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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被逼入絕境的熱血


另一邊,梵·斐姆已經和布拉德開始了戰鬥,這就是他們所謂的解決私人恩怨。梵·斐姆,最古三死徒之一。本名範迪爾修塔。金融界的魔王。人偶師。具現出了七個被稱爲“城”的巨大高雷姆(Golem)人形。俗稱“魔城之梵·斐姆”。在人類社會裏擁有相當的地位,終日爲地球環境而擔心,是個會爲雞毛蒜皮的事情而操勞的俗人。自第五城“鹫”因爲白騎士布拉德的攻擊而墜落以後,一直很厭惡愛爾特璐琪派。這也是他們恩怨的由來。

看着那邊已經有兩位祖開始了戰鬥。

“看來對方是讓那兩個去解決私人恩怨,剩下的來解決我們,這樣下去我們勝算不大,有什麽好的建議的,年青的人類策士。”早就聽過那兩位之間的私人恩怨的梅漣不會天真的以爲對方就會因此而放棄他們,選擇相互戰鬥。所以他繼續問着雪千夜。對他而言,自信是一回事,實際是另一回事。

“有。”雪千夜堅定的回答着。

即使雪千夜語氣如何堅定,但他的身份卻不能讓人信服,因爲,他是最弱的存在。

“說來聽聽。”

“愛爾奎特才是他們的目标,也就是說他們是以殺死愛爾奎特爲目的而作戰,這樣戰鬥的優點在于目标非常明确,但弱點也在于目标太過明确。”雪千夜這樣的說着。

沒錯,這個戰略的缺點和優點一樣的明顯,太過容易被人看穿。

“這麽快就想到了其中的關鍵,看來尼祿的死并不是偶然。”

“你們是說...”已經活過了無數歲月的葛蘭索格·布拉克莫也想到了其中的關鍵之處。

“嗯!我們并不需要拼死戰鬥,隻要拖延時間就好,讓愛爾奎特有時間能夠離開。一旦愛爾奎特徹底離開,我們之間戰鬥的理由也就沒有了,在這種情況下,大家都不會賭上自己的生命,這場戰鬥也就會自動結束。雖說如此,但剛開始他們就一定會猛攻,不給我們離開的時間和機會。”雪千夜平靜的說出了他沒有說出的話。他的話也沒有說完,但其中的意思,他相信兩位長生的祖一定能馬上相通。

“有趣!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你這麽有趣的人類了!人類你是想利用我和葛蘭索格·布拉克莫吧!用我們的力量來抵擋他們,你和公主殿下好逃走。”梅漣笑得非常的燦爛,但他笑容中的那一股強烈的殺意卻怎麽也掩飾不住,那股殺意是那麽的強烈,即使是他馬上攻擊雪千夜也不會讓人感到奇怪。

顯然梅漣已經明白了他話語中隐藏的意思,但是,正是因爲明白才更加的不可饒恕。這位低劣的人類種居然想利用他們來拖延時間,不,不說是拖延時間,單單是利用他們這一點,就足夠讓他憤怒到殺死眼前這位弱小的人類了。

“沒錯!我的确在利用你們,所以,爲我所用吧!以朱月的名義。”雪千夜沒有像更多的人那樣,用一個華麗的借口作爲掩飾,他光明正大的承認了自己的想法。他語言中那種‘來讓我利用吧!’的感情表露無疑。

“住口!你沒有資格念出那個名字。”那個名字讓梅漣臉上的笑容瞬間轉爲了憤怒。朱月,真祖之王,那是他曾經發誓效忠的君主的名字。

而這個渺小的人類居然敢用這樣的方式來說出那個名字,還讓他們爲他所利用,他幾乎想現在就殺死他。

雪千夜沒有回避,他直接面對着可能下一刻就會對自己痛下殺手的梅漣。即使如此。

“那麽你的回答呢?可不要說什麽‘爲什麽你不去拖延時間之類的蠢話。’,那樣會讓我對你們的智商徹底的看輕。”他的語氣仍舊波瀾不驚,仿佛面前這位死徒之祖隻是一團強烈的空氣。

