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靖予停在原地等她,嬴黎圍着他轉了一圈:“三日不見,世子爺可還好?”
“阿黎?嬴黎。”燕靖予冷淡的判若兩人:“嬴氏一族當真是費心了,可惜也失策了,玩這麽一套,讓我欠你一份救命之恩。”
嬴黎看着他:“什麽?”
“什麽?”燕靖予背過身子:“我敬服上京嬴黎并非秘密,你倒好,不遠千裏去了狼胥山救我一命,告訴我你失憶了,博得我同情,還讓我喊你阿黎,是何居心,還需明言嗎?”
嬴黎愣了一下,往後退了幾步:“你想多了,我圖你什麽呀,需要巴巴的跑去狼胥山?都是巧合,我能有什麽居心?”
“怎麽?眼看計劃被我識破,又想玩欲擒故縱了?”他轉向嬴黎,唇角繃直。
欲擒故縱
嬴黎扭頭問身邊的嬷嬷:“什麽是欲擒故縱?”
她讀書不多,實在無法理解這文绉绉的小詞兒。
可惜嬷嬷也不知道,隻能搖搖頭。
“丞相與承王府狼狽爲奸,也難爲丞相爲了讓你能更好的的蠱惑我,竟然犧牲掉楊承業,與承王府翻臉作對。”他繼續叨叨。
嬴黎找地方坐下來:“你繼續說。”
讓他發揮讓他吹。
燕靖予前襟一撩帥氣的坐在對面:“你接近我有何目的?”
“.是你死乞白賴的說你瞎了不能走遠路,求着我跟你來邺城的。”嬴黎覺得自己被碰瓷了:“你怎麽不說你一個大小夥子,纏着我一姑娘是何居心?還把我往你家帶。”
燕靖予噎着了,想起自己重傷昏迷後醒過來的樣子。
雖然看不見,但他知道自己被扒了個精光,還被人抱着。
醒來聽見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摸哪呢?”
就是這四個字,讓他确定自己被一姑娘扒光了抱着,還摸了人家。
女子清白比命還重。
所以,他才忽悠嬴黎跟自己回來。
可這事不能說。
燕靖予想了想,換了個說法:“你千裏迢迢跑去狼胥山救我,是何目的?”
嬴黎:“.”
少年,我們能别自作多情嗎?
我是在南邊開疆擴土的半道上回去找你祖宗算賬的人,怎麽到的三百年後北邊,我比你還懵,你讓我怎麽解釋?
說我眼睛一閉一睜就到了,你信嗎?
“而且,嬴氏轉武從文上百年,怎麽你就那麽厲害?”他眉頭緊蹙:“将你訓練成這樣,就是爲了接近我對吧。”
嬴黎再次:“.”
你繼續想象,我不發表意見。
“你們都走開。”他把其他人全部攆走,自己摸索着走向嬴黎,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面前:“退燒而已,脫我衣服作甚?想要以此拉近與我的關系嗎?”
嬴黎忍不下去:“閉嘴吧你,救你純屬意外,至于給你脫衣服退燒,那是救你,你身上哪塊肉值得我惦記啊?看給你驕傲的,還.還拉近關系,我也沒見你對我多近啊,這不離挺遠嗎?”
“不承認是吧。”他一把抓住嬴黎的手:“利用楊承業,讓我兩次出面維護你,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護着你,然後再挑明你的身份,讓其他人以爲我與嬴狗勾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