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倆姑娘哪裏管他,依舊是哈哈大笑,最可氣的是蔚曉還跑到按摩沙發那邊坐了進去,很享受地說道:“唉,好舒服啊。”把個火須氣得直吹胡子。
蘇陽點了早餐,很快就送了過來,這次蘇陽沒忘記多點一些,以便路上帶着,今天還要走一整天呢。
蘇陽和兩位姑娘吃得很香,火須卻一直哎呦着,不過他似乎好了些,至少能抓着烤蘋果派吃了。
“魔法師大人,您今天還繼續住在這裏嗎?”侍者問道。
蘇陽放下手中的牛奶搖了搖頭說:“不了,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去首都靜山,所以今天就不再住了。”
“哦,可是大人。”侍者有些爲難地說道:“今天早上傳來的消息,說是國王峽谷那邊的道路,今天怕是還不能走呢。”
“啊?”蘇陽沒想到國王大道還在斷路中,這可怎麽辦呢?如果不從國王峽谷走,那可就要因爲繞路多走三四天了。
可是,在這裏等的話一天一萬還真是受不了啊,而且如果道路沒有修好,這旅店隻會人越來越多,不住這個國王套間裏都不行。
這位侍者大早上就來詢問蘇陽還要不要這房間,也是有客人在尋找房子吧,估計蘇陽前腳走,後腳就有人住進來了。這可怎麽辦呢?
蘇陽犯了難,他看向蔚曉和梅伊,又看了看還在哎呦的火須,這三人也不知是去繞路好呢,還是在這裏繼續一天一萬金的等待呢?
雖說這裏大餐可口還有吟遊詩人助興,可是實在是太貴了!蘇陽雖然現在這些錢出得起,但是也不能這麽花啊。
“這位大人。”一旁的哥布林侍者看出蘇陽的爲難,上前來笑嘻嘻的說道:“您要是着急趕路,倒是不妨走國王峽谷的小路,雖說難走些,但是可以穿過國王峽谷,到了大道上,您就又可以繼續趕路了。”
梅伊搖了搖頭說:“你說的是那條獵戶走的穿山小道吧?”
哥布林連連點頭,那一對綠色的大耳朵直晃悠:“就是那條,是難走點,但是沿着小路走很快就能穿過國王峽谷,您幾位又沒有馬車什麽的,拉着坐騎還是能走過去的。”
“那條路。。。”梅伊欲言又止。
蘇陽和火須倒是頗爲動心,問了哥布林具體怎麽走,蘇陽看了看大家說:“咱們試試吧,雖說窄小陡峭了一些,不過也就是耽誤半天的行程,總比繞其他路耽誤好幾天劃算,你們看呢。”
蔚曉和火須沒有走過,倒是無所謂,反正這倆人是出來玩的,因此不介意去爬爬山路。
梅伊覺得那條路不好走,不過見大家都同意了,生性穩重恬靜的她也就沒再說什麽,于是蘇陽他們便決定去走那條獵戶小道了。
出了‘金線僧侶’蘇陽四人再次上了坐騎,今天陽光依舊很強烈,不同的是,火須幾乎是趴在‘獅鹫’身上的,他那肌肉酸痛還沒好呢。
“大少爺,今天晚上就能抵達樓鄉鎮了,您看咱們是不是直接去魔法師工會打聽一下二少爺的下落?”和蘇陽在‘金線僧侶’搶國王套房的魔戰士正在小心地詢問那個一身華麗魔法袍的青年。
青年沒說話,一翻身上了坐騎,然後看向蘇陽他們遠去的方向,過了片刻才轉過頭說道:“尋找我弟弟的事情咱們不能着急,按說他那麽喜歡到處惹事。。。”
“他到處跑的性格,咱們應該是很容易找到他的蹤迹才是。可是這次連續好幾周沒有和父親要錢,實在是不正常,父親派人一查才發現他失蹤了,他到底去哪裏了,咱們還要細細查才是。”
青年見幾個随從都已經上了雲爪赤瞳獸,這才慢慢地催動了一下坐騎,一行人向樓鄉鎮方向而去。
“據說最後一次見到二少爺的地方就在魔法師公會,那時二少爺正在試圖購買一個魔魂獸的蛋殼。”另一個身材高大的魔戰士說道。
“嗯。到了地方再說。像昨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了。出門的時候我囑咐過你們,一定要低調,你們都忘記了?”青年面色如常,眼中卻閃出厲色。
“屬下明白,請大少爺放心。”那個知道犯錯的人唯唯諾諾地回答着。
“走吧,希望弟弟他不是看上哪個姑娘私奔了才好,父親這次是真的着急了。”
青年輕輕一抖缰繩,胯下那匹毛色異常鮮豔的雲爪赤瞳獸輕快地小跑起來。幾個魔戰士也趕緊催促坐騎跟了上去。
火須這時候才感到渾身的酸痛勁過去了一些,他稍稍直起了身,然後對蘇陽說道:“蘇陽,你那個魔魂獸多少級了?已經會說話了呢。昨天晚上我光顧着吃了,都忘記問你這個問題了。”
蘇陽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雖說直起了身子,卻還是靠在坐騎上的火須忍不住一笑,覺得告訴火須倒也無妨,于是說道:“它啊,好像快四級了。”
“啊?也就是說現在才三級?”火須不敢置信地說道:“和我這‘獅鹫’一個等級啊?太不公平了,你那個爲什麽已經會說話了?不是說要到**級才行的嗎?”
蘇陽呵呵一樂回答道:“它是變異的品種,估計語言能力提前了。”
火須眨了眨眼說:“還是不公平,我的‘獅鹫’也是變異品種,除了增加了攻擊力外,完全不會說話。”
蔚曉聽火須唧唧歪歪地就笑道:“契約魔魂獸能心靈傳音,會不會說話有什麽關系啊,再說你那個山羊會說話也就是咩咩的”
火須一吹胡子說道:“傳音誰都會,可是會說話多拉風啊,唉!”
梅伊說道:“蘇陽這個還不知道是什麽品種的呢,你那個雖說也是變異好賴知道是雪山山羊變異的。”
蘇陽點點頭道:“就是,多好啊,你那個至少知道是什麽品種的。”
火須撇了撇嘴說:“還是會說話的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