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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英雄救美可以多來幾次

第174章 英雄救美可以多來幾次

弄清局勢,嬴黎說道:“立刻召回回防涼州的兵馬,讓他們鎮守雄關,瓦剌想要攻占上坯,雄安的兵馬肯定會傾巢出動,屆時可趁機占據雄安,三城盡在手中,就可以聯手殲滅敵軍了。”

“是好辦法。”有人贊出來,但是否如此行事,還得燕忱白點頭。

燕忱白沉默了許久,開口:“不救上坯嗎?”

“那五萬兵馬趕回來,人困馬乏也無法取勝,所以趁雄安守備空虛占據雄安,即便不能攻克,瓦剌爲了保住雄安也會立刻回援,這樣一來上坯的壓力也會減少。”嬴黎很耐心的解釋給他聽:“再者,雍王派遣過來的五萬援軍這幾天就該到了,上坯既然已經在我軍手中,那堅守些日子也不成問題。”

燕忱白點點頭:“好,就這樣辦。”

嬴黎松了口氣:“另外,我要去一趟上坯,無須兵馬,自己去就行。”

“姑奶奶。”嬴淮立刻阻止:“你有傷在身,不比從前,不能冒險。”

嬴黎看看他:“我就是去看看情況,不會輕易冒險。”

“嬴姑娘擔心靖予,想必不去也不安心。”燕忱白突然來了這麽一句,屋子裏的氣氛一下子古怪了起來。

嬴黎未嫁,說到底還是個姑娘,這麽說對她的名聲可不好。

然而嬴黎完全不在意,順口接話:“那是自然。”

名聲這種東西又不能當飯吃,要不是燕靖予親口說過喜歡柔弱不能自理的姑娘,她早把那家夥拿下了。

從屋裏出來,嬴淮收拾東西送嬴黎出發,沒了外人,他也忍不住吐槽:“我還想着如果燕忱白再鬧幺蛾子,就一棒子掄了他,姑奶奶怎麽還沉得住氣呢?”

“年輕人,沖動了。”嬴黎背上包袱:“你得這樣想,燕忱白是拿着聖旨來邊關的,你把他掄了,那和掄了老皇帝有什麽區别?抗旨謀反的罪名妥妥的就戴頭上了,他又殺不掉燕靖予,我犯不着上趕着去戴帽子,白便宜了那些等着給我罪加一等的人。

再說了,燕忱白再怎麽鬧妖,他也不敢真的把燕靖予坑死,畢竟雍王還活着呢,坑死燕靖予,他自己也吃不了好果子,他就是想教訓燕靖予,讓燕靖予多吃點苦頭,隻可惜低估了瓦剌看不清形勢,把事情鬧成這樣,就這樣還是被人挑唆出來的,就一傻子,我現在駁了他的面子,你讓他往後怎麽混?

而且,我當着其他人的面勸過他,燕忱白不聽我就沒辦法了,他那法子最多添個麻煩,我有辦法挽救,就沒必要摻和他們兄弟倆的矛盾,事後太子和雍王肯定會問這些事,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勸了但燕忱白不聽,他能讨到什麽好處?幫人也要别讓自己惹上麻煩的前提下幫。”

嬴淮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姑奶奶竟然想的這麽細,我還以爲.”

“以爲我性子風風火火做事不會考慮後果?”嬴黎笑了笑:“我好歹也是能統領六十萬大軍的人,真要隻是個沖動的莽夫,能讓載入史冊的名将們聽我号令?沖動彪悍也要看場合,有人善後的時候怎麽爽快怎麽來,沒人善後自己就要多留個心眼了。”

嬴淮連連點頭:“那姑奶奶去上坯到底是爲了什麽?”

