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溫和眉眼,一樣的清明眼眸,一樣的弱雞,一樣的欠揍。
除了頭發顔色兒不一樣,其他地方都是一模一樣。
夏隸?
嬴黎擰了自己一下,确認不是眼花看錯了。
馬車走過,嬴黎沒跟上去,而是立刻颠去衙門口等着嬴岐。
嬴岐剛在裏面發了火,小老頭兒暴跳如雷,氣呼呼走出來,看見嬴黎在門口等着,立馬換了笑臉。
“小姑姑怎麽在這?”
嬴黎把手裏的蜜棗分了他幾顆吃:“我想問你件事,國師是什麽來曆?和安國公府有關系嗎?”
“國師?”嬴岐認真想了想:“有一點,畢竟安國公府先祖夏隸本就是搞算.咳咳,星運的。”
嬴黎深吸了一口氣:“那他叫什麽?”
“夏徽玄。”
“.”嬴黎努力回憶,夏隸的奶名會不會是這個?
嬴岐見她皺着眉,趕緊問:“小姑姑怎麽了?”
“我在路上看見一個和夏隸長得好像的男人,白頭發的,我猜應該就是你說的國師。”她摸着下巴:“你說會不會夏隸也像我一樣?”
嬴岐連連搖頭:“不會的,不會的,這種事情太過離譜,發生一件就夠了,哪能是個人就出現呢?”
“似乎也是,但我總覺得奇怪,你得空帶我去見見他呗。”
“小姑姑若是願意,那晚輩來安排就是了。”他答應了,嬴黎也就走了。
在邺城溜達了大半天,天擦黑嬴黎才回去,嬴淮在正堂守着一大堆點心,都是從長樂坊帶回來的。
“姑奶奶今日沒去,我和世子随便吃了點東西就回來了,這些事世子吩咐人現做了拿回來的,姑奶奶快嘗嘗。”
嬴黎去看了一眼,沒動:“你知道長樂坊那個地方先前是做什麽的嗎?”
“先前?”嬴淮搖頭:“不知道,我很小的時候那地方就非常熱鬧了,聽說曾經是一處武館,後來又做茶樓酒肆,再後來就被長樂坊的老闆買下開了酒樓,姑奶奶問這個做什麽?”
嬴黎坐下來:“書上就沒寫有關長樂坊的什麽東西?”
“沒有啊。”嬴淮一頭霧水:“最起碼我看過的書沒有,或許我爹知道,姑奶奶不如問問他。”
問嬴岐?
嬴黎猶豫了一下:“算了。”
就算是嬴岐知道了又能怎樣?最多哀歎一句時運不濟,他也做不了什麽。
嬴黎懶得多嘴了,點心她也沒吃,和嬴淮約定了明日讓他來校場找自己後就回屋睡覺了。
半夜,嬴黎被嘈雜的聲音吵醒,披衣起身,嬷嬷就便推門進來,掌燈忙道:“姑奶奶,長樂坊着火了,詭異的很。”
着火有什麽詭異的?
嬴黎趕緊去看,嬴岐和嬴淮已經出去了,丞相夫人帶着家中其他女眷都在正堂,嬴黎不想幹等,出了門跑去長樂坊。
離着很遠,詭異勁便撲面而來,街上的人神色怪異,一個個盯着遠處默不作聲。
拐過街口,嬴黎也頓住了。
隻見長街盡頭,那座飛檐高樓給藍色的火苗團團圍住,靜谧的燃燒着,周遭的街道,藍色的火苗從地磚縫隙升起,那一塊地方仿佛煉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