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己從地上扶起一把椅子,他彎身坐在了上面。他看着他面前的三個人,臉上泛起了迷之笑容。
他說:“你三人知道這是在什麽地方嗎?”
李爲東搶着回答:“布達斯星球。”
王大聲一笑,“你也知道呀!那麽爲什麽老是在這裏鬧事。要是再這麽鬧下去,我可留不下你了。”
李爲東大氣不敢喘一個,小聲說:“下次不會了。”
王說:“你怎麽保證?”
李爲東看着王,眼珠不停的在轉動,“這個……”
王說:“什麽這個,那個的。快說怎麽保證。”
李爲東試探地說:“把他倆趕出去?”他口中的這倆人就是徐敬孤和張志恩。
王輕笑一聲,“趕走了他們還會再來,該怎麽辦?”
李爲東向他倆看了一眼,“王,我明白了。”
王說:“很好,那你現在還站着做什麽,還不快動手。”
徐敬孤這下明白了,王是要李爲東殺了他倆。本來還可以打過李爲東,現在有王在,兇多吉少。徐敬孤心裏開始擔心,怎麽辦呢?先把李爲東給收拾了,如果王出手的話,到時再逃。沒有别的辦法了,可是能逃得掉嗎?不管那麽多了。
四周都圍着人,想跑還真不好跑呢。李爲東已經出手,他出手的速度極快,不提前看的話,都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出手的。幸好是早有留意,不然還真被打中了。但志恩的雙截棍突然擋在了前面,他的棍從來沒有這麽快過,唯一能夠說明原因的就是,他提前準備了。好家夥,這次算幹了次正事。
李爲東隻顧着去擋雙截棍,他哪裏能想到他的破綻已經露了出來,就算他能想到,拳頭也該打到他的身上了。跟所想一樣,這一拳打在了他臉上,等他退後五步,再擡起頭來的時候,他的臉已經腫了。想來這一拳讓他吃了不少苦頭。
他還想再攻擊,可志恩早就追了上去,他還沒有出手,志恩的雙截棍就打在了他的臉上。無論如何這次他自己是沒有能力再救自己的了。
眼見這一拳又會打在他的鼻子上,結果卻是沒有打中,這一招,被人給擋了下來,是安·布達斯,也就是現在的王。
這家夥太強,風力50呀!怎麽可能打的過。王的出手本來是在意料中的,但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快就出手。
“志恩,快跑。”
志恩聽到後,奮力向門口沖去,雖然門口站着很多的人,但是在這種強勁的沖勢下,誰見到都是會躲的。不然的話,撞在他們身上,可不是一件好事。
正如所想的一樣,他們都讓開了。本來很高興,卻感覺自己的肩頭被人給抓住了。
安·布達斯速度極快,這本來就是在意料之中,卻沒有做主導因素去考慮。那時候是想到了,隻是在腦中一閃而過。當時是在想着怎麽逃走,況且李爲東又那麽早出手。
這一切看起來是那麽巧合,現在他的手已經抓在了肩頭上。不能和他硬打,隻得擺脫他的手,繼續跑,越快越好。
但安·布達斯抓的太緊了,在他的手底下,沒有經過一招,便給制服了,志恩也是一樣。
安·布達斯把徐敬孤和張志恩抓到了屋子裏,向地上一推,他倆都坐在了地上。
李爲東上前給了他倆一人一拳,“不是本事大的很嗎?打我啊,怎麽不打了呀!”
張志恩狠狠地盯着李爲東。
李爲東咬着牙說:“看什麽看,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啊!”李爲東剛一說完,就想上前把張志恩給打死。
王大喊一聲,“住手!”
李爲東不明白,“爲什麽啊?”
王說:“你不是正在做實驗嗎,留着他倆個做你的試口不是很好嗎?”
李爲東笑了,“是呀!我怎麽沒有想到,還是王您想的事情周全。”
王向屋子内看了幾眼,說:“把他們倆關在籠子裏吧,你再反這裏收拾收拾。”
李爲東應聲說是,說完,王便離開了。
李爲東看着躺在地上的徐張二人,臉上滿是笑容,“沒有想到最後還是落在了我的手裏吧,讓你們倆吃點苦頭。”他接着又給徐張二人一人一拳,這才平靜下來。
幾個布達斯人把籠子給擡了過來。放在了李爲東屋子裏,籠子不大不小,正好能把他倆關到裏面,裏面的活動範圍隻夠他倆彎着身子,屈着腿。
徐張二人要是想從籠子裏逃出來,是絕對不可能的,這籠子可是特殊材質打造成的,除非他們有鑰匙。而且李爲東絕對不會把鑰匙給他倆,更沒有人知道鑰匙在哪。
又被關起來了,真不知道這種坐牢的感覺要到什麽才能結束。張志恩這樣想着,情緒低落了下來。
這有什麽好可悲的,可悲的是這要是開始該怎麽辦啊!徐敬孤說出了他的想法,張志恩聽到後,心緒更加低落了,就連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倆個人坐在籠子裏,閉上了眼睛。
這時,李爲東手裏拿着東西走了過來,他說,你們倆個現在是不是很想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們就别想了。是不是很想死呢,如果是這樣那就别想了,我不會讓你們倆死的,因爲我要留着你們倆慢慢地折磨。我知道你們很喜歡這種感覺,因爲是你們殺死了我的兒子。看我給你們拿喝的來了,你們隻要把這東西喝下,一定會高興的睡不着覺,快些喝吧。
李爲東說着,把喝的東西遞到了他倆人面前。張志恩手一推大聲叫道,喝你大爺,要喝你自己喝吧。
兩個不識擡舉在家夥,看來真的得讓你們吃點苦頭。李爲東說着,從櫃子裏拿出一支電棒,他竟然還有這東西。徐敬孤看到後,也隻能在心裏苦笑。
他爲東把電棒對準了他二人,一按開關,徐敬孤和張志恩便顫抖起來。李爲東笑着說,這種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很好啊,哈哈……哈哈……。
他用電棒電了徐張二人一個小時,覺得不過瘾,又拿出了他的新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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