不用再試探了。你不會殺我,這一點我非常确定,現在這樣的絕境之下,即使隻有我這樣的一個小人物也可能成爲左右大局棋子。

“哈!哈!哈!哈!果然,你實在是太有趣了!知道嗎?雖然這麽說有些勉強,但在千年的曆史中,能用如此的方式去強迫我和葛蘭索格·布拉克莫爲其驅使的‘人類’根本不存在哦!我相信未來也不會存在。不過,你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如果你自己來拖延時間,你這個人類在靈長目殺手面前,大概連10秒,不,是1秒也撐不下去。嘛!嘛!既然你能夠做到了這個地步,那麽我也配合一下你好了。”梅漣的憤怒又在一秒鍾内轉爲了欣賞的笑容,這是正常人非常難以做到的事情。不過,也許就是小孩子的任性也說不定。

“答應了嗎!那麽你呢?”雪千夜又轉身,問了問另一位。

“這的确是個辦法,我沒有意見。”葛蘭索格·布拉克莫也同意了這個意見。

“最後,人類,問你一個問題。”梅漣再次主動了問道。

“...”雪千夜沒有說什麽,但他的表情已經說出了他的話,‘繼續下去’這就是他的回答。

“你知道這樣做的代價嗎?”此時的梅漣更像是在和兒時的玩伴讨論着遊戲,沒有了死徒之祖的氣息。他口中的代價雖然沒有說出,但一定不會輕小。

以他的個性,正是因爲語氣中帶着玩笑,所以才會讓對他有所了解的人感到不安。

“知道!知道得非常清楚,但不論如何,我都要讓愛爾奎特活下去。”這就是他的回答。

他非常清楚這麽做的代價,代價就是他在這之後也許直接會與這兩位祖結上死仇。死徒之祖有着自己的尊嚴,而雪千夜現在做的就仿佛在踐踏他們的尊嚴,這個代價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承受的,這個代價也許隻有鮮血才能洗刷。

“哼!既然你已經有了這個覺悟,那麽就讓我拭目以待好了。”梅漣沒有再多說什麽。

“走吧!愛樂奎特!”雪千夜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哎!可是...”愛樂奎特有些遲疑。

一旁的愛樂奎特從頭到尾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幾次在梅漣露出殺意時,她沒有介入,因爲她比雪千夜更加的明白梅漣·所羅門這位死徒,如果他想要殺死你,是絕對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的。而此時的她卻有些擔心他們。

“沒有可是,我們逃得趕快,他們越安全。隻要你順利離開,這裏的戰鬥就會自動結束。如果,你擔心他們,那就逃快點。”

“知道了。”愛樂奎特接受了雪千夜話。

在他們離開的瞬間,對方也已經動手了。

雖然他們的對策不錯,可惜對方也不是泛泛之輩。葛蘭索格·布拉克莫阻擋下了特梵姆·奧騰羅榭,而梅漣對上則是二十七祖中排行第一位的靈長目殺手,愛爾特璐琪和瑞佐****·斯圖盧特則去追逃走的愛爾奎特。顯然對方也明白了他們的計劃,所以沒有留下過多的戰力在此與他們戰鬥。

雪千夜在半路就被迫與愛爾奎特分開了,雖然他可以知道愛爾奎特在不遠處被追上了,所以也在戰鬥中,但他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關心對方了,因爲他遇到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對手,複誓騎安翰斯。

複誓騎安翰斯。殺死原主人,上代的十八位以後取代了他的位置因而被死徒們蔑稱爲Enhance(片刃劍)。因爲個人目的狩獵其他的“祖”們,與教會有一定的合作關系。他并不像其餘的二十七祖那樣擁有拔群的固有能力,而更多的是依靠自身卓越的意志力與行動力進行戰鬥。與因爲不老不死而變得清心寡欲的死徒們不同,安翰斯有着近似于人類的深刻執念。他用依然是人類的右手持從上代的祖那裏搶奪來的魔劍Avenger,右手神經因此而壞死;同時以死徒的左手持教會的聖器·聖葬炮典,左手也因此而腐爛。傳說爲他維護聖葬炮典的是教會中一位近代武器的狂熱愛好者。

他一邊在心中回想着安翰斯的資料,一邊躲避着對手那異常猛烈的進攻。不同于之前的那些偏向于魔術師的對手,安翰斯的作戰方式更像是騎士,配合上他死徒的強大肉體,這種近身戰的方式對雪千夜非常不利。[完成]的直死魔眼第一時間就就被雪千夜否決了,由于他的直死魔眼是借由自己的起源完成的,所以不可能長時間使用,而且他也不認爲在這種激烈的正面交戰情況下,他能夠擊中對方的身上的死線。

