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王令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而賀勝也回到自己的基地裏繼續工作去了。閑暇之餘他們一直沒有碰多少酒,保留一個清醒的頭腦繼續工作。
王令山拿起台上的那份文件,葉如一直沒有拆開,等待自己拆,着關于什麽重要案件看了才知道。拿起開封刀,仔細拆開,拿出一份白色文件閱讀。
越看到後面越驚訝,基地系統被入侵?大概表訴就是委托自己找出背後那名黑客,調查黑客所有信息,另外一些委托會經過高層轉到警局高層。再看落款印章,韋任中印。最後要求把案件調查結果時時反饋給基地,破案之後追加功名。
王令山眉頭緊皺,既然是基地首長親批的文件肯定事關重大!“這首長可真看得起我……”王令山深呼吸一口氣,把文件扔進粉碎機裏面,既然要求保密,就要做到不洩露。最後,王令山還不放心,繼續把碎片丢盡粉碎機裏面。
原來一直懷疑的那個人就是黑客!這就可以解釋他爲什麽在自己到來的時候跑進林子裏面。王令山有直接證據證明那個可疑人員就是黑客,還記得被賀勝帶走的那台筆記本電腦,那不就是黑客的筆記本嗎?
既然軍方如此重視地調查他,也可以猜出他入侵了系統。自己的判斷再一次準确判斷,确切來說是那位可疑人員留下的可疑讓王令山如此猜測。王令山想到了李福,有必要要審問他從哪裏遇見的黑客。
審訊室内,李福和王令山二人。李福坐卧不安,不知道王令山又要問什麽問題,每一次回答都會小心翼翼,生怕答錯一句話都被懷疑,那感覺不會好受。
“和你那個人是什麽時候碰見的?”王令山問。
“啊,那個大兄弟啊?”李福驚詫,又老實說,“離開警局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女兒不見後。”
“什麽時候?”王令山問。
“下午兩三點。”李福說。
“地方。”王令山繼續問。
“呃……大市場的步行街。”李福回想說。
“他怎麽找到你的女兒?”王令山問。
“他買了一台電腦,然後到咖啡廳裏面說幫我找女兒。”李福記得最深就是這個印象,說,“然後他就跟我說在化工工廠,挺難以置信的。”
“我知道了。”王令山思考,終于有地方入手了,相信很快會水落石出……
午夜,孤兒院内,寂靜無聲。孩子們活動了一天,玩耍累了,都熟睡在夢鄉中,院長和桂婆婆早已躺床上休息。總有不安分的人,在自己的房間内沒有睡覺……
藍海似乎自從旁邊的烏兮到來後就沒了睡眠,他還在思考回憶,爲什麽都記不清以前的記憶。如果烏兮所說的是真的,那麽自己該怎麽去找尋其他隊員,然後恢複記憶?藍海拿出自己的令牌,反反複複看了又看。這也是烏兮拿出令牌那一刻,藍海就相信他的原因,似乎某種記憶觸動着他,即使微弱,但也不影響自己的判斷。
一個黑影從廊道裏一閃而過,來到藍海的方面前擡手敲響木門。藍海很快就知道誰來找他了,收好令牌下床去開門。
“隊長!”烏兮小聲叫了一聲,閃身進入藍海的房間,仿佛做賊一樣。
“什麽事?”藍海說。
“現在我們怎麽辦?”烏兮說。
“什麽怎麽辦?”藍海不明白。
“哦,忘了,你失憶了。”烏兮拍腦門,說,“進入了‘時空隧道’,我們穿越了!”
“穿越?”藍海立即回想記憶,沒有這領域的記憶思想。
“是啊!我們從四千多年到現在的兩千多年,神奇吧?關鍵主要的是‘時間隧道’沒有把我們撕成碎片,可以說,我們是最先進入‘時間隧道’的人,這會載入史冊的!”烏兮興奮大叫,随後閉嘴,想到孩子們還在睡覺。
“四千年穿越兩千年?‘時間隧道’?”藍海首先就不相信了,這不是開玩笑?殊不知,在沒失憶之前,最有印象的就是他。在失憶之後,一些相關的理論知識就遺忘得一幹二淨了,卻保留着邏輯思維。
“别不信,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烏兮解釋說。
“還有誰?”藍海問。
“青木,洪澤,沈然啊。”烏兮說。藍海失憶,最需要的就是耐心幫助他回憶事情。
“暫且你說的是對的,但我們怎麽找他們?”藍海還是不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了幾分。
“别不信啊!我跟你說,我們要想回去就要找到那個‘時間隧道’。”烏兮說,“總不能我們一輩子都待在這裏吧?相信四千年後那地方早翻天了。”
“怎麽回去?”藍海問。
“這……”烏兮頓時噎語。飛行器早解體掉落在不同地方,好不容易死裏逃生,卻沒有想過這個最現實的問題。
“唉!這就是命!”烏兮頓時頹靡下去,白高興了一場,即使找到全部成員又怎麽樣?以現在的科技,沒有時間的等待,是造不出超光速飛行器那樣的科技,這是想都不敢想的想法。他們也不可能活到那麽久,該想好怎麽在這裏生存才是第一要務。
“總會有辦法的。”藍海伸手拍了烏兮肩膀安慰說。
“但願吧……”烏兮還是有些不甘心,但事實就是如此。即使他們有着知識儲量豐富的頭腦,但在龐大繁雜的科技工程面前,隻能算渺小的螞蟻,做出一些有限的貢獻就止步不前了……“話說你是怎麽住進孤兒院的?”烏兮比較好奇。
“我……”藍海把自己相識小媛,然後被帶進來的事情講給烏兮聽。
“聽說你還要幫助孤兒院?”烏兮不解。原來院長說困難是沒錢帶不起自己,卻沒想到如此困難。當時自己抱着付房費的思想,好讓自己多和藍海住幾天,看來還是自己的想法太簡單了。
“是啊。現在找不到工作都是徒勞。”藍海說。
烏兮無語了,科技人員竟然淪落爲給别人打工的底層。不過想到自己現在的困境,又何嘗不是一種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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