“揚名啊。”嬴黎上馬:“赫赫威名對一個武将來說,是以後一呼百應最好的利器,走了。”

瞧着她駕馬離去,嬴淮安心之餘還有一絲心疼,縱使如今有嬴氏護着,她還是改不了自己去闖的習慣。

嬴黎離開後,雄關的事就有燕忱白主管嬴淮輔助,他雖然容易被人挑唆,但好歹是跟着雍王南征北戰多年的人,帶兵打仗的本領不弱,有嬴淮在旁邊勸着,多多少少能穩重點。

嬴黎快馬趕到上坯的時候,上坯已經城破,兩軍在城内厮殺,大周軍在沒有外援的情況下強攻入城,以至于傷亡極大,反觀瓦剌,人多勢衆,占盡優勢。

百姓早已經在燕靖予他們攻占上坯的時候就趁亂跑了,如今的上坯隻有兩方大軍,到處都是厮殺,城中房屋多數被毀,有些冒着青煙,有些還在着火,滿目瘡痍。

燕靖予滿身是血,手握一杆紅纓槍,腳下堆滿了屍體,一個壯漢從天而降,手握一把大刀,帶着疾風殺意劈向他,燕靖予立刻挑槍一攔,紅纓槍卻應聲而斷,他閃身退讓,大刀劈在地上,頓時地磚炸裂。

這熟悉的攻擊招數,燕靖予頓時猜到了他是誰,一年前狼胥山差點喪命,對手就是此人,他力大無窮,生生劈碎了自己身上的鎖子甲,若不是嬴黎及時搭救,他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來的。

如今再遇,燕靖予登時一百個小心,兩人再度交手,那人力大無窮招招緻命,大刀每一次劈下都能将街上地磚震的四分五裂,燕靖予幾次躲過後再次拿起一杆紅纓槍,與他糾纏在一起。

壯漢魁梧高大,袒露的胳膊和胸膛結實有力,如同一座大山,給人十足的壓迫,且行動靈活速度奇快,不管燕靖予怎麽拉扯突襲,他都能随意應付。

他一個人就将燕靖予拖住了,以至于本就人少的大周軍越發劣勢。

眼看着大周軍被瓦剌逼得節節敗退,燕靖予心裏也急,可壯漢纏的他難以脫身,一失神就落了破綻,壯漢一刀劈在他身上,強大的破壞力将燕靖予直接摁倒,他撐不住單膝跪在了地上,身上的盔甲頓時四分五裂,嗓間腥甜,嘴角就流了血。

壯漢再次掄起大刀朝他劈來,燕靖予迅速躲開,他所在的位置被壯漢劈出一個大坑,可見其威力無窮。

他受傷了還能躲,壯漢很生氣,拖着大刀殺過來,燕靖予握緊手裏的紅纓槍準備拼死一搏,一股殺氣卻貼着他的臉沖向壯漢,壯漢側身一躲,劍氣擦過,瞬間在他身上割開一刀血口。

“欺負誰呢?”

燕靖予回頭,就見右手還吊在脖子上的嬴黎站在自己身後,她左手一畫一指,随侯劍便朝着壯漢殺過去,壯漢掄起大刀防守,可他的大刀在随侯面前不值一提,劍光劃過,大刀被直接斬斷,劍氣逼得壯漢連退了數步,還未站穩,便再度襲來。

燕靖予強撐着站起來,提着紅纓槍就要上,嬴黎沖上來站在他前面攔住。

“别搗亂。”

她動動手就能讓随侯殺人,壯漢想近身都難,其他瓦剌軍想要偷襲,她揮手一掃,突起的氣浪就能将人全部掀飛。

她太過厲害,完全出乎壯漢預料,躲過随侯一擊後,壯漢猛地沖過來妄圖打亂她的進攻。

“退後。”嬴黎用肩膀把燕靖予往後一撞,平地飛起左手聚力,壯漢大吼着沖上來,她用力一拍,魁梧的壯漢直接被她打飛出去,重重砸在地上一時間毫無動靜,威力巨大的氣浪對兩邊的房屋都産生了巨大的破壞。

嬴黎也被震飛了出去,燕靖予一把接住她,她還沒站穩就号令随侯殺過去,卻被沖出來的瓦剌擋住,嬴黎還要殺,瓦剌齊齊放箭射向他們,燕靖予立刻拉着她躲開。

他嘴角流出來不少血,一手緊緊拉着嬴黎,一手緊握紅纓槍,遇上突然跳出來的瓦剌軍立刻就殺,将嬴黎死死攔在身後。

暫時甩開瓦剌軍,他靠在一處院牆,吐了不少血出來。

“狼胥山時就是這人對不對?”嬴黎把他身上碎裂的盔甲脫下來:“怪不得會把你身上的鎖子甲都劈爛。”

