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引人矚目了,而且少男少女們被吸引過來的目光又發現了新視點,這小子的手機雖然是個智能的,但怎麽也看不出品牌來,從來沒見過,你說怪不怪。說不定是哪個國内小廠生産的雜牌貨呢,有人鄙夷。
當然不會有人認識了,這是元齊東在京都定制的,甚至操作系統都找人重寫了,元齊東稱之爲元齊東0。絕對的防病毒能力和超強的保密能力,廢話,系統都重寫了還能中毒啊。還可以智能連接世界上所有網絡運營商,在這方面還擁有小小的黑客功能哦,存儲能力更是達到了2t,使用習慣是完全按照元齊東的要求貼心整合的。就這款手機,比那些個鑲鑽的都要貴幾個零。
“元先生,已經按照您的設想建了三個模型。根據計算,b模型最穩定,不過散逸率可能要高一些,采用的都是我們最新的分子印刷工藝,制造速度很快。我給您詳細描述一下…”話筒那邊傳來一段英語,是海曼斯基打來的電話。
海曼斯基是海天基金設在摩爾的鎢二實驗室的首席科學家,實驗室的負責人。鎢二實驗室是專門爲納米結構研究所建立的,不僅能實驗,還能小批量地生産。實驗室采用了現今所能找到的最先進的技術和設備,關鍵是引進了最優秀的人才。
海曼斯基是個典型的工作狂,他對那些在科學方面異想天開的思想特别沒有抵抗力,特别是對元齊東那種變态的異想天開更是到了膜拜的程度。在他的主持下,鎢二實驗室成績斐然,最近幾年,它在國際上都有了很高的聲望。
元齊東靜靜地聽着,邊聽邊踱着步,然後說:“行,我知道了,看來衍射糾纏這塊還要改進算法呀,要不然光鎖的效率太低,我來想辦法吧。”
元齊東挂了電話,想了想,看來還得求她呀。有小二年沒聯系了,也不知她現在怎麽樣啦。他在電話本裏翻了半天,找到個号碼,撥了出去:“喂,小羊羊,最近好吧?好久沒聯系了,有個事想請你幫個忙。”
小羊羊是元齊東給柳輕揚起的外号,估計也就他敢這麽叫。
“誰呀?元齊東!你個混蛋,喂,你滾到哪兒去了,連個屁都不放就消失了,還有臉打電話來。”那邊一個風風火火的女聲傳來,惹得元齊東一笑。
柳輕揚是元齊東同屆的同學,不過不是一個系的,他們最初是在圖書館搶座位認識的。大學四年,他們的感情一直朦朦胧胧的,始終沒跨過那道坎,隻能稱之爲初戀的前奏。
雖然兩個人沒有成爲真正的戀人,但他們之間的友誼卻很鐵。好像這種友誼才更值得品味,彷如淡茶青梅。
當年元齊東沒能完成學業,因爲個人的原因,在大四的時候離開了西大。怕柳輕揚阻攔,他不告而别,雖然後來挨了她一頓臭罵,但她從未質疑過元齊東的選擇,這讓元齊東把她引爲紅顔知己。
現在的柳輕揚已不再是當年的青澀美女,而是名揚天下的黑客女皇,人人隻能仰視。柳輕揚在計算機的算法編制和系統解析方面都很獨到,特别是在密碼加解方面,更是權威。
柳輕揚的黑客生涯戰績斐然,曾入侵山貓國九級複合加密的核彈發射系統成功,fbi和國防部的内部網絡也被她多次攻陷,還把星球大戰的原始絕密文件拿到網絡上來曬了曬,至今還爲人們所津津樂道,是黑客和紅客們膜拜的偶像級人物。
不過她現在已經洗白,是國家網絡安全首席顧問,還兼着鷹島皇家實驗室客座教授等十幾個榮譽名位。
她建立的實驗室也是非常有名氣的,是幾大網絡運營商和最大的三家軟件公司共同出資組建的,能沒有名氣嘛。
不過她把山貓國得罪狠了,到現在對她的指控都沒有撤銷呢。國際刑警還在通緝她,害得她到現在還不敢去那些和山貓國有引渡協議的國家。
元齊東想要改進光鎖的算法,自然想到了她,她是最合适的。
“嘿嘿嘿,女皇大人,怎麽脾氣還這麽大呀,是不是臉上起青春痘啦。總生氣可不漂亮啦。上次玩失蹤不是都賠過禮了嘛,怎麽能老揪住不放呢,對不對。要不哪天我請你吃飯洗澡唱歌一條龍怎麽樣。”
“滾一邊去,我可沒空。我正調試五度密碼呢,也不知怎麽搞的,最近總他媽不順。”柳輕揚的聲音很是煩躁。
元齊東逗她:“女孩子可不能總說粗話呦,将來找不到好老公的。”
柳輕揚嬌笑:“怕什麽,實在找不到,不是還有你嗎。哈哈哈。”
“不要調戲鵝呀,鵝的心髒不好呀,鵝,啊,啊,天啊。”元齊東故作痛苦的聲音讓柳輕揚很開心。
“好了,别貧了,到底什麽事兒,我很忙的,大兄弟。”
元齊東:“是這樣的,幫我改進一下光鎖的算法,盡量保證光的散逸率足夠低,我這就把幹涉隧道的幾種納米結構圖給你發過去。對了,那種幹涉光纖式的已經放棄了,通道太脆弱了。b模型可能是最好的,你多花些功夫好了。”
柳輕揚:“好吧,我抽空給你看一下,不見得能成。對了,怎麽想起弄這個?”
