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戰鬥的傷痕還未被撫平,這個地方卻已經迎來了幾位不速之客。雖然他們的形态性别不一,但他們都有着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想要得到更多有關于這場戰鬥的情報。在兩位主角已經離開的現在,也隻有現場的傷痕能讓他們推測出一鱗半爪。
不過,這些都與已經回到住所的愛爾奎特和雪千夜沒有太多的關系。
“你是怎麽做到的?”剛剛回到房間中,雪千夜還沒有來得及多做休息,愛爾奎特的話就問到了雪千夜這邊,她的話若有所指,那是關于雪千夜如何殺死尼祿的問題。
話雖如此,但在雪千夜看來,與其說她是好奇那個方法,不如說她更多的隻是想和他聊聊天。
“你是說?”雪千夜故意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公主。
“就是那個啦!嗯!那個。”公主以爲雪千夜應該馬上就會明白,所以才用‘那個’作爲代替。
“那個?”此時,在愛爾奎特的眼中,說着這些話的雪千夜,頭上仿佛多出了幾個問号‘?’。
“你是故意的嗎?你是故意的吧!”此時的笨蛋公主好像明白了雪千夜在裝傻,她大聲的對着雪千夜說道,臉上的氣憤之情已經溢于言表。
“嗯!這次的愛爾奎特竟然這麽快就反應過來了嗎。”
“你果然是故意的。”
“好吧!好吧!既然你想聽的話,那我就說給你聽好了,不過可能有些複雜。”
“你不會以爲我聽不懂吧!”
“嗯!”
“在你眼中,我到底是怎麽樣的存在?”
“笨蛋!如果要加一個形容詞的話,那就是可愛。嗯,也就是可愛的笨蛋。”
“雖然說我可愛沒錯,但這樣說我是個笨蛋我還是會生氣的。”
“好了。就當是道歉,我多用一些時間來說好了。所以,不要這樣生氣了。”
“我原諒你了。”
“謝謝啦!那麽,應該從什麽地方說起呢?”
“就從我們見到他時說就好了。”
“遵命,我的公主。”雪千夜頓了頓,他又接着說道“那個時候,你不是以一已之力擋住了大量的攻擊嗎?進攻我的野獸非常少,也是托這個的福,我有了一點時間來分析他的攻擊方式,和戰鬥模式。在我發現他那些被消滅的野獸會化爲魔力回到他體内的固有結界中時,我就做出了一個計劃。一個利用這一點的計劃。我把自己的魔力用【魔力融入】混入那些魔力中,之後利用一次攻擊隐藏了自己。等到我進入他的死角時,那些由我生成的魔力已經在他的體内生成了我的【連鎖破壞】術式,這個術式的用途在于,可以通過摧毀幾個點中的一個關鍵點,一瞬間可以達到毀滅所有點的能力。再加上我與你剛剛見面時,殺死你的那種能力,最後便有了那個一擊必殺的效果。”
“原來如此!那你殺死我的那個力量是什麽呢?”愛爾奎特的好奇心明顯不隻如此,她想要知道更多。
“原名被人稱爲‘直死魔眼’。萬物有生就會有死,有始就會有終,而這對眼睛可以看到萬物的死亡和終結,擁有它的人有能力切斷萬物存在的死線。”
“切斷死線後,那個東西就會走入死亡嗎?”疑問中包含着肯定。
“嗯!理解真快。”雪千夜小小的誇獎了一下對方。
“那當然。可是,既然有這樣的能力,爲什麽不正面打倒他呢?”
“正面?直接而熱血的戰鬥?獵物在自己雙手中滑過,感覺和它接觸的瞬間,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心中同時也會湧現出一種異樣的沖動。那樣也許會讓人非常的沉醉吧!但,熱血不是我的風格。”能力不同,經曆不同,連生活的方式也不同,這些都注定了他們對待戰鬥的方式不會相同。與愛爾奎特的強硬的正面戰鬥風格不同,雪千夜選擇的是直接,有效,機率最高,代價最小的進攻風格。就象他話中所說的那樣,熱血不是他的風格。
“好了,原因已經告訴你了,接下來我要休息了。”說着,雪千夜已經走到了自己房間的門口,微微轉頭,愛爾奎特隻能看到她的側面。
“好好休息。做個好夢!”坐在椅子上的愛爾奎特對他微微揮手。
“夢?我幾乎不會做夢。”
“那可不一定哦!也許今晚就是個特例。”此時的愛爾奎特神秘的笑了笑。
“也許吧!”
