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鳴金,讓王将軍回來休息休息!”
時間不大王興祖回歸本陣,狄青贊道;“王将軍真有先祖遺風,這一戰足以揚名天下了。”
另一邊的襄陽王卻是大爲惱火,之前連斬兩将,如今卻連折了自己四員大将,剛剛提起來的那一點點士氣又消失殆盡了。
“曹雷,你去出戰!”
“末将遵令!”如同雷鳴一般的大吼,一個身高過丈,手提雙錘的大漢縱馬出陣,殺到兩軍陣前。花沖等人一見此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花沖驚訝道:“這家夥真是拎着倆煤氣罐打仗?”
“什麽是煤氣罐?”
“額…我是說他這錘太重了吧?”花沖實在不敢相信,有人能用這麽誇張的兵器,這曹雷的雙錘簡直比他家府門前的燈籠還大,這如果是實心的,起碼得有百斤往上,這兩把怕錘不得有兩百多斤!
“他這對雙錘重有三百斤!”徐敞給花沖解釋道。
“他就是那個八寶醬菜曹雷?”
徐敞一笑:“他可不是醬菜,這小子武功不弱,而且力量實在太大,這對雙錘确實是真材實料,在襄陽王的軍中,能提起這對雙錘的都不多,他要不是怕馬馱不動,還想用更重的錘!”
“這家夥是人嗎?李元霸轉世啊?”
狄青見了他也有些怵頭,對花沖道:“這人最難對付,之前交戰,我都不敢派人和他正面交鋒!軍兵們總有人死在他的錘下,我們卻是拿他無法……”
“這樣的人物隻怕沒人是他的對手!”花沖看着曹雷,也有些肝顫。
“大帥累次藐視我等,今日正好一雪前恥!”隻見狄青手下大将,也是他的盟兄弟張忠出馬大呼道。
“兄弟千萬不可莽撞,此人力猛錘沉,不可力敵!”
狄青五人結拜,号稱五虎,除了張忠還有李義、劉青、石玉三人,也都跟着道:“大帥,咱們受了他多日的氣,今天要是不和他打上一場,就算他死在亂軍之中,兄弟們也難出這些日子的惡氣!”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狄元帥也是沒有辦法,這幾個大将都是與西夏征戰多年的邊關宿将,他琢磨大概也知道進退,便道:“你們要打可以,但我覺得你們可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們上去,看不能勝就下來,倘若這厮追殺,幾位兄弟就去救援。”
“大帥放心!難道我們打了這些年的仗還能死在這個匹夫手裏不成?”張忠催開戰馬,直取曹雷。曹雷也不通名,也不叫陣,見有人殺來,他也縱馬上前。
兩人錘槍一碰,張忠隻覺得猶如泰山壓頂一般,手中長槍脫手而出,幾乎飛出三丈遠近!張忠戎馬半生從沒見過有人能有這麽大的力氣,之前交戰狄青不許任何人跟曹雷交手,他隻見過曹雷打殺兵丁,從沒想到憑自己的氣力,竟然與曹雷有這麽大的差距!
曹雷打飛了張忠的兵器,緊接着人到跟前,手起錘落,将張忠砸死!張忠縱橫沙場半生,竟然連躲閃都沒有,已經被驚呆了,身後的李義、劉青、石玉三人也都被這一錘之威所震撼,都忘了上前營救,就這麽眼睜睜的看着張忠死于非命。
張忠一死,這三人才回過神來,三個人幾乎同時沖出陣去,直奔曹雷,要給張忠報仇,急的狄青大喊道:“快回來!”
這三人哪裏肯聽,各舞兵刃殺奔曹雷,他們雖然報仇心切,但和曹雷的差距實在太大了,曹雷雙錘左右一分,石玉和劉青就吐血墜馬了,雙錘一合,李義的雙臂全被砸折,曹雷又橫掃一錘,李義也墜馬而亡。當年的征西五虎,三個回合便被曹雷打死四人!
狄青元帥與四人是結義兄弟,眼見四人慘死,心痛萬分,幾乎昏厥過去。一旁的鍾雄手下大将于奢見狀上前道:“末将願與此賊一戰!”
這于奢兩臂之力有千斤,在閻王寨險些就力舉鐵滑車,見曹雷這樣打法,正對他的胃口,鍾雄也知道于奢神力,也不阻攔,于奢手提一條鳳翅鎏金镗,直奔曹雷殺來。
曹雷見來人身高也不下一丈,與自己相仿,手中一條鎏金镗足有鴨蛋粗細,知道來的也是一員力将,急忙催馬上前,輪錘便砸,搶占上風。于奢橫镗招架,錘镗相碰,兩人都震得手臂有些發麻,不過于奢總算接下曹雷一錘。
圈回馬來,于奢高聲道:“曹雷,接我一招!”
兩馬相交,于奢的鎏金镗朝曹雷砸來,曹雷則輪雙錘招架,崩開了鎏金镗,兩人如同打鐵一樣,你來我往,連對了五招。
等于奢第三次将鎏金镗朝曹雷砸下去的時候,意外發生了,曹雷的錘比于奢的鎏金镗分量要重,連續的撞擊過後,鎏金镗砸上雙錘的瞬間,竟然斷了!
半截鎏金镗被崩飛,于奢的手裏就剩了半截镗杆!于奢從沒遇見過這種情況,頓時一愣,就在他一愣神的時候,曹雷的雙錘落下,于奢落馬!
于奢一死,他家的幾個兄弟各持兵器沖到陣前,于家五員大将,号稱于家五虎,有金刀将于艾、金錘将于暢、金槍将于義、金棍将于清,四個人一起上前圍住曹雷。
曹雷根本沒拿這幾個人當回事,錘起錘落,不過十個回合,于家五虎盡數喪命!花沖着急道:“大帥,下令攻過去吧!這曹雷實在太厲害了,要是接着鬥将,咱們這邊隻怕都會死在他的錘下!”
呼延丕顯見狄青有些精神恍惚,顯然還沒有從結拜兄弟戰死的傷痛中回過神來,便做主道:“騎兵準備!”
“且慢!”鍾雄忽然開口道:“呼延元帥,請再給末将一次機會,讓我去戰這個曹雷,若是還不能勝,再與他混戰不遲!”
“鍾總兵,此人太過厲害,你官居要職,不要輕身犯險,況且此人已經連斬我軍九員大将了,我們不能再敗!”
“大帥放心,我已有殺他之法,他若能在我馬前活過一合,我便不叫飛叉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