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出診的醫生到了。條原信這時對中醫沒有抵觸,認認真真的配合着望聞問切兼量血壓。
那位老中醫一套檢查下來,奇怪的問道:“按照你以前的病例來看,确實有着比較嚴重的高血壓。但是現在看來雖然心髒還可能有些問題,但是血壓正常,脈搏的脈動也顯示你的身體應該很健康,真是奇怪?”
“我每天都保持口服降壓藥,可能是這個緣故。”
“這樣的話可以嘗試一下減少降壓藥的藥量,不過要随時注意血壓。平時注意多休息,不要動怒。如果能平穩斷除藥物最好,高血壓自愈的病例也是有過的。過幾天再預約來複診吧,現在也不好開什麽藥。我就推薦一些有降壓作用的涼茶吧。”
送走了老中醫,藍凱抱歉的對大叔說道,“應該是我們剛才的嘗試幹擾了醫生的判定。害得您浪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
“不,能見識你的氣功已經賺大了。”條原信雖然不信中醫,但是隻要是華夏人,就知道氣功的傳說。而眼前這個會氣功的人,那簡直就是奇人異士啊。他可不想與之失之交臂,就邀請道,“我想聘請你在課餘時間做我的私人教練,教我養生氣功,不知道可不可以?”
“這個……”藍凱面露難色,教一教同學的老爸幾下引導養生功倒不是不可以,要是這事情成爲了一項工作,那就意味着是長期和固定時間的工作了。能賺多少錢是無所謂,自己不缺錢花。但是這裏離居住的地方不近,過來一次十分的麻煩。又加上現在還要照顧一堆裝備,真的是不安逸啊。“聘請就不必了。這種氣功練起來也不難,當初我也是看着本書就這麽練了。在網上買教程,我再過來示範幾遍就可以掌握。”
“哦,這樣也好。”被婉拒了,條原信也不放棄,“還有幾天就到年了,你們還沒有準備回老家過年嗎?現在住在哪裏?”
“今年應該不回去了,打算留在魔都過年。前段時間創業,在學校附近有個出租屋,現在就住那裏。”
“年前這段時間小偷猖獗。我看出租屋也不怎麽安全。不如這樣,既然你們不打算回家過年,就留下陪陪小玲吧。正好小玲的姑姑出國去了,在小區裏留了套房子沒賣出去,空着沒人住。你們暫時搬到那裏住。這小區的治安還是不錯的。等年後開學再回學校。怎麽樣?”
這個玫瑰花園的高檔小區保安措施确實很好。公共區域監控到處都是,出入還有嚴格的門禁,是個不錯的臨時據點。藍凱看了唯依一眼,見她微微點頭,就答應搬過來住了。
唯依搬到附近來鄰居,條原大小姐也非常高興。她帶着兩人去看房子,介紹着那裏家具俱全,而且每周都會有人去做保潔,可以直接拎包入住了。
到那裏一看,果然家具俱全也很幹淨,隻要開窗透透氣即可。藍凱就讓條原玲帶着唯依去辦出入的門卡,順便再買些洗浴用品和床上用品,他則回去打包運輸衣物和裝備。搬是搬出來了,出租屋他還沒打算退掉,說不定開學後還要用的。
裝備中的各種電子設備都不怎麽大,就是兩把電磁步槍有點紮眼。因爲全槍長度達到1.2米,而且又比太空版多了又大又重的強制冷卻裝置,好不容易才包好,塞進出租車。
“诶喲,累死了!”入住新家完畢,三人癱坐在沙發裏,長出了一口氣。
“今天你們也别忙活了,去我家吃飯吧。我爸吩咐的。我媽應該也回到家了,正好認識一下。”大小姐邀請道。
“那就多謝了。回頭還要一起商量一下房租呢。”
“要什麽房租啊。别不知道我爸打的什麽主意,還不是見你的氣功神奇,想近水樓台的請教。你還客氣什麽?”大小姐毫不猶豫的把自己老爸賣了。
藍凱又一次被大小姐的爽快噎住了,那好轉移話題,“你媽怎麽中午也不回家休息,看起來比你爸還忙呢?”
“我媽管着集團财務。公司裏還有幾個股東和我爸不對付,不多盯着點怎麽行?”
“也是。我猜你爸的高血壓說不定就是讓某些豬隊友給氣出來的。當年我做重工的時候,也遇到些那種事情。說起來,我還是很佩服那些做重工業的人的,他們才是國家強大的基礎。”
條原玲一臉都寫着“你吹牛”的樣子,問道:“你又做過什麽重工業?我怎麽沒聽唯依說過。”
“以前沒說過,是我還沒告訴她。現在她也知道了。”
唯依偷笑着佐證道:“确實前段時間才聽他說起。好像是煉鋼鐵,生産農業機械和軍火子類的吧。”
“怎麽可能!”大小姐震驚了,“魔都的鋼鐵公司最多是有造軍艦,哪有同時生産農機的?你在的哪家公司打工?”