-------夢境的分割線-------
石碑倒塌,建築風華,這裏沒有所謂的風景,隻有一片荒蕪。曾經流動着生命的溪流在這一刻,已經充斥着無盡的裂痕和砂石。過去人類存在的蹤迹在這一刻已經隻能化爲,一具具幹枯的木乃伊。
如果說這片荒蕪的景色中還有一點可以被稱之爲生命的東西,便隻有那顆被壓在石塊下的那棵半身泛着黃色的小草。
一個孤獨的身影在石塊前默默的看着那泛黃色的小草,久久沒有動搖。如果不是他口中的呼吸,也許會讓人感到他隻是這個墓園的一部份。
突然,一隻潔白的手臂伸向了那唯一的生命,同時也映入了那個身影的眼簾,那隻手臂的主人有些如同夢幻一般美麗的面容,金色的頭發和鮮紅的眼瞳和她是如此的相稱。
“原來這裏還有着生命啊!雖然這樣弱小,但,它仍在堅強的生存着。”少女緩緩說道,她的聲音如同童話中的飛鳥。
“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那個身影卻沒有被這優美的音色所打動,他平靜的聲線說出了一個殘忍的事實。
生長在這片荒漠之上生命,沒有存活的可能,即使能夠憑借自身的努力,掙紮着長出枝葉,日後的成長也隻會遭遇無邊無盡的打擊,那樣的生活,對它來說隻是一種折磨吧。
“不想這樣說,它可是很努力的想要活下去的。”美麗的身影--愛爾奎特笑了笑,她輕輕的撫摸着那唯一的綠色,動作輕柔到了極點,好像害怕一不小心就會傷害它。
“可惜這裏提供不了它生活的環境。而且,已經半身已經流露出疲憊空之色的它,又能在這個炙熱的地獄中存活多久。”那個身影--雪千夜注視着愛爾奎特的背影,臉上的表情又似乎在說明着他的想着其他的事。
“這樣的話,它又爲什麽存在呢?”愛爾奎特站了起來,話語中流露着不住的可惜之情。
“不知道。”沒有回答。
“在這裏遇到我,不想說些什麽嗎?”愛爾奎特慢慢轉身,下身的裙角也随着風兒開始起舞,那一刻,她腳下的土地也似乎湧動名爲生命的氣息。她轉過身,笑顔如花,這是在雪千夜的映象中,她第一次露出這樣笑容。
“要說什麽呢,‘愛爾奎特’?”雪千夜也笑了,話中也透露着一絲不明的意味。
“比如說,這個地方任你做什麽,會不會有煞風景。而且,也沒有好的地方可以躺下。”話畢,愛爾奎特的手臂已經慢慢的劃動,在經過風的流動後,她的手心終于接觸到了雪千夜的臉頰。此時的她,如同傳說中的新婚妻子一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那種面容,那種溫柔,相信沒有幾位男士不會爲之動心。
“是嗎?”雪千夜的語氣開始松動,片刻後,他又感慨的說着:“真沒有想到,最後在這裏遇到的人會是你啊,愛爾奎特。”
“不是有句話叫作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她緩緩上前,張開了自己的雙手,然後,溫柔的抱住了雪千夜的身體,任由自己的臉龐貼在了他的胸口上。
“是嗎?那麽愛爾奎特,你對我是怎麽樣的感覺呢?”雪千夜的眼神仍舊堅定,但卻問出了一個意外的問題。
“不讨厭,不如說有些許的喜歡。”
“那麽這樣呢?”他也抱住了愛爾奎特。
“這麽快就要開始了嗎?”即使如此,她也沒有半分的抵抗,甚至連一絲不願的表情也沒有浮現在她那個美麗的面容之上。
“人們常說,在夢中不會有觸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的感覺還這樣的真實。更沒有想到,在夢中出現會是你的面容啊!”
