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事關重大


所謂貝卡萊利是聯邦人最不願意提到的地方,因爲那裏是聯邦最爲黑暗的角落,号稱聯邦憲法也無法庇佑之地。

那并非座城市,也不是一顆住人行星,那裏是聯邦人用來關押重要罪犯的監牢,而且那座監牢就建在小行星帶裏的一顆不算太大的小行星内。

如果拉茲爾所說的是真話,那就說明嚴世藩在沒入伍前也同樣是個不受人待見的主,但馬爾紮特老成持重可不是用三言兩語就能哄騙的主,所以他要求拉茲爾拿出證據,而拉茲爾教授的一番話則徹底打消了他的疑惑。

“這份情報是聯邦高層直接下達,如有你有任何疑惑都可以直接去問他們,我這裏沒必要從中作梗,這是我和那個死胖子是第一次見面,誰知道剛見面就落得個這樣的結果。”說到這裏,那鼻孔裏還未擦淨的鮮血又流了出來。

“你剛才說事關人類的安危又是怎麽回事?就算這是真的,那也不能說憑着那些罪犯的本事就能颠覆人類世界吧。我雖然沒去過貝卡萊利,但是我卻聽說過那裏大概的武器部署情況,那些混蛋即便把獄警都殺幹淨了也沒有任何希望能打得過一支接近排一級的機甲部隊,這樣的實力又能怕它什麽,你之前的那番話是不是有些危言聳聽啊。”

馬爾紮特的意思很明白,可這卻讓拉茲爾一臉苦澀尋思了好半天才語氣莊重地掙紮着起身道:“馬爾紮特将軍,我接下來說的是聯邦等級最高的機密,你能不能先讓你的人回避一下?”

“聯邦?我說這個詞兒等帝國人走了之後你在用吧,而我也從來不喜歡機密這個詞兒,有什麽話就趕緊說,最好能試着說服我,不然後果你自己想,總之你在今天過後絕對不會再在這種地方享清福了。”馬爾紮特輕輕一揮手,兩個憲兵就走到了近前,伸手就要把拉茲爾從地上拽起來。

“别這樣将軍,咱們有事好商量,我說我說還不行嘛。”看着那些憲兵們氣勢洶洶,本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拉茲爾教授終于松口,原來貝卡萊利不隻單單是聯邦監獄這麽簡單,其内還在秘密進行着人類世界最爲禁止的技術——基因改造工程,而拉茲爾則是整個項目的負責人。

不聽還好,一聽這話馬爾紮特腦仁都疼,說真的人類不是沒有改造過自己的先例,早在他們沒有離開母星的時候,科技就已經挑戰起了人類倫理的最低限度,人類不是沒有從中得到好處,但一場事故之後人類也因此幾乎滅絕,所以自此之後人類世界都有了這個不可觸摸的底線,原本馬爾紮特還以爲即便是觸碰也應該是帝國人最先,可讓他沒想到的卻是自己人的颠覆。

“将軍,不要爲此感到寒心,我們研究的東西帝國人也一樣在研究着,如果他們先于我們成功,那我們今後則更将失去收複故土的機會,你應該感到慶幸,而不是爲此疑惑傷感。所以聯邦必須要搞明白貝卡萊利到底出了什麽事,并爲此制定針對性方案,徹底根絕後患。”

聽到後良久馬爾紮特都沒有出聲,隻是用一種悲憫的眼神看向躺在操作台上的嚴世藩,在一聲歎息之後,馬爾紮特才終于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即便嚴世藩他以前或許罪大惡極但那畢竟是自己的兵,他要貫徹自己的信念,可他又要爲人類今後的命運負責,所以他把選擇權交給了嚴世藩自己,隻要他自己點頭同意,那他不會加以幹涉幹涉,但他一定會竭盡全力的保證嚴世藩的生命安全。

聽了這話拉茲爾終于送了口氣,因爲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劫,不過馬爾紮特的回答顯然很是取巧,什麽叫一切讓他自己決斷,這種相當危險一不小心就會送命,而且死得很可能會毫無意義的事情,那個胖子他能同意嗎?

有心抗議,但扛不住對方的兇狠的眼神,拉茲爾終于在歎息過後完全妥協,開始縫合傷口,恢複嚴世藩的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嚴世藩悠悠轉醒睜開了眼睛,腦袋上的感覺讓他漸感麻木,而且微涼的氣息也十分敏感,畢竟成了秃子。

突然想起之前經曆過的一幕,讓他渾身一顫一骨碌跳下了操作台,可眼前站着的那些人卻讓他發憷,畢竟那是頂頭上司,而且那些憲兵也是現役軍人們最不想看見的軍種。

“長……長官好!”嚴世藩腰杆筆直地敬了個軍禮,那姿态說不出的标準,給人一種标杆式地感觸。

“很好士兵,稍息。眼下我要和你商量個事,你一定要有心理準備,不過咱們話先說在前頭,這隻是征詢你的意見,如果你不認同,那你可以立即回到你原來的連隊去,你的褒獎一樣不少,而且絲毫不會影響後續的晉升,你明白了嗎?”馬爾紮特很是鄭重。

“是的長官,明白長官!”

