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鬼張開血盆大嘴一聲狂叫,面目變得非常猙獰,一雙血紅的眼睛怒瞪過來,顯得非常憤怒。
羅天陽卻依然哈哈笑道:“死舞女,你越怒,表明你越心虛。”
嘴巴猛地一合,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片刻過後女鬼臉上又顯出輕蔑來,不屑地譏笑道:“羅天陽,現在貌似你被陰氣困在辦公室裏,又得意個啥啊!”
伸腳踢踢腿,又上上下下蹦跳幾下,雙掌大拍幾下,羅天陽才呵呵笑問道:“死舞女,你看我像被困的樣子嗎?”随後他恥笑道,“你以爲我是丁武揚嗎?一放陰氣就任你擺布!我告訴你,這點陰氣還奈何不了我,要想殺我,就得拿出更厲害的招數來,否則我就拍拍屁股走人。”
陰氣對身體侵蝕得很厲害,但他有靈力護身,一時半會還不會有問題。
擁有強大而巨量的陰氣,本來就是女鬼的大殺器,也是它最後的殺着。女鬼顯然對此非常有信心,嘿嘿冷笑道:“羅天陽,單憑陰氣或許難以困住你,但有我在這裏牽制,你要殺出重圍,那是萬萬不能的。沒有了天地靈氣,施展不出那天下無雙的刀法,我看你拿什麽來逼退我?”
羅天陽對此卻不以爲然,一臉玩味地望着女鬼,大聲恥笑道:“死舞女,嘴巴這麽硬,等會你别跑!”
“哈哈哈……”
女鬼爆笑一陣子,頓地止住笑容,那雙血紅的雙眼跟着變得冰冷,不屑地反問道:“你現在還想拿什麽來對付我?那把破刀已經證明不行!難道在我的環伺之下,你還能祭得出五行符陣,還是能祭出高級紫符?”
羅天陽一臉戲谑道:“既然你這麽喜歡五行符陣和高級紫符,那我就祭給你看看好了。”
“我睜眼看着呢!”女鬼卻回之以冷笑,顯然是不相信羅天陽祭得出來。
“不知所謂!”
羅天陽不屑地恥笑一聲,伸手掏出五道五行符,朝空中一扔,嘴裏随即快速念起咒語,就見五道五行符快速地旋轉起來。
“殺!”
隻見女鬼神色一肅,張嘴一聲暴喝,亮開雙爪朝羅天陽猛沖過來。
嘴角一翹,羅天陽顯出一抹譏笑,左手快速伸進口袋,掏出五道誅邪符,揚手打向撲過來的女鬼。
女鬼神色登時大變,閃身往邊上躲,嘴裏驚呼道:“你不用念咒祭符!”
念完五行符咒,看到五道五行符按五行方位排成一圈,懸停在空中,羅天陽停止祭了一半的五行符陣,左手快速捏起法訣,指引着五道誅邪符朝女鬼追打過去,而後嘿嘿譏笑道:“死舞女,那邪道難道沒跟你提過,我祭誅邪符是不需要念咒的?”
“哼!幾道破符,奈何不了我的!”
羅天陽的話,顯然讓女鬼感到異常憤怒,嘴裏狂呼一聲,雙手猛揮,策動辦公室内的陰氣朝誅邪符轟過來。
而羅天陽突然停止指引誅邪符,任由女鬼将它擊毀,卻在此時乘機捏起五行符陣的法訣,在誅邪符的爆響中,五道五行符突地爆出一陣金光,瞬間連接成一個整體。
五行符陣成!
左手法訣捏個不停,羅天陽一揮天殘刀,朝女鬼一指,大喝道:“殺!”
隻見懸停在空中的五行符陣,騰地往下一落,并同時一個倒空翻轉,直指向女鬼,轟隆隆地直推過去,所過之處的陰氣頓時化爲青煙。
“五行符陣!”
女鬼臉色已經被吓得蒼白,大聲驚呼着,晃動身子往邊上躲閃。五行符陣顯然遠不是五道誅邪符可比,要是被轟中,那它肯定要死。
“死舞女,趕緊逃命吧!”
羅天陽大聲恥笑着,用法訣和天殘刀指引着五行符陣,朝女鬼緊追過去。
女鬼左閃右躲,可辦公室雖然是較大,但畢竟隻是辦公室而已,在五行符陣的緊逼之下,它最終被壓縮到一個角落裏。
眼瞧着已經躲無可躲,随後就見它嗖地往上,鑽入中央空調出氣孔中,一陣铛铛聲從管道中傳來,顯然已經逃得遠遠的。
但從出氣孔中冒出的陰氣,都變得更加迅猛,它仍沒有死心,還想将羅天陽困住。
“小樣!”
羅天陽不屑地大罵一聲,迅速指引着五行符陣,朝窗戶轟過去。有強大陰氣依仗,要想在這裏轟死女鬼并不容易,因此擊開窗戶才是他本來的打算。
隻見閃爍着金光的五行符陣,拖着一條青煙組成的長尾巴,“轟”地一聲擊中窗戶。
“咣當!”
一聲巨響過後,所有的窗戶玻璃皆被轟碎,朝辦公樓外激射出去,伴随其後的是滾滾青煙,像着了火似地朝樓外直噴。
窗戶玻璃連帶着那層陰氣,被五行符陣擊毀,逃生通道已經打開。但羅天陽卻沒有往前沖,而是将天殘刀插回後背,一甩手臂放下背包,快速地從裏面取出一件紅色絲綢布包着的物品。
“休想跑!”
而女鬼怒喝聲傳來,就見它又從中央空調出氣孔中鑽出來,身體猛地一震,從它身上冒出騰騰陰氣,瞬間又将窗前封鎖住。
望着一臉譏笑的女鬼,羅天陽左手托着那件物品,右手按在捏住絲綢布一端,直對着它,呵呵笑道:“死舞女,你的打算倒是挺美,想乘我逃跑之際,将我擊殺在窗戶前。可事實證明,你殺不死我的!現在就讓你品嘗下一道大餐吧。”笑罷,他猛地掀開絲綢布。
“法器!”
女鬼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又是一聲驚叫,晃動着身子往出氣孔逃。
隻見一道金光,嗖地從老君玉像上射出,轉瞬間射中那出氣孔,可女鬼卻已經逃了進去。
“轟!”
一聲爆響,中央出氣孔被轟得消失不見,而管道中才傳來女鬼的慘叫聲。
可惜!還是殺不死它。
雖然這是預料之中的事,但羅天陽仍然心有遺憾,不過手上的動作卻不停,飛快地将老君玉像丢進背包,并從中取出登山繩,并背好背包。
“死舞女,拜拜!”
他幾個縱步跑到窗戶前,騰身跳到窗沿,縱身往窗戶外一跳,一揮手朝後甩出不鏽鋼挂鈎,一感受到它牢牢地鈎在窗沿上,身子随即快速往下滑,并哈哈大笑着戲谑道:“死舞女,拜拜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