他靠着牆不說話,嬴黎看了眼他身上的傷,把他架在身上扶着他離開,剛走,瓦剌軍就找來了。

天色黑下來,兩軍默契休戰,大周軍一邊警戒一邊休息,楓揚替燕靖予包紮,打了水将他身上的血迹擦幹淨,灑了藥粉後仔仔細細的包紮起來。

他默不作聲的坐着,雙拳緊握,眉間微皺,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刀口,貼身穿的裏衣都被血水染透了。

包紮好,楓揚又才處理自己的,同樣是一身傷,其他人也差不多,有不方便的就互相幫忙,身上沒有一處好皮。

“雍王召集的五萬兵馬還沒到嗎?”嬴黎拿了衣裳披在燕靖予身上,順勢在他身邊坐下:“算着日子,早該到了。”

他搖頭,聲音很低:“到不了了,那五萬人辦到兵變,反殺邺城去了。”

“什麽?”嬴黎吃驚不小,卻又早有準備:“早知道召集起來的不會是什麽忠義之人,兵變了也不奇怪,燕忱白還滿懷期待的等着那五萬人呢,如今看來,我讓他召回回涼州的五萬兵馬是對的。”

他應了一聲,握住嬴黎的手:“你的傷不能用力,不好好待在雄關,跑來這裏做什麽?”

“我說是想找機會揚名立萬的,你信不信?”她說的很誠懇。

燕靖予盯着她明亮的眼睛,笑起來搖搖頭:“不信,我要自作多情的想,你是爲了我來的。”

“那你真是自作多情了。”嬴黎甩甩手:“放開放開,小小年紀怎麽竟幹占便宜的事呢?”

燕靖予沒放,耍起了賴皮:“不想放,怕你跑了,再說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騙騙我也不行?”

“行行行,我是擔心你才來的,怕你受傷怕你死,不過,我是不會做逃兵的,你大可放心。”嬴黎反手握住他認真強調:“出賣兄弟這事我不幹。”

“那就好。”燕靖予拉了拉衣裳:“不過,我們不是兄弟。”

嬴黎心情複雜的瞅着他:“我到想和你有點别的關系,可你都把标準擺那了,我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不會逼你就範的。”

“什麽标準?”他完全沒印象。

“就是你喜歡”

“瓦剌來了。”嬴黎還沒說出來,放哨的士兵就喊了起來。

瓦剌軍突然殺過來,士兵倉促應戰,燕靖予一把拉住嬴黎下意識的将她護在身後,嬴黎握住随侯讓他松開,飛身落到屋頂高處,底下已經厮殺成片,嬴黎咬咬牙,決定放手一搏。

“老夥計,看你的了。”

拔劍出鞘,随侯懸于掌心前面,光華流轉,數十道劍光猛然炸開,環繞在嬴黎周圍,嬴黎将目光所及之處全部記下,拼盡力氣揮劍而出,數十道劍光飛出,于半空中成倍疊加,以目光難以追随的速度攻擊所有的瓦剌。

“啊!”

白天的壯漢突然拔地而起,手握一把長斧劈向嬴黎,嬴黎立刻閃身避讓,長斧劈在屋頂,整間屋子瞬間坍塌,令劍被擾,所有劍光歸攏,随侯迅速飛回嬴黎掌中。

壯漢再度襲來,将嬴黎看成自己唯一的對手,嬴黎飛身而起,再度令劍,數十道劍光再現,如流星暴雨一般飛向壯漢,壯漢手握長斧舞的虎虎生風,劍光被他悉數阻攔,隻有随侯真身直接破開他的防禦,從他胸前直接刺下,再深兩分,便能将他開膛破肚。

壯漢領教到了随侯的鋒利,他握着長斧,看着懸浮于半空的嬴黎,猛然躍起劈向嬴黎,淩厲殺氣擦肩而過,嬴黎翻身躲過落在另一處屋頂,再度左手聚力,幾股氣浪卷着火苗騰空而起,幾乎要将半個上坯城照亮。

