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發現李魔王屍體後,首先問明了原由,得知死都是誰,随後通知其家長。這一舉動顯然是爲死者收屍。
在李魔王身旁發現手槍一支,山地摩托車一輛,還有一個雙截棍,這些都是證據,要命的證據。
徐張二人無疑是嫌疑人和目擊者,他倆起着非常大的作用。現場都處理好後,警員們随即把徐張二人帶到了派出所。
爲了對案情更清楚的了解,警員們開始審訊徐張二人。他倆坐在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旁,對面就是一位衣衫整齊的警員,那警員看着他倆,“你們叫什麽名字?”他問。
“徐敬孤!”
“張志恩!”
“非常謝謝你們的配合。”警員問,“那麽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你們清楚嗎?”
倆人沉默不語。
警員接着問:“你們最好如實的回答,在雙截棍上可是發現了你們的指紋。”
“人是我殺的。”徐敬孤說。
“爲什麽殺人。”警員直接問。
“是他惹我。”徐敬孤回答。
警員看向張志恩,“你呢?你和這件事有什麽關系?”
張志恩回答:“雙截棍是我的。”
“這麽說這件事你也有關系,那麽你爲什麽參與?”
“他惹我朋友。”
審訊結束了,警員沒有想到眼前倆人會誠實的什麽都說,這不禁給警員打了警鍾。警員想:“這倆人會不會是想把罪名全部承擔,好讓真正的施事者逍遙法外。如果真是這樣,一定還有幕後真兇。”警員當下隻想了這麽多。由于證據确鑿,口述詳細,此事已經确定。可是這警員想的太多,他不放心,所以請來了他們的老大。
在警員老大的幫助下,事件最終證實——故意殺人罪。考慮到事情全由李魔王挑起,故判無期徒刑,終生立在——私立監獄!
徐敬孤最後懇求說:“這件事能不能不告訴我的媽媽?”
法院問:“爲什麽?”
徐敬孤說:“她年紀大了,要是聽到消息一定心裏受不了。”
法院覺得徐敬孤出于孝心,又考慮到多方面因素,就答應了他。下面法院開始宣布對于張志恩的處罰:張志恩,你雖然沒有殺人,但你是同夥,同時還提供了雙截棍。雖然殺人動機不成立,但你的雙截棍促使你構成借刀殺人罪。而且根據你們化學老師趙前走提供的證據表明,你們在不爲人知的情況下拿走合金,這又構成了盜竊罪,因此法院最終判你——無期徒刑。
二人聽到後,心都要碎了。但不是因爲他們自己,而是家裏的老人,他們這一走,就是一輩子,家裏的老人可怎麽辦啊!
沒辦法,事已至此,隻得随遇而安。
此時淩晨已經過了大半,不一會天就亮了,等天亮的時候他們的人生又将進入下一個轉折點——國民縣城,私立監獄。
徐敬二人一夜沒有合眼,而且這一夜是在緊張和危險中度過的。這對于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現在,倆人坐在車廂裏。從發動機的聲音來判斷應該是汽車。汽車随着路面的凸凹随機搖晃,車廂也情不自禁得跟着搖晃起來,把車廂内的徐張二人搖地是頭暈目眩。
汽車行駛大概五個小時左右,終于停了下來。從刹車的感觀程度來看,開車的是應該是一個新手。
司機從車上起來,打開了後門。他看到徐張二人坐在車上,低垂着頭,像是睡着了。
“快起來!快起來!”警員司機喊道。
此時,徐張二人被叫喊聲驚醒,他們不得不慢慢張開眼睛,沒辦法,他倆都太困了。坐牢不要緊,反正對于他們這樣的窮人來說在哪都是生活,況且李魔王還死了,對于他倆來說這是好事。
他倆睜開了眼睛,他們看到天還沒有大亮。
“到了嗎?”張志恩問開門的警員司機。
“别廢話,下車!”警員司機再次喊道。
倆人拖拖拉拉走下車,此時徐張倆人才看清,這哪裏是什麽監獄,這分明是在荒郊野外的一條公路上嘛!
怎麽會這樣?他倆都很疑惑,齊齊看向開車的警員司機。警員司機沒有說話。與此同時從車廂的另一面走過來一名老頭,他看起來雖然老,但雙眼時刻都在放着精光,像是能看清世間的一切一樣。
他走到了徐敬孤跟前,“是你打死了李魔王?”他聲音平淡,聽不出來是什麽語氣。
“你是誰?”徐敬孤問他,這時徐敬孤忽然覺得眼前的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們隻要知道将要去的地方是一個地獄。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哈哈……哈哈……”老頭的笑聲慎人。
“你是李魔王的父親?”徐敬孤試探地問,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爲他爺倆長的像,所以才會覺得在哪裏見過。
“在這殺了你們太便宜了,我得要你們慢慢地死。”
“這麽說監獄裏有你的人?”
“他們可都是好手你倆享受吧!”說完後,随着笑聲,老頭消失在公路上。徐張二人愣在原地,日子不好過了!
“是我連累了你,志恩。”徐敬孤說。
“是我連累了你才對,要不是雙截棍……”張志恩看向徐敬孤笑了笑。
“這些都隻是片面之詞,不說這個了!”徐敬孤接着又說:“不過話說回來,這合金太神奇了,我們竟會刀槍不入。”
“所以就算進了監獄也不怕。”張志恩嘿嘿笑着。
此刻他二人還沒有意識到,他倆既然能刀槍不入,那麽别人也一樣可以。況且監獄裏的人大多數都是殺過人的,他們奪走了人的魂魄,就像魔鬼一樣,誰見到他們不害怕呢?
汽車又開始搖晃起來,與之前相比更加厲害了,不知道是哪根神筋錯了,他倆想到即将要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心中有份期待,有份失落。
又過了一個小時,汽車再次停下。警員司機打開後門,二人睜開雙眼,向車外看去,天已經大亮了啊。他倆走下車,覺得腿都麻了,但倆人相倚着,還是站穩了。
徐敬孤擡頭望去,隻見頭頂上的牌子上石刻着“私立監獄”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