪千夜這個第十祖的手中搶過凜和小聖杯,本來就是虎口奪食,不過,當他知道那個魔女死後,他就隻能這樣計劃,因爲,在他的心中,自己已經沒有了選擇。

當那場戰鬥分出勝負後,第十祖一定會把那個紅A和他的原Master一起解決掉,同時再去逐個的解決剩下的禦主,所以爲了保住凜的生命,也是爲了自保,自己隻能用這樣的方法,趁着對方的注意力被那個BERSERKER吸引的時候,把兩者拿到手,然後利用Rider的機動力提前來到這個最适合降靈的地方,提前讓聖杯降臨。隻要得到聖杯的力量,不論是其中的惡,還是第三法--天之杯,自己就有信心打倒第十祖和他的英靈。到了那個時候,即使凜不願意,他也可以與凜永遠的在一起了。

明明夢寐以求的東西就在自己的眼前,但名爲間桐慎二的魔術師卻可以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目前的處境,沒有頭腦發熱,趁機來一發,反而爲了未來的結果,放棄了這第一次絕好而且絕對沖動的機會。這就像是一個窮鬼在看到一大筆現金在他面前,他第一時間沒有撲上去,反而冷靜的思考着自己處境,之後選擇了靜觀其變。

不得不說,就從這一點上來看,他被稱爲人傑也不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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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寺的石階之下,兩個身影正在到來,那是雪千夜和Saber。利用Saber的乘騎能力,他們快速的來到了這裏。

他們追尋Rider而來,在來到這裏的過程中,雪千夜也在思考思考着。

沒有想到那個慎二會來這樣的一手,看來他已經看穿了我不想繼續下去的想法,所以提前行動了。不過,利用Rider搶到小聖杯,之後使用令咒那奇迹一樣的力量幫助Rider逃走,不得不說,做得非常漂亮,可是,現在的你又能怎麽辦呢?難道說,你想以一個Rider來打倒我嗎?

思考着,他們已經來到了山寺的門口,那裏的守門人仍在,當他們想繼續前進時,劍士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想要阻攔我嗎,小次郎?”雪千夜看着石階之上,那個曾經是自己的Servant的Servant。

而另一邊,Saber,已經準備好了戰鬥,她不敢小看這位沒有寶具的劍士。

“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在徹底消失之前,我還有想做的事。”劍士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劍,沒有理會Saber,反而把目光看向了雪千夜。

“你應該知道,那個結果沒有疑問,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雪千夜明白了劍士此刻隻是單純的想要與他再次比試一場,以生命爲代價。

但就像他所說的,如果劍士沒有達到他口中的劍聖之境,那麽結果就沒有懸念。

“我知道,但與其這樣窩囊的消失,不如讓這條生命的最後時刻如櫻花一樣,盛開出最爲美麗的花朵。”劍士當然知道自己沒有勝算。

但是,在這最後的時刻,無論如何,他也想再看一次,那種如同鮮花盛開一種的劍術。

“好吧!Saber,這裏交給我,你先進去吧!”說着,魔力彙聚,雪千夜的手中已經出現了柄與小次郎外形無二的劍

“可是!”Saber遲疑了,并非是對自己現在的Master沒有信心,而是出于騎士的責任。就像古代時期,無論自己的君主有多強,保護君主,爲君主而戰都是騎士的責任,這與強弱無關,那是名爲忠義的道路。

“那裏還有一個Rider,你需要做的就是擊倒她。”爲了讓她安心離開,雪千夜交給了她另外一人任務。

騎士接受了命令,那麽便要執行。

“明白了。”與雪千夜交錯的瞬間,少女又說出了另外一句話“請盡快追上來。”

“對我有些信心,怎麽樣?”雪千夜微笑着說道。

當少女一隻腳踏入大門時,她已經聽到自己身後由刀劍碰撞産生的金屬樂曲。

而門内,她看到了另一個阻止她的英靈已經在等待着他。

劍與劍的交鋒,雖然隻是剛剛開始,但小次郎這邊的壓力已經非常的大了,不單單是雪千夜的劍術已經超越了他,更是由于雪千夜太過了解他的劍術。

每一次揮劍,對方好像就知道自己下一劍揮動的方向,自己用出一劍,但對方卻能夠同時封住自己接下來可能的三劍,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勝負就已沒有懸念了。也許從一開始劍士就知道自己沒有勝算,但他仍舊站立于此,他所求的并且勝利,而是一個結果,一個未來。

“秘劍·六花”

“秘劍·六花”

兩個相同的聲音同時響起,交戰的彼此不約而同的使用了相同的起手勢,甚至連他們劍揮動的軌迹也如此相似。

雙方之間的空間被凝固,兩對,六個潔白的花瓣仿若在彼世的盛開,然後凋零。

兩道身影交錯而過,劍士的身體已經片體鱗傷,手中的名劍早已斷成幾段,他倒在了地面,鮮血橫流。如果不是他也使用了相似的秘劍,也許他的身體已經被斬成了幾節,但就是使用相似的秘劍抵消了大多的劍力之後,他仍然隻能得到這樣的結果。