雪千夜的獨特絕技,曾經一擊擊飛一位殺人鬼的‘墜月’,現在的加強版‘墜月’卻隻是讓對方後退了幾步,這也讓他第一次對死徒之祖有了一個更加全面的認識。

“身爲騎士的安翰斯也會趁人之危嗎?”趁着戰鬥的間隙,他開口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用這樣的方法來結束這場戰鬥,畢竟他們之間沒有戰鬥的理由,而且,這位死徒在成爲死徒之前,還是一位騎士。

“騎士嗎?現在的我早已不是曾經的那個騎士安翰斯了,所以這些話對于現在的我來而言,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不用浪費自己的口舌,想要以此來說服我了。對于如今身爲複誓騎,還被其他祖稱爲Enhance(片刃劍)的我,那些曾經的騎士教條早就在我堕落爲吸血鬼的那一刻化爲了灰燼。”安翰斯完全沒有一絲的動搖,就像他說的,騎士的安翰斯是騎士,現在的安翰斯隻不過是片刃劍,從他成爲死徒的那一刻起,他的過去也就随之一起消失了。也許曾經的安翰斯會因爲他的話動搖,但現在的他隻是個死徒罷了。

“那麽,你戰鬥的理由呢?在我的分析中,你是屬于那種中立的陣營,爲什麽會和他們聯手?我們應該沒有戰鬥的理由才對。”雪千夜開始尋找另一個方面的突破口。

既然騎士的信條沒有作用,那麽利害關系呢?

“聯手?聯手可說不上,而且要說我可以和黑姬聯手,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他有些自嘲的說道。

雖然他也是一位祖,但他的排名比較靠後,與黑姬他們那些全部在前十名以内的祖相比,他的力量根本不算什麽。

“這樣的話,爲什麽你會出現在這裏?”

最沒有理由出現在這裏的祖出現在了這裏,這也讓雪千夜非常的疑惑,疑惑自己是不是在什麽地方沒有考慮到。

“當然是爲了狩獵其他祖。我對那些權力,地位,力量之類東西不感興趣,我隻是憑着自己的意志想要殺死其他祖而已。手段什麽的,我根本不在意。隻要殺死他們就行。”安翰斯有着近似于人類的深刻執念,他憎恨着把它變成死徒的祖,這種憎恨更多的也是對身爲死徒之祖的他自身的一憎恨。強烈的憎恨也讓那位曾經的騎士成爲了現在的片刃劍。

當他說出理由的瞬間,雪千夜就明白了自己的錯誤,或者說他忽視的東西。

“我們是處于劣勢的一方,所以你才會趁機落井下石嗎!”

“沒錯,比起其他的戰鬥,這裏的戰鬥顯然會最快的分出勝負,其實,這裏我來與不來也許都沒有什麽問題,你和現在的白姬不可能赢過現在的黑姬和他的黑騎士(瑞佐****·斯圖盧特)。但是,我果然還是想來看看祖的死亡。”他把手中的魔劍Avenger插在了地上,毫不在意的說着。

“連心也因爲仇恨而堕落了嗎?”雪千夜隻是單純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惜這種想法在安翰斯看來卻是一種傲慢的評價,現在的他早已丢棄曾經身爲騎士的美德,所以他無法忍受。

“我可沒有讓你來爲我評定善惡啊!這樣也好,讓我來看看吧!你毀滅尼祿·卡奧斯的力量!還是說,你被人從陰影中趕了出來,置身于這明亮的陽光之下,你就不行了,刺客。”安翰斯身上的魔力開始出現不尋常的湧動,語氣中的尖銳已經連皮膚都能夠感覺得到。

“寂!”雪千夜先動手,随着咒文的吟唱,他所在的位置發生了爆炸,爆炸産生的煙霧頓時讓周圍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而雪千夜本人也開始潛行。

“這種障眼法對我來說沒有的,你逃不掉。”安翰斯搖了搖頭,絲毫沒有被這一片煙霧所影響,他準确的追向了雪千夜離開的地方。

另一邊的戰場,卻已經快要接近尾聲了。

“還真是難看啊!我的妹妹!”愛爾特璐琪高傲的站在了愛爾奎特的身邊。她面前的愛爾奎特,已經沒有之前的從容,不說從容,應該說她已經被愛爾特璐琪和他的護衛打敗了。以她現在的情況,死亡隻是時間和愛爾特璐琪的一意之間的問題。

“可惡!你這個女人。”被打得很慘的愛爾奎特,現在也隻有這樣的反擊了。她可以說已經是灰頭土臉了。

愛爾特璐琪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她繼續高傲的追擊着,話語中極盡諷刺的味道。事實上,現在的她也擁有這個從容。

“沒想到你的力量已經衰退到如此地步了,就是這樣,你還敢正大光明的出現在這裏。你的大腦終于被打壞了嗎?”

