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甯砸吧砸吧嘴沒說話,他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混城西的,嗯!估計明天會混到城南來。
尼瑪!被這些人一弄,咋感覺自己像是混黑道搶地盤似的咯!
見六人面色怪異,齊光彪以爲他們是怕了,說道:“你們是曙光大道陳老大的人,還是餘山大道沈老大的人?”
探探底盤盤道,雖然自己在城南也是一條好漢,但也還是有惹不起的人,陳老大和沈老大都是手下兩百多人的狠角色,是他惹不起的。
“我們混城西的。”郝磊老老實實說道。
城西,城西的人跑到城南來?這一腳插得真遠,齊光彪心中愣神,既然不是兩個老大的人,那事情就好辦了,齊光彪眼中閃過一絲狠毒,三個女的長得真不錯,今天又有新人可以玩了。
“哼!将這三個女的留下,今天就饒你們一命,快滾吧!”齊光彪面上像是寬宏大量放幾人一條生路,眼底卻閃過一絲寒芒,顯然沒安好心。
“等一下,我們是混城西的,我是說整個城西!”郝磊一臉老實樣,他很想說自己說得真的是事實。難道整個城西不比什麽曙光大道,什麽餘山大道強些?
“這笑話,好好笑啊!”一陣哄笑。
“哈哈哈,這逗逼腦袋摔壞了吧!”
“不是摔壞了,而是沒長腦子。”
“......”
“石頭,别鬧了。”安甯沉聲道,他看見老人已經在地上開始抽搐起來,顯然所受的傷開始發作了。
張天瑜跟上安甯的目光,一道【生命救贖】落在老人身上,百分之十五的傷勢恢複,頓時令老人舒緩許多。
“嗯!”郝磊臉色一正,【古青圓盾】朝前一杵,說道:“給你們十秒,立即消失,不然...”
百來号人突然一靜,然後爆發出更加激烈的笑聲,這嫩雞還真是有模有樣的,這逼裝過頭了吧!
齊光彪雙眼露出十分興奮的目光,摸了摸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心中微顫。他是識貨的人,這盾造型古樸,一看就不是現代産物,十有八九跟自己的戒指同一出處。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留下盾牌和三個女人,放你們一條生路。”
“十!”看着一堆青銅四階的垃圾,郝磊真的提不起興趣來,如果不是念在同爲人類的份上,他早就提盾上去殺翻一片了。
“小朋友,你裝比裝漏了。”
“九!”
齊光彪突然目光一凝,心中顫動,不對勁,太不對勁了!這些人不可能個個都無腦,從頭到尾六人從來沒露出過緊張的表情,更别說害怕之類的。面對自己一百多人不害怕,不是豬腦就是有所依仗,藝高人大膽,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齊光彪穩穩心神,給自己鼓氣,是不是試試就知道!心中一狠,呲牙道:“想死,爺爺我成全你,兄弟們給我上!”
其一聲令下,百來名兄弟一齊沖了上來。
“這才對嘛!石頭哥就是太啰嗦了,直接上多好。”安靜低聲嘟囔幾句。
“哥哥姐姐小心!”一旁看護着爺爺的小孩大叫道,六個哥哥姐姐是好人,但人太少肯定危險,他們又沒能力上前幫忙,隻能暗自擔憂。
唰!咻!人影與尖銳冰梭摩擦空氣的聲音十分悅耳,但在齊光彪衆人聽來就是死神的召喚,就是索命的詛咒。
噗!噗!噗!...