不過,這也是當然的吧!劍士雖然能夠使用秘劍,但卻不可能如同雪千夜那樣的純熟,如果說雪千夜是長大成人的戰士,那麽劍士在這個方面隻能算是剛剛學會揮劍的幼兒。

“真是如同夢幻一般的劍技啊!”劍士用他最後的生命,努力的說出了這些話語。

“最後的最後,你終于超越了現在的自己。因劍而死的你,安心的去吧!”雪千夜沒有回頭,沒有同情,沒有憐憫。并非冷血,隻是沒有必要,能夠死在這樣的劍術之下,是他最後的夙願。

在這最後的一刻,你終于也揮出了那樣的劍,以一個平常劍士的身份。果然,你是一天才呢!不像我這樣,隻不過是個使用起源投機取巧的魔術師。即使付出了這樣的代價,你還是想要看看路前面的風光,這樣的你,也非常的耀眼。

“呵!呵!我...”劍士甚至來不及多說什麽,身體就已經化爲了魔力,徹底的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寺院之内。

騎士王正在與Rider戰鬥,由于Rider隻是以拖延時間爲主,沒有正面戰鬥的打算,所以她們仍在戰鬥着。

雪千夜沒有理會她們的戰鬥,他需要找到這次事件的主謀。在他的映像中,以那個不同的慎二的表現上來推測,那個慎二一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也就是說,他一定了可以應對自己的方法。但如果一開始就有,那麽他沒有必要在那個時候與自己對話,所以隻有一個可能,他的方法不是最開始就能達到的,他需要一些東西,比如說伊利娅的心髒,和時間。

所以,他現在會隐藏自己。這就是他得到的結論。

而雪千夜也正是因此想要快點找到他的存在,時間一久,就可能讓人完成那個未知的底牌,雪千夜本人也沒有自大到可以天下無敵的地步。

當他來到後山的水池時,他終于看到了他此行的目标。在一個被結界籠罩的水池中,無數的黑泥已經代替了原本的水,水泡在黑泥上出現,既而消失,無數的肉塊從黑泥中生長出來,裏面的魔力在空氣中已經變成肉眼可見,而在這些如同地獄的景色中心,一個如同惡鬼一樣的人正站在其中。他的上半身上沒有任何的衣服,一顆魔石一樣的心髒正在他的胸前閃閃發光,下半身和肉塊連在了一起,雙手高舉過頭頂,仿佛在祈禱着什麽。

不用過多的猜測也能夠知道,這樣濃縮魔力被限制在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一旦失去了那個結界的限制,那麽它們一定會像一個火山一樣爆發出來。甚至不用去破壞,那個結界不久之後就會被它體内的東西沖破。

那個人形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他低下了自己的頭部,一半的臉已經被黑色所侵蝕,但從僅存一半的臉上還是可以看到,他是雪千夜此行的目标,也就是間桐慎二。

“第十祖大駕光臨,不勝榮幸。不過,在下的宴會早已開場,請原諒我沒有提前送出請柬。”

此時,他的身體上,無數的黑色液體注入了他那顆寶石心髒的所在。結界也如同即将破碎的玻璃一樣,開始出現裂紋。

“你是想說,我來遲了。”

看着這樣的情況,雪千夜沒有下手去阻止。因爲,就像他說的,雪千夜來遲了,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秘術,阻止也打斷不了儀式,而且,他也擔心,如果打破那個,裏面的此世之惡可能全部都會流出來。所以,與其去花時間去阻止,不如觀察現在敵人情報。

這個家夥瘋了嗎?在明知道聖杯被污染,已經不可能行使它原本功能的情況下,還是利用這樣的方式讓聖杯降臨,僅僅隻是爲了得到這樣幾乎不可能被掌握力量?而且,他是怎麽知道聖杯中盛放着此世之惡的。等等,從一點上來推測,這個家夥可能已經有了把此世之惡化爲力量的方法了嗎?

“沒錯,你來得太遲了,第十祖。隐藏于光輝之下的黑暗,被世人所唾棄的負面,由人類内心中誕生的惡意,我的身軀應在此地,進入吧!吞噬吧!在此顯形。被污染的聖杯啊!給予我擊敗眼前之敵的力量。”

結界瞬間破碎,天空出現了一個大孔,孔中開始流出與地面上相同的黑泥。不過黑泥并沒有如同火山一樣的爆發,反而在這個人類的身上開始聚集,仿佛有意識的黑泥拼命的鑽進人類的身體。

這一刻,雪千夜終于注意到了之前被自己忽略的一個地方。之前,因爲先入爲主的觀念,他下意識的認爲那些此世之惡應該是從聖杯中流出的東西,現在看來,那應該是本來就存在的東西,也就是說,它們是這個慎二原本體内就有的東西,它們應該是上次戰争的遺留物。

