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港口前,我和張逸君在他的車裏換了一身皇家秘密探員平時執行任務時穿的衣服。張逸君雖然是軍人,但是現在隸屬于最新組成的組織,這個新的組織叫獵鷹,聽說很符合上面某個大佬的審美,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組織是軍隊和皇家安全處共同組織的。獵鷹組織現在不是亮着明面上的,有些事我們需要借助别的組織的形象去辦事。這樣,張逸君就弄了兩天探員的衣服和證件,幫助我們在外面辦事。
下車時我看見張逸君還在腰上别了一把手槍,我關上車門,小聲問他:“帶槍幹嘛啊,有危險的話,有槍也沒有。”我的想法是如果遇到了能威脅到我們的危險,那麽手槍就無法幫助我們了。
他笑着對我說:“震懾用的。”他沒有仔細解釋,不過我已經明白,對于普通人,一把手槍足以震懾他們。
在港口裏打聽了一下,我們在港口工人的指引下,找到了港口負責人的辦公室。在負責人的辦公室外面還有一個秘書在門口,負責接待和攔截來見負責人的訪客。張逸君當先走在前面,幾步走到了秘書的書桌面前,說:“你好,你們負責人在嗎?我有事要見他。”
那個秘書擡頭看了看他,說道:“王總不在,有預約嗎,沒有的話,如果你有急事要找他,那麽你們下午預約了之後再來吧。”
秘書這邊拒絕了我們,不過自從我們被改造後,我們的聽力變得很好,我隐隐能聽到關着的負責人辦公室裏面傳來的調笑的聲音。如果我能聽見,那麽張逸君肯定也能聽見,張逸君伸手在自己的懷裏掏出之前準備好的證件,亮着秘書的面前,說:“我們是探員,要調查一些事情,希望你的老闆配合一下,如果他真的不在的話,我們就下去了,不過你要告訴我們哪個是提供給聘海國際的碼頭。”
在張逸君亮出證件的時候,那個秘書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塗着一層粉底的臉一下子完全失去了血色,當張逸君說完話後,那個女秘書眼睛裏露出來無法隐藏的恐懼,不過她還是沒辦法說那個負責人在,可能是之前那個負責人吩咐過她。
我冷笑一聲,走到牆邊,看着牆上的地圖,看了一眼,沒有标示,我聽張逸君說:“走吧。”
我“哦”了一聲,跟在他的身後,在剛走出門口的時候,張逸君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要是真查出事情的話,這個負責人就得回家哄孩子去。”
我知道這是張逸君說給那個秘書聽的,我附和地笑了一聲,說:“搞不好還得吃官司呐,夠判刑的了。”
張逸君和我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笑意,當時我覺得自己壞極了,剛走出辦公樓時,我笑着對張逸君說:“太壞了吧。”
張逸君看着我,笑着搖搖頭,壞壞地說:“有嗎?”
我沒說話,隻是看着他笑,然後給了他一支煙。我倆站在辦公樓下面抽着煙,剛打算在港口裏面轉一圈的時候,那個秘書推開窗戶,對站在樓下的我和張逸君喊道:“你們上來吧。”
我和張逸君默契地相視一笑,然後走進辦公樓。在走到二樓的時候,一個衣着時尚的漂亮女人,滿臉怨氣地走下樓,從我身邊路過的時候,她身上迷人的香氣,強烈地刺激我的鼻子,我隻聞了一下,就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并一陣陣地幹嘔着。幹嘔了幾下,我感到身後的怨氣,我回頭看了一眼,看見那個女人站在樓梯上,用要殺人的表情看着我。我不禁打了一個寒噤,快步向上逃走了。
跟着張逸君身後,我們一起走進負責人的辦公室,那個負責人坐在一個桌子後面,滿頭大汗地整理着有些歪掉的領帶,他看到我們進了,從自己腳下拿起一個牌子立在桌子上。我看了一眼,上面寫的是“經理”兩個字。嗬。他從桌子上抽了兩張紙巾,擦着自己臉上的汗水,說:“先坐吧。”
“不必了。”張逸君拒絕道。
“也好,也好。”負責人又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咽了一下口水,有些緊張地說道:“那我們直接說事吧,你們找我有什麽事?”
“我想看一看聘海國際的專用碼頭,需要你配合一下。”
他聽到張逸君說要調查聘海國際的時候,明顯抖了一抖,臉上明顯地慌張起來,他沉默了一下,說:“這個……這個你們調查他們需要一套手續啊,人家是國際集團,還是國際上認證的安全企業,受免檢保護,不能你們說查就查.”
“我會當面和他們溝通,再說你怕什麽,這裏不是你說老大嗎?你隻要行個方便,讓人帶路,把我們領到那個碼頭就行了,我們隻是看看,不會頭大動作。”
“這……”看起來負責人還是很擔心,他明顯很害怕聘海國際的實力,不敢讓我們去調查他們的碼頭。
張逸君歎了口氣,沒有在說什麽,我走到張逸君身邊,從他的腰裏拔出槍。然後我快步走到負責人的身邊,陰着臉,冷冷地看着他,在心理上給予他壓迫。負責人擡頭看了一眼我,眼中的害怕很明顯,但是我能看出來他還在糾結中。我拉動槍栓,發出“咔咔”的聲音,然後抵着他的肩膀上。張逸君向請走了兩步,用手撐着辦公桌上,說:“我可以很溫和地和你談,但是我的同事不會,你也應該聽說過我們這些秘密探員行事的手段吧。”
負責人想要舉起手裏的紙巾擦臉上的汗,不過他的手很抖,我看見他的手誇張地抖了兩下,手裏的紙巾一下子沒拿住掉了,他愣愣地看着桌子,過來十幾秒後,他歎了一口氣,說:“好吧,我跟聘海的人大聲招呼,然後派人陪你們去,不過千萬别搞出大事情來啊,不然我還是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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