“嗯!你知道這是夢嗎?”此時的愛爾奎特的話語中明顯帶着那麽一絲的不安,不安于對方的發現,也不安于自己的存在。
夢終究是夢,身處于夢中的人們如果沒有發現它的存在,那麽人們也許會把它當作另一個現實,深深的沉醉在其中,并且希望它永遠延續下去。但,虛幻終究是虛幻,由鏡花水月構建而成的城堡,在被人看透的瞬間就會變得如同破碎的鏡子一樣,散落成一地真實的碎片。
“沒錯。”雪千夜這樣的回答着,不給對方留下一絲幻想的餘地。
“那麽你不快點動手嗎?想要做什麽都行,現實中的‘我’可不會任你這樣的胡作非爲哦!”短暫的不安已經過去,那個愛爾奎特又變成了之前那個溫柔的妻子一樣的愛爾奎特,她的話語肆意的挑動着對方的心弦,仿若之前的那一抹不安根本就不存在。
話到這裏,愛爾奎特仍然沒有放棄。在這虛幻的夢境中,相遇的兩人,如果其中一位不願面對,那麽就隻有另外一位來讓他面前。雪千夜明白自己也許是時候結束這段虛假的對話了,雖然它是那麽的動人。
“如果是真的的話,也許有那個價值。可惜你不是愛爾奎特。”雪千夜搖了搖了頭,目光平靜的注視面前之人的雙眸。
通常的話語走入到這裏,也許便會迎來它的終結。但,他低估了對方的意志,也小看了對方的堅持。
“哎!我本來就不是真的嘛。夢中存在的東西不過是一堆幻象,此時的我們都是虛假的幻影。”那個‘愛爾奎特’用着狡猾的話語,曲解着雪千夜話中的意思。
“不,你連幻影都算不上,你是幻影中的幻影。”說出這句話時,雪千夜眼中的金色非常的耀眼。
“你在說什麽?”
“好了,把假面具拿掉,露出你真實的臉吧,愛爾奎特的使魔!”說到這裏,雪千夜輕輕的撫摸着對方的頭,那像是慈愛母親對自己淘氣孩子的安慰,讓人在這一片的溫柔中升不出絲毫的反對之心。
所以,對方。
“。。。”沉默了。
“我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願意相信事實嗎?”他的語氣越發的柔和。
這也讓從一開始就演繹自如的‘愛爾奎特’,第一次,真實的回應了他的話語。
“你是怎麽發現我的。”
“從一開始就發現了。”雪千夜依舊溫柔的笑着。
“。。。”‘愛爾奎特’不能理解,不能理解眼前的這個人。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沉迷在自己所紡織的夢境中,沒有沉醉,沒有貪婪,甚至沒有憤怒,沒有傲慢;他就這樣看穿了自己的僞裝,卻此時此刻仍然能用這樣的面容,這樣的溫柔讓自己主動說出自己的虛幻,這是一位怎樣的人。在自己見過的無數位人類中,他是第一個,唯一一個,也許可能會是最後一個特别的例外。
“不能理解嗎?我在進入夢中前就已經說過的,我做夢的次數極少,尤其是來到這裏以後。但是,第一次做夢就在這裏見到了愛爾奎特,這怎麽看都顯得太不真實。”這個時候,雪千夜就像在給一個安靜的孩子講述着童話書中夢幻篇章一樣。
“是這樣嗎?”這樣的話語,也讓她那顆波動的心漸漸的歸于平靜,所以,此時已經離開雪千夜身體的她終于能夠這樣平靜的問了。
“嗯!不過,這片夢境是的就是我内心最爲真實的寫照嗎?”