雖然之前我就覺得自己小看了現在的慎二,所以把他的評價提高了,但沒有想到,我還是小看了他。居然以身體爲祭品,把此世之惡養在了體内,十年過去,非但沒有瘋掉,還因此得到了超乎常人的力量,這個家夥真的是原來的那個慎二?要知道,同樣是被此世之惡污染,衛宮切嗣可是幾年就死了。算了,現在雖然有些麻煩,但他現在讓聖杯降臨,也是我想要的結果。那麽,看看這個東西有什麽能力好了。

正當雪千夜思考時,那個不斷吸收着此世之惡的人類已經完全消失在了黑泥之中,黑泥變成了一個黑色的巨人,從地上站起。天空中流下的黑泥仿佛輸液管一樣,插在巨人的身後。

“這樣的程度,我已經沒有辦法,隻能讓Saber使用她的寶具了。”

不過,不等他多想,那個巨人已經開始了嘶吼,強烈的咆哮聲振動着天空。無盡的黑色水滴從天而降,目标是地面之上的雪千夜。黑水滴到地面,地面就會留下仿佛被岩漿灼燒過一樣的痕迹。

在這黑雨之中,雪千夜隻能使用自己的結界的防守着,同時開始向Saber那裏後退。

這個怪物明顯是有自己的意識,不是真正的野獸,而且,他本人也缺少可以一擊必殺的能力,所以,他隻能去讓騎士王使用自己的寶具,而由他本人去解決掉那個Rider,以防止她的幹擾。

另一邊,巨人好像也發現了雪千夜的意圖,他的攻擊從雨滴變成了暴雨,在短短的幾秒之内又變成了洪水。

刹那間,就像是天災一樣,柳洞寺的山頂降下了黑色的洪水,面對着這樣的天災,無人可以幸免。

它不但把山寺沖毀,也讓在場的三位卷入其中,兩個英靈在接觸到黑泥的一瞬間,就被它吸入其中,而雪千夜本人也在黑泥中失去了身影。

不過,黑泥并沒有停止,它開始向山下漫延,它所到過的地方,山體被洗幹,森林被燒毀。

後一步到來的衛宮士郎呆呆的看着這一切,這一幕讓他看到了十年之前災難的重演。就在他在思考着怎麽阻止時,一個聲音讓他回過了神來。

“少年,快點離開吧!那個東西太過恐怖,這裏已經不安全了。”不知什麽時候,神父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怎麽可能離開。”少年這樣回答着。

沒錯,他做不到,看着這樣的事情發生,讓他什麽都不做,他做不到。即使,自己可能什麽也做不了,但,他卻仍在極力思考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爲了不讓十年前的悲劇重演,即使賭上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可是,現實太過無力,現在的情況是,即使他賭上自己的生命,情況也不會有所好轉。

神父比任何人都明白這個東西的災難之處,所以他才會現實的說道。

“可是你什麽也做不到,不是嗎?”

“爲什麽,事情又變成了這樣。真的沒有變法嗎?我什麽也做不了嗎?”此時的少年隻能無力的擊打着地面。面對洪水一樣的災難,他的能力沒有給予他結界一樣的能力。而且,現在的情況也不是普通結界可以阻止得了的。

“去山下吧!”

“啊!”

看着這樣的少年,神父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去山下幫其他人疏散吧!這個你應該能做到。那裏已經有聖堂教會的人在幫助疏散了,你也去幫忙,這裏就交給我好了。”

這些是他力所能及的事。

“可是...”

“你在這裏也做不了什麽,不是嗎?如果成功就算了,一旦我失敗了,下面的人也不會因此死去,這是最好的方法了。所以拜托你了,正義的夥伴。”神父如果他們剛見面時那樣,溫和的勸說着少年。

“明白了。”

少年開始飛速的跑向山下的四周,就像神父說的,這是他目前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

等到少年消失之後,神父終于回過了頭,專心的看着這個引發了黑泥暴發的巨人。然後,他慢慢的自言自語道。

“雖然說放着不管,你不久之後也會自己出來,但,果然還是放心不下。自己引發的災難,要自己解決,這才是我們的風格。”

說完,神父的背後開始浮現出第三隻手臂,赤紅的顔色,奇特的形狀,那不是人類的手臂,反而像是傳說中的龍爪。

龍爪的掌心之上出現了一個赤色的球形魔力集合體,龍爪慢慢的開始收攏,仿佛要緊緊握住這個球體,随着它四個爪子的收攏,球體也開始變小。

刹那時,爪子被松開,失去了壓制的魔力如同激光的洪流一樣,射向了那個十幾米高的黑色的巨人。看似高大的巨人甚至連阻止那個光線一秒都做不到,就連同核心一起直接被打得粉碎。那道光線沒有停止,直接射入空中,在短短幾秒之内又消失于無形,仿佛它從未存在過。

“好了,主要核心已經解決了,現在隻要處理一下這些殘渣就好了。”

即使被擊毀了核心,那些黑色的東西也絲毫沒有減少的迹象,倒不如說,因爲沒有了核心,失去了約束的它們更加肆無忌憚的橫流出來。

眨眼間,它們已經接近了神父的腳下。

面對這種人類和英靈所避之不及的東西,神父隻是笑了笑,說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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