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語哼哼地淺笑了一下,說“沒有。”接着,又把手上的淚水抹到元齊東的胸膛上。
“喂喂喂,這樣不好吧,你的鼻涕很黏的。”
“胡說,是香的。”
“對對,是又香又黏的。”
“壞蛋。就是香的,沒有黏。”說完,還使勁把手在元齊東的胸口上蹭了幾下。
兩個人的對話簡直就是打情罵俏,仿佛催化劑一樣,讓元齊東的腎上腺素飙升,忍不住兩手上下,撫摸起她的纖腰美背來。
楊思語穿的很簡單,淺藍的三點式,帶點卡通圖案,露出大片的凝脂一樣美白的肌膚。那身海盜服已經全都換下了,隻剩下一件各種小寶石配鲨魚牙的項鏈還挂在脖子上,平添了一分英武的味道。
一起經曆了生生死死,不知不覺之間,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就拉近了許多,默契了許多,都不需要刻意去消除,隔閡就已經消散在風中了。
楊思語一邊和元齊東有一句沒一句地說着話,一邊淘氣地在元齊東的身上晃悠,像騎馬一樣動着。突然就感覺屁股底下,元齊東的獨角獸昂起頭來。被一個大美女這麽坐在身上,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的。楊思語一下意識到了那是什麽,臉唰地紅了。
元齊東看着楊思語嬌紅的面孔,已經不願用大腦來思考了。他攬過她的纖腰,一側身,把她壓到身下。
他一手撐着沙灘,一手撫捧着楊思語的臉頰,迎着她的紅唇,熱烈地吻了下去。楊思語傻傻地一動不動,隻是在兩唇相碰的瞬間,才觸電地哆嗦了一下,在感覺到元齊東的舌頭鑽進嘴裏的時候,她才清醒過來。
她清醒之後的反應很激烈,像小馬駒一樣,不停地踢打着元齊東,可給元齊東的感覺像是在催促他更快一點,于是吻得更熱情了。一邊吻着美女,元齊東一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下去,露出了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
就在元齊東準備把遊泳短褲也脫掉的時候,他的舌頭猛烈地疼了一下,是楊思語咬的,這一口咬的挺狠,讓元齊東一下坐了起來。楊思語趁機脫出了元齊東的懷抱。
“哇,啊啊,你屬狗的呀?怎麽咬人。”元齊東有些惱火了。
“誰讓你占人家便宜的。”楊思語嘻嘻笑着跳了起來,順便踢了元齊東屁股兩腳。元齊東站起來跑去抓她,這小娘們要是不好好教育教育還不上天啦。
兩個人追逐着沖進了海裏,清涼的海水清澈碧透,一眼能看下去好遠,不像國内有些海灘旅遊度假地,消費死貴死貴的不說,海灘髒的像賣小吃的地攤,除了手紙就是塑料口袋和垃圾,海水混的像紫菜蛋花湯似的,紫菜蛋花湯倒清的像海水似的。
元齊東很快追上了楊思語,他遊泳的技術不錯,速度很快。
楊思語也不逃了,停下來一個轉身,身子向上一竄,雙手摟住了元齊東的脖子,主動地吻了過來,比元齊東的動作還要狂野。
快要窒息的時候,楊思語松開了他,用手摩挲着元齊東的胸口,像個小女人似的說道:“我知道,好多事,你是爲我們做的。”
“也不都是爲了你們,就是不想以後想起來後悔。”
“你不怕死嗎?”楊思語可不信,那時候可是生死抉擇,換成她,都不見得敢下決斷。
“怎麽說呢,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既然決定去做了,就盡力做,剩下的事就交給老天爺啦。”
“看來老天爺是你們家親戚啊。啊,你這個壞蛋。”楊思語邊說,邊咯咯笑着,打掉了元齊東抓在她屁股上的手,然後調皮地在元齊東的鼻子上輕吻了一下。
元齊東已經很久沒和女人這麽玩笑了,對女人這種忽冷忽熱的非理性的挑逗過程有些不适用,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麽。
不過楊思語幫他做了,她深深吸了口氣,一俯身,潛進了海水裏。元齊東是踩水站在海裏的,楊思語貼着元齊東的身體潛下去,兩手摟住元齊東的腰,兩人颠倒着抱在了一起。
元齊東現在是大飽眼福了,隻是楊思語的兩條瓷白勻稱的大腿展現在眼前,結實的肌肉展現出優美的線條,而且還不停地踢動着,挺翹而結實的臀部被簡陋的比基尼短褲包裹着,勾勒出凸凹火辣迷人的曲線。而且這布料也太節省了,前後兩片布,就用兩根繩子系着,幾乎把整個屁股都露出來了。
