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陽略一思索,就将目光轉到那隻香爐上,這是一隻直徑15公分左右的銅爐子,他對古董也不懂,看不出有什麽特别的,但梅花胎記卻有鑒别道家法器的功能。
于是他将畫像放在一旁,雙手捧起香爐,眯着雙眼,用神識從丹田中提取兩股靈力,分别注入手掌心,緩緩注入銅香爐内。不過片刻,就感受到一聲輕微的爆炸聲,随着銅香爐一陣抖動,梅花胎記傳來一連串清晰的信息:
宣德爐,明宣德年間所制,上等道家法器,可滅厲鬼、驅猛鬼。
羅天陽欣喜若狂,舉着香爐高聲歡呼道:“雨航哥,宣德爐!”
“什麽!宣德爐?”
蘇雨航聞言,頓時驚呼一聲,連忙放下手中的青銅器,大步沖到羅天陽身旁,接過香爐,哈哈大笑起來:“死邪道,居然收藏了一隻宣德爐。”
笑完,他有些不确信地問道:“天陽,這是真的?”
羅天陽呵呵笑道:“雨航哥,如假包換。這不僅是宣德爐,而且還是道家法器,滅厲鬼、驅猛鬼的道家法器,剛好用來供奉老君像。”
“哇塞!死邪道,我愛死你了!”蘇雨航開心得像小孩子般,原地往上一跳,嘴裏呵呵笑個不停。
二傻也一臉羨慕地跑過來,啧啧有聲道:“這死邪道,不僅有十多件古董,還有兩件強大的道家法器。”
看到二傻口水都流了出來,那貪婪的目光落到那幅畫像上,羅天陽沒好氣道:“這幅畫雖然是古董,但卻是邪道供奉的邪教聖女,你是不是想拿回去供奉啊?”
“呃,不,不,不。我隻是感歎一句,怎麽敢供奉邪教聖女像呢?”二傻手抹着口水,連不疊地搖頭否認。
羅天陽嘿嘿冷笑道:“供奉,估計你是不敢。不過,我看你的樣子,大概是想拿出去賣吧。”
“這怎麽可能,你别胡說。我哪敢賣邪教聖女畫像,我這不是活得不耐煩嗎?”二傻搖着頭,轉身往書櫃走,嘴裏繼續否認。
看着二傻那囧樣,蘇雨航呵呵笑笑,将香爐裏的香灰倒在地闆上,打電話給保安,讓他們來取古董。
除了古董、畫像和香爐,三樓也沒有其它有價值的東西。在蘇雨航嘴裏唠叨着小心的放,保安們小心翼翼地捧着放古董的盒子,一起上了悍馬車,回到蘇公館。
車剛在院子内停好,蘇雨航即刻打開車門跳下去,朝别墅内大聲興奮高喊道:“老爸,我們得勝歸朝啦!”
别墅内傳來蘇友恒同樣的興奮的聲音:“快快前來交旨!”
蘇雨航指揮着保安捧着古董盒子,一起往别墅内走,邊走邊喊道:“老爸,十來件古董啊!還有一隻宣德爐!”
“啊!宣德爐!錢老頭天天在我耳邊炫耀他那隻破爐子,現在我也有了,哈哈哈……”蘇友恒話音剛落,就見他滿臉興奮地出現在大門口,“哪裏?宣德爐在哪裏?”
羅天陽可沒把這宣德爐當作古董,他左手拿着那幅畫像,右手提着宣德爐,呵呵笑道:“一隻破爐子而已,值得如此興奮嘛?”
錢泗海出現在蘇友恒身後,大聲笑罵道:“你個敗家玩意!這是宣德爐,不是破爐子!”跟着快步走到蘇友恒身前,急切地問道,“宣德爐在哪裏?快拿來給我鑒定下。”
“鑒定你個頭!”羅天陽一晃身形,從錢泗海和蘇友恒兩人身前閃過,大步跨進别墅大門,“老子已經宣告,那就是真品中的真品,不容人置疑!”
蘇友恒轉身追過來,大聲罵道:“你這臭小子!還不快交出來給老丈人欣賞欣賞?”
“老爸啊,天陽說那爐子是道家法器,跟老君像一個級别。以後給老君像上香的重任就交給你,想什麽時候欣賞就什麽時候欣賞。”蘇雨航樂個不停。
“啊,居然還是道家法器!王金龍這次可出大血了,不但奉上二十億現金,還搭上十幾件古董,竟然還有道家法器。”蘇友恒更是樂得唱了起來,“今天是個好日子啊……”
蘇雨航也唱道:“今天是個好日子啊……”
父子倆唱着,就會心地哈哈大笑起來。
錢泗海揮手不屑道:“嘿,瞧着兩棒槌樂的。”
蘇友恒趾高氣揚地回道:“老錢,你那爐子隻是裝在盒子裏自己欣賞,我可是用來供奉老君像的。寂寞的話,你就上我家來飽飽眼福。”
羅天陽将畫像放到一旁,拿着宣德爐來到神龛前,朝太上老君像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而後用宣德爐将香爐換下,取過三炷香點燃,恭恭敬敬地上好香,彎腰後退三步。
轉過身來,朝追到身後的蘇友恒等人鄙視一眼,他沒好氣道:“蘇叔,你是不是要向全世界宣布,你家客廳裏擺着兩件強大的道家法器啊?”
蘇友恒幹幹一笑道:“就告訴我們四個哥們知道。”
柳志新冷哼一聲,依然對羅天陽不感冒。
而蔡柏紅則嘻笑道:“老錢,我早就說過,羅天陽不可小觑,這下你更有深刻體會了吧。”
錢泗海搖頭歎道:“唉,我哪敢小觑他?我可是癡心妄想收他做徒弟的,可人家壓根瞧不上我啊!”
蘇雨航邊指揮保安們将古董放在餐桌上,邊恥笑道:“錢叔,你收天陽做徒弟?你羞不羞啊!人家天**本不用鑒定,一眼就瞧出是宣德爐,你行嗎?”
蔡菲菲和柳曉玉坐在蘇柔的折疊床前,柳曉玉冷眼盯着蘇友恒幾人,而蔡菲菲則連翻白眼,斥罵道:“幾個老不羞的,一天到晚玩這些破玩意,還不值天陽一個手指頭。你看我們天陽,對你們那些破玩意,根本不屑一顧。”
蔡柏紅呵呵笑道:“誰叫我們沒人家帥,又沒人家年輕呢?”
“哈哈哈……”衆人不由放聲大笑,似乎十來天的郁悶都笑了出來。
蔡柏紅呵呵笑道:“誰叫我們沒人家帥,又沒人家年輕呢?”
“哈哈哈……”衆人不由放聲大笑,似乎十來天的郁悶都笑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