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再安靜。往往一個人的命運就是在下着暴雨時所轉變的。
現在,隻能給方圓加上惡魔的稱号。他的所爲完美的诠釋了惡魔這個專有名詞。
方圓現在,如同一隻餓狼看到了食物。他的眼睛充着血絲。在宋筱月眼裏,方圓已不再是一名學生,更不是一個人。他就像惡魔化身的狗。
這家夥餓了爲何不去與别的狗去搶屎吃,反而在這裏做着豬狗不如的事情。
就不怕丢了狗的顔面嗎?
原因隻有一個,他是一隻聰明的狗。
時間過去了三十分鍾,宋筱月再也沒有力氣了。
她的上身,已被方圓撕的一絲不挂。
月光下她的胸膛潔白如雪,甚至比雪還要白。胸膛前養了十九年的小白兔,那最後一件衣裳脫下時,兩隻小白兔猛然跳了出來。
看來,這兩隻小白兔營養不錯,彈跳力依舊。
方圓饑餓地看着,他的一滴口水滴在上了面。
宋筱月覺得胸膛前,像是被火星傷灼一樣。使她身體顫抖了一下。
餓狼吃兔這是常理,可他是一隻狗,他能吃到嗎?
方圓的兩隻大手抓住了小白兔,他醜惡的嘴臉暴露在宋筱月面前。但宋筱月現在唯一能做的就隻有服從。
兩隻小白兔被方圓撫摸着,宋筱月覺得身子都軟了下來。她的呼吸像快要斷了一樣,好比剛跑完一千米一樣。
方圓的兩隻大手,開始順着宋筱月的身子向下遊動。
在森林處不知道藏着多少兔子呢?方圓開始試探着,他怕驚擾到森林旁的兔子。這樣他就抓不到兔子了。
方圓太饑餓了,他不想再試探。也罷,如果兔子跑了,就把森林給燒了吧。
這片培養了十九年的森林,今晚就讓它毀在我的手裏吧。
宋筱月躺在桌子上,她的雙腿被方圓辦開。茂密的森林,毫無遮掩的呈現在方圓的面前。現在,她已經打算把這片森林交給方圓。
不能怪她,她無能爲力。
就在宋筱月打算交易的時候,突然間方圓不願意了。
宋筱月聽到一聲摔倒的聲音。
方圓倒在了地上。
沒有人打他,是他自己倒在地上的。
宋筱月欠着身子,向桌子下看去。方圓躺在地上,不停地轉動着身子。他的表情非常痛苦。
連叫都叫不出聲了,這是怎麽回事?
宋筱月在心裏問自己。
方圓雙手,一隻握在下身,一隻握在胸膛。如果教室再黑一些該多好,這樣就不會有月光照進來。也不用看到他那比惡魔還要可怕的臉孔了。
他的嘴角吐出了白色的沫,一直在吐着。
這是他自找的,天做孽猶可活,自做孽不可活。就讓他死在這裏吧,這也算是老天張眼了。
宋筱月非常驚慌,她看到自己的内衣都被方圓給撕破了。沒有辦法,她隻好穿上外衣了。
她把被方圓丢在地上的外衣穿了下來,拿起被撕碎的内衣。
趕忙向教室外跑走,跑到門口時,她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依舊痛苦的方圓。
她沒有管他,徑直的跑了。
月光如銀,灑在大地。夜靜似霜,涼入心底。
一路上,宋筱月的臉色都變了。她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徐敬孤,如果告訴了徐敬孤,她覺得徐敬孤會和她斷了關系。這是她不想看到的。
今夜發生的事情,宋筱月決定誰都不告訴。但日後還會見到方圓,到時候該怎麽辦啊?
她連轉校的心都有了。最終她決定不轉了,這是爲了徐敬孤,因爲徐敬孤的媽媽就住在國民縣城。
要是再見到方圓,就當做不認識。
如果能離得遠一些,當然更好了。
回到家後,宋筱月把身子好好的洗了洗。她必須要這樣,她覺得肮髒。一夜她都在洗澡,雖然沒被怎麽樣。
因爲洗了一夜澡的原故,第二天上午,宋筱月沒有去上學。等到下午才去的。
這一天,徐敬孤在家裏一直陪着自己的媽媽。因爲再過一天,他就要起身到北城了,所以在最後的這點時間裏,他想多陪一陪自己的媽媽。
下午宋筱月到學校時,直到上課她都沒有發現方圓。她問了同學,同學告訴她,方圓一早都沒有來。
難不成生病了?宋筱月在問自己。
她想知道原因,又問了第一個來教室的同學,同學說,進教室時沒有看到方圓。
宋筱月想,看來方圓在昨天晚上就走了。當晚他口吐白沫,會不會死?他爲什麽會口吐白沫?
這些情況,宋筱月現在一點都不清楚。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上課。可是她靜不下心來,想把這件事給忘了,卻又揮之不去。
她相信這一輩子都不會忘。這種事情讓一個女生怎麽可能會忘。
她想,方圓這是怎麽了,平日裏,他表現一直很好。更看不出來是這種人啊。昨晚我已經沒有力氣了,他怎麽又突然放棄。
一想到這,宋筱月又覺得自己的臉像是火燒一樣的燙。
她不想再想下去,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了。
難道就是因爲徐敬孤,他才想到這樣法子?可是他一向對我不敢做什麽,偶爾也隻是腦抽風。
這不像是他的作風。
宋筱月一節課都沒有聽課,她腦子裏想的全是這些事情。她用了一節課的時間,還是沒有把事情想明白,想清楚。
終于下課鈴把她驚醒了,這時她才緩過神。
她的情緒有些失落,襯托着冬日的蕭條。這一天,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想給徐敬孤打電話,又沒有勇氣。雖然方圓沒有對她做什麽,但什麽都看到了呀。這給她的心理上添加了一層難以抹去的陰影。
她漫無目的般的在校園内溜達。這個時候,她是多麽想見到徐敬孤。可是徐敬孤這時在家裏陪着他的媽媽在曬太陽。
她難過,在心裏責怪徐敬孤。
這都怪徐敬孤,她這麽想。
還是怪我自己,這是我自願的啊。我又沒有逼着人家徐敬孤。她經過這麽一想,又開始責怪自己起來。
她一直溜達到黃昏才回家。
到家後,她直接躺在床上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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