“不要小看我,即使這樣,我也能赢你。幾百年前,你還被我打得四處逃跑,現在我也可以。”雖然自己明顯處于劣勢,但愛爾奎特卻不會就此認輸,尤其不會向面前這位名義上的姐姐認輸。

“大言不慚!”愛爾特璐琪口中吐出了幾個字。

愛爾特璐琪慢慢的揮動手手中的長鞭,準備積蓄力量給這位妹妹一個懲罰。

“小心!”一直沉默的黑騎士斯圖盧特突然發出了聲音。

他向黑姬背後揮動了手中的真性惡魔Niya-Dark,這把魔劍的魔力瞬間撕裂了她背後的大氣,但卻沒有影響到黑姬分毫,單單就這份控制力,就足以讓人看到他實力的冰山一角。

他那看似提前揮動的魔劍,卻封住了一個黑影的前進,讓陰影中的襲擊者無功而返。

那個身影在失敗後,迅速的避開了一擊,跳向了愛爾奎特所在的地方。

“失敗了嗎?”雪千夜喃喃道,語氣中聽不到絲毫的失落。

他的這一劍本來就是試探性的行動,得到效果固然不錯,但沒有的話,他也不會失落,至少他已經得到了一些确切的情報。

果然,與黑騎士和片刃劍這樣類似于魔劍士戰鬥,對于現在的我而言還是太過勉強了,而且,比起他們身體上的優勢,更加讓人畏懼的是他們身上遠遠超越人類生命長度的戰鬥經驗。刺殺或者正面戰鬥都沒有勝算,剛剛那一劍的試探就是最好的證明,看來隻有下定決心了。

“尼祿·卡奧斯應該就是這樣被閣下殺死的吧!”黑騎士斯圖盧特如此說道,剛剛的那一劍,有一種讓他不好預感,仿佛隻要被攻擊到,就會産生嚴重的後果。

“...”

看着沒有回答他的雪千夜,黑騎士把自己的目光轉向了另一邊尾随而來的片刃劍。

“不說話!也就是默認了嗎?Enhance(片刃劍),他是你的獵物,爲什麽讓他打擾到姬君殿下?如果姬君殿下有那怕是一絲的損傷,你那怕死一萬次也無法彌補這個罪孽。”斯圖盧特的話語雖然沒有起伏,但其中的憤怒任何人都可以聽得出來,這是責問。

“抱歉!這個刺客,他對逃跑非常有心得。”片刃劍無視了他的憤怒,在那邊裝着傻。即使雪千夜對逃跑的确非常有心得,但是在那種情況下也不應該能夠逃開他的視線。如果真的能夠做到,那麽就隻可是他在故意放水,爲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片刃劍的話對現在的黑騎士而言無異于火上澆油,非但沒有殺死雪千夜,還讓他差點傷到黑姬,最後又用這種态度來敷衍。

“這不是理由。”黑騎士把自己的魔劍所得更緊了。他從一開始就不相信這位片刃劍的話。

如果他不主動介入,黑騎士自己也會去解決刺客。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在斯圖盧特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考慮。這位片刃劍非常的敵視死徒之祖,敵視到想要祖們都死光。所以,這次他很可能是故意放刺客來到這裏,至于目的,不用說也知道,他想賭一賭刺客能不能重創一下他們兩位,好爲他創造機會。即使沒有成功,他也沒有損失。

“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此時安翰斯攤開了自己的左手,表情非常欠扁。此時,他仿佛像是在說,我就是這樣。

“哼!我剛剛就應該先砍了你,現在就不用這麽麻煩了。”黑騎士現在有些後悔讓安翰斯獨自去解決那位刺客了。

“現在你還可以試試!”他的話仍舊那麽欠扁。

......