“好,那就讓拉茲爾教授給你解釋一下吧。”說到這馬爾紮特用手一比劃,示意拉茲爾跟進講解,而他自己則面無表情地往後撤了一步,以示倆人的談話不要顧忌。

說不顧忌那是假的,畢竟強權在側拉茲爾已經吃了幾次悶虧了,有心改變策略威脅嚴世藩甘願送死,可馬爾紮特就在身後,自己要多說一句難保不會兇多吉少,所以在不得一下拉茲爾隻能硬着頭皮對嚴世藩講述起了全部事情的經過,可讓他萬沒想到的是嚴世藩在聽過之後竟然點頭同意,這可讓他那顆早已匮竭了的心突然之間迸發出了熾熱的熱情。

“小胖子,你可要想清楚,你可能沒看清楚事情的嚴重性,他是要在你的大腦上直接讀取記憶,這很可能會要了你的命,畢竟人類的科技雖然已經突破了很多的東西,但大腦太過精密還依然不在可以完全修複的範圍之列,這件事如果稍有差池你的命就沒了,你還要點頭答應嗎?”

一聽嚴世藩的回答,馬爾紮特連忙扯開身前的拉茲爾,橫眉立目地對嚴世藩加以咆哮,其實這老爺子很明顯是在偏袒自己的兵,可嚴世藩卻不上道,對方還沒使用殺手锏就把自己扔了進去。

“那個将軍,不是說這關乎到人類的未來嘛!而且,而且……”嚴世藩支支吾吾,其實他自己心裏明白,自己爲什麽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畢竟這很可能涉及到了自己的過去,對于了解自己很可能有着巨大的幫助,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他很可能就這麽渾渾噩噩地過一輩子,可馬爾紮特卻不理解這個,此時此刻就見他腦門子上的青筋直蹦,咬緊了鋼牙對嚴世藩硬哼到:“而且什麽,你到是給我說清楚啊。”

“而且說實話我真是一個失去了記憶的人,我很希望通過這次的機會了解自己的過去。”嚴世藩低下了頭,那種失落不言而喻。

整個室内的氣氛因爲嚴世藩的一句話漸漸凝結,所有人都沒發出半點聲音,而脾氣火辣的馬爾紮特将軍更是擰眉瞪目地看着眼前自己的兵,一時心裏五味陳雜都不知道用什麽辦法來表達自己的安慰之情,就在這種越來越過壓抑的氛圍裏,嚴世藩卻再次開口一改凝重的氣氛,而他的說辭也讓馬爾紮特眼前一亮,蒼老的臉上立時爬上了一抹笑容,可站在旁邊把一切聽在心裏的拉茲爾教授卻滿臉的苦澀,差點沒就沒哭出聲。

“将軍,難道就沒有個折中的辦法嗎?難道非要弄死我才能得到相關的信息?科技發展到了現在,我們雖然不能完全複原大腦,但我們卻可以通過藥物等辦法來打開一個人的心,我相信一定還有什麽能夠替代的東西沒有想到,甚至很可能因爲怕麻煩而根本不想用罷了。”

嚴世藩這話真如刀子一樣的厲害,割得拉茲爾教授臉蛋生疼,他這麽大的教授能不知道嚴世藩所指的那些都是什麽嘛,可他卻偏偏使用了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辦法,那就是殺人取腦。

這番話剛一落地,馬爾紮特就用一種很是狐疑的眼神再次看向了拉茲爾,其意義不言而喻,這讓拉茲爾教授滿頭冷汗,末了才像是妥協了一樣點頭承認,而嚴世藩也就這樣有驚無險地逃過了一場必死的厄運。

“有是有,不過使用起來非常麻煩,而且效果一般沒有直接讀取的效果明顯,所以很久以前我們這些搞研究的就舍棄不用了,而這次的事情很棘手,需要極爲準确的結果,所以我們應該采用更有效更有效的方式,畢竟這事關乎到人類世界的……”

拉茲爾教授抱怨起來像是話唠,可話還沒說一半就被馬爾紮特給打斷了,這老爺子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在完成聯邦高層交代的任務下一定要保證嚴世藩的生命安全,所以拉茲爾博士不太想用的那種方法就成爲了首選,而且爲了保證嚴世藩的安全,他還會派遣幾個軍醫來給拉茲爾教授打下手。

名義上是幫忙,實際上卻是監視,而且因爲嚴世藩做出了重大犧牲的原因,他會在任務結束之後給嚴世藩破格提拔,予以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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