沖在前頭的二十多人,還沒邁出第二步紛紛倒下,如同一排保齡球瓶被強力的保齡球撞得東倒西歪。
齊光彪硬生生刹住腳步,瞳孔極度放大,小心髒如墜冰窖,渾身血液都被冰凍起來。
前排小弟死不瞑目的睜眼看着自己,一個個直接穿過額頭貫穿後腦的血洞,一道道割破喉管冒着滾滾鮮血的豁口,十分恐怖駭人。其猛吞口水,身體抖動如臘月寒霜中的楓葉。
這麽一個瞬間,二十幾個兄弟還沒弄清楚什麽情況,就将性命交代,齊光彪也沒搞清楚狀況,但認識到自己提到鐵闆了,極其堅硬的鋼闆。
咕噜!...無數咽口水聲在寂靜的街道上顯得十分響亮,其他小弟也意識到不妙,這根本就是單方面的屠殺,他們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的虐菜。
“等...等一下...大哥,等一下。”齊光彪顫抖地雙腿止不住向後退,沒辦法不抖,他隻看到兩人出手,兩個人一瞬間幹掉二十多名兄弟,如果全上一個沖刺就能團滅自己,他怎麽能不抖,怎麽能不害怕。
“我說過我們是混城西的,嗯!應該明天就會集體挺進城南。”郝磊真的很老實,雖然對方不一定會信。
“恩恩!老大老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瞎了狗眼,這位老人也沒什麽事了,我們就先走了,先走了。”齊光彪真想噴郝磊一臉,雖然承認對方實力很強,但是統一一個城西這種事打死他都不信。
城西!還挺進城南!真尼瑪能吹,不過現在人在屋檐下,你說是就是咯。他可不敢去争論。
說着,齊光彪慢慢後退,動作幅度盡量放緩,以免引起誤會。
“大哥,大哥,救我,帶上我啊!”斷腿男見老大絲毫沒有帶上他離開的樣子,大叫道。見識到安甯六人的厲害,他那裏敢留在這裏,這簡直就是魔窟,腿已經斷了,他可不想将命也留在這裏。
齊光彪裝作沒聽見,六人明顯是替老人出頭的,而短腿男是直接動手打老人的人,如果六人有意要懲罰斷腿男,那自己豈不是救錯人引仇恨。
果斷裝作聽不見斷腿男的哀求,死道友不死貧道千古警訓。
看着老大不理不睬就要走遠,斷腿男心中越來越涼,他被抛棄了,被當成棄子了!沒有老大撐腰保護,他很清楚自己的下場,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們不會放過自己的。
斷腿男怨念陡然爆棚,人之将死并不一定其言也善,尤其是怨念叢生的人。你無情休怪我無義,既然要是那就大家一起死,斷腿男心中惡狠狠想到,其大叫道:“彪哥,昨天幹死的小姑娘又丢出去喂亡屍了吧!哈哈哈!”
喪心病狂笑聲,血淋淋的語言在街道上四處飄蕩,殘忍而暴虐,仿佛訴說着背後的故事。
齊光彪渾身一抖,該死!該死!這條瘋狗亂咬人了。可是他不敢動手滅口,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挑釁爲好。
隻能寄希望于六人不會多管閑事。
很顯然他的願望落空了,安甯他們是不會多管閑事,但面對喪心病狂失去人性的人,他們也不會放過。
“你們...站住!”安甯面色陰沉似水銀。
見安甯開口,斷腿男意識到自己說的話起了作用,其更加瘋狂,笑得更大聲,叫道:“彪哥,想放棄我,想讓我死,老子今天就是要拉你們墊背,叫你們跟我一起死。”
“這位老大,彪哥他們....”
砰!一聲槍響,斷腿男眉心驟顯血洞,紅白之物四濺,瞬間倒地不起。
齊光彪手中突然出現一柄手槍,森寒的臉色突然變得燦爛,笑着對安甯說道:“老大别聽他胡說,他喪盡天良想害死我們故意瞎編瞎說。我們都是好人,都是好人。”
安甯嗤笑,他是有機會攔下這一槍的,但他沒有出手,光聽一個人說,有失偏頗。所以他想聽聽其他人怎麽說。
安甯遞給郝磊、安靜一個眼神,兩人迅速移動,封死齊光彪等人的去路。
齊光彪臉色一變,知道麻煩大了。這明顯是不想放自己走的節奏啊!
其他人臉上也變了顔色,緊了緊手中的刀具,卻發現以前得心應手好家夥,現在絲毫給不了自己安全感。
“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好好珍惜哦!”安甯豎起一根手指,冷酷說道。
齊光彪衆人雙目瞬間閃出希翼的光芒,還有生路,自己一定要抓住。
“十秒内說出其他人五條罪責,放你們一條生路。”安甯嘴角泛起一絲寒意。
“隻有十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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