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破天看到他倆受了傷的手,眼睛動了動,他像是有些不忍。可是他沒有辦法啊,在金剛狼訓練就是爲了生存。來到這裏就應該訓練,有訓練就會有受傷,驚破天眼睛隻動了動,然後就恢複了常态。
自殘無疑是訓練的高級手段,這份忍受痛苦的内力,使驚破天佩服,他萬萬沒有想到世上竟然還會有這種自殘的人。看來他倆不是傻子,也不聰明。
“好了,你們還是休息一會吧。”驚破天說。
“你不是說時間緊張嗎?”徐敬孤反問。
“照你們這種練法,手受了這麽嚴重的傷,明日還怎麽練,反而偷雞不成,失把米。”驚破天說。
“雖然手流出了些血來,但沒有多疼,隻是這石子被烤地有些燙而已。”徐敬孤看看手又說:“你放心這不防事。”
“還是先坐一會吧。”驚破天說着,走到徐敬孤跟前,三人最終還是坐了下來。
坐在石頭上後,驚破天又說:“格鬥王不是幾天就能成的,不僅得有努力的訓練,多少得有些天賦。”
“最厲害的格鬥王是誰?”徐敬孤問。
“在我眼中,李爲東是我見過最強的格鬥王。”驚破天回憶了起來。
“怎麽他還在這監獄裏面?”徐敬孤再問。
“在二十年前,他就出去了。”說完這句話,驚破天聲音顫抖着,徐敬孤以爲是李爲東這個名字吓到了他,但随後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那現在的格鬥王是誰?”徐敬孤又問。
“這個人他就沒有李爲東厲害了,不過呢他在這裏算是最厲害的了,他來這裏還不到二年的時間,就已經赢了二次格鬥王的比賽。”驚破天說。
“照你這麽說,他天賦很好?”徐敬孤疑惑。
“不,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這個人就因爲天賦不好才二次赢得格鬥王的稱号。”驚破天說。
徐敬孤聽到後,笑了起來,哪有這樣的事情,天賦好的沒赢,反而天賦不好的赢了。
“怎麽會這個樣子?”徐敬孤問。
“那人無時無刻都在鍛煉,聽說他洗澡時在煉,吃飯時在煉,就連睡覺時都在煉。”驚破天說。
這次就連張志恩都笑了,吃飯,洗澡時煉,聽着還不太希奇,可是睡覺時怎麽煉啊?
張志恩把疑惑問了出來,驚破天說:“這個其實很容易,隻要在睡覺的時候,固定好睡姿就行,比如說倒立,一直倒能睡着爲止。”
“那如果睡不着怎麽辦?”張志恩問。
“睡不着,就一直倒立。”驚破天說。
驚破天又接着說:“其實隻要每天堅持,很快就會養成習慣,自然而然就會睡着的。”
張志恩這時才明白。
驚破天又接着說:“現在你們知道我爲什麽這麽說了吧,那家夥像是一頭牛一樣,不知道勞累,而且他這個人很少說話。”
“看來他喜歡充實的感覺,你說他不愛說話,我想是他不愛交朋友。”徐敬孤說。
“我覺得不是這樣,有一次我和他說話,就有問他爲什麽話很少,他說,能說的話不用說,用眼神就可以溝通。不能說的話更沒有必要說。我還想再問清楚一些,結果他就走了。”
“聽你這麽說,這個人确實不愛說話。”徐敬孤說。
徐敬孤又問:“那他現在人呢?”
驚破天回答,“不是還有七天的時間就開始比賽了嗎,我想他是在準備,畢竟這一次比賽的意義重大。隻要是在這個監獄裏的人都不想錯過,所以他人一定是在訓練。”
“怎麽他人不在這裏訓練呢?”
“這搬石房他已經不用來了?”
“爲什麽?”
“這裏對他來說,已經起不到作用了。我猜的沒有話,他人現在應該在煅火房。”
“煅火房?”徐敬孤開始疑惑起來。
驚破天解釋說,“那裏不僅能考驗人體的極限,還能強化内髒。”
“強化内髒?”徐敬孤接着問,徐敬孤忽然發現,他現在越來越對這位格鬥王感興趣了,所以他總是忍不住要問這,問那。
“裏面的溫度很高,正常人走進去,不到二十分鍾就會在裏面熱死。”驚破天說到這裏,顯得非常平淡。
“我們能不能過去看一看?”徐敬孤問驚破天,對徐敬孤來說,他的好奇心已經被點燃。他真的很想到那個地方去看一看。
“去那裏的人可不多,不過你們想去,沒有人會阻止的。因爲沒有多少人願意去,或許隻有你們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才會去吧。”驚破天說話直接。
徐張二人站了起來,他倆跟着驚破天向煅火房走去。走了有二百米的樣子,然後中間轉了三個彎,這就到了煅火房。
煅火房看上去并不是太大,但氣勢上絕對不輸于别的房。還沒有靠近時,徐敬孤就感受到煅火房所散發出的熱氣,他隻覺得像是有一個太陽在跟前一樣。他說不好這種感覺,反正心裏非常難受。
“要不要進去看一看?”驚破天笑着說。他之所以會這麽說,是因爲他知道徐敬孤絕對不敢進去,因爲這地方太熱了,他相信徐敬孤沒有這個膽量。
果然,徐敬孤搖了搖頭,真的被驚破天說對了,徐敬孤不敢進去。
“你呢?”驚破天看着張志恩說。
張志恩也搖搖頭,或許張志恩此時在想,你個老頭,自己不敢進去還想唬弄我們,我們才不進去呢。但他有沒有這樣想我們卻不知道。
“好了,帶你們到這裏,隻是想讓你們見識見識,好讓你們明白什麽是差距。這樣你們才會更加努力,今年格鬥王我是不想了,等這個格鬥王走後,如果你倆在二年裏刻苦,再加上我對你的訓練,想成爲下一個格鬥王還是有希望的。”驚破天說。
徐敬孤遙望着,煅火房,他真的很想知道這房子裏的人是什麽樣子啊!可是徐敬孤又知道,他不能進去,因爲太熱一進去就會被熱死。現在,他進不去,隻能站在房外怔怔地看着。
(有些晚了。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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