“打什麽工,我可是老闆。”藍凱越來越覺得逗大小姐是個有趣的活動了,他就把環首刀找了出來,“看見沒。這就是我出品的軍火之一,至于農業機械,有鋤頭、鐵鍬還有幾台水力舂米機什麽的。”
大小姐哪裏還不知道被調戲了,瞪了他和唯依一眼,抱怨道:“你們狼狽爲奸,專門欺負我這種老實人。”她搶過環首刀,出鞘細看。隻見這刀确實是鍛造的,隻是工藝一般,制作得也說不上精緻,不過拿起來很順手。這還真有可能是藍凱這種業餘級打鐵匠自己手工打造的。
一個不經意間,又好像看見暗色刀身上出現了一圈紅色的光暈。
她把刀還鞘,丢了回去,“這麽簡陋的刀,是你自己打出來的?”
藍凱拿着軟布和防鏽油給刀做起了保養,說道:“這是我做出來最好的一把。前後應該砍了有幾百上千個人了,也沒損毀。以後說不定可以用它的煞氣來鎮邪了。”
“哼!還吹牛。”
“好了,不要理他了。”唯依說道:“說說你昨天那個相親對象的事情吧。”
“我可提醒你哦,那人真是個人渣。你可千萬别對他要警惕!”條原玲認真的說道,生怕自己的好友被壞人騙了,“他最擅長的就是拿錢砸,那些膚淺的女人就吃這一招。看得順眼的就養着,一般的玩玩就抛棄了。雖然經營公司上有一套,但是人品太次!”
“既然經營公司上有能力,是不是叔叔阿姨有意讓他來幫忙掌管條原重工呢?畢竟你又不肯回去照顧家裏的産業,而且叔叔現在身體不好,可能有退下來的心思了。”
“他們怎麽能看上那樣的人渣!不行,我要回去問清楚。”大小姐驚聞這種隐含内情的神猜測,急匆匆的走了。
“你看你,把大小姐氣走了。沒她帶路,等下登門做客不知道帶個什麽禮物的好。”
“人家哪還缺你那點禮物啊。到小區的超市裏買瓶好點的紅酒,盡點心意就可以了。”
唯依要馬上洗個澡,争取早點出門。藍凱則把搬過來的電子設備一件一件收拾好,又将電磁步槍拆開了保養。他一邊弄着又一邊問道:“大小姐既然都清楚那個王逸哲的人品,她的父母不可能不知道。但依舊安排那樣的相親,分明就是想激起大小姐的逆反心理嘛。”
衛生間裏傳出唯依的聲音:“所以我就希望她能了解父母的辛苦,以後能安下心掌管自家的事業。畢竟一個大企業的千金畢業以後,難道要去做外語翻譯嗎?就這樣丢下家族,丢下自己該擔負的責任?”
“這是她的選擇啊。而且她父母可能還有另一種安排。相親這件事情也可以看成是向以王逸哲爲代表的那些人釋放出的,聯姻、妥協、合作的信号。如果有一個大前提,就是大小姐的父母不會爲了事業犧牲她幸福的話。那麽這種聯姻、妥協、合作從開始就注定不會成功。放出這種信号,隻可能是爲了拖延、麻痹對方。要行使到這種手段的程度,那麽私底下一定有個大計劃在暗自實施。”
唯依對這番推論一點也不吃驚,隻是接着問道,“你要調查這個大行動嗎?”
“不,我是覺得吧,我們住在這裏可能不會那麽平靜。”
晚上,兩人到條原玲家做客。見到了她的媽媽,叫黃雪珊,身着家居服時是個和善的阿姨。
飯後聊天,約定下明天一早6點,就由藍凱來教條原信氣功。至于房租,大家都默契的忽略了。
時間不早了,藍凱帶着唯依告辭出來。他見唯依臉色通紅,應該是因爲吃飯時喝了一點自己帶來那瓶紅酒造成的。這也算是掉進自己挖的坑裏了。
唯依突然伸出手,抱着他的胳膊,搖啊搖,嬌聲說道:“我走不動了。你背我。”
藍凱好笑的點點她的額頭,“這麽大了還撒嬌,不怕别人笑話。”
唯依繼續搖啊搖,“今天我也要撒嬌。就是要你背嘛。”還發出了意義明确的撒嬌聲。
“好,背就背!”藍凱做了個半蹲的姿勢,等跳上來,就把她背好。
唯依雙手緊緊的從後面抱着藍凱,趴在他的耳朵邊上,說道:“回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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