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此時的雪千夜感到自己好像身處在别人口中的‘菜市場’。

本來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他又在空間的商店買到了相應的空間裝備後，他就想提前進入輪回世界。但是距離輪回之門開啓還有一段時間，所以此時，他隻能在這個被稱爲公共區的地方等待。

被稱爲公共區的地方明顯不同于之前的休息區，雖然也是安全區的一個部份，但這裏卻不像休息區那樣可以屏蔽其他人的說話，自然也屏蔽不了自己的話。比如說現在他就聽到了不少。

“混蛋！就是你這個家夥殺了張濟吧！你不知道他是我們隊裏的人嗎？”

“知道！那個廢物死前還說什麽：你要是敢殺我，我隊伍裏的人不放過你的，我大哥可是第五級的強化者，現在你最好乖乖放了我什麽的。聽到他這樣說，我就多給了他幾槍。”

“你這是挑釁我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一隻手就可以弄死你。”

“我好怕！可惜，你能動手嗎？”

“我可以到劇情世界去。”

“别無聊的狗吠了！你知道我會去那個世界嗎？我自己都不知道下個世界是什麽。如果你想用大價錢找能人預測一下，我到是非常歡迎你們幾個全部都使用那些超級稀有的道具，然後以單人形式進入我的‘單人模式’世界。真懷疑魔幻強化的你能不能進入我的科學世界。所以你最好祈禱一下我馬上進入的是魔法與科學并在的世界。”

“你！”

“好了！狗吠完了就别擋我道。”

......

如此之類的話在這裏幾乎每隔個十幾米就有發現。讓人都不好評價是不是這裏的人都火氣太盛，或者說他們來到這裏之前就已經是仇家？

“哦！看來這個空間對新人還是很仁慈啊！”雪千夜自言自語的說道。

“的确是這樣哦，boy！”一個魔性的聲音從雪千夜的身後傳了過來。

“你也要走入這次的輪回之門嗎？不用做生意。”不用回頭，他就知道來的人是誰。除了那位漂亮的男人，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而他不相信巧合。

是他，是單純的偶遇？還是蓄謀已久！

“生意也就隻有那幾個小時，以那種契約按小時消耗點數的方式，要是一直用，我可是會破産的。這裏比那邊有趣多了吧！”情報商慢慢的走到了雪千夜的旁邊。

“是啊！有趣多了。”雪千夜向旁邊移了一步。

“聽到剛剛那些對話了吧！實際上，就像那位說的，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會進入什麽世界，先不說單人和團隊分開，就是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同一姿勢進入的人也會被分到不同的世界。雖然有可以選擇自己世界的道具存在，但那都是超級稀有的東西，不是他們這樣的小人物能夠使用的。最重要的是，以那種方式進入特定世界後，進入人物的能力會被壓制到目标世界的平均水平。所以别看那幾個叫得那麽大聲，但實際上，他們也就隻能叫叫。”這一次，情報商沒有繼續前進了。

“對我說這些做什麽？”雪千夜對此很好奇。

“你不是感興趣嗎，boy？”他把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用一種十分滿意的眼神看着雪千夜。

“好吧！我冒昧的問一下，你說的這些不是要收費吧？”雪千夜受不了他的眼神。所以趕緊轉移了話題，希望自己能擺脫這種情況。

看來這位要比想像中的更難對付，而且完全不了解他的目的。情報又太少，得不出可靠的結論。

“現在，我不是情報商，自然也不需要收費。但是，如果boy你想給的話，我也會收下的。”他攤了攤手。

“我已經沒有太多的獎勵點了。”這就是雪千夜的回答，雖然不是事實。

“那就算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麽有價值的情報，以你的能力，再過一兩個劇情世界，你自己就會明白的。”此時的他更像是在教導學生的好老師。

“謝謝!”

