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餘山大本營養着所有傷殘人員,沒有異議直接通過,他們是爲大本營犧牲的,是餘山城的英雄,值得如此待遇。
宇文長歌沉吟少許,繼續說道:“現在三大戰部經過人員補充,每個戰部的正式戰士爲兩千五百人,預備戰士五百人,總計戰鬥人員九千人。”
“哦!這麽多?”安甯挺意外,這個數值比他預想的要高,他以爲總共有五千人都不錯了,沒想到居然達到驚人的九千人。
“這都是甯哥你的功勞,自從見識了你的風采,還是各戰部的雄厚實力,自願報名參加戰部的人越來越多,這九千人還是我們精挑細選之後留下來的,不然恐怕還會多上幾倍。”賈無雙說道。
“那現在每個戰部的戰鬥力如何?”人數不能說明問題,戰鬥力才是必須的。安甯深知烏合之衆一擊即潰毫無卵用,隻要精兵悍将才是戰部所需的。他一直以來的要求也是不要濫竽充數,隻收精銳,這樣才能保證戰部的戰鬥力。
“宇文戰部,青銅八階覺醒者一名,青銅七階覺醒者兩人,青銅六階覺醒者一千兩百人,其餘衆人青銅五階覺醒者。”宇文長歌低聲說道。
喔!
一陣驚呼,望向宇文長歌的眼睛充滿了佩服,雖然沒說誰達到青銅八階,但用屁股想都知道這人肯定是宇文長歌。
沒想到宇文長歌不聲不響中居然已經達到青銅八階的境界,當之無愧的餘山第二高手。
宇文長歌面無表情,青銅八階血脈覺醒者又如何,在安甯面前同樣不堪一擊,那天安甯一手擒住青銅八階亡屍脖子的霸天形象,每每在他覺得心滿意足、自鳴得意的時候就會跳出來,告訴他自己還差得遠,還需要更加更加的努力。
安甯就是他的目标,其心底一直有個願望,再戰一場,赢安甯一次。這個簡單的期望一直催促着他不能停下來,就像一柄馬鞭鞭策着他奮勇直前,永不懈怠。
“無雙戰部,青銅七階覺醒者三人,青銅六階覺醒者一千一百人,餘者皆是青銅五階覺醒者。”賈無雙淡然的臉上露着絲絲驕傲,如果無視其胸前偉大的存在,光論顔值,賈無雙稱得上大美女,臉盤輪廓豐滿,五官分明,大波頭發披散着迷人的誘惑,整個人透着成熟的風情美豔動人。再加上得天獨厚的魔鬼般身材,絕對是人間尤物一枚。
安甯覺得自己真的有點柳下惠的潛質,這女人天生便是一勾人的狐猸子,有時候賈無雙在他面前稍稍流露一絲風情,是個男人都抵擋不住,得道高僧都會爲之破戒,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忍住誘惑的。
有次賈無雙居然還很直白的問他,是不是彎的,天啊!他真的很冤枉,這鍋不背,堅決不能背。他立即展示了自己男人雄風的那一面,不過後果是嚴重的,往後賈無雙的誘惑越來越狂放,他的苦日子來了。
現在安甯碰到賈無雙都要繞着走,不然真要一個沖動,那是會出事情的!
