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玩了三天的我們,意猶未盡的回到了店裏。
每天就是接待一些顧客,不過好多都是看看不說話,任你磨破嘴皮都沒用。
“終于搞定了,那個顧客真麻煩,最不喜歡接待那些磨磨唧唧的人了,好在是讓他買下來了,”說話的是張濤。
别看張濤胖胖的,好像好欺負一樣,但那是因爲我們都玩的挺好。人家可是有真材實料,對古董這些門道一清二楚。這不,剛剛他就把一個玉佩給賣出去了。
中午一起吃完午飯,小魚兒和張甯甯回家休息了,我和張濤負責看店,不過這麽熱的天,也沒啥客人。
我們就在店裏各種吹牛,聊着聊着,我就想起那塊隕銅片,然後我就跟張濤說:“胖子,我這有個東西你給看看。”
說着我就把隕銅片從我包裏拿給張濤。張濤很是正經的帶上手套,拿起隕銅觀察,表情一喜似乎知道什麽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張濤一拿在手裏,細細一看就知道,而我卻要拿放大鏡,這是差距啊。張濤神色輕松的對我說:“楚歌啊,你這東西是天外隕石,雖然上面的字符來曆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這絕對不是現代仿造品,你看那上面的圖紋,像不像幾隻鳥在飛行,應該是代表古時候某種圖騰象征意義。應該價值不菲。”
然後問我從哪裏來得,要不要出手。這年頭不止古董值錢,隕石的價格也不低,尤其是這種帶有明顯标志意義的隕石。
俗話說的好:“亂世黃金,盛世古董。現在這個年代,想發财都想瘋了,想靠古董這東西一夜爆富的人多了去了。
這年頭啥都需要錢,想結婚,有錢沒,有車沒。想買房,錢夠不,有些普通人一生攢的錢還不起一套房子。
看多了尋寶故事,激起了很多人的尋寶欲望,都期望自己能夠撿個大漏。這樣的人每天都在古玩市場出現,養活了不知道多少古玩店。
我也不是沒想過,還實踐過。
我曾經在大學時期經不住賣古董的各種忽悠故事,害的自己把自己暑假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買了一塊銅鏡,結果後來發現銅鏡一點都不值錢,把我氣的半個月都沒心情說話。
要不然後來我也不會跑到古玩店來工作,就是想積累自己的知識和經驗,說白了就是想撿漏。
我聽到張濤說價值不菲,然後我很高興的問他能值多少錢,張濤一臉正經神情嚴肅的伸出兩根手指,做出二的動作,我沒好氣的說:“胖子啊,咱們啥交情,你還跟我來這套,兩億是吧,好啊,我賣給你了,你看你是現金呢還是支票呀!”。
張濤做的這個動作是含糊價錢的手段,可以是兩塊也可以是兩億,多了他賺,少了不賣。
我估計這些規矩是啞巴想出來的。
張濤看着我神情幽怨的說:哥哥要是有兩億肯定自己開個古玩店,還能給人當鑒定師,我隻是鍛煉你的鑒定能力,你也不配合下,真沒勁”。
當他看到我以一種我就靜靜的看着你裝,逼的表情看着他,他才一臉郁悶的說:“兩萬塊左右吧”。
說實話我有點心動了,但是又有些遲疑,想想這東西畢竟是爺爺的遺物,而且來曆又如此詭異。
我搖了搖頭對張濤說:“算了吧,還是不賣了,等我研究研究出上面的字符再說,它是我爺爺留下來的遺物”。
張濤也沒再勸我,隻是有些異樣的對我說:“楚歌,我想把隕石這上面的圖案拓印下來,我幫忙找人一起研究,你覺得怎樣”。我同意了,畢竟張濤在這行呆了挺久的,人面廣。張濤高興的去拓印了。
剛開始幾天我還問張濤有沒有研究出啥門道,時間一久,沒啥進展,我也就沒放在心上。
正當我像往常一樣從家裏出來,去上班,我住的地方離店裏不遠。開門就成了我的任務了。出門就發現外面起霧了,我一邊吃着早餐,一邊吐槽天氣,早餐吃完了,也就快到店了。
平時我都是來得最早的。但是今天,當我來到店門口時,打算掏出鑰匙開門時,發現門縫中有光亮,還傳來說話聲。
我心裏一驚,第一反應是“難道有賊進來麽?”我屏住呼吸,輕輕的趴在門口聽牆角。
隻聽見裏面在說:那個東西,是楚歌的,他怎麽會有這東西。我一聽就知道這是瑞叔的聲音,怎麽會扯到我身上,還有東西,什麽東西。
裏面沉默了一會,正當我打算悄悄離開時,一個更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我大吃了一頭鲸魚。“
這是楚歌從家裏帶來的,不就是一塊隕石制作的東西嘛,值得老爸你那麽緊張麽?”說話的是張濤,張濤管瑞叔叫爸,他們居然是父子關系。
難怪瑞叔平時經常不在店裏,也不怕我們瞎搞,幸好我平時沒有在張濤面前吐槽老闆,不然當着人家兒子面前諷刺他老子,多不好。不過爲什麽他們要隐藏呢。
就在我在想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把我吓一跳,更把開門的張濤給吓的一蹦三尺高。“我靠,什麽鬼。”張濤大聲的叫着。
我沒好氣的對張濤說:“你眼瞎啊,你見過我這麽帥的鬼麽,快讓開,剛吃個醬餅,辣死我了”。
張濤做出一個嘔吐的表情說:“先讓我嘔吐三分鍾再開,實在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人。”雖然那麽說但還是給讓開,還主動給我倒了杯水。讓我心中感動。
不管他們爲什麽隐瞞,至少沒害過我。再說也沒人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他們打算隐藏,我也不拆穿他們。就當不知道這回事吧
于是我故意滿是狐疑的對張濤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大清早的到店裏幹嘛,不會是打算偷東西吧,不過一杯水就打發我了。不說山珍海味,起碼得大魚大肉吧。”
看我這麽急頭白臉的就給他安了一個罪名,他滿臉幽怨的說:“哥看着就那麽像小偷麽,給你倒水你還不領情,還給我戴黑帽子,你這樣兄弟都沒得做了,你以爲我想過來啊,老闆說有批東西,要我過來幫忙”。
這時瑞叔從藏品室走出來,笑着說:“大清早的,就聽你們在談論吃的,誰要請客啊,别忘了叫上我啊。”
我聽瑞叔這麽說,我連忙說:“瑞叔,我跟濤子在開玩笑呢!”
随後瑞叔帶我和張濤進了他的藏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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