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想穿身阿迪、耐克,這個年齡,有哪個少年不想出去顯擺顯擺,可是自己家什麽情況,他可是在清楚不過,就靠老子每月那點錢,不過兩千多點,除去吃喝,如果在有點人情事項就會有些緊巴,花幾百塊錢買那麽一身衣服,實在是沒那必要。
當王憂蹬着自行車感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同班的溫婉,頓覺眼前一亮。
寬松的t恤,淡藍色的長裙,婀娜多姿,一出現,便吸引了附近所有男生的目光。
“漂亮,真漂亮。”
“怎麽你想追啊,那可不是你的菜。”
“爲什麽?”
“你不怕陸思源啊?”
“哎,我的女神!”
如果說溫婉是女神的話,那麽陸思源就是橫亘在女神身前無法逾越的高峰,讓那不知多少對女神有想法的人望而卻步。
王憂騎着車子從她的身旁經過,内心十分想主動的和她打個招呼,但是卻連頭也沒敢回,直接從她身旁掠過。
周六上午的課程安排十分的有分量,除了語、數、外,還加一門物理。
第一節就是數學,王憂聽的是渾渾噩噩,那些數字公式和分析方法,讓他是在是有心無力,果然是“想說愛你并不容易”的課程,而他的同桌何茂韌同學罕見的雙眼有神,盯着黑闆,十分的專注,如此反常的表現讓他吃驚不已。
“何茂韌同學,你聽懂了嗎?”下課之後,王憂驚奇的問道。
“什麽聽懂聽不懂?”何茂韌一臉的茫然。
“剛才數學課,老師講的内容啊?”
“當然聽不懂,你傻啊?”何茂韌道。
“我去,那你還那麽專心緻志,數目炯炯有神,一副如癡如醉的表情?!”
“這不是下午要放假了嗎,想想就激動,看不進去名著,隻能聽課了!”何茂韌如此解釋。
王憂聞言呆住。
好奇特的邏輯思維,奇葩就是果然不能以常人的方式忖度!
而王憂也是在上課的時候也是盯着黑闆,他也想聽,但是聽不進去的時候就會将目光落在那個靓麗的背影上幾秒鍾,然後迅速的挪開。
第二節是他們班主任的課,所有的人都非常老實,如同溫順的貓咪,語文課,王淩比較喜歡聽,況且他們的班主任教課的水平還是響當當的,單輪語文的授課能力,他在整個高一級部都是首屈一指的,而且王憂的語文成績還算不錯,能夠在全班排入前十名,這也算是他爲數不多的亮眼的地方。
到達了第三節的英語課,後排的一些個同學已經有些安奈不住了,在底下嘁嘁喳喳的,商讨着周日去哪作。
這讓王憂很鄙視他們,自己不好好學,也不想讓别人好好學,這一點,他們比何茂韌同學差遠了。
第四節是物理,王憂直接過濾掉的一節課,他想聽也聽不懂。
“你們想想看,這是爲什麽?”
“他又卡殼了。”一旁的何茂韌道。
“嗯。”王淩應了一聲。
雖然他們聽不懂,也不想聽的,但是還不得不擡起頭,裝出一副十分專心的樣子,因爲這個是教授物理的許老師的要求,當他講課的時候,下面所有的同學必須擡起頭來聽講,否則就站着聽。
每當這位許老師突然間思維短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黑闆上的問題的時候,他就會這麽提問,接着短暫的時間來理清一下思路,如果還是想不出來,他就會提問那些學習好的同學,借此繼續拖延,而這些同學很多時候都會不負他的希望,直接把問題解決了,如此一來,一切安好。
“劉曉雲,你來說一下。”
果然,他開始走第二部路,而這位劉曉雲同學十分幹脆的解決了這個問題,許老師眼鏡後一雙小眼睛亮光一閃。
“大家說是不是這個樣子?”
“對。”立即有同學附和道。
于是一個問題就這樣解決了,然後繼續下一個問題。
這其實也是講課教學的一種手段。
物理課結束之後還有一節小自習,而在這節小自習上,他們的班主任透露出來了高二文、理分班的消息,讓大家回去考慮一下,征求父母的意見。
“果然要分班啊!”
别人不着急,後排的這幾個家夥倒是先急了。
“哎,你學文還學理啊?”
“廢話,當然是藝術班,老子是天生的藝術家。”王憂斜後方一個家夥不知廉恥道。
對于這個家夥的藝術天分王憂曾經有幸見識過,他曾隔着紙描好萊塢動作巨星施瓦辛格,結果最後畫出來的怎麽看着怎麽像趙本/山,描都能描成這個模樣,還好意思說自己有天分,這是何等的不要皮不要臉。
中午,當他們放學時候,也正是一天最熱的時候,但是對大家都很高興,因爲下午再上兩節課就要放假了,雖然隻是一天,對他們卻是極爲難得解放和休息。
回到家中之後,王憂便将要分班的消息父母,同時也表達了自己要學文的想法。
“你想學什麽就報什麽吧。”王憂的父親王宜華道。
嗯,王憂應了一聲,他擡頭看了一眼兩鬓斑白的父親,他也知道父親希望自己能夠學理,畢竟在他們這代人眼中男孩子學理才是正道,至于學文,那是女孩子的選擇。
王憂默默地低頭吃飯,學文他能夠拼一拼,如果發揮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夠考上一個好一點的大學;如果學理,他一點希望也沒有。
“學什麽都一樣,隻要你能考上大學,我和你爸也就知足了。”李香蘭笑着道,作爲母親,總是最疼愛自己的孩子。
“嗯,我一定能考上!”王憂使勁點點頭。
中午,王憂不知道怎麽回事,翻過來覆過去的睡不着,導緻整個人在出門的時候頭昏昏沉沉的,而在去學學校的路上,被在太陽底下這麽一曬,整個人感覺更不好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