就在元齊東盯着楊思語的大腿看不夠的時候,這兩條大長腿突然一下子夾住了他的腦袋,那凸凹火辣的曲線幾乎要觸到他的臉了。
元齊東感覺自己的頭有點充血,被遊泳短褲包着的獨角獸在無聲地掙紮,馬上要爆炸了。這丫頭要幹什麽啊,這麽誘惑自己,可是要出人命的啦。
突然腰上一松,遊泳短褲被楊思語扯了下去,獨角獸一下子彈了出來,害的元齊東緊張得不行。接着就感到楊思語的兩條手臂用力地抱住了他的屁股,獨角獸一下子沖進了一個溫潤濕滑的地方。
元齊東緊緊地抓住楊思語的大腿,大腦一片空白,一種飛上雲霄的感覺代替了所有的理性思維。
不知過了多久,楊思語突然劇烈地掙紮了幾下,掙脫了元齊東抓着她的大手,從水裏鑽了出來。撲啦啦一口水噴在元齊東臉上。叫道:“壞蛋啊,你想憋死我啊。”
元齊東憨憨地笑着,沒說話,他沒想到楊思語會這麽做,雖然他爽的不行,但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又腥又黏。
楊思語笑道:“你好沒用啊。”
元齊東佯怒,伸手去抓楊思語,道:“小丫頭,有本事别躲,讓你知道我到底有沒有用。”
楊思語可不等他來抓,魚一樣遊向岸邊。這一次,元齊東無論怎麽努力都沒追上,兩個人的距離漸漸拉開。
等跑上沙灘,繞着椰林追了兩圈,楊思語才求饒:“好哥哥,饒了我吧。”元齊東沒說話,橫抱着她撲進了一片被樹木遮掩的沙灘裏去了。
過去了不知多久,兩個人才停下動作,靜靜地躺在沙灘上。調皮的陽光穿透層層樹葉的遮擋,變幻着不同的形狀,落在他們身上,讓皮膚上那些汗珠散射出晶瑩的光芒。
楊思語依偎在元齊東的身旁,枕着元齊東的胳膊,抓起一把把的沙子,堆在元齊東的身上。
元齊東輕聲問道:“還疼嗎?”
楊思語點點頭,嗯了一聲。
元齊東又問:“那個厲小燈不是你們老大嗎?爲什麽沒動過你們呢?他可不是什麽好人啊。”
要不是元齊東提起,楊思語都快忘了還有這麽個老大了。以前的厲小燈是她心中的惡魔,時刻可以吞噬她,不過現在,厲小燈對她來說隻能是一隻沙皮狗了,也就是狂吠的時候能吓唬吓唬人,沒什麽可怕的。
她輕輕拍打着元齊東,問道:“沒動過不好嗎?你不喜歡啊?”
元齊東在她的一隻大白兔上抓了一把,說:“當然喜歡了,就是感覺挺奇怪的。”
楊思語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厲小燈很色,有很多女人,總是走馬燈一樣換來換去的,可他從來不碰我們。不過我們過得更恐怖,連睡個安穩覺都不能,因爲我們是殺手。我們原來一起的有十五個女孩子,現在隻剩下我們三個了,小菲她們幾個訓練的時候出了意外,死了。還有三個,受不了了,逃走的時候被打死了,其他的都是做任務的時候死的。
本來我以爲我們也會這麽死去的,在厲小燈眼裏我們不過是他殺人掙錢的工具,做殺手真沒有電影裏演的那樣風光。可有一次厲小燈喝多了,說我們是他的寶貝,是他的敲門磚,說我們将來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如果他遇到貴人,就會拿我們當禮物送上去,到時候我們就有好日子過了,不用當殺手這麽提心吊膽了。”
元齊東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
明清時期,在揚州地面,有種職業叫養瘦馬,養瘦馬的人家會挑選一些個漂亮的小姑娘,從小養着,長大了賣給有錢人家。高級點兒的會教給她們琴棋書畫、唱歌跳舞之類的本事,待價而沽,遇到達官顯貴,賣給人家做小妾。或者就直接賣到妓院去了。
厲小燈的想法可能和這個差不多,而且更實用。他養着這幾個女孩子,既可以當殺手給他賣命掙錢,也可以當禮物送出去給自己鋪路。現在時代變了,有學識的女孩子太多了,大學生到處都是,不值錢了。不過女殺手可就稀罕多了,物以稀爲貴嘛,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你想什麽呢?”楊思語一邊擺弄着元齊東身上的沙子,一邊問。
“我在想。”元齊東說着,在楊思語耳邊低語了幾句。
“你個混蛋。”楊思語羞澀地在元齊東的胸膛上打了幾下,咚咚咚直響。然後問道:“那我問你,你會不會娶我?”
楊思語問完就後悔了,緊張地看着元齊東。元齊東張張嘴,正要說什麽,楊思語連忙又說:“不許說,不許說。”一隻手還飛快地捂住了元齊東的嘴。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