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他們。”
“尊敬的黑犬先生。可如果熊國研制出了病毒疫苗,我們手中的東西将一文不值。而且,山貓國如果知道我們的交易,肯定會嚴厲打擊我們的,那将是最可怕的。我認爲……”順鹿小姐的話又被打斷了。
“答應他們。隻有他們才能實現我的計劃。還有,那個微波狙擊槍,給我們自己人也配備一些。等等,先送幾把給我吧。另外,要加緊仿制,解決準确度的問題。”
“但是,尊敬的黑犬先生,我無意冒犯您。他們都是恐怖組織啊。我們雖然是黑社會,可也開公司做生意,不會随意亂殺人,可那些武器要是到了他們手裏,……”
“桀桀桀桀桀桀,恐怖組織?順鹿小姐,你太仁慈了,你好像忘了誰才是最恐怖的。”黑犬菊花郎老頭兒惱火的說道。
他實在不想說更多的話了,他感覺自己今天已經說的夠多的了。
爲了實現自己的理想,他已經玩命的舍棄掉了很多東西,很多利益。下定這個決心,比從他身上抽出骨頭來還讓他痛苦,可他還是下了。決心已下,就要執行。可眼前這個死八婆居然要考慮什麽組織的利益,長遠的發展,不斷的和自己唱反調,阻礙自己偉大計劃的實現,真是該死。
雖然她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雖然她也曾忠心地服侍過他。但他還是不想再看到她了。
“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有品味了,越來越懂得思考了。一定很累吧。還是去休息吧。杜幫,幫幫她。”
聽到這話,順鹿小姐頓時臉上寫滿驚恐。這是很明顯的殺人暗示了。
三維實體造像晶體的立體圖像裏,走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體格粗壯,一臉兇悍,他就是杜幫,是順鹿小姐的一個助手。這家夥做起事來簡單粗暴,和他的長相一樣,并不得順鹿小姐賞識。
男子一把将從椅子上掙紮着要站起來的順鹿小姐按坐下去,然後,兩隻手死死按住順鹿小姐的雙肩,使她無法動彈。
順鹿小姐曾聽說過這位尊敬的黑犬菊花郎先生,喜歡用各種變态手段殺人,可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麽一天。她對尊敬的黑犬先生是無比忠誠的,即使背叛親生父母,她也不會背叛尊敬的黑犬先生。
“這一定是個陰謀,你不是黑犬……啊啊啊啊。”正在說話的順鹿小姐突然恐怖的睜大了眼睛,發出瘆人的慘叫,凄厲的不似人聲。然後不斷拼命的扭曲着身體,纖柔的身體爆發出了巨大的力量,幾乎成功的逃離了椅子,讓勇悍的杜幫都感到非常吃力。
小佳帶子看着這一切,也吓得小臉慘白,但她搞不明白,明明順鹿小姐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表情卻那麽恐怖呢?
痛苦的扭動掙紮和慘叫持續了十分鍾,突然停止了。順鹿小姐昂起了頭,仰面朝天。從她的嘴裏赫然鑽出了一根雞蛋粗細的棒子,棒子最前端是鑽頭的摸樣,而且還在緩慢的旋轉着,棒子上沾滿了血肉和髒器的碎片。
這情景從三維實體造像晶體裏傳出,偏偏如此的真實,吓得小佳帶子啊的一聲嚎叫,然後拼命抑制住自己的情緒,看向尊敬的黑犬先生。
黑犬菊花郎老兒不知從那裏弄來了一杯葡萄酒,正在一邊品啜着佳釀,一邊欣賞着殺人。
杜幫已經松開了雙手,退在一旁。沒有了杜幫的壓力,順鹿小姐的身體被不斷升高的棒子帶了起了,雖然不能叫了,但還在不停的抽搐掙紮。
棒子把順鹿小姐又頂起了一米多高,才停止上升,但還在旋轉着,帶着順鹿小姐的身體也跟着緩緩的旋轉着。
佳帶子這才看到,那根棒子被不知什麽機器帶動,從椅子正中穿進了順鹿小姐的下體,一路貫穿了腹腔胸腔,再從她的嘴裏穿了出來。
殷紅的血水浸透了順鹿小姐特意穿出來展示給黑犬老先生看的肉白色的絲襪,滴滴答答流了一灘在地上。
突然,一道水注從黑犬菊花郎身邊噴射而出,劃着弧線落在床邊名貴的波斯地毯上。老頭兒扭頭一看,不禁笑了,原來是小佳帶子兩腿瑟瑟發抖,吓尿了。
“桀桀桀桀桀桀……”
這種處死人的方式叫棍刑,也叫木樁刑,很多國家的正史上都從未記載過,因爲太過恐怖和殘忍了。