就在安翰斯和黑騎士在争論得不可開交時,雪千夜和愛爾奎特也得到了短暫的喘息時間。雖然是喘息,但也隻是喘息,在種情況下,他們很難逃走。

“逃不掉了嗎?”愛爾奎特的話語中流露着深深的無力感,這也與那個一直以來活力滿滿的愛爾奎特非常不同。

“抱歉!我不應該帶你來這裏。”雪千夜的臉上滿是愧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情況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他的确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他沒有讓她到來,也就不會發生這些,她也不會陷入這樣的絕境。但是世界上沒有那麽多的如果,對于已經發生的事,更是如此。

“不要說樣說。是我自己想來的,和你沒有關系哦!而且,我也玩得非常愉快。所以,不要自責了。”愛爾奎特輕輕的搖了搖頭,她臉龐和話語一樣非常的柔和。也許在她的心中,這樣可以讓雪千夜減少心中的愧疚之情。同時,她的心中也已經明白,現在可能沒有機會再離開了。

但她不知道這樣更會加深他心中的那份愧疚,如果是以前的那個雪千夜,即使心中如何的愧疚,他也不會被其影響,但現在的他已經做不到了。所以。

“可是,你不應該死在這裏的。”他緊緊的握緊了自己的雙手,因爲用力過度,他手上的筋絡非常的清晰。

“呐!你快點走吧!他們的目标是我。說起來,我才應該向你道歉,是我把你卷進來的,現在就當是我對你負責好了。”愛爾奎特用柔和的雙手與雪千夜那緊固的雙手貼合。

在愛爾奎特的接觸下,雪千夜的雙手也漸漸的放松了。

“...”但是,他還是沒有說什麽。

即使現在,他的大腦仍在飛速的轉動,思考着現在有什麽情況可以讓他們全身而退。

可惜,不論他的思緒如何運轉,他仍然想不到合适的方法。無法打破現在的局面,他們就無法安全離開,即使如何推演,他們能夠成功撤退的可能都不到5%。

“好了!好了!這樣的臉可不适合你。我呢!是個笨蛋,而你很聰明。所以,像以前一樣,用你的大腦想出一個辦法就好了。我們像以前一樣配合着戰鬥。”事到如今,愛爾奎特仍用他特有的方式在安慰着面前的雪千夜。

她的話語卻讓雪千夜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特别的感情,仿佛是在冰冷的黑夜行走中,突然感到了炙熱的光芒,那是一種名爲溫暖的東西。

“原來如此。”雪千夜突然微微的笑了,說出了這句話。這樣的話語會讓人誤以爲他已經想到了對策。

“想到了嗎?”至少愛爾奎特就是這樣認爲。

但是,雪千夜口中所說的‘原來如此’并不是這個意思。

“嗯!我,終于知道自己爲什麽會喜歡上愛爾奎特你了。原本以爲是因爲對你,我不需要太多的警戒,我能夠感到安心。但,現在,我終于明白了,那些都太過片面,真正的原因是因爲你一直都是我夢想的原型,也是我所憧憬的對象。”雪千夜的臉上第一次綻放出了那種别樣的微笑,他在深情的感情中,說出了如同告白的話語。他明白這也許是他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不說出來,他可能就沒有了再說的機會。對于他而言,即使能夠逃過這次,他也沒有把握通過這次試練,那麽最後等待他的結果還是隻有死亡。

我終于明白爲什麽會喜歡上你了!這次試練,我沒有信心能夠通過,與其等到那個時候死亡,不如合理的利用一下自己的剩下的生命。也許對我來說這才是最合适的結束呢!不過,現在還要再騙你一次了,愛爾奎特!

以前的雪千夜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會産生這樣的想法。過去,那個冷酷的刺客即使面對着這樣的情況,即使是自己的責任,他也隻會認同,絕對不會因此而想要以自己生命來斷後,可惜,現在的他做不到。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不再是代号爲‘千夜’的刺客,也不再是那個無情的機器。

曾經那個理智爲主的千夜已經在輪回中開始消散,由其是在這個試練之道中。以前的他絕大多數都是以心中的理性爲主,所以會下意識去衡量,當一件事的成功率隻有5%時,他就會放棄。在他的觀念中,隻有那些熱血的主角才會在成功率不到5%時繼續前進,成功率越小,他們好像會越鬥志滿滿,他讨厭熱血的家夥,由其是會傳染的熱血。

有時候,事實比他預想中的更加的殘忍。很久以前,他就一直以爲自己早已放棄了自己感性的部分,所以他才會理智得可怕。但現在,他終于明白自己原本一直都錯了,那種東西,他從未放棄過。一般而言,如果一個人以理智爲主,那麽他就會下意識的消弱自己感性的方面,就像天平的兩端,一高一低,這樣才能減少兩者的沖突,保持穩定。但他不是,爲了更好的完成任務,他需要了解人類的感情,但是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夠過于感情用事,所以最後的他選擇了另一種方式,加強自己感性的一面,然後用更加強烈理性去壓制這種感性。