“沒錯!你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對于異常,你太過于敏感,我無法改動太多的東西,隻能選擇在原有的意願上衍生出新的東西。這樣才可能不被你發現,不會讓你突然醒來。”這一刻,從開始出現就一直用着愛爾奎特臉龐的使魔,自己顯現出了自己原本的身軀。那是一位擁有着嬌小身體的少女,那過于稚嫩的臉蛋,配合着她身上穿着的哥特式裙子,會讓人第一時間聯想到傳說中精緻無比的洋娃娃。音色也從一開始的成熟轉爲了現在的青澀,雖然青澀,卻讓人感到一般穩重。
“謝謝!好了,你是想要補魔吧!過來吧!”問完之後,雪千夜在不經意間又帶出了另一個已經有了答案的問題。
然而,這一次,一直以來表現得非常大膽的小女孩卻沒有前進,反而微微的退後了一步。然後。
“。。。”沉默了。
“明明剛剛還那麽大膽,現在卻意外的害羞,這次的事情,你應該已經重複很多次了吧!”此時非常意外卻是雪千夜。從他的[确定]中,他可以知道眼前的小女孩名爲‘蓮’,她是愛爾奎特的使魔。有些特殊血統的她,就是依靠這樣的方式,在夢中獲得自己懶以行動的魔力。從理論上來說,她應該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不會出現害羞的理由。
“那不一樣。”蓮單純的搖了搖頭,沒有前進的想法。在以前許多次這樣收集魔力的行動中,她一直都是使用幻象讓身處夢幻中的人們自娛自樂。但這一次,被人看穿夢境的她,被迫顯現出了自己的本尊。所以,她才會說不一樣。
“這樣的話,你對自己的主人也不好回複吧!”雪千夜連帶她來此的原本目的也一并說了出來,這時的他,溫和依舊。
可是,正是因爲他流露着這樣的表情,才讓面前的蓮進退兩難,心中不願意上前,可是卻無法拒絕,不論是因爲公主賦予的使命,還是他那樣的臉龐。
“可是。。。唔!唔!”蓮的小臉開始升起紅暈,語言也不再流利。公主讓她來犒勞雪千夜,可是在被發現本尊的現在,她的心中卻有抗拒。即使如此,主公的命令不容違背;而且,那個表情,也更加的讓人無法拒絕。
正當她心中慌亂,進退維谷的時候,她沒有注意到她面前的雪千夜已經主動走到了她那嬌小的身軀之前。結實的腳步在沙面上跨過,發出了陣陣清脆的聲響,可惜,這些她都已無心顧及。
“這樣就行了。”雪千夜撫摸着她那小巧的腦袋,動作很輕柔,如同安撫着自己的小貓一樣。自從他擁有了自己的起源之後,很多對于其他人而言隻有一種方法的存在,在他的手中卻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完成。而現在‘蓮’想要的補魔也一樣,他隻通過如此輕易而平靜的方式就能完成。
“。。。”‘蓮’歪着自己那小小的腦袋,臉色平靜的注視着面前之人。不論她的臉上如何的平靜,她眼中的疑惑仍舊清晰的映入了雪千夜的眼中。
“很疑惑嗎?”
“嗯!這樣就好了嗎?雄性的人類不是都是使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爲什麽,爲什麽不繼續下去。‘蓮’用着平靜的語氣對眼前之人述說着這些話語,在心中,她也同時那樣問到。在她的認知中,從動物到人類,從青年到老人,他們無一不是沉溺原始的本能中,并且深深的不可自撥。在宗教的原典中,這是人類與生俱來的原罪,也是人們幾乎不可能逃脫的束縛。正因如此,雪千夜此時的行爲,在她的眼中才越發的難以讓人理解。
“你說得沒錯,不過人類在‘那個’的時候也是他本人防備最低的時候,這個時候最容易失去自己的生命。”雪千夜轉動了自己的身體,沒有再去看着眼前如同人偶一樣精緻的少女,他的目光轉向了這片荒蕪的遠方,那裏什麽都沒有,但對他而言,那裏仿佛存在着更讓人爲之着迷的風景。
“嗯?”仍然不能理解,沒有經曆過雪千夜曾經的那樣仿若地獄的生活,她的心中無法接受這樣的理由吧!
“無法接受嗎?無所謂了。快點離開吧!”
