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得很開心,從此之後,我也是有攻擊之力的人了!
也許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我不是普通人,這樣那樣的事都接踵而來發生在我的身上,發生在我的身邊,而我的身邊也漸漸出現了那麽多不普通的朋友,但,我沒有力量!
是的,我沒有絲毫可以反抗的力量!
即使,我有了反抗的意識,但,力量是根本!
沒有力量,一切都仿佛無根之萍!
沒有力量,一切都恍若紙上談兵!
沒有力量,一切都隻是……笑話!
但,從此刻起,一切都不再隻是笑話了!
我也有了力量,有了真正可以反抗的力量,有了可以掌控自己命運的力量!
“哈哈哈……”我,輕輕地笑了,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一旁,空地上。
“我說吧,這小子還是很有慧根的,悟性非常好!”申叔笑着對一旁的楊叔說道,語氣中滿是驕傲。
“嗯,姚德這孩子确實天賦很好!”楊叔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申叔的說法。
“那是,我當時可是一眼就看出來這小子天資非凡的!”申叔洋洋得意道。
“哼!”楊叔斜着眼瞥了申叔一眼,不屑地輕哼一聲,似乎是對申叔的自賣自誇表示鄙視。
不過,事實上确實如此,楊叔就是在鄙視申叔,而且,他對申叔可是頭疼的很!
“自商周封神一戰後,申追豹這一脈就一直被傳天生災星,會爲其他人帶來災難,不過,多少年過去了,似乎并沒有應驗。”
“申追豹這一脈,很老實,很踏實,很熱心,很和善,除了那句傳自祖上的口頭禅,其他皆是很低調的一支道門傳承。”
“而且,從和這姓申的接觸的這幾個小時内來看,人倒是還可以,值得一交!”楊叔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不過,旋即臉又苦了起來:“就是,話多啊!簡直是從華山來的!”
“哎,老楊啊,話說回來,你準備就一直等着這孩子嗎?”
突然,正沉浸在想象中的楊叔被申追豹拉了回來。
“啊,啊?這孩子啊?”楊叔愣了一下,旋即眼神複雜地看了看正沉浸在靈符威力中的我,歎了口氣,說道:“暫時……再等等吧,如果實在不行,就直接帶他去那兒!”
“嗯,也行!”申叔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了,靜靜地和楊叔一起看着遠處正興奮的我。
良久,申叔突然開口說道:“老楊,你不覺得,這次,是個機會?”
“機會?什麽機、”楊叔突然愣住了,他明白了申叔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了。
轉過頭,楊叔看着遠處的我,陰險地笑了!笑了!
而這一切,我都不知道,此刻的我還正沉浸在興奮之中!
……
由于申叔的存在,龍院長批準了我可以從病房中走出,在外面散步。
所以,激動過後,我便穿着病服,帶着久違的開心笑容,和木子一起在醫院的公園裏散着步,吹着風,沐浴着陽光!
暖暖的,涼涼的,靜靜的……
我們倆都沒有說話,隻是一起走着,走在小道上,走在草坪上!
不知不覺間,不知是我的手牽上了木子的手,還是木子的手牽上了我的手?
我們的手緊緊相握在一起,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哎呦,摟摟抱抱的,拉這小手,羨慕死了!”
突然,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是王柔!
“羨慕了?你也可以去找姚進啊!”我笑着說道,手卻絲毫沒有松開的想法。
“唉,沒時間啊!”王柔直接遞給了我一個文件夾,好像是什麽資料!
“這是什麽?”我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接過文件夾,翻了開來。
隻見文件中各種我不認識的符号啦名詞啦指标啦啥的,我沒有一個能看得懂!
然而,當我的視線移到資料的最下方時,我卻突然瞪大了眼!
“材質所屬:人皮無誤,已再次确認!”
“什麽?”我眼神複雜地擡起了頭,看向王柔。
而王柔也似乎知道我想說什麽,說道:“這是昨天從你包裏掏出來的那個皮影,昨天夜裏我就帶去做特殊檢測了,最終結果剛出來,就是你剛才看到的!”
“就是說,我的包裏,一直都有一張……人皮嗎?”我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是的!而且,從檢測結果來看,皮影表面塗了一層特殊物質,而這也是上次塔南派出所并沒有檢測出皮影真實材質的原因!”王柔繼續說道:“而且,檢測結果最終表明,皮影所用人皮的主人,是……王舒!”
“王舒?怎麽可能?”我一下子驚訝地喊出聲來,滿滿的無法置信。
“确實是王舒的!”
“不可能!”我一下子就否認了這個說法:“那個皮影是當時在知道王舒死亡消息的當天我就拿到的,而那個時候,王舒的屍體如果出了什麽問題的話不可能派出所沒有反應的,更何況是丢失那麽大一塊皮膚!”
“你說的這個問題,我們都想過!然而,事實确實如此,經檢測,皮影确實是王舒的皮所做成的!”王柔看起來也很無奈。
“确定?”
“确定!”