“如果，boy你真的想謝我的話那就跟我說一下你是不是決定去試練之道了。”這個時候，他也終于表現出了認真的表情，心率也開始波動。

正面試探了這麽久，讓我來看看吧！你是不是真的想去那個地方。

“你覺得了！”模棱兩可的回答。

“時間到了，姐姐我先走了。再見，boy！”情報商有些失望的離開了。

直到最後都不好判斷啊！boy果然是個有趣的新人。不過，如果從自己的感性思考上來看，他有八成的機率會進入。可惜，我是個理性的人。

進入門的一瞬間，他再次感受到了剛剛來到這裏的感覺，那種如同在無盡的深淵中飛行，一直看不到盡頭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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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末，倫敦這座因爲工業革命所産生的煙霧，而得到霧都稱号的城市終于恢複了自己的原貌。過去的那些煙霧雖然給它帶來了名譽，但在那盛名背後所隐藏着的卻是一種足以緻使的危險。現在，雖然人們對它的映像有時仍會停留在霧都，但這裏已經沒有過去的那種霧氣了。

一座座由現在社會所建立的高樓大廈聳立其中，與曾經古老的建築泾渭分時。一但走過那道分界線，人們就可以清楚的感到世界的變化，由科學走向神秘，由現代走向古老。

這也是雪千夜此時的感受。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半年了，他以魔術學徒的身份在這個由魔術師所建立的大本營----時鍾塔中學習已經過了半年之久。基本的情況都已經了解，學習也有進展。

唯一讓他疑惑的是，自從他來後這個世界之後，空間就陷入了完全的沉默，沒有任務，沒有提示...什麽都沒有，自然也沒有回歸的方法。

置身于這個如同夢幻一般的世界中，他偶爾也會想，是不是自己又穿越了，或者試練之道根本就沒有任務，隻要等待時間回歸就好，又或者...。但他明白，這是不可能的。正是有着這樣清醒的認識，他才更加的疑惑。

這裏是那個神之國度的試練之道無疑，但并沒有像之前那樣一開始就出現任務，如果是觸發型任務，也沒有出現那怕那麽一絲的提示。

“我能坐在這裏嗎？雪千夜同學。”一位有着一頭金色頭發的英俊少年在圖書館說出了這種通常用來向美少女搭讪的話。實際上，如果雪千夜本人确實是一名美少女的話，他也不會如此的疑惑。可惜，他不是，他的容貌甚至算不上英俊，隻能說普通。

“這裏是圖書館，所以實際上你不需要問我的意見。”雪千夜沒有擡頭，給出了一個模糊的回答。

“這裏是時鍾塔的公共圖書館沒錯，但我覺得還是要問一下你的意見比較好。”來者的表現非常的彬彬有禮，外人從他的身上找不到一絲的瑕疵，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貴族風範。

“可以。”雪千夜沒有拒絕的理由。

“雪千夜你知道‘fate’嗎?”坐下後，金發少年面對着好像對他完全不感冒的雪千夜，輕輕的說出了一個特别的單詞。這個對他們雙方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是特别的單詞。

“命運嗎？雖然我在各個學科都有涉獵，但我能力還不足以了解‘fate’這個詞了。”雪千夜終于合上了手中的書本，第一看清了面前的這個人。英俊的臉龐配合着迷人的笑容顯得非常的有魅力，一頭如同太陽一樣的金發也和他相當的搭配。

Fate!fatestaynight?Fatezero?這麽說，敵人，還是朋友？

‘不用掩飾，我們是一路人，來自同樣的地方。實際上，如果你有心的話，想要在發現同類并不困難。跟來我吧！這裏說話不怎麽方便。’明明對方沒有說話，但他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出現在了雪千夜的大腦中。

這也讓雪千夜想起了在那個地方的經曆。

‘心靈魔術？’雪千夜第一時間作出了自己的推測。

‘嗯！我沒有惡意，而且會給你帶來機會。試練的機會。’

‘看來我沒有選擇。’雪千夜放下了書本。

‘不，你可以選擇不來。’對方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雪千夜隻能跟着他離開，他已經失去了選擇的餘地。

他們穿過了古老和現代的分界線，從神秘走向了科學，經過半個小時的行走之後，來到了一間咖啡店的特别的包間。

他讓泡好咖啡的侍從離開，并且在其離開時叮囑了一下。很明顯，這裏應該是他所布置的秘密據點。

“好了！在這裏可以放心說了。”坐下後，他開口了。

“好吧！不介紹一下自己嗎？”雪千夜也坐了下來。

“啊！真是失禮，我的名字是馬可·奧勒留·安東尼。你可以稱我爲安東尼。”少年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的名字你已經知道了。”

“是的，我的方法可能有些冒昧，在這裏請你原諒。”安東尼拿起了自己前面的杯子，小品了一口。

“沒關系！實際上我也非常的意外，在這裏可以見到同路人。”似乎是被眼前之人感染，雪千夜也有了小試一口的想，他也拿起了桌上的杯子。

“那就好。在那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是怎麽看待這個神之國度的。”安東尼用目光觀察到雪千夜開始品味，他說出了一個不相關的問題。

