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東行藍凱主要目的有兩個:第一是到擂鼓山找無崖子印證北冥神功;第二,也是最重要的,陪唯依一路吃喝玩樂,領略北宋風貌。
所幸三大惡人的遺産頗爲豐厚,讓他們沒有路資用盡的尴尬。就這麽一路練功、一路玩樂,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堪堪逛到襄陽。在城内一家酒店内,再次見到某位常常後發而先至、又身處麻煩中的故人。
“喲,段兄,沒想到自大理一别還不足兩月,我們又遇上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藍凱看見段譽坐在一方桌子前,自己倒茶,吃着小菜。他對面還有一個濃眉大耳、寶相莊嚴的番僧。這不是吐蕃國師鸠摩智是誰。
“藍兄。”段譽看見熟人一時激動,起身就要迎上去,不料被鸠摩智伸手擋住。他苦笑着說,“我現在身爲這位大師的俘虜,身不由己啊。”
“哦。”藍凱對鸠摩智說道,“大師應該就是大雪山大輪寺大輪明王吐蕃國師鸠摩智吧。我們又見面了,正好有些問題想請教。”
“正是小僧,施主有何指教?”鸠摩智雙手合十,問道。
“明王既然出自大輪寺,不知可否聽聞一門名曰龍象般若功的功夫?”
鸠摩智依然不緊不慢的回答道:“龍象般若功确是我密宗的無上秘法。”
随意一問,還真得到了一個明确的答案。原以爲這功法得到射雕後才會出現,沒想到這天龍時期就已經存在。看來金武世界确實是一脈相承。鸠摩智身份高貴,完全有機會觀看,甚至修習過龍象般若功。藍凱有些期待,希望能出現一個人來相互印證所學:“明王是否學過此功夫?”
鸠摩智搖搖頭,“龍象般若功是普通護法金剛力士的功法,我尚無緣一見。”
“那真可惜。”藍凱聽這說法,好像龍象般若功在他們那裏是大路貨,普通僧衆誰想練都可以練。原著描寫這武功要練到十三層得花上上千年,确實比較坑爹。可能就是因爲這樣的原因,讓密宗高層對其敬而遠之。
回想觀看神雕時,并沒有介紹龍象般若功突破時身體的異象。那金輪法王天資過人,将龍象功練至第十層才能使出千斤之力,也就是硬拼黯然銷魂掌的水平。
而藍凱自己的情況和書中介紹又有不同。修習了幾個月後身體肉緊發熱,應該就是突破至第一層的現象。在那個段位,他能弄斷直徑30厘米的大樹,可算是貨真價實的一象鼻之力或一鳄魚的咬合力。以後每提高一層,身體的力量就以這個基數增加着。正因爲這樣,他才能以碾壓的姿态收拾了三大惡人。
數據對比上,金輪法王第十層的力量甚至比不上他的第一層。其中原因,要麽是金輪練習不得法,要麽就是兩人所練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功法。
有了這樣的猜測,藍凱産生去高原考察一下龍象般若功的想法。
收回了思緒,藍凱對鸠摩智一抱拳,說道:“我對這門功法頗有興趣。日後如果有機會定會上大雪山讨教一二,到時還請明王行一下方便。”
“好說好說。”鸠摩智摸出一顆菩提子交給藍凱,說道,“施主有閑暇自可以去大雪山一行,憑這顆菩提子尋我便是。”
“藍兄……”段譽看這二人達成了諒解備忘,有些不太敢奢望藍凱這大高手能出手救自己了。
藍凱看出段譽想要求救的心思,不過他可不會出手。倒不是說怕得罪了鸠摩智,影響以後獲取原版龍象般若功,而是知道他此行有驚無險,還能落下不少好處。就安他的心,說道:“段兄稍安勿燥。我算定此行你有驚無險,甚至還可能尋獲那一絲渺渺仙蹤。且寬心随明王一行吧,半途或有奇人相助。”
告辭了兩人。藍凱帶着唯依出來另找了一家酒店吃飯,要是還留着那裏救會繼續被段譽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這可不太舒服。
按照原定的行程,他們在這裏将棄船蹬車,直上東京汴梁以南的擂鼓山,去尋找無崖子,以解讀北冥神功。
唯依突然建議道:“我一直沿着長江,到無錫去吧。”
“去那幹什麽啊?”
“天龍八部的主線是喬峰的尋找身世和報仇的經過吧。我想到杏子林裏捅破這個迷局,讓以後的悲劇不再發生。”唯依掰開手指,一個一個的算,“像喬三槐夫婦,辛辛苦苦養個孩子那麽大,竟然被養子的父親打死了。玄苦也被徒弟的父親打死,那蕭遠山實在有些不講道理。再到阿朱,她因爲誤會死在自己愛人手裏,這是天大的悲劇了。我想正是因爲她的死,蕭峰最後才能身無牽挂的自盡。你看,這麽多人因爲這個秘密而死,實在是太可惜了。”
“所以你想改變劇情?”
“怎麽,這樣做不好嗎?”唯依期翼的望着藍凱,“是不是改變了劇情,對以後安排有影響?”
“這個世界對我們來說本無所謂,隻要你想,我就全力支持。”藍凱說道,“說起來我不也做了破壞劇情的事情了嗎。嶽老三、雲中鶴就算了,葉二娘卻是帶頭大哥的姘頭、虛竹的老娘。正因爲有她的存在,帶頭大哥才身敗名裂。我們兩個看來是注定要當原著粉碎機的人。”
“好,這樣的話,接下來到見到無崖子之前,我主外、你主内。我去粉碎原著,惹出禍事你再來幫我擋。”唯依嬌俏的說道,對她來說鏟平不平之事、彌補遺憾之事,這才是真正在享受穿越世界。
藍凱也對阿朱、蕭峰的結局頗爲遺憾,能有機會改一改自無不可。再說兩人苦練淩波微步再加上原本的實力,隻要沒有遇到大批高手圍剿,一般的麻煩都可以輕易打發了。即使遇到危局,大不了拍拍屁股穿越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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