這一招将所有人驚住,壯漢也愣在原地,嬴黎咬着牙将火苗拉在手裏,然後在用盡力氣推出去,用來取暖的火堆瞬間連成片,并直接爆燃,将周遭房屋全部包圍。

大周軍要麽穿着盔甲要麽光着身子,大火從身上燎過,雖然很疼,卻不會燒起來,反到是全副武裝的瓦剌軍,他們身上的盔甲都有羊氈毛,遇火則燃,頓時滿身是火,滿地打滾。

“殺。”燕靖予光着膀子提刀就上,其餘士兵大喊着殺上去,這是一場血戰,他們不可能撤退。

壯漢身上也着火了,他就地打滾滅了火,撿起一杆紅纓槍就擲向嬴黎,嬴黎擡手一擋,随侯劍再度分身化影變成屏障,将她護的周全。

“玩完了嗎?”嬴黎握住随侯:“老子單手也能吊打你。”

說完,她猛地沖下去,比飛鳥捕食還快,直接出現在壯漢身後,壯漢迅速回頭,險險擋住她一劍,嬴黎的攻擊速度極快且力大無窮,全部一擊,壯漢完全吃不消,而且随侯堅硬無比削鐵如泥,壯漢手中的長斧根本無力招架,不過幾招就被她切成幾段。

而且,随侯完全可以脫手而戰,俨然就是一個擁有意識的殺手,讓壯漢防不勝防,底下厮殺還未結束,壯漢的腦袋就被嬴黎一腳踢在了地上。

她落在地上,手持随侯運氣一掃,以爲她力竭難戰的幾個瓦剌兵就被一劍封喉。

一夜厮殺,瓦剌軍再度兵敗撤退,燕靖予他們則已成強弩之弓,再也無力作戰。

大白天的,天上卻堆滿了烏雲,似乎是憋着一場大雨,氣氛沉悶壓抑,看着滿城廢墟更是荒涼。

嬴黎在城樓上看了一圈,所有人都麻木了,拿到窩頭,也不管自己手上是否有血,拿過來就啃,眼神空洞,被連日征戰耗盡了體力。

援軍啊援軍,也不知燕忱白有沒有帶人去雄安。

再耗下去,不僅上坯守不住,隻怕全軍覆沒都有可能。

午後,燕靖予回來了,他換了一身尋常士兵的盔甲在身上,即便滿身是傷,也強撐着讓自己看起來很精神,上了城樓,他表情略顯凝重。

“瓦剌占據了大半城池,要想殺過去很難。”

“這很正常。”嬴黎把手裏的窩頭給他:“先吃點東西吧。”

他看着窩頭,搖搖頭:“你吃吧。”

“我吃過了。”

“騙人。”他笑了笑:“糧食不夠了,每人一個窩頭,你怎麽會有兩個呢?你吃吧,我不餓。”

他坐下來歇氣,嬴黎給他丢了個窩頭:“那就各吃各的,都填填肚子。”

她自己先吃了,燕靖予拿着窩頭不動,嬴黎突然轉過來,一把将窩頭塞他嘴裏:“讓你吃就吃,擱這兒裝什麽呢?不吃飽了打架怎麽幫忙?”

被強行喂食,燕靖予也不矯情,吃完後想着該怎麽防禦,嬴黎待在旁邊,看着陰沉沉的天打了個哈欠,自己起身走進箭樓,在角落裏席地而坐打算眯一會兒。

傍晚,傾盆大雨就下來了,雨水被染紅,順着城内各處的水道流進護城河。

燕靖予站在城樓上,瞧着護城河的水被染紅。

“世子,瓦剌援軍将至。”

所有人都是一驚,瓦剌竟然還有援軍。

多日拼殺,雨夜似乎喚起了所有的疲憊,在大雨中沖洗掉身上的血迹,接一鍋雨水燒熱喝下,所有的疲憊似乎都可以一掃而光。

街上空無一人,偶有哨兵待着也是躲在瓦檐底下,雨聲蓋住了所有的聲音,雨水彙集的小巷子裏,一個個人影從溝裏爬出來,悄摸摸的四散而去。

放松警惕的瓦剌軍被殺了個措手不及,他們的慘叫和打鬥的聲音被雨聲徹底覆蓋,凡是反殺後跑出來的,都被等在街上的燕靖予一劍穿喉。

但即便這樣,大周軍夜襲的事還是被發現了,厮殺再度開始,電閃雷鳴中,雨水模糊了視線,雨水不斷的将血水沖入水溝,一個個士兵倒下,大街小巷,房前屋後,到處都是屍體。

厮殺中,嬴黎冒雨直奔瓦剌占據的城樓,她就一個任務,毀了所有吊橋,讓上坯成爲一座無法進出的孤城,阻攔瓦剌援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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