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告訴厲寒,爲了彌補他自己的不足之處,所以常生就隻能在其它方面下苦功了,久而久之就養成了這種思考習慣。
常生對厲寒說:“如果不能像你一樣追求深度的話,那我就隻能追求廣度了!靠腦力利用廣來彌補無法深的缺陷,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适合自己的戰鬥方式了!”
自從常生有了這樣的想法後,他重新審視了自己的能力,結果發現自己的确很适合走這條路線。
常生體内除了固定的鑰匙之力和靈力外,還可以調用無的異界之力!這三樣能力可以用出很多花樣來,對于無法對某一樣能力練到極緻的常生來說,多樣性的攻擊方式更适合他要走的路線。
而且,常生最近又發現自己的靈魂繼承了太叔尋萬能窬器的屬性,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常生說:“當然,我還是會努力修練自己的各種能力,但追求極緻并不适用于我這種天資不高的人,所以不能強求,順其自然就好!我還是覺得利用腦力、知識、以及學習各種各樣的技能來戰鬥比較适合自己的性格!”
“你喜歡就好。”厲寒語氣淡淡地說:“本來這種事就該由你自己來決定,我也隻不過是好奇問問罷了。其實我也想說一句——你選對路了!”
常生怔了一下,随後燦爛一笑,說:“我就知道你最懂我!”
厲寒說:“你體内能量的種類太多,這也是導緻你沒辦法把某一樣發揮到極緻的主要原因,因爲它們之間多多少少都會相互影響!以你的資質很難消除這些影響。能找到适合自己使用能量的方式,你就可以用另一種形式蹬頂!你能升上A階就足已說明一切了!”
常生和厲寒說話間,觀賽區突然騷動起來,很快就變成一片嘩然和喧鬧!下意識地往大屏幕上一看,常生才發現,原來A組終于按捺不住,打破僵局對胡安和阿豹發起了進攻!
A組兩個都是近戰型的,所以他們若想攻擊胡安和阿豹,必然要進入陷井區!
然而,陷井區是胡安和阿豹的主場,胡安的中遠程攻擊可以壓制A組的行動能力,阿豹靈活又快速的身手在自己的陷井區内跟A組人比起來,簡直就像開了挂一樣!
但A組人有破釜沉舟的決心,所以也不是輕松就能拿下的敵人。他們爲了不讓陷井阻礙他們,竟然豁出能量來對周圍的建築進行大清除!明顯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狀态。
因爲是自己的主場占盡了優勢,所以盡管A組的做法太過火爆,但是依然沒有動搖胡安和阿豹的心神,他們二人發揮的還算穩定,配合的也很默契。
A組破壞陷井的确很成功,但因此也被胡安和阿豹配合着攻擊成功了好幾次,雖然都隻是輕傷,但明顯影響了他們的行動力!
在大規模的破壞行動後,A組消耗了太多的能量,直接導緻了在正面遭遇胡安和阿豹時的後繼無力!最終,A組沒能逃脫被淘汰的命運!
正如常生之前推測的那樣,心态沒有調整好之前,誰先動手誰注定要輸!A組正是應了這句話!
本來A組的心态就不對,再加上長時間的僵持狀态所累積的壓力,緻使他們沒能正常發揮出自己的實力不說,又太過深入敵人的陷井區域,各種不利因素疊加在一起,就注定了他們被淘汰出局的命運!
所以,有時候對戰比的也不光是武力,忍耐力有時候也是種非常重要的精神力量!
胡安和阿豹他們這邊結束後,常生本想再去看看另外的四場淘汰賽,隻可惜他們那四個場地的淘汰賽早就結束了,所以沒能看到現場比賽,也隻能看後期保存的視頻了。
晚上補看完第一天的淘汰賽,第二天常生又去看了一天。
終于到了第三天,這是常生跟獨孤美美約定要看她淘汰賽的日子,所以常生和厲寒就依約來到了獨孤美美和正淵組淘汰賽的觀賽區。
大屏幕裏進場前的獨孤美美依舊是個帶着粉色背景牆的可愛女孩子,一群衆星捧月的人圍着她打轉,就隻有她的未婚夫正淵離她老遠,居然還拿出一副我不認識這個女人的樣子來。
獨孤美美也不是省油的燈,正淵越是躲,她就越是故意氣他一般地往上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倆是一對兒似的。
看到大屏幕裏的獨孤美美,常生忽地又想起前兩天的事,他突然小聲對厲寒說:“我沒有喜歡莫莫,但對她很在意倒是真的,畢竟她是第一個跟我告白的女孩子嘛!雖然是立場不同的敵人,但如果能活捉她,我盡量不想讓她丢掉性命,僅此而已。至于聯盟審判她的結果,就不是我能過問的了。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後果,我想認誰都沒什麽好抱怨的!”
厲寒眼神有些悲傷地說:“本來你喜歡誰不是我能管的,但作爲過來人我還是想忠告你一句,千萬不要喜歡上自己的敵人!真的非常痛苦!”
常生眼神落寞地喃喃說道:“希望莫莫不是真的喜歡上我!我們見面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真不知道她怎麽就喜歡上我了!”
“感情這種事本來就沒什麽道理可言。”厲寒說:“就像我也不明白彌欣爲什麽會喜歡我一樣!我對她的态度一直很堅定,從來沒給過她希望,也沒有你對她好,然而她卻像你愛她一樣愛着我!不知道咱們三個這種莫名其妙的關系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不結束也挺好的。”常生眼睛望着大屏幕,口中卻輕聲說:“最近我發現自己變了,對彌欣的感情也和之前不太一樣了!不是說不愛她了,而是覺得愛一個人也不一定要得到她,看着、守着也挺好的。而且,不知道爲什麽,我突然很害怕有結果!她不喜歡我,我會傷心,但一想到彌欣會喜歡上我,我就更害怕!不過,”常生無奈地笑着說:“被她往外推的時候,我還是挺受傷的。”
厲寒歎道:“我非常能理解你的心情。也許是因爲咱倆都是那種不适合有女人的男人吧。身上背負的東西越多,就越怕跟别人有比朋友更親密的關系。”
“嗯。”常生心底立時湧起一股酸楚,爲自己也爲厲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