有所記載的是在歐陸親教戰争期間,木樁刑很流行。在1669年的意大利皮埃蒙城,一個貴族的女兒德拉圖爾渾身****地被穿身而死,一群劊子手将她高高舉起遊行,并宣稱屍體便是他們的旗幟。真是變态。1958年,伊國國王的舅舅因同性戀也是被這麽殺死的。
至于順鹿小姐死于這種殘忍的方式,倒不是黑犬菊花郎命令的,他隻是讓杜幫在處死順鹿小姐時,最好給他一個驚喜。
讓黑犬菊花郎沒想到的是,杜幫選擇的處死方式很有創意。這種棍刑的受刑人往往要掙紮幾天的時間才會死去,但杜幫這家夥弄了個大電鑽,十幾分鍾就把人殺了,讓他看的很過瘾,很滿足。
黑犬老頭兒選擇殺死順鹿小姐,并不是一時意氣用事。作爲一個老奸巨猾的幫派老大,怎麽可能随意殺掉一個得力的手下呢。
爲了盡快推進他的偉大計劃,他得排除一切阻礙。雖然順鹿小姐很忠誠,辦事也很幹練,但在現在這種非常時期,時間才是一切,老黑犬不得不選擇忍痛割愛,拿順鹿小姐來殺雞儆猴了。
既然順鹿必須死,那就讓她死的再轟轟烈烈些吧,好好震懾一下那些認爲他已經老了的人們。
馬副校長和學生處的李忝處長現在是一對愁眉苦臉。元齊東同學正坐在他們對面,就在李忝處長的辦公室裏。
李處長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提這種要求學生,離校七年之後還來學校參加畢業答辯,畢業證對你真的那麽重要嗎?那你當初爲什麽休學啊。
這要是别人提出這麽無理的要求,他早一頓毛毛細雨的吐沫星子給噴回去了。可現在,這些話,李忝是不會講出來。李北經已經把親生兒子都舍出去了,他們還要再比試比試嗎?
要知道領導的藝術是沒有止境的。雖然李北經對這個元齊東很客氣,但是他一定就希望你也對他客氣嗎?或許他還在等着你羞辱羞辱這小子,爲他兒子報仇呢。即使他不敢讓人在西大校園裏對這個元齊東訴諸武力,但是如果有人在正常的工作程序上刁難刁難他,沒準還對了李北經的脾胃,說不定就此平步青雲,但也可能被打入地獄。
到底采取什麽态度對待這個元齊東呢?兩個愁眉苦臉像照鏡子一樣的對望了一眼。算了,不賭了,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這才是行家啊,同學們。拍馬屁一定要看火候,那才能拍出水平來。比如現在吧,李北經這匹老馬都拉稀了,你還拍呢,不噴你一手馬糞才怪。
這還說明了,做人一定不要看人下菜碟,有很多高人,因爲人家太高了,所有平常就必須顯得很低調。
就比如眼前的元齊東這個家夥,怎麽看都不像是個成功人士,窮酸的書生氣和散淡孤傲的味道一聞就能聞出來。可是,事實勝于雄辯,人家是能随便得罪的嗎,甯可得罪自己的親爹也不能得罪這位窮學生啊。
還是那個李北經校長總結的對:這些走上社會的學生都是自己的财富,将來再怎麽混蛋,再怎麽富貴,回到學校也要叫自己一聲老師。
不過,李北經也就是嘴上說的好聽,要真是這麽想的,怎麽把自己兒子踢醫院裏去了。
李忝和元齊東随便拉了幾句家常,就交待校辦的人員爲他辦理手續,然後打電話通知應用物理系的呂教授來接人,參加他們正在進行的畢業答辯。
元齊東随着接他的學生走出校辦大樓時,三個美女已離開了,身邊并無雜人。看着熙熙攘攘的校園,元齊東感覺很是熱鬧,像是節日一樣。
對喽,今天是答辯日。答辯日就是學生們的歡樂日,順利過關的孩子們将完美地完成寒窗苦讀的人生階段,考研的不算,離開這讓他們又愛又恨的校園。這種氛圍讓人莫名興奮,顫抖瘋狂。
當然了,也有很多小夥伴又害怕又心慌,他們的畢業論文借鑒了太多别人的東西。不,别說抄襲嘛,太難聽了,你這人怎麽這麽直接。他們怕教授們慧眼識豬,看出破綻,那他們隻有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元齊東不在這兩者之列,他來到西大,更多的是一種懷舊。就像離家的遊子,忽然動了思鄉之情,興之所至,無論遠近,不避風雨,都想回家看上一眼。至于畢業答辯,那隻是元齊東的一個借口罷了。
站在以前的教室裏,和老師同學坐在一起,仿佛又回到學生時代,細細品味那逝去的青春年華,這才是元齊東來的目的。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