“怎麽看？”雪千夜挑了挑眉頭。

用試練吸引我來，現在卻并沒有直接進入主題，你是想試探什麽？或者說想考驗什麽？

“不用急，你可以想仔細一點。”安東尼表現得非常大度。

讓我來看看你的虛實吧！這樣，我也好決定你是不是可能完成它。

“在這個國度之内，有很多有趣的事。看上去這個地方非常的不錯，階級的影響被弱化到了最小，對任何人都很公平，不論是新人還是老人。走入輪回，獲得獎勵，滿足自己的欲望...，這些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麽的理所當然，前提是它是一個大型遊戲。你想聽的應該不是這些吧！”雪千夜放下了手中的瓷杯，開始說着漫無邊際的話。這些更像是因爲對于對方的未知，不敢輕易露出底細，從而說出的廢話。

“既然你仍對我保有戒心，那就由我來開頭好了。”即使知道對方是在敷衍自己，安東尼仍然沒有生氣或者特别的情緒。

看來自己的邀請方式産生了不好的後果。不過，這也是我必需要承擔的後果。畢竟，我已經沒有時間了。

“就像你說的，這個國度非常的公平，老人有老人的資源，新人有新人的方法，老人幾乎不能威脅新人，新人也幹涉不了老人。這樣一個安逸的環境中，大家各行其是，一切都像是你所說的遊戲。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所有人都忽略了一個基本的事實，那就是這個國度的目的是什麽？完全不了解它的目的，這才是最讓人不安的地方。”安東尼繼續說着。

“不是有些人說國度的目的就是像一些小說中的那樣，爲了看看人類的潛能嗎？也許沒有目的。”聽到這裏，雪千夜終于露出了認真的表現。

“你相信這樣的話嗎？”安東尼看着對方，臉上是直接明了的嗤笑。

“不信。”相當直接的回答。

“是啊！這樣設計精密的一個國度，如果說是自然形成的，我想沒人會信吧！有它的設計者，那麽那位設計者就一定會有自己的目的。但是，我們不知道他個目的是什麽？”這些看似平常，而且理所當然的事，卻很少有人去想。安東尼對此嘗試過深入的思考，這就是他得到的結論。“而如果把人類數據化，所有的性格，能力，道德之類的都設定一個數值，那麽以這個國度的能力完全可以計算出人類的所有可能，雖然所有的結果可能接近無限，但卻不會是無限。尤其是名爲人類的試驗體在那個國度根本不價錢。有些人卻說我們付出了生命作爲賭注，但他們在說這個之前卻沒有想過一個根本的問題，那就是這個空間到底需不需要我們的所謂生命。”

“分析的不錯！結合我得到的一些信息，我覺得這裏更像是一個大型的篩選場。篩選的首要前提就是公平。”雪千夜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篩選場？篩選什麽，我們所有的力量都是來自于國度的強化，如果它想要戰士，它完全可以做出各種各樣的戰士。”安東尼也曾想過這個方面，之後他又親自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就像他話中所說，目前的輪回者，幾乎所有的力量都來自于強化，這個篩選不是必要的。

怎麽可能？我們都清楚，國度擁有所有的強化，它也可以自己生産各種各樣的生命。這個篩選沒有必要。

“不，不，你理解偏了。你的那個推測我之前也有想過。不過我馬上推翻了，之後我産生了另一個猜測。這裏是篩選演員的篩選場。”雪千夜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一隻手壓在了桌子上。

是的！這就是我目前能得出的推測。

“演員？”安東尼沒有反應過來。

“嗯！說演員可能有些擡高了我們自己。實際上joker更加的合适。”明明應該是自嘲的話，卻被他用着歎息的證據說了出來。

“小醜嗎！”安東尼注視自己的手掌，沒有再說什麽。

“你不覺得很像嗎？我們的存在沒有特定的意義，事實上，對那位，不或許可能是幾位而言，他們并不需要我們去創造什麽，也不需要我們去得到什麽，更不需要我們去毀滅什麽。在我們被放入這個國度的那一刻起，我們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不論是空間之内的矛盾，還是輪回之中殘殺。”沒有的價值的本身就是一種答案，這個國度對輪回者會做什麽并不在意，隻要人們進入這裏，輪回者的任務就算是完成，這就是雪千夜的推測。