我蹙着眉頭,有些想不通。
“如果,如果那個皮影真的是王舒的人皮所做的,那麽,兇手會不會是相識皮影的那個老頭呢?可是,王舒是自殺的啊!不對,王舒自殺是皮影人說的,會不會,另有隐情?”我的心裏一下子湧起了滔天巨浪。
“王舒,王舒是怎麽死的?”我盡量壓着心中的震驚,向王柔問道。
“王舒?她不是自殺的嗎?”王柔有些疑惑,不知道我爲什麽這麽問,那件案子,隻是一個很小的案子而已,她不明白,爲什麽我要這麽問?
“不,王舒不是自殺的!後續呢,塔南派出所血案之後,王舒和李韻的案子,還有查嗎?”我又問道,我記得當時李大叔說過等派出所血案有結果後,會繼續調查李韻的案子的。
“沒有,那兩個案子早就已經結案了啊!”王柔有些怔愣地看着我,那奇怪的眼神好像在說:“天,姚德的腦子不是進水了吧?”
不過,這話王柔可是不敢說的。所以,她隻能說出她知道的情況:“當時,按案底所記,王舒是自殺,所以直接結案!而李韻由于和會雲有關系,後來又發生了塔南派出所的血案,兩件案子攪在了一塊,不過,後來楊隊長來後,就直接都給壓下來了!還有,醫院的案子也是一樣,是被楊隊長壓下來的!”
“嗯?都被壓下來了?之後在沒有查過?”我感到有些奇怪。
“是的,都被壓下來了!”王柔肯定地回答道。
我的臉色有些變化了,我感覺,似乎,從王舒開始,一切,都變了!都變得詭異,神秘,壓抑!
似乎,這所有的血案,兇殺,好像不是會雲的緣故,而是,都有我?
是的,除了李韻,王舒是在我看到那張詭異的紙條後的第二天死的,而塔南派出所的血案,也有我在場,醫院的血案,也有我在場!就連會雲當初住院那次,也是我在宿舍的!
再之後,任務,懸棺世界,我都在場!
而現在,我又是多重人格!已經确認殺了一個人了!還有黃晶晶的死與我有關系,馬小佳的失蹤雖說是子母雙煞幹的,但,似乎,與我也有關系!
我仿佛一下子變成了一葉扁舟,而四周,是無邊的黑暗,有着洶湧澎湃的巨浪,似乎,隻要一個巨浪,我就可能被拍翻!
我陷入了迷茫!
我感覺,似乎,一切都是陷阱,爲我而設的一個陷阱!
突然,一絲冰涼從我的手上傳來,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是木子!
她輕輕地撫着我的手,眼裏,充滿了溫柔,我躁動不安的心,一下子靜了下來。
“阿德,有些事,你現在還不适合知道,答應我,先把這些,埋在心裏,好嗎?”木子溫柔地對我說道。
“不适合知道?”又是這句話,我蹙了蹙眉頭,這句話我已經聽過很多次了,我感覺好像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就我一個是傻瓜。
我有些氣急,就要反駁,然而,看到木子那溫柔帶着鼓勵的目光,我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也罷,不适合就不适合吧,那就先埋起來吧!”我心底歎息一聲。
……
午夜很快再次降臨,我們決定,再次去對付子母雙煞!
說起來,子母雙煞這個詞還隻是昨天夜裏聽申叔說過一次,後來就因爲着急救會雲給抛到腦後去了,今天又要再去對付,我可是讓申叔給好好講解了一番。
申叔說,所謂子母雙煞,由嬰煞與母煞兩隻鬼組成!
母煞是由于孕婦臨死之時遭受到了極大的迫害或者折磨,而産生了極大的怨氣,所以死後也不得轉世投胎,形成了母煞!
而嬰煞則是因爲母親的死亡而導緻胎死腹中,無法成形的怨氣加上母親被人迫害折磨怨氣,使得死嬰形成嬰煞!
嬰煞與母煞均是怨氣深重,而其中又以嬰煞最強,再者,嬰煞與母煞乃骨肉相連,所以,一般來說,嬰煞在,母煞就不會死,而母煞在,嬰煞同樣不會死!所以,要殺死子母雙煞,需得将嬰煞與母煞都殺死!否則,就算短期内殺死了其中一隻,隻要另一隻還在,那麽,過不了多久,死去的一隻也會複活過來。
聽完申叔對子母雙煞的介紹,我和木子以及躺在床上的會雲都是目瞪口呆,沒想到子母雙煞竟然這麽厲害!
而其他人則是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了。
“申叔,那我們要怎麽對付子母雙煞啊,隻有我們兩個人,怕是不行吧?”我有些擔心地問道,木子和會雲也是一樣擔憂地點了點頭,眼睛緊緊地盯着申叔。
然而,聽到我這話,申叔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拍了下我的頭,申叔說道:“難道,你忘了你的陽血嗎?”
“我的陽血?”我還是不明白。
“笨啊,你的純陽之血,對陰性的鬼物可是有克制作用的,要不然,你以爲普通人的舌尖血也能噴走母煞?”
“申叔你是說、”我的眼睛亮了。
“小子一點就通!沒錯,就是用你的血,來殺鬼!”申叔笑得極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