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扔完小白饅頭,畢方就猛地拎起一名士兵,将他也向城内使勁地甩了出去,就像棒球選手投球似的!
隻見被扔出去的士兵就要落地時,第一個先落地的小白饅頭在接觸到地面的瞬間就快速膨大,轉眼句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白饅頭!看得常生都有點餓了!
士兵直接落到了巨大的白饅頭上,把白饅頭砸出了一個坑,但下一個瞬間,巨大的白饅頭居然反彈了!士兵立馬就又被彈到了空中,再次向小七結界的方向“飛”去。
就在他又要落地的瞬間,第二個小白饅頭也如第一個那樣,再次将士兵彈了起來!
就這樣,士兵最終被彈到了小七的結界前,在小七的控制下,結界被打開,裏面的人就将士兵擡進了結界内!
于是,畢方故計幾施,将這幾個人全都送進了結界内!
常生興奮地說:“畢前輩,這白饅頭真是太好用了!”
“白饅頭?”畢方笑說:“你這麽一形容,還真挺像的!不過,這不是饅頭,這是一種彈力極強的真菌,木系的都叫它跳跳菇。它不是沒菌柄,而是菌柄太短,又被厚實的菌蓋給埋住,所以才看起來像又白又圓的饅頭一樣!這種跳跳菇常用才能掌握好彈起後的方向,算是種很便利卻不那麽好掌握用法的菌類。”
很快,錢彌欣那頭的人也都彙聚到了小七的結界前,将士兵們送入結界後,錢彌欣、無、石峰城主以及常生他們這一夥便暫時留在了結界外!
錢彌欣剛一過來,就将目光鎖在帶着銀色貓臉半面具的畢方身上,眼神中交織着各種情緒,但其中最多的情緒還屬憤怒!
畢方被錢彌欣盯得心虛,便道:“你們先休息,我去掃蕩一圈!不能讓它們離結界太近,以免發生意外狀況,萬一結界破裂時沒時間和機會處理那就麻煩大了!”
沒等常生他們答應,畢方就隻身一人在結界十幾米開外的一圈召喚出了許多植物,它們都是些有畢方魔力的植物,像活物一般地和吸血菟絲群或纏鬥、或吃掉對方、或射出毒汁、或投出帶有殺傷力的果實……!
總之,畢方一個人就暫時性地壓制住了吸血菟絲群,阻礙了它們前行的步伐!
厲寒和石峰城主他們讨論接下來該怎麽拖時間的時候,常生則走到結界邊,向剛出結界的夏爾問道:“聯系三界聯盟請求支援了嗎?”
“常生少爺放心,已經聯系過了!”夏爾說道:“而且石峰城主在決定棄城前就向魔皇請求了支援,雖然不知道哪夥能先到,但好歹算是有指望了,咱們隻要拖時間便好。”
常生點了點頭,又問:“錦盒打開了嗎?”
“開是開了,不過……”夏爾一臉無奈地說:“裏面是空的!”
常生驚問:“空……空的?”
夏爾将錦盒拿出來,打開給常生看!裏面的确是空無一物!
常生咬牙切齒地怒道:“這個春蘭,拿一個空盒子賠藏是幾個意思?耍人玩嗎?用她娘的墳來耍人,她病得不輕啊!”
一怒之下,常生舉起錦盒就想摔!可還沒等脫手,常生又歎息着把手放下了,有氣無力地說:“算了,這是石蓮前城主的遺物,留下來也能給石峰、石筝兩兄弟當個念想。”
夏爾溫和一笑,卻又擔心地問:“那消滅吸血菟絲的辦法是不是就找不到了?”
“這個倒不用擔心,畢……”常生突然小心地看了正在和厲寒說話的錢彌欣一眼,壓低聲音對夏爾說:“畢方前輩已經把方法告訴我和厲寒了,但方法太難,暫時我還不想使用!想再看看聯盟研究所那邊有沒有更好的方法。”
夏爾說:“有辦法就比沒辦法強,至少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用上!”
“嗯。”常生說:“夏爾你快進去吧!這些石窩城的百姓就全靠你和小七了!進去後抓緊讓石窩城的結界師們恢複體内,隻有你和小七支撐這麽大面積的結界不是長久之計!”
夏爾的好字還沒出口,被無換下來的畢方爲了躲他女兒錢彌欣,就跑到了常生這,看到常生手中的錦盒時,他驚喜地說:“這不是石蓮總愛帶在身邊的盒子嗎?怎麽會在你這!”
常生心情十分低落地說:“被春蘭耍了,我還以爲這裏會放着關于吸血菟絲的線索,結果裏面竟是空的!”
畢方笑說:“打開這盒子費了不少勁吧?”
夏爾抱拳一禮,恭敬地回道:“還好,幾個小時候而已。”
也不知道畢方面具後是什麽表情,反正他聲音倒是很驚訝又興奮地說:“這不是锆英家的小夏爾嗎?二千多年不見,你都長這麽大了!”
“锆英?”常生好奇地問道:“锆英是誰?”
夏爾回道:“是我家小主人的父親!”
常生一臉恍然地點了點頭,其實心裏卻很震驚地想:原來小七還有爹啊!
都怪小七她娘平時太強勢,常生老是不自覺地把她代入一家之主的位置,每次一見着青羅和小七在一起,常生就感覺青羅有種爹娘合體的錯覺,明明是兩個人,硬是站出了一家三口的錯覺!
一直被這種錯覺影響的常生就把本不應該被忽略,正常存在的小七他爹在腦海裏給抹沒了!想想還真是對不起他老人家啊!
畢方問:“锆英還和孤獨那個自戀狂混呢?”
夏爾答:“老爺現在直屬獨孤盟主手下,經常在外面執行任務,我家老夫人現在沒人壓制着,天天作妖!不光攉攉自己家人,現在連聯盟都跟着遭殃了!”夏爾歎了口氣,說:“真希望老爺能早點兒回家來啊,要不我家小主人連家門都不敢進了。”
老主人?老夫人?這些話要是讓青羅聽見,常生都不敢想像夏爾被她“虐待”的樣子!
不過,夏爾和畢方感情這麽好?居然能在他面前吐糟青羅!常生可從來沒聽夏爾跟别人這麽說過關于主家的話!
畢方不耐煩地說:“跟我說也沒用!我最近都沒怎麽見過他!你就是吐再多苦水,我也傳不過去啊!話說回來,爲啥你們一找锆英都來問我啊?我又不是他保姆!”