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獸人王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凱茵,你看看我是誰?”
凱茵二世轉過頭望向獸人王:“阿查斯?裂顱者?!”
獸人王點了點頭道:“正是我。”
小國王聞言驚懼不已,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顯露出特别的神色來,他不動聲色地環顧四周,發現他所處的環境非常異常。
這是一間十分巨大的石制房屋。房屋的四周,站着許多獸人的侍衛,這些侍衛都非常緊張的望着他,而獸人王的目光,卻非常淡定的望向房屋的中間。
房屋的中間的地面上有一圈奇特的符文,在這些符文的上面,還排列着若幹黑曜石的石柱。
這一圈奇特的符文,如果蘇陽能夠看到的話,他會覺得非常熟悉,這與他之前,與盤位大師制作的迷你山寨上古法陣非常相似,更令凱茵二世感覺有些不寒而栗的是,在這些法陣的中間有一圈椅子,幾乎每把椅子上都坐着人。
“凱特琳娜?你們原來在這裏!”凱茵二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這些人他都認識,有些人甚至已經傳聞死了很久了。
“阿查斯,你究竟要做什麽?你爲什麽要把列王大陸上的王族綁到這裏來?”凱茵二世對眼前的景象無法保持沉默了。
阿查斯冷冷的笑了:“你不需要知道那麽多,而我現在隻想知道,你是不是那麽純正的王族。”
獸人王說罷一揮手,謬薩将軍,立即拿着那瓶裝滿了小國王鮮血的水晶瓶,走向了其中的一個小法陣。他将手中的水晶瓶,稍稍傾斜,一滴一滴鮮紅的血液,便灑在了法陣上。
小法陣迅速的吸收了這些鮮血,一時間,小法陣發出了輕微的嗡鳴聲,這種震動非常持久,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鍾才漸漸停息。
阿查斯見狀滿意的笑了,他轉過頭對小國王道:“不錯不錯,利維斯頓。的王族,還是純正的王族,不像某些地方,到現在都找不着一個真正的王族繼承人。”
在一旁的謬薩将軍聽到了阿查斯的話,連忙躬身道:“吾王,現在就差格索斯的血脈了,您看該怎麽辦呢?”
阿查斯道:“現在距離,兩個世界最接近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隻能去試一試羅賽了。”
“羅賽?”在地上的小國王聽到這句話連忙問道:“格索斯的國師,你們到底要做什麽?”
阿查斯擡了擡濃濃的眉毛說道:“呵呵,既然你的血脈已經管用了,那麽你還是先好好休息一會兒吧。”
小國王剛想張嘴說話,就突然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麽都不知道了。原來一旁的侍從,将一個符文打在了小國王的背後,因此他再次昏了過去。
幾個侍從見小國王已經昏了過去,立即将他擡到了房屋中間的椅子上。獸人将軍謬薩見狀點了點頭,這才小心的轉過身,微微躬身道:“吾王,是不是現在就動手?”
裂顱者阿查斯點了點頭道:“嗯,現在就動手吧!”
謬薩再次躬身道:“吾王,請稍候。”他說罷便轉身走出了房間。沒過多久,當謬薩再次踏入房間的時候,他的身後還跟着幾名強壯的獸人戰士。
這幾年強壯的獸人戰士架着一位身穿長袍的魔法師,而這名魔法師,正是格索斯的國師羅賽!
羅塞此時似乎有些迷迷糊糊的,他根本無法站立,必須依靠那幾名獸人戰士的攙扶才行。進入房間後,羅賽擡起頭,望向威嚴的獸人王道:“請再給我一些時間,我就快找到她了……”
阿查斯微笑着搖了搖頭,裂顱者的笑容,看起來那麽的和藹可親,卻讓人不寒而栗。他沉聲說道:“不是我不給你時間,實在是你尋找的時間太長了,我已經等不及了。”
羅賽聞言心中悲涼,但是,他現在全身無力,根本無法反抗,他知道,他最後的時刻就要來臨了,格索斯的未來他已經無法掌控,列王大陸之後究竟會怎樣,他再也不能看到了。
他掙紮的說道:“阿查斯,如果你真的是一名驕傲的獸人戰士,請記住你說的話,請保全格索斯的王族,請不要傷害我們的人民。”
裂顱者阿查斯,這位列王大陸上最強的九級魔戰士走到了羅賽的面前,他将自己的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鄭重的說道:“我以獸人王的名義向你擔保,我絕不會再傷害你的王族和你的人民。”
羅賽聽到了阿查斯的保障,他悲涼的雙眼中露出了一絲期待和欣喜,但是,在片刻之後,他的雙眼便失去了神采。這位列王大陸上的最後一名聖魔導師,就這樣死在了九級魔戰士阿查斯的雙手中。
獸人将軍謬薩似乎有些惋惜,他暗自思忖羅塞其實一直都很合作,最後卻難逃一死。
阿查斯輕輕的擦了擦手,似乎察覺出了謬薩的心理變化,他問道:“怎麽?将軍你似乎在同情羅塞?”
謬薩連忙後退了半步,微微鞠躬道:“不不,我隻是覺得如果有他在的話事情似乎會更有保障,現在殺死他似乎有點可惜。”
阿查斯冷冷的一笑道:“你不要看他表面上對咱們恭恭敬敬,那無非是害怕咱們傷害他的王而已,若被他抓住了時機,他甚至連我也反抗。”
謬薩連忙深深的鞠了一躬:“吾王請寬恕我,我不應該對他們仁慈。”
阿查斯沒有再理會這件事情,而是直接指了指羅賽的屍體道:“先試試看他的血管不管用,如果不管用的話,我們還需要再尋找。”
“是!”謬薩聞言立即拿出自己那把鋒利的匕首,而一旁的獸人侍從連忙遞過來一個幹淨的水晶瓶。
謬薩用鋒利的匕首,在羅賽的手臂上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瞬間流了出來,謬薩連忙用水晶瓶接住了。
聖魔導師的血注滿了水晶瓶,這瓶鮮紅的血液似乎還散發出隐隐的魔力。獸人将軍拿着聖魔導士的鮮血,走到了一個法陣旁邊,将他的血液一滴滴的撒在這個法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