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大兇,我還以爲你不會說話了呢!”安靜挑眉說道。
“你猜是真的...還是假的?”賈無雙小巧的鼻翼輕哼,雙手環胸,托起令人噴血的存在。
不要臉!安靜暗自癟嘴,大兇就是大兇,天天就知道炫耀。嗯!還有勾引哥哥。
咳咳!安甯輕輕咳嗽兩聲,賈無雙是挨着他的,這麽一托,令人欲血噴張的存在就越發的接近他,甚至其微微低頭,都能聞到一股獨特的香味。
“這一戰大家都表現非常好,我希望接下來的戰鬥能延續這一戰的成績,不要出現死亡。”安甯正色道。等于沒說,其實他隻是想緩解緩解尴尬,也讓自己調節調節。
這一戰能有這麽輝煌的成績,關鍵在于他們準備充足,人數衆多,且實力也比上一戰更上一層樓。
“下一戰,我們不止要殲滅亡屍,大家還要注意團隊内部的配合,不要各自爲戰,提升戰鬥素養,還有注意晉升等級,都青銅五階了就沒必要圍着青銅四階亡屍轉。”
“甯哥放心,我們不會欺負人的,哦!不對!我們不會欺負亡屍的。”郝磊咧嘴笑道。
看着大家鬥志昂揚,安甯心中同樣高興,說道:“大家不要掉以輕心,十分鍾到了,我們出發。”
“小茹,你說他是什麽人啊?爲什麽這麽多人來看他。”房間門口擺着一張桌子,兩個女孩伏在桌子上,其中一個長相秀氣的姑娘朝正吃着東西的胖女孩問道。
“咕噜咕噜!燒餅真好吃,陳阿姨烙的燒餅最好吃了,可惜明天就開始限制食物了,嗚嗚!我要和我最愛的燒餅說拜拜了。”胖女孩光顧着吃燒餅,心裏又惦記着以後沒燒餅吃,連女孩的話都沒聽全。
“你就知道吃,限食才好幫你減肥。”女孩柳眉一豎,嗔道。
鍾海不愧是當過老總的人,貢獻制度與食物分配制度隻用了兩個小時便制定下來,到晚飯時便已正式執行,所以今天晚上這一頓是他們白吃白喝的最後一頓。以後想要吃東西都要靠貢獻來獲得。
此制度一出,自然引起幸存者一陣嘩然,鍾海幾乎到了人人喊打的境地,現在他都不敢一個人走在大本營裏,出門還得讓張道梁給他安排兩個治安保衛人員。
再如何嘩然都無用,這是大本營高層集體的決定,是必須強制執行的,幸存者們即便是心中有怨言也無可奈何。
而且大本營的理由也十分充足,食物有限,不可能長期無限制供應,通過工作獲得貢獻取得食物,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大部分幸存者都明白其中道理,也就慢慢平息下去了。
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有些曾經遊手好閑的人,既不肯參加戰隊,又不願辛苦工作。看見門口裝物資的卡車進來,便想起哄搶奪,結果被早有防範的治安部張道梁強行拿下。
鬧得最兇打傷了治安隊員的幾個刺頭,通通被擊斃,屍體就仍在大門外。其他起哄者視情節嚴重,有的被趕出大本營,有的則記錄黑名單,以後食物與任務分配都将減半。
這麽一鬧,整個大本營徹底老實下來,秩序也比以前好了很多,他們意識到末世不是沒有規矩的,以前沒人管可以随便亂來,現在想呆在大本營裏就必須遵循大本營的規則。
大本營同樣有着暴力機構,違法亂紀這些事情在大本營同時是被禁止的,習慣了幾天末世生活的幸存者,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但過了幾小時後,他們發現原來有規矩才令人安心,才有安全感。
一絲絲歸屬感在他們心裏萌發。
“減肥多痛苦,不要這樣子,來吧,來吧!用燒餅噎死我吧!”小茹迷離的眼神,一個詞形容就是....欲求不滿。
“唉!我們還有一技之長,可以進入醫護隊,每天都能吃飽飯,可是我弟弟他...”鞠文涵眼神黯淡,她的父母爲了保護他們兩姐弟死在亡屍手中,她答應過父母要保護好弟弟,可現在吃喝都限額限量,自己運氣還好能進入醫護隊有一份工作,但那也隻有一個人的口糧,遠遠滿足不了正在長身體的弟弟需求。