可惜,即使如此心裏的沖突仍會爆發,最終,他還是想到了一個解決的方法,那就是把自己感性的一面寄托于一個幻想的世界,動漫,小說,音樂,史詩...都是他的選擇。他曾經想着,那是隻存在于幻想中的世界,自己永遠都不可能走入那裏,所以也不會被那裏的人或者事所影響,如果世界不同的話,沖突就不會相交。然後,仿佛是玩笑一樣,他來到了幻想的世界,虛幻和現實開始融合,原本不相同的世界開始相同,尤其是走入了這個型月世界的試練之道後,這種感覺更加的明顯。

在這個對自己本身的試練中,他已經被逼到了絕境,他不想死,想要通過試練,但以他之前的方法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達到目标。爲了在這個沒有标準答案的世界中,找到隻屬于自己的那個唯一的一個答案,他強迫自己放棄了以前的生存之道。爲了未來的生存,他放棄了以前賴以生存的生存之道。已經崩塌的理智,近乎絕望的困境,他說出了這樣的話,而那個一直想找的答案在這一刻似乎已經不重要了。爲了這個不到5%的可能,他願意賭上自己即将終結的生命。

“哎!這難道是人類傳說中的告白!可是,太突然了,我...我...我還沒有想好怎麽回答。”愛爾完全沒有預料到雪千夜會如此說,她驚訝的後退了兩步。也許在她的心中也沒有想清楚自己對于雪千夜感情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感,好感,喜歡,或者其他?

“不用回答,我隻是說出了我自己的心意,不論你接受也好,拒絕也罷,我的意志都不會動搖。我會喜歡着你,并且一直喜歡下去。”雪千夜深深的注視着她,好像要把她的身影永遠的記在自己的腦海中。然後,他轉身,留給了愛爾奎特一個模糊的背影。這一瞬間,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這個...”無法理解。

“答應我一件事好嗎?”背對着愛爾奎特,雪千夜沒有讓她看到自己現在的表情。但他的話語中包含的感情,讓人感到他可能在下一刻就會如同高樓一樣崩潰。

雖說如此,但他還是堅持着,沒有露出一絲輕柔的破綻。

“這個...好吧!”大腦已經被打亂,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麽,隻是在心中有一種感覺讓她答應了他的要求。

“帶着這個果實回到千年城。現在!不用擔心我,我已經想好了策略,你走之後,我爲你拖延足夠的時間。當你完全消失後,我也就能脫身了。如果你真的想幫助我的話,那就跑快點的吧!你跑得越快,我要堅持的時間就越短。”得到肯定的回應後,他說出了自己的謊言。現在的他不願意對公主說謊,但是他仍然說出了這個謊言。他的話不全是謊言,但正因爲不全是謊言,所以才更加的具有迷惑性,才更加的容易欺騙别人。

抱歉了,笨蛋!我要再騙你一次了!我本來就不應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不存在我的世界,你也不會遇到這樣的危險,所以,在沒有我的世界好好活下去吧!這也是我唯能做的所謂的贖罪了。不過,像我這樣的人渣,也許連贖罪都算不上,隻能說是罪有應得吧!

“可以哦!不過你也要跟我做一個約定,就像之前那樣,你一定要活着,然後來千年城找我。那時,我也會對你的告白作出一個答複。”溫柔的公主感到了他那堅定的決心,她同意了。但是,就像他們以前的那樣,她也說出了自己的任性。從他們相遇時,他們就在用這樣的方式交流着。

“嗯!約定,你先回去沉睡吧!當你再次醒來時,我保證,你第一眼看到我的人就會是我。”這一次,他說出了第二個謊言。他的心中已經深深的明白,自己絕對不可能回去了,無法來見到她,無法完成和她的約定。

笨蛋!不要露出那種表情,快點走啊!不然我可能真的會忍不下去的。

“嗯!約定喏!”愛爾奎特說完這些後,以自己目前能達到的最大速度向另一個方向逃開。這一刻,她明白了自己心中那種對雪千夜深深的信任,所以在得到的承諾後,第一時間選擇了相信他的話語。沒有疑惑,沒有不舍,因爲她就是這樣相信着,相信着雪千夜一定會完成他的約定。

彼此約定着的雙方就這樣背道而行,在這片死寂的土地上,他們相互交付了自己的信任。也許最終命運的軌迹不會駛向他們希望的方向,但至少在這一刻,他們深信着各自一定會完成自己的承諾,這也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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