古雲峰挺直脊梁,肅然道:“雲峰戰部,青銅七階覺醒者三人,青銅六級覺醒者九百五十人,其餘全部青銅五階。”
古雲峰與石毅、白天愛三人的想法最簡單,他們隻要能追随在安甯身後,跟上安甯的腳步。自從三人被選上,這個心願便一直是他們前進的動力。
少年是追夢的年紀,也是最容易産生崇拜的年紀,他們永遠都不會忘記,特警大院是誰義無反顧如同一座巍峨大山矗立在他們面前,爲他們擋住危險。
安甯點點頭,心中甚是安慰,九千青銅五階以上的覺醒者,這股力量之強沒有人能夠忽視,至此餘山城總算有了自己的武裝力量了。
安甯從來沒想到過會有一天,餘山城的亡屍被清理幹淨,手底下有超過九千人的戰力部隊,所以說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治安部這邊如何?”安甯問道,一直以來對治安部這邊,他的關心比較少,畢竟不是正規戰部,管理大本營治安出不了太大的亂子,他也就操心的比較少。
張道梁聽到安甯點到他的名,渾身一震,這還是安甯第一次在大會上點他的名,接道:“現在治安部一千人,實力都在青銅四階以上。”
治安部是上次西牆戰區的主要防守部隊,西牆區沒有出現大規模的亡屍和進化獸,同樣治安部的人員也比較少,平均算起來,治安部衆人獲得的經驗也不低,一次性提升至青銅四階以上,治理治安這一塊已經足夠了。
張道梁一家在如今的餘山城絕對是名門望族,一門三人位列高層正席,父親實權在握,一雙子女更是天子近臣。在餘山城可以說是權勢極盛。
對于治安部,安甯并沒有太多要求,其沉思一會兒,本想囑咐張道梁重點關注一下治安部衆員的素質問題,後來一想,這種事情應該不需要自己提醒,說多了恐怕會造成不信任感,猶豫片刻,安甯還是沒有說出口。
“夏伯父,現在的餘山城情況如何?”這是安甯十分關心的一個點,畢竟日後這裏就是衆人的根基,有一個穩固強力的大後方,就可以提供更多的資源,也可以穩定軍心,有利于衆人南征北戰。
“經過七天的努力,我們已經将餘山市所有幸存者都召集起來,當然還有一些不願進入餘山城的,我們也不能強求。現在整個餘山城人口二十二萬七千人,具有勞動生産力的十六萬五千人。”
這是極其龐大的人口數字,如果運作得當,這些人所能創造的價值無可想象。同樣大量人口必然帶來龐大的能源開銷,以及管理壓力,如何平衡這些關系,以及激發生産力,将是内務府以後最主要的工作方向。
“建設如何?”人口多了,城市建設要跟上,不然必将造成極大的生活隐患,安甯比較擔心這一塊,因爲人口是一次性增加的,而廢墟上的城市不是一次性能建設起來的,尤其在許多大型設備無法使用的情況下。
說道這個,夏啓明露出笑臉,其起身将安甯引至會議室玻璃牆邊,這棟樓是餘山監獄最高樓,高層會議室又是在靠近頂層,從這裏正好可以看見整個餘山大本營向原市中心擴建的工地。
“沒有亡屍的威脅,我們的建設進程一帆風順,我們的計劃以現在所在地爲中心,将四周先推平,留出足夠大的内城空間,然後修建大型混凝土城牆,保衛整個内城。”
遠處許許多多的挖掘機,推土車,泥石車來來往往,将遠處不平的山地推平,多出來的泥石運往其他坑窪處填埋。
“這個方面不要害怕麻煩,盡量做大,免得以後改造起來浪費人力财力,找一些對城建熟悉的人做好規劃,既要安全又要舒适,城市功能必須照顧到位。”
“這個方面我們有注意到,我們調集了所有在這一方面有才能的人,所有的建設方案都是深思熟慮,百般斟酌。到今天爲止都隻定下了初始計劃。後續完善計劃,大夥還在沒日沒夜的讨論研讨中。”楊本山望着遠處塵土飛揚的工地,補充道,他是負責人事管理這一塊的,這件事情現在就是由他在負責。
畢竟是相當于一座新城建設,計劃不是一兩天能拿出來的,現在時間緊迫,也隻能一邊建設,一邊完善計劃。
由遠及近,夏啓明介紹着各個工地的進程以及功能,他是這個餘山城的負責人,所有工程批複都經過他的手,其每天都有超過十個小時停留在工地上,巡視各方進度,他是最清楚大本營狀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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