“真的就隻有這樣?”直到現在,她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我不想繼續睡下去。”
---------夢境結束的分割線--------
第二天,天亮後,陽光還未照入這個房間之中時,房間中的兩人便已經清醒過來,也許對其中的一位用已經這個詞不怎麽準确,因爲她一直是處于清醒中。雪千夜仍然靠在房間的一角休息着,在他的雙眼睜開之前,雪千夜腦海中還殘留着些許夢境的痕迹。
是另一個現實?不,那隻是夢。多久了,已經過去多久了,沒有想到,我還能再次進入那個由心靈所構造的夢幻世界,也許夢境并不是那麽一無是處了。
當他緩緩的睜開自己的雙眸時,第一時間映入他眼中的便是愛爾奎特那帶着些許戲谑的面容。他們臉龐的距離是如同之近,以至于他們可以清楚的感觸到彼此的呼吸。不等雪千夜有其他的動作,也沒有理會他的思考,愛爾奎特先行發問了。
“怎麽樣?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好夢嗎?”她的語氣中充滿着調笑和好奇。那位在雪千夜夢中出現的‘蓮’是她的使魔,要說昨晚遇到的夢境她不知情,那顯然不可能,不,應該說那是她的命令才是。所以,她此時好奇的不是夢的内容,更多的是雪千夜夢中的對象。
“一真都是這麽活力滿滿了,愛爾奎特。”雪千夜保持着這樣姿态和她說道,他的重點卻不在愛樂奎特關心的地方。
“這次不要想跳過去哦!我一定要知道。”也許是因爲愛樂奎特被雪千夜用這樣的方式跳過了太多的話題,也許是愛樂奎特這一次突然智力高漲,也許是因爲她此時特别的堅持,這次,雪千夜轉移話題的方法失效了。她單手撐在了雪千夜大腦旁邊,左邊的牆上,眼光銳利的注視眼前之,這一刻,那個平常被人看作笨蛋的公主,終于卸下了自己外表的面容。唯獨這一點,她非常的堅持。
“去問一下你的使魔不就好了了嗎?”雪千夜仍然沒有任何的波動,即使公主的行動已經有了如此的壓迫力,在他的眼中,依舊沒有浮現出哪怕那麽一絲的荒亂。
“不行,蓮那裏我會去問。最重要的是,我一定要從你口中聽到,那個人是誰?”既然前面的氣勢不夠,那麽就繼續增加。此時的公主就是如此的思考着。這個方法也許不是那麽的有效,但,卻是最爲簡單而且實用的方法。
如果一直面對這樣的愛樂奎特,不需要多長的時間,雪千夜也許就會屈服吧!那樣的話,愛樂奎特也就能得到她所渴望的答案了。
“真的這麽想知道?”雪千夜的手臂稍稍的向後移動,他本想後退一下,但手臂觸及的堅硬牆壁清楚述說着一個殘忍的事實,他已退無可退。轉移失敗,沒有退路,絕境,這也許是此時最适合形容他處境的一個詞語。
還真是棘手!雖然不明白爲什麽愛樂奎特爲什麽對這個問題這麽執着,但這樣下下去可不行。看來,要主動出擊一下了。
“真的,一定,而且我堅持。”氣勢仍在加強。
“好吧!好吧!”雪千夜的右手覆蓋在了愛樂奎特的臉龐之上,他慢慢的推開了與他已經如此之近的愛樂奎特,然後,站了起來。
“那麽,那個人是。。。”雪千夜的行爲對愛樂奎特而言更像是一種同意的表現,她沒有在意雪千夜推開她的行動,反而就那樣坐在地上,用着期待的目光看着眼前雪千夜。這一刻,她又變回了以前那個呆萌的愛樂奎特。
“那個人是。。。”他故意停住了。
“是。。。”更加期待的目光。
“是。。。”再一次停下。
原本以爲會繼續下去的愛樂奎特再次變化了,這也讓雪千夜意識到自己此時面對的不是一般的愛樂奎特。
“哼!我生氣了哦!”愛樂奎特也站了起來,又注視着雪千夜的雙瞳,她的舉動,臉上清晰的表情,無一不是在述說着自己的氣憤。
“就是你!”雪千夜微笑着說出了三個字。
“我!”顯然,公主還沒有明白這三個字所表達的意思,也可能單純的隻是因爲她的意識沒有反應過來。
“嗯!就是愛爾奎特你。”
“哎!這個答案。。。,這個答案。。。”意外,對于愛樂奎特而言,這也許是一個非常意外的答案。意料之外的答案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可是與此同時,對于愛樂奎特而言,在她那非同尋常的感覺中,她感到這可能也是一個意料之中的答案。
“你可以再去問問蓮哦!”說完,雪千夜已經消失在了愛樂奎特的眼前。
原來因爲各自目的來居住于此的兩位,在經曆面對共同之敵的戰鬥後,他們之間開始發生着莫名的變化,不論是好,是壞。在一成不變的生活中,變化也許讓人無法預料,但卻總是讓人期待。
PS:因爲積分不足,所以無法回複評論,見諒。另外,我可是非常勤快的人,所以更新了不用那麽大驚小怪。^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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