“還真是最爲可能的答案。爲我們創造一個相對公平的世界作爲表演的舞台，這還真是開明啊！那個端坐在天空之上的神，也許正看着我們這些小醜用生命演出的喜劇嗎？真是讓人高興不起來的答案。”安東尼回想起來到這裏的種種，慢慢的，他也開始接受了這個答案。雖然這個答案如同所說的那樣讓人高興不起，非但是高興不起來，更可以說得上讓人絕望。

“這種小醜劇的基本前提就是大緻上的公平。如果一開始戰鬥就不對等，那麽表演就不是那麽好看了，那隻不過一種無聊的鬧劇。不過你不用太悲觀，這些都隻是我們的推測。是不是那樣還不一定。”雪千夜的話也可以算得上是某種心理上的安慰。即使他們的推測在他們的心中非常可信，并且他們自己也深深的相信着這個推論。

“你有這樣的想法，我也可以放心了。接下來，我來說明一下我讓你來這裏的原因吧！”安東尼的話讓雪千夜覺得有些莫名。

放心？這樣的語氣，還有你所說的話，怎麽看都像是在托付後事。

“你也是進入了試練之道的人，所以你應該發現了吧！我們走入的時候并沒有任何的與任務相關的東西，不說任務，甚至連提示都沒有。你認爲這是怎麽回事？沒有任務？還是特定觸發型任務？”安東尼終于開始了正題。

“我想應該是後者。這裏是國度安排的試練之道，既然我們從那裏過來，就應該要有回去的路。之前我們之所以能回去是因爲完成任務後被國度接收，如果沒有任務，我們就不可能回去，這不正常。”是的，試練之道也是一種劇情世界，國度不可能會讓輪回者一直留下這個世界，那麽就必需要有回去的方法。正是因爲明白這個道理，雪千夜才認爲這種情況不正常。

“但特定觸發的任務應該會給我們提示，不然我們不找到任務的希望太過渺茫了，現在什麽都沒有。”安東尼推翻了雪千夜的推測，也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的意思是有第三種可能。”

“的确有第三種可能。”

“在這之前，已經經曆過劇情的你應該明白吧！這個空間的任務方式。”安東尼又提出了一個看似不相幹的話題。

“陰險！”這就是雪千夜的評價。

“可以這麽說，那種會讓人抱有僥幸心理任務方式。”已經經曆過兩次劇情的安東尼對此深有體會。

“如同水煮青蛙一樣，讓人慢慢的放松戒備，然後死在自己的大意和拖延中。”

“那麽，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

“。。。”雪千夜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在這個神奇的空間中，你是怎麽看待，我們輪回者這群人呢？”此時的安東尼表情格外的嚴肅，即使隻經曆過短短的兩個世界，但，他對這裏已經有了自己的認知，爲了自己的托付，所以他想要知道雪千夜的答案。

“自我意識過剩？任性？喜歡想當然？”雪千夜斟酌着說出了幾個詞語。

“還真是溫和的措辭啊！雖然溫和，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一針見血。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因此而産生負面的情緒，也不會對你有所偏見。”安東尼說出了自己的心聲，爲了打消雪千夜心中的顧慮。從根本上而言，安東尼和雪千夜也是輪回者，身爲一個集合的部分，當聽到有關于它的負面言語時，人們總會下意識的去反駁，甚至爲此大打出手。這也是安東尼的顧慮所在。

“那麽你呢？”當他聽過安東尼的話後，第一次，雪千夜的眼中散發出了銳利的光芒。

坐在他對面的安東尼下意識的作出了戒備的姿勢，在他注意到目光的來源是出自于雪千夜的雙瞳之後，他輕輕的舒了口氣，在明白自己多此一舉後，他又放下了自己戒備。

“和你差不多。我們就是一群害蟲，在這個世界中肆意的發洩着自己的欲望，沒有絲毫的節制。殺戮、破壞、毀滅，傲慢的以爲自己是所謂的主角，以爲世界爲自己而生，自私的幹涉着其他人生活...。正直、勇敢、堅韌、節制、理解、寬容。這些美好的品質，在那些人的身上看不到一絲。這個空間把人類變成了低劣的野獸，不，也許人類的本身就是一種卑劣的野獸也說不定。人類的可悲之處就在于，想要成爲天使的人最後卻堕落爲了禽獸。”坐在雪千夜面前，述說着這些的安東尼，他的話語中沒有氣憤，沒有傲慢，沒有敵視，沒有憐憫，甚至聽不到一絲一毫的負面情緒。如果說還能在他的話語中聽到那麽一絲的感情，那應該是悲傷。

