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要不是你們耍詐出老千,我怎麽會輸?!”太帥吼道。
“當初沒說不許使詐,你修爲不夠,怨不得别人。”僧人平靜道。
“那就讓他自生自滅去吧。”太帥甩甩手道。
“你應該很清楚那樣做的後果是什麽,如果你能夠承擔,随你便。”僧人道。
就在兩個人你來我往言語交鋒的時候,一個身姿婀娜,面容嬌美的美婦人從大殿之外走了進來,來到佛祖雕像面前,跪倒在蒲團之上,雙手合十,低聲許願。
嗯,剛才還是一派年輕高僧模樣的僧人突然睜開了閉着的眼睛,兩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那個美婦人,如同一匹看到了小綿羊的餓狼,這表情活脫脫的一個大色/鬼。
嘛,突然一聲佛号,猶如雷鳴般炸響,那兩丈餘高的佛祖塑像嘴部似乎動了一下,接着整個大殿顫動了幾下,然後便恢複了平靜。
啊!那個年輕僧人慘叫了一聲,渾身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止,就像犯了羊癫瘋。
“好!”太帥拍手鼓掌,伸手對佛祖塑像豎起了大拇指。
“應該直接劈死這個秃子!”
“佛祖顯靈了!”旁邊的美婦人見大殿都顫動了,急忙趴在地上不停的叩首,驚喜無比,以爲佛祖聽到了而自己的祈禱,殊不知是因爲她旁邊那個看不到年輕和尚惹怒了佛祖。
“喂,裝的差不多就行了,死秃子,佛祖應該走了。”太帥拿腳踢了踢還在地上抽搐的年輕僧人。
年輕僧人聞言身體立即停止抽搐,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臉色還有些蒼白。
“感覺怎麽樣,是不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還想再來一次?”
“阿彌陀佛。”年輕僧人雙手合十十分赤城的對着佛祖的塑像宣了一聲佛号。
“都他瑪德是因爲你這個奇葩!”接着便跳将起來指着太帥的鼻子大罵,“佛祖廢了我一百年的道行,還讓我在此面壁思過。”
“活該啊你,這是你佛心不穩,關我屁事,你見女人就拔不動腿,看看你剛才眼睛瞪得,眼珠子再大點都能跳出來,你那表情,羅漢?還不如個流忙呢!”太帥豪不退讓譏諷道。
“你給我馬上滾,這裏不歡迎你!”年輕僧人此時哪還有剛才的那番佛性,完全就像是社會上的潑皮在撒潑。
“喲,還挺橫嗎,剛才佛祖顯聖的時候你怎麽裝的跟孫子似的,你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這道場燒了?!”
“你到底來幹什麽?”
“跟你借樣東西。”
“沒有,有也不借!“
“嗯?!”太帥一個響指,指尖之上飄起了一團灰色的火焰。
“我靠,趕緊把你那臭火給我滅了!”年輕和尚見狀大驚。
“那我剛才說的事?”
“再商量商量。“
“我看你就是犯/賤。”
暑假的頭三天,正是三伏天之中進入最熱的一段時間,王憂在家裏除了看書,死命的強攻英語和數學外,就是鍛煉,按照太帥所提供的計劃進行,他不但是一絲不苟的堅持了下來,而且适當的加量,雖然每天下來十分的疲憊,除此之外,他也在家裏也幫忙做家務,典型的五好少年。
這天上午,他在家中剛剛分數輪完成了上午的鍛煉計劃,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十分的急。
打開門一看,是隔壁的李大嬸,正一臉焦急。
“怎麽了,嬸子?”
“你媽被車撞了,現在在醫院呢?“
“什麽?!”王憂腦袋嗡的一下子。
急忙鎖了門,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
當他趕到醫院的時候,他的母親李香蘭剛剛接受完檢查,看樣子并沒有什麽大礙。
“怎麽樣,媽?”
“沒事,就是蹭破點皮。”李香蘭道,她的胳膊蹭掉了大片的皮,褲子也磕破了。
“那就好!”王憂聽後松了口氣。
“沒事就别在這賴着了,這事怎麽了啊?”這個時候,一個嚣張而聒噪的聲音響了起來,三個年輕人進了病房,當中一個染了黃毛,看上去有些流裏流氣的。
“就是他們撞了人,還想跑。”李大嬸道。
“這不沒事嗎,這是五百塊錢,夠你檢查費用了,我這還忙着呢。”那染了黃毛的年輕人丢下錢就要走。
“等等!”王憂火蹭的一下子上來了。
“怎麽,嫌少啊?”
“這點錢根本不夠。“一旁熱心的李大嬸道,這一套檢查下來,少說也得一千多塊錢。
“撞了人,總得道歉吧?!”王憂冷冷道。
“喲,還行這一套,誰讓她走路不長眼的,看到車也不躲。”黃毛說話十分的難聽。
“你說什麽?!”王憂一步沖到到了他的身前。
“幹什麽,少年?!”他沒動手,他身後那個矮壯敦實的年輕人卻上前一把将他卡住,看在牆上。
“小憂。”李香蘭見狀急了。
“你們想幹什麽?!”李大嬸之間咧開了大嗓門,一時間惹來了很多人的注意。
“小東西,發火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那個黃毛家夥伸手在王憂的臉上有力拍了拍。
“放開!”李香蘭上去幫自己的兒子。
“起開!”黃毛身後的另外一個男子一把将她推到。
“找死!”王憂立即炸了,腿一擡,膝蓋頂在那個扼住了他敦實的漢子的裆部。
啊,那個漢子立即捂着褲裆,臉色都成了醬紅色,王憂逃離了掌控之後,接着就是一拳,落在了那個剛才對他的母親動手的男子的鼻子上,那個男子退了三步之後,鮮血接着便流了出來。
“你們幹什麽?!”
黃毛見狀大怒,剛想動手,外面便有醫生趕了過來。
“你給我等着,我們走!”
見人多了起來,他轉身就走,臨走前指了指王憂,一臉的猙獰,那個敦實的胖子走了兩步突然間轉身一腳蹬在了王憂的腹部,讓他退了兩步,一陣疼痛。
“小憂!”
“我沒事,媽。”王憂咧嘴笑着道。
就這樣,這件事情貌似過去,卻深深的印在了王憂的腦海裏。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