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老五給我的地址,我找到那些人劫走溫思娣的地方時,天已經黑了。我在那個在市區外山腳下建造的别墅外圍轉了一圈,觀察了一下情況,發現别墅裏隻有三個劫匪,沒有再看到其他人,連溫思娣我也沒見到。
我破門進去的時候,那三個人正在一樓的茶幾邊上打撲克,看到我進來,其中一個想都沒想,掏出槍就對我射擊。看到他手裏的手槍,我就知道這個人是開槍打壞我眼睛的人。雖然我現在眼睛還沒有回複視力,不過已經愈合大部分眼球,離回複視力也沒多久了。我瞪着另一隻眼睛,躲開他打出的子彈,然後沖過去,把他放倒。
短短一接觸,我就知道這個人是個改造人,不然被我那樣摔在地上,普通人已經被摔得整個後背碎裂而死了。不過我的力量,也讓他倒地後短時間内無力起來和我動手。
放倒了這個,另外兩個也和我動起手來,我先是一腳踹開我右邊的光頭,然後回手抓住我左邊已經打了我兩拳的胖子的手,我用力一扭,扭斷了他的手臂。
這個時候,我腳下開槍的那個人正掙紮着坐起來,我擡起右腳,對着他的腦袋就是一腳。這一腳沒用多大的力氣,不過也夠他暈一會兒的了。
我轉過身,扭斷胖子的另一隻胳膊,然後抓住胖子的衣領,用自己的腦袋和他的腦袋撞了一下,把他撞得直翻白眼。把胖子撞到直迷糊後,被我踢飛的光頭從後面跳過了,一把抱着我的身子,連我的手臂都被困在他暴力的擁抱了。
胖子因爲我的手胳膊被抱住後,我的手松開而倒在茶幾上。我感覺光頭用力的抱着我,并使勁地擁緊。他的力氣很大,讓我覺得疼痛,不過還是沒造成太大的傷害。
我一腳踢飛躺在茶幾上的胖子,連帶着茶幾也被我踢飛。胖子和茶幾直直地飛起,撞在對面的牆上,“嘭”的一聲,胖子和茶幾幾乎混在了一起的拍在牆上,然後胖子模糊的血肉在碎裂的牆面上劃了一小段距離才掉落在地上,和茶幾破碎的玻璃渣,還有粉碎的牆屑混爲一團。
解決掉胖子,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掙開光頭對我的束縛。我用力一掙,光頭抱緊我的手臂被我掙脫時用的巨大力量給震得骨頭斷掉了,無力地耷拉在他的身體兩邊。他大叫了一聲,向後退了半步,結果就拌在地上開槍的那個人的身上,一下子坐在沙發裏。
我又跺了一腳在開槍男的頭上,聽到“咚”的一聲,開槍男的頭撞到地磚上,然後走到光頭的身邊,看着因爲胳膊斷掉而坐在沙發上疼得直咧嘴的他,我覺得很是輕蔑,我這人說實話也沒受過多少傷,但是對于疼痛幾乎已經習以爲常,看到他的表情就覺得脆弱的像個娘們似的,還要哭。
一看他的表情,我就心裏直厭惡,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把他的腿從膝蓋處踹斷。他疼得一下子坐了起來,豆大的眼淚從眼眶裏流出來,我看到特别心煩,一嘴巴子扇在他的臉上,把他抽到。看他被我抽的昏了過去,我也沒停手,走過去,抓住他的腦袋,聽到他鬼叫的求饒後,用力擰了一下,把他的脖子扭斷了。
又解決一個,我走回到開槍男身邊,按着他人中,把他掐醒。他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就伸手要打我。我一把抓住他打我的手腕,然後一扭,扭斷他的手臂,看着他瞪着眼睛,咬着牙不服氣的樣子,我又在他的慘叫聲中扭斷了他一手一腳,然後蹲在他的身邊,看着他,說:“挺硬啊。”
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不說一句話,我在他的身上翻了翻,從他的口袋的錢夾裏翻出一張相片,上面是他和一個女人的畫面,能看得出來他和那個女人關系很親近,他在相片裏摟着女人的脖子,并親吻她的臉頰,看來他倆應該是情侶關系。我那種相片給他看,說:“你女朋友挺好看啊?”
他瞪大眼睛,顯然被我抓到弱點,驚慌地罵道:“雜碎,****你媽,有能耐在我身上使!”
我陰沉沉地看着他,說:“你可以繼續罵,我不在乎,不過你覺得能保護她一輩子就行。”說完,我繼續陰沉沉地看着他。他瞪了我一會兒,終于洩氣了,有些不情願地對我說道:“你要幹什麽?”
“你們劫持的那個女人在哪裏,我是來救她的。”
他無奈的答應我給我帶路,我拽着開槍男的頭發,在地上拖着他走,走到他引領我到的地下室門口,我放下了他。當我走進地下室的時候,我看見溫思娣坐在一個椅子上,瞪着驚恐的眼睛看着我,手腳都被纏住,嘴上也封着一塊膠布。我撕開她嘴上的膠布時,聽到她小聲的啜泣着,當我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後,她一把抱着我,大聲的哭了起來。我拍拍她的肩膀,然後攙扶着她的肩膀離開了地下室。
看了一眼躺在地下室門口,已經死去的開槍男,我有些覺得不對勁,不過我也說不上來。他躺在地下室門口的旁邊,閉着眼睛,身體下面一大灘血迹,而他留在懷裏的相片也在我進入地下室的時候被他燒成了一團灰燼。
我離開前在别墅裏面找了一桶汽油,在一樓灑了個幹淨,并在離開前,從光頭的身上翻出來一邊車鑰匙。點上地上的汽油,我在燃起的火焰烘烤下離開别墅,然後撬開停車庫的門,讓情緒有些穩定的溫思娣開了車,離開了這裏。
開出半公裏的時候,身後的别墅裏不知道什麽東西爆炸了,炸得整棟别墅都變成碎屑飛了起來。聽到爆炸聲的時候,溫思娣一下子停住車,趴在方向盤上又不可控制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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