“這樣說真的好嗎？你，和我，不也是輪回者的一員嗎？”雪千夜平靜的說着，同時露出了一種特别的笑容。

有趣，很少有人會樣評價自己所在的階級。

“正因爲我也是其中的一員，所以我對此的認識才更加的深邃，才更加的真實。第一個世界是新人世界就不談了，我的第二個世界是單人模式的魯魯修世界，當時我們20個人的任務都是：殺死一位圓桌騎士（注：通常單人模式下的任務對每個人而言都會有所不同，所以，他的這種情況很少見。），說到這裏你也應該發現了吧！布尼塔尼亞的圓桌騎士隻有12位，可是我們有20個人在一起，所以當時就爆發了戰鬥，戰鬥在人數下降到12時也自然終止了。當時因爲戰鬥發生得太快，沒有一個人想到圓桌騎士雖然隻有12位，但如果其中有人被殺，那麽一定會出現新人代替，那8個人其實沒必要死。之後，又有些出來說反正任務沒有時間限制，我們可以盡量拖下去，這樣大家就都有時間鍛煉自己的強化了。這個想當然的提議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認可，他們還成立了所謂的同盟，爲的就是不讓個人偷偷的完成任務，以求延長時間。”安東尼回憶起了之前的劇情，那是他的親身體會。正因如此，他才更加的明白那種有任務時間卻沒有公布的方式是何等的惡劣，而在那裏生活的野獸又是何等的醜陋，而更讓人沮喪的是自己也是那些野獸的一員。

“那結果呢？不怎麽好吧!”雖然是疑問句，但雪千夜的語氣卻異常肯定，那種肯定讓人不經會想到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結果就是，有的人用自己的金錢過着奢靡有生活，說是享受人生；有的人真的去修行，說是提高實力；有的肆意的放縱着自己的欲望，說是爲了更好的世界；還有的人去找C.C想得到geass和她本人，更加可笑的是，有人自以爲自己有劇情優勢，所以去忽悠魯魯修。然後，想要geass的人因爲自己沒有資質所以當場死亡，想本人的人也被她的共犯殺掉了，去忽悠魯魯修的人則因爲在絕對命令下洩露空間信息的關系死了。最後，當劇情結束，新的帝國成立時，已經沒有了圓桌騎士這種稱号，這個時候，空間也通知任務時間到了，那一刻，隻有完成任務的我一個人活了下來。”像是感慨，但更多的卻是回憶。安東尼沒有再加入過多的個人感情。

“這很正常，當事情發生時，大多數人都會将其向對自己有利的方向去想。那個盟約其實更多的像是一個笑話。畢竟，無法限制所有人。那個時候即使有人完成任務，然後隐藏起來，他們也不會找。可惜，就是這樣一個可笑的盟約卻給了除你之外的所有人一個回避的借口。‘反正沒有時間限制，我們急個什麽。’，‘任務都一樣，他們都沒動，我也可以慢慢來。’，‘與其去做任務，還不如多玩一下。反正我一個人也打不過。等到時候一起上就行了。’，‘單獨偷跑會被大家攻擊的，我們還是行做别的事吧！’如此之類的語言。他們當時應該就是這樣吧！事實上，空間的公平壓制，反而讓矛盾在劇情中更加的擴大了。”此時，雪千夜已經喝完了杯中之水。自言自語的說出了輪回者産生的想法。雖然隻是推測，但他的語言仿佛是自己身臨其境的存在一樣。

真是可悲啊！空間既然給出了任務，那麽就需要人去完成，不論這個任務代表什麽。爲什麽開始就把我們放在劇情開始？也完全沒有想過劇情結束後任務可能出現意外，隻想着沒有公告任務時間所以理所當然的不會有任務時間。等等！這麽說這次試練之道也一樣。

“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偷偷的殺死了一位圓桌騎士後，他們也沒有怎麽樣。抱歉！我又偏題了。”安東尼向雪千夜真誠的道歉了，随後，他又說出了雪千夜此行的目的。

“接下來，讓我來告訴你試練之道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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