“我聽說可以加入戰隊,隻要加入戰隊就可以每天領三份食物,足夠養活一家人了。”小茹說道。
“可是我弟弟還小隻有十七歲,不到加入戰隊的年紀,而且聽過加入戰隊要天天出去打仗,很危險的。”鞠文涵皺着小瓊鼻,心裏很掙紮。
“年紀不是問題,你弟弟長得那麽高大,你說十八歲了,誰也看不出來。”小茹說道。
“他也是戰隊的人的,今天好多人來看他啊!”鞠文涵側頭看向房内全身包着紗布的男人,心裏十分好奇。
今天大本營中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來看望他,其中還有很多同樣全身包着紗布的重傷員,有的拄着拐杖,有的坐着輪椅。聽說都是一蘇醒就吵着鬧着要來看看他,其中一個更是在他床頭放聲大哭,梗咽的說着一些往事,又哭又笑,像個瘋子一樣。
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發生了什麽故事,能讓這麽多硬漢對他這麽擁戴。
“我知道,不過...”小茹眼睛直勾勾盯着鞠文涵抽屜裏的燒餅,說道。
“饞鬼!給你”
“嘻嘻!他叫武強,是三大戰部之一無雙戰部的副統領,聽過他們去城西解救幸存者時,被上萬亡屍包圍。”
“上萬亡屍...不會吧!”鞠文涵誇張的捂住小嘴,上萬亡屍是什麽概念,她還隻有在讀大學的時候在學校周一大集合上見過那麽壯觀的場面。
将那些人換成亡屍....天啊!他是怎麽活下來的?難怪受傷這麽重。
“别打岔,最關鍵的是,他帶着無雙戰部一百人死戰亡屍半個小時,最後他帶着傷痕累累精疲力竭的十幾個人死死守衛住身後二十幾個重傷隊員,他頭上那道傷你看到了。”
“恩恩!”鞠文涵點頭,一陣猛眨眼睛,那道傷痕從頭頂直接延伸至眉角,幾乎掀起整個頭蓋骨,她從沒見過那麽重的傷勢,能活下來真是一個奇迹。
小茹湊近一些,低聲說道:“聽說是爲了救隊友被一隻亡屍用爪抓傷的,受傷後,他死戰不退,足足堅持了十分鍾,直到等到甯老大,才退下來。給他治療的醫生說,他那雙腿掰都掰不動,就那麽直挺挺,醫生說這是潛意識的作用,強行掰隻有可能掰斷。”
鞠文涵小嘴越張越大,那道傷有多重,她心裏再清楚不過,居然還能堅持十分鍾,這需要多大的毅力啊?人深度昏迷潛意識裏居然還不挪動分毫,這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精神支持着他。
鞠文涵再次轉頭看着病床上的武強,眼睛裏異彩漣漣,這一次她看到的不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傷員,而是一個敢同死神較量的真漢子,一個死神都勾不走的男人
“小騷蹄子,****了是不?”小茹一看情形不對,伸手撓向鞠文涵腰間軟肉,嬉笑道。
“我才沒有!”鞠文涵兩隻手抵抗着,臉色露出一絲異樣的神色。
兩人鬧了一會兒,便停了下來。小茹徹底趴在桌子上,估計是累的夠嗆不願動彈了,嘴一張一合說道:“我想睡覺了,你不是對人家有意思嗎?給你多看看。”
說着說着,居然就這麽睡着了。
“吃了就睡,難怪這麽胖。”鞠文涵翻了個白眼,他們兩個是被特别調到這裏來專門照顧武強的,工作倒不累,隻是觀察武強的情況,及時換藥,小茹睡了,她一個人也沒多大問題,也就沒叫醒對方。
拿着記錄本鞠文涵看了看時間,要打消炎吊水了。
翻轉武強的手背,隻見上面一道道傷痕已經開始愈合,連手背受傷都這麽重,其他地方的傷勢可想而知。
正當鞠文涵要紮針時,武強的手指突然彈動一下。
然後在鞠文涵毫無防備下,那隻滿是傷痕的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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