元齊東:“還不是前天我的車肇事了。”
柳輕揚緊張地問:“嚴重嗎?”
元齊東心裏一熱,說:“沒事兒,就是把對面的車撞的夠嗆,側翻了,拉了一車雞,都跑了,抓了半宿的雞。”元齊東能聽到電話那頭柳輕揚嗤嗤地笑,還小聲說了一句瞎扯。
元齊東接着說:“主要原因是會車的時候開着大燈,晃得我眼睛睜不開。我就想弄個好點的汽車大燈。照射範圍比較精準可控,不會晃到對面司機的眼睛,而且照射效率高,距離遠。”
柳輕揚道:“你也不用費這麽大的勁兒呀,隻要把所有的車燈前面貼上左斜紋光栅,所有的司機再戴上左斜紋光栅的眼鏡就ok啦。對面車照過來的光是右斜紋的,被左斜紋的眼鏡擋住,不會晃眼睛,自己車燈照出去的光被反射回來後還是左斜紋的,不會被濾掉,可以看清路面,不是都解決了嗎。初中物理書上都有,你不會是沒看過吧。”
元齊東:“你說的這種解決方法當然可以,但是我這種級别的選手怎麽會用這麽簡單的東西呢,再說,要推廣你的方法也不知還得猴年馬月的,我可不想等。我還是先管好自己罷,能解決我的問題就行啦。到時候送你一套。”
柳輕揚:“你小子,現在也學會得瑟了。不過這種實用發明還是不錯的,安全性不用說了,至少能大幅度提高燈光的照明效率。不對呀,你不是一直都在做那個非物質場的理論模型嗎?怎麽,現在很閑嗎?”
元齊東:“那個基本解決了。本來還想向應用方面靠一靠,但最近感覺特别倦,老有一種想回家看看的感覺,做不下去了,就給自己放了個假。我現在已經到了咱們學校了,就站在大菩提樹下呢。心情特别好。”
柳輕揚有些興奮了:“是嗎?我也想回去看看。”
元齊東:“你來吧,我在這兒等你。”
柳輕揚:“算了,等這一陣子忙完再說吧。”
元齊東:“要是感覺不順就停一停,歇兩天,沒準兒就好了。知道嘛,别太累了。”
柳輕揚:“知道啦。謝謝,元齊東大兄弟。”
柳輕揚又道:“等等,這樣,我把光鎖用陣列模拟一下,要是能通過,晚上就能給你發過去,要是不成,我再想辦法。”
元齊東:“好的。”
柳輕揚:“你知道我畢業前在菩提樹上許了什麽願了嗎?”
元齊東:“什麽願?”
柳輕揚:“不告訴你,哈哈哈。”
元齊東還要問,那邊已經挂了電話。
柳輕揚這簡直是在挑逗,而且成功地勾起了元齊東的好奇心。他不由擡頭仰望着樹上無數的許願布條和紙包。我的媽呀,這怕是有幾萬個願望吧。
這樹上五顔六色的字條和小物品,重重疊疊的,仿佛比樹葉子都多,特别是最下一層的樹枝和樹幹上,到處都是。如果不是校工每年都收起來一些,怕是樹枝都要壓斷了。
無視那些無視他的目光,元齊東在幾萬張字條中尋覓。尋覓曾經的同學、朋友、戀人們可能留下的隻言片語,隻是因爲當初他匆匆的翩然離去,匆忙的連一句告别的話都沒有留下。
這裏是元齊東七年前常常來光顧的地方,甚至能嗅到曾經熟悉的味道,能看到曾經熟悉的身影。太多的回憶讓他擡起頭,去尋覓。
嗯?隻見這毫不起眼的男人,忽然眉頭抖了一下,然後驚人的一幕出現了,他突然動了,像猴子瞧見桃子一樣,飛身攀上了樹枝,手腳并用,非常麻利,幾下就爬上了樹頂。
這讓周圍的數十位紳士淑女們都驚呆了,好歹這裏也是斯文聖地,西大的校園啊。還從來沒有什麽人這麽幹過。着實讓美女俊男們竊笑,看來這位窮酸興許是看上哪個小物件了,要順手牽羊什麽的,可這動作幅度也太大了吧,而且這樹爬的也太純熟了一些吧,天